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將軍的這聲命令,瞬間就出來二十多人,打算上前將他們圍住,漠北將軍面帶諷刺“什麽人,竟敢跟朝廷官員作對,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我要讓你們後悔出現在這裡!”
蠱王卻是不屑一些,看著領頭之人,言語甚是陰冷,“就憑你們,真是不自量力,連禦國軍隊都打不過,竟還敢稱朝廷官員、”
漠北將軍看著蠱王嚴重的不屑,瞬間瞳孔急縮,面容上竟帶來一些慌亂,這個蠱王不是什麽好惹之人,這人是什麽來頭,將軍本以為這個寨子中沒有什麽人,現在卻是發現白衣人似乎越來越多。
“殺!”漠北將軍一咬牙,盡量冷靜地說到,不讓別人看出他內心的慌亂。
驀然,蠱王卻是自己從他們的陣法中飛身出來,將亮劍對準一個人,一刀將那人殺掉,白衣人看到此情此景似乎受到了鼓舞,很多人加入了戰鬥,蠱王卻是揮劍時竟能自成一道陣法,向著周邊的人,瘋狂的進行屠殺,蠱王所到之處所及之處,一招便可以將敵人封喉。
而且蠱王手上拿著的則是一把神槍,蠱王在殺了幾個人後,終於緩步退下,看著前方和漠北將士打成一團的自己的弟子,坐回了陣法之中,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不遠處前方蠱王的眾多弟子,不自覺的和驍勇善戰的漠北將士廝殺了起來,蠱王睜開眼,看著前方,不言不語,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眾多弟子,他知曉今天定然不會被他們抓去,面色掃過一絲不屑,自己布下的陣上次破的是漠北死去的先皇。
蠱王正洋洋得意之時,卻見一個女子闖入了自己的陣法之中,竟還被她找到了陣眼,很快她就會將此陣破了,蠱王見狀拿出一些粉末向周安之灑去,飛身擋住了周安之繼續破陣的動作。
“不知閣下是誰?在這,漠北軍中又是何身份,為何出現在這裡。”蠱王想要殺了周安之,卻被周安之躲了過去,並快速和他保持了安全距離,蠱王看到周安之的面容就猜測她不會是漠北之人。
周安之聽到了那個男人的問話,輕蔑地對著那個男人一笑,“你?你覺得你配知道我的身份嗎!”
“至於我為何出現在這裡……”周安之的衣袖輕輕飛舞,她的衣服雖已有些殘破,卻是難掩飾住周安之身上的氣質,周安之繼續冷漠地對著蠱王說道:“你以人活祭,實屬傷天害理,我是來為那些死去的人向你討個公道,用你的血祭典了他們。”
蠱王聽到這句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看到周安之決絕的眼神,蠱王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狠戾的殺意,“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冷漠無情了,還請郡主見諒”。
蠱王說罷,直接就大手一揮,當即就對著他的手下下令,“活捉這個姑娘!!”蠱王對這個姑娘產生了一些莫名的興趣,此刻他竟絲毫不想著要了這個姑娘的性命,說完,蠱王便是在他弟子的掩護之下,退到了後面,任憑周安之在陣法周圍。
話音剛落,周安之神情一震,她方才已經探出來了的解陣方法,此刻她被限制住了,不能夠動彈,蠱王的人慢慢向他靠近,周安之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周安之原本帶來的幾個暗衛,聰明地靠近這個陣法想要助周安之一臂之力,周安之被壓製住,重重壓製。
周安之咬咬牙,現在不是放棄的時候,徑直準備拚命上前破了這個陣法。
幾人在和周安之周旋著,周安之感覺自己不想在和他們糾纏下去,直接將他們一一殺死。
這個女子蠱王睜大了眼睛,那個女子手中飛出許多銀針將他的弟子殺死,蠱王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令他無比熟悉的身影,那揮針的手法尤其相像,蠱王看著那個女子帶著人向他靠近,竟沒有防備差點挨了她一掌,蠱王回過神來閃身躲開,周安之身邊的暗衛虎視眈眈地盯著他,蠱王見狀竟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周安之瞪大了雙眼,蠱王這個微笑非同尋常。
蠱王想著手中竟多了又兩把金色的彎刀,短刀在夜空中反射著金色的光芒,周安之被亮芒閃住,不由伸出手遮掩了下眼睛。
彎刀的顏色似乎是刺痛到了周安之的眼睛,她現在有些恍惚。
身後有漠北將士突然大叫:“金月刀!”周安之停頓了下,她腦海中讀過一本書裡有關於金月刀的記載,這把刀是當今世界上最厲害的五把武器之一,製作精致,刀身雖小巧確是暗藏了許多機關,這把刀在江湖上失傳已久,沒想到現今竟得以一見。
