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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多謀,帝王好逑》第三百九十九章身世一角(五)
  溫兆笛驚駭無比:“你,你敢殺我?你可,這可是不把立方放在眼裡。”

  “那又如何?就算是殺了你,我上對得起天,下對的起地,中間對得起黎民百姓,殺了你這個臭蟲,應該沒什麽問題。”花想容笑著說道,眼中可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不要,你要是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溫兆笛威脅道,他覺得花想容是一個看重自己名譽的人,應該不會,一時頭腦發熱犯下這樣的錯誤。

  花想容點了點頭,忽然邪惡一笑:“你看來很會揣測我的心思,知道我很看重自己的面子。可是你忘了,殺了你,沒人知道。溫老板,明年清明之時,我會派人給你掃墓!”
  溫兆笛眼看著那把匕首就要刺穿自己的心臟,急道:“我死了,你休想知道誰命我殺了花無缺……”

  花想容臉色沉下:“不要跟我耍這種小計量,我不殺你,你會說嗎?”

  “我會說,見了棺材自然會掉淚。”溫兆笛眼看著那把匕首,滿頭冷汗,說道。

  花想容冷哼一聲:“我不相信你。到了公堂之上,你會反告我刑訊逼供,還是現在處理了,比較可靠。”說著,花想容將劍往前一送。
  忽地,一聲破空疾響呼嘯而來,花想容眼風余光瞥見一個凌厲的風刃向她襲來。

  “碰”的一聲,溫兆笛隻覺咽喉之上壓力頓減。

  花想容已回劍反掠,向那平白無故就出手的人回擊,接著“茨”地一聲,隻覺手臂一震,定睛一看,自己的劍已經被打飛了。
  溫兆笛大喜,卻不知是誰救了自己,見一條人影從船上躍出,飛速奔來,心下甚疑:“難道,我的姨太太裡還藏有武功高手?那為什麽我們生活這麽多年,我都沒有發現?”

  接著就看到那黑影轉瞬之間便到了面前,借微光看去,溫兆笛十分驚訝,脫口呼出:“是你?”

  沒錯,來者正是那位溫兆笛想要避開的景安客人,他可是心下又是一涼。

  “這裡姑娘真是失禮,只是在下在下救人心切,還請原諒。你寅夜殺人,於公,置王法不公,於私,這樣的你,和傷害了你舅舅的刺客有什麽兩樣呢?”那位景安客人朝花想容拱手為禮,笑著勸道。

  花想容手腕一動,將自己的功力收了回來,氣沉丹田,緩緩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幫著這個歹徒說話?”

  景安客人笑道:“我是你濫傷無辜的見證人,也是他的雇主。”
  溫兆笛心下高興,以為可以一腳將花想容踢開了,喜道:“這位先生說的正是,明日就可去衙門告她……”

  “哎,可是我可不想幫你做事。你這人實在是不守信用,常言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拿了我的錢,卻想逃走。你騙我是不是?”景安客人朝溫兆笛看去,句句話裡都透出指責之意。

  “不是啊!”溫兆笛大急,渾身猶如沉入冰窟,生怕景安客人露出馬腳,讓花想容追問到詳情,他正要出口阻止,花想容也不是個不諳世事的小鬼頭,一下子就聽出了門道。

  “哦?不知道這個溫老板收了你的什麽錢?替你辦什麽事?該不會是殺人的買賣兒?”花想容眯起眼睛嚴肅問道。

  這話一出來,更是嚇得溫兆笛一哆嗦。

  “哈哈,這位姑娘真是說笑了,我一個經商的,怎麽會去做那種殺人的事,只是聽說溫老板這裡寶貝多,所以特地從景安來,想要購得一幅仙人墨寶,用以送禮,化解一樁生意上的糾紛。所以,專程來杭州,和溫老板談這樣一個買賣。”景安客人笑著撒謊道。

  “原來如此,看來是本姑娘草木皆兵了。”說著還劍入鞘,對溫兆笛道:“今天算你走運,有這樣一個功夫極高的前輩護著,下次你可不會就有這樣的好運氣了。”

  說完,轉身而去。
  景安客人俯身在溫兆笛身上拍了兩掌,解了穴道。

  “謝謝你了。”溫兆笛起身道了謝,拍了拍身上的土。

  “不客氣,趕緊把我的事情辦完了就行。”景安客人笑著說。

  “我接下的買賣,自然會做的。只是從我和這個丫頭交手的情況來看,她心思慎密,你這番話漏洞百出,她怎麽不追問呢?”溫兆笛疑惑的問道,隨即對這個客人心中也抱著一些懷疑的態度。

  景安客人搖頭道:“這些小孩子家家的心思,我也弄不清楚,也可能是顧忌名聲吧。”