周安之之所以要跟蠱王糾纏,並非是想要管這漠北將士們的閑事,而是他身上有一件東西對禦亦安有用,淺樓給她的情報上面清楚記載著這個蠱王的來歷身份,周安之對其他的都沒有興趣,但是他身上持有的千年肉落,這種植物生於深山古洞,幾年前蠱王下了那個深山,機緣巧合之下取得此物。
周安之感覺得到蠱王定也是擅於用毒之人,那寶物一定還在他的身上。她細細的琢磨著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蠱王使著手中的金月刀向周安之靠近,周安之閃身,卻發現蠱王攻擊的方向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後一個舉著刀正準備砍向自己的人,周安之在那一瞬間的愣神之下被禦亦軒救下,禦亦軒直接將周安之帶離了陣法周圍。禦亦軒和周安之一同落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周安之沒有再貿然上前,她還在回想著方才,是蠱王救了她嗎。
“為何蠱王會救了你?”剛一站定禦亦軒就奇怪地問道,他將方才的情形看得真切,剛才若不是蠱王周安之定然再次受傷,周安之沒有回答禦亦軒的問題,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有些使不上力氣,再一動,更是感覺全身力氣在那一瞬間被抽走了,鋪天蓋地的疼痛感向她襲來,周安之感覺自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禦亦軒看著周安之的目光變得縹緲,伸手接住了周安之,周安之順勢倒在了禦亦軒懷中。
“幫我找蠱王拿到千年肉落。”虛弱的聲音從周安之嘴中傳了出來,禦亦軒知道周安之已經透支了太多體力:“好。”周安之放心地閉上了眼睛,然後沉沉睡去。
禦亦軒將周安之交到了自己的侍衛手中,看著他們離開,禦亦軒組織了下自己的人朝蠱王衝去,蠱王卻是已經不在了陣法之中,這裡身著白衣的人也不似方才那麽多,禦亦軒大叫一聲不好,蠱王估計是在準備逃走了。
禦亦軒帶人撤離了這裡,朝著出寨的方向奔去。
蠱王已經逃離了方才的地方,這般下去不知還要耗多久,橫豎人已經在自己手上了,蠱王便命他們偷偷撤退,不要讓那些豬一樣的漠北軍發現便好,對於蠱王來說現在他們最大的威脅不是漠北軍,而是方才出現的那個女子和救下她的男子,蠱王心中感慨,那個女子,那手法,莫非是他又出現了,蠱王心裡變得激動起來,很快就可以見到那個男子了嗎,那個絕色女子定然與他有關,那女子身上帶著的藥香和他也是如出一轍般。
蠱王已經甩開了所有漠北軍,但感覺到身後的追逐,那個女子真是執著,蠱王放慢了自己的腳步,禦亦軒臉上的易容早已被他撕掉,精致妖冶的面容在黑暗中穿梭著,不同於常人的美顏若是女子便是足以擔得上傾國傾城四字。
“小子,你不是漠北人吧。”蠱王停在前面看著禦亦軒,禦亦軒已經將腳步慢了下來,幾個身著黑衣的暗衛在他身邊護著他。
“禦國,禦亦軒。”禦亦軒眼神炯炯地望向前方,這個男人的眼神尤其奇怪,禦亦軒沒有貿然行動。
“竟是禦國皇子,果然和漠北那些吃著皇糧的廢物不能比擬。”蠱王突然哈哈大笑,他自然曉得禦亦軒這個名字,禦國八皇子。
禦亦軒將手中的劍收回,那個男人沒有打算攻擊他,兩人就這樣隔著距離相對而站。
“那個女子和藥閆是何關系?”禦亦軒心中震驚,這人竟看出了周安之和藥閆定有關系,這般讓禦亦軒不知該如何說,這個人和藥閆是敵是友,周安之讓拿的東西,禦亦軒子心裡隱隱擔憂。
“徒弟。”禦亦軒猶豫了片刻,在那人灼灼的目光下吐出來了這兩個字。
那人竟又笑了:“藥閆竟也會收女弟子,罷了,你們糾纏於我定然不是為了給這個寨子中的人討個公道,你們想要什麽。”蠱王走近了禦亦軒,禦亦軒見到蠱王走進近,竟有些想要逃離,身邊的人警惕地看著蠱王,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準備隨時一刀下去。
“我還欠藥閆一條命,既是他的徒弟,還她也好。”蠱王目光縹緲,似是在回憶,禦亦軒遲疑一下,仰起頭:“千年肉落。”
聽到這個名字,蠱王楞了一下,竟是要這個。
“要這肉落有何用?”
蠱王的聲音一出,旁人皆是大氣也不敢出,紛紛屏氣凝神的聽著和看著。
“救人。”語氣簡短直接的沒有第二層意思,毋庸置疑的自信,但是他的心裡其實還是很著急的。他並不是特別的有底,還是有一點心虛。
蠱王聽罷默不作聲,禦亦軒心中有些著急,這蠱王到底會不會將肉落給他,他知道了這肉落的效用,知曉有了這肉落,就不必再去冒險去那雪山之上,禦亦軒心中打定主意,就是拚死也要將那肉落搶了回來。
禦亦軒心中打定主意,正想直接將蠱王拿下,蠱王卻是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閃著光芒的東西,在這黑夜中顯得格外耀眼,禦亦軒眯了眼睛看著蠱王手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