  “是嗎?”溫兆笛喃喃問道,總是覺得心裡很不踏實。

  現如今他的心情並不輕松,知道如此一來,景安客人所托的事是躲不過的了,他朝水岸看去,凝想著怎麽找個恰當的借口把自己想逃走的事遮掩過去。

  不料,這一看,竟是嚇出一身冷汗:“船呢,我的船呢?”
  “哈哈,溫老板你的船不還停在那邊嗎?”景安客人笑著說道,眼中的不屑十分明顯,

  溫兆笛看了這個客人一樣,急道:“我是兩艘船,這一艘是裝貨的。我一家人都在另一條船上。”

  景安客人見溫兆笛這是自己招了,陰沉沉地一笑:“溫老板,你還嫩啊。我豈能白白地給你三千兩黃金,就這麽讓你溜了?你的家眷所乘的那條船已經走了,我會派人好好照看她們,直到你把我的事辦妥!”
  “這!”

  溫兆笛一顆心急速下沉,象是墜入無底深淵,自從幹了刺客這一行,他從未遇上如此又沒底又棘手的事。

  行刺必須小心謹慎,要有十成的把握,方才能下手。而這一回,他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身邊卻有這個陰險的老家夥,暗處還有一個極欲置他於死地的花想容。

  而且還有一個人將自己的一家老小的性命握在手裡,這可是要了自己的命啊,現在他開始感到,刺客這一行,不如原來所想的那樣好玩兒好賺錢了。

  這純粹是拿自己的性命在下注賭博。奶奶的,還是一場掌握不了結局的賭博。
  他後悔了,當初就不應該出賣主子,也不該行事那樣高調,他既想憑著一身武功去賺一大筆來之容易的錢,又想出名,簡直是自尋死路。

  自古就是殺手這個行業不可能讓人名利雙收的,果然還是他自己想的太好。

  於是,溫兆笛就這樣被架上去景安的路。 這一路上,景安客人很謹慎,又是水路,又是陸路,交替趕路,唯恐行蹤被人察覺。
  從這裡到景安的路並不遠,可是卻走了好幾天。

  溫兆笛一路惶惶不安,好幾次,在馬車車廂裡,他都想趁老家夥熟睡時下手除掉他,從此洗手,再也不當刺客,清清靜靜地過日子。
  可是每當自己要動手的時候,心中就會不由得顫栗,隨之而來的就是對這個家夥的恐懼紛紛湧入腦海。

  既然此人江湖道行如此深,如此謹小慎微,豈能在一個刺客身邊大意熟睡? 這必然是自己的防禦能力極強才會這樣做。

  等景安客人一醒來,說起夢中有人要對著自己下手,結果自己死了,溫兆笛又後悔莫及,打算尋找下一個機會出手。

  如此反覆循環,溫兆笛感到都快累死了。
  終於,溫兆笛找到了一個下手的機會,這時景安客人又靠在車壁上打起呼嚕,溫兆笛悄悄地從腰間抽出匕首來,快捷地藏於衣袖之中,極力地平定砰砰亂跳的心臟,試探著以劍尖朝他腰眼上逼近,景安客人殊不知覺。

  溫兆笛輕輕地喊了一聲:“老板……”

  他都計算好了,一旦老家夥被喚醒,肯定來不及作出反應,或者被驚醒後會發脾氣,這一刀就可突然從他腰間刺入,自己再飛身撞擊車壁逃出車外,將馬車夫殺了滅口,一切都會乾乾淨淨。

  假如老家夥不醒,這一襲擊更為順利,直接就要了他的狗命。
  當然,為了避免把這個老家夥吵醒,特地沒有使用自己的靈力,周圍還是沒有任何的波動。

  溫兆笛這一聲喚出,景安客人仍在打呼,他大喜之中正要刺入這奪命的一劍,不料,馬車突然停下,那馬車夫在外面大聲道:“客官,客棧到啦!”

  我去!真是白白浪費了那麽好的一個時機呀。

  溫兆笛又氣又急,責怪自己思前想後的考慮,竟然把最好的時機錯過了。而這會兒,他又不可能公然在客棧外殺人。
  景安客人已吆喝聲驚醒,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道:“溫老板,真對不起,人老了,都這樣,躺在床上睡不著,可不管坐在哪兒,一個盹,就睡過頭了。快下車吧,景安到了。”
  “好的!”說著溫兆笛下了車,默默算了算,他在路途上懸心吊膽,渾渾噩噩,竟然忘了時日——今天正好是老家夥所約定的五日期滿。

  難道接下來就要開始自己的工作了,不知道前方還有什麽樣的危險等著自己?溫兆笛心裡害怕,兩手一緊,握成了雙拳,拳中捏出了汗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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