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幽張大了水眸,瞳孔震動,面色猶帶不解的說道:“你這樣說,我真不知道還該不該信你。”
宇天雄堅定道:“清幽,我宇天雄帶你的心意,可鑒日月!”
冷清幽雖還未全信他,可還是忍不住紅了臉。又道:“那當初……?”
宇天雄趕緊問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何事?造成如今你對我誤會如此之深。”
冷清幽歎了歎氣,把當初的事情娓娓道來:“是這樣,那日,有一個……”
宇天雄聽完後愣在原地,想了想當時的前因後果,一切都聯系了起來。“是娘,一定是娘!”宇天雄說道。
冷清幽聽後不說話,其實她剛剛已經猜到了,既然不是宇天雄,那麽只能說家人,所以此事,聽聞他說是他的娘,也並未有多大的吃驚。
宇天雄心想:怪不得呀,怪不得,當初娘答應的好好的,卻幾次阻止我出去找清幽,還不許與她通信什麽的,他當時以為母親是支持他的,就沒有懷疑,沒有想到……宇天雄越想越氣。
冷清幽看他冷凌的臉色道:“我要走了。”
宇天雄忙道:“你要去哪裡?你不會又要離開我吧?”
冷清幽道:“我們是沒有結果的,你父母不會同意的,我的身份實在是配不上你。”
宇天雄不許她走,攔住她說:“不許你再離開我!”
冷清幽推開他,看向他固執的樣子,不知怎的,流下淚來,一邊用力的推開一邊哭訴道:“你這又是何苦呢?找個比我好的姑娘吧,我們還是不要再糾纏了。”
宇天雄怎麽可能依了她,更加用力的抱住冷清幽,看她還是不老實的掙扎,一把捧起她的臉,強吻了上去。
冷清幽瞪大了眼睛,使勁的推宇天雄,宇天雄卻吻的越來越投入。
過了一會,宇天雄放開了氣喘籲籲,臉頰通紅的冷清幽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離開的話,你說一次,我就親你一次!”
冷清幽沒想到他如今這般無賴,氣急道:“你怎麽能如此,果然如父親所言,你就是想玩弄於我!”
宇天雄沒想到她這般生氣,忙哄道:“清幽,你不要生氣,就算父親和母親不同意我娶你,可是我宇天雄早已經起誓此生非你不娶!”
冷清幽看著宇天雄深邃溫柔的目光,漸漸止住了眼淚。
宇天雄接著說道:“此次赤湖之戰,我有八成把握贏的勝利,到時候皇上賞賜我的時候,我請陛下下旨給我們兩個賜婚!”
一個月後。
將軍府裡接到賜婚的旨意時,一切已經成為了定局。
趙書鳳只能接受冷清幽成為她的兒媳婦兒。
而且因為宇天雄知道了當初的事情是她從中阻攔後,就一直生她的氣,不理她。
為了緩解於宇天雄的母子關系,趙書鳳無奈之下,也只能不再為難冷清幽。
大婚當日。
冷清幽坐在婚床上,心裡有著忐忑,又有一點激動。
過了會,門外開始鬧了起來,冷清幽知道,是他來了。
宇天雄推開房門,走向那個穿著紅色嫁衣的身影。
宇天雄緩緩的走上前,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冷清幽的身影,走到冷清幽面前,小心的拿起來了一旁的喜竿,用喜竿慢慢的挑起了紅色的頭蓋。
宇天雄看著隨著頭蓋的掀起,冷清幽漸漸露出來的臉龐,隻覺得全世界只有她與他兩個人了。
冷清幽感覺到視線變的亮起來,就知道宇天雄正在掀起她的蓋頭,她覺得四周變的好安靜,靜得只能聽見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聲。
終於,感覺好像過了好久,頭蓋掉了,冷清幽羞澀的緩緩的抬起頭,看向站在她身前的那個堅實的身影。
冷清幽不禁臉更紅了,她看到宇天雄直勾勾的盯著她,眼裡只有驚豔和愉快,跟個大傻子似的,哪裡有個將軍的樣子。
一旁伺候的侍女看新郎和新娘兩個都傻愣愣的看著對方,不說話,隻好硬著頭皮上前道:“少爺,還沒有喝交杯酒呢。”
宇天雄反應過來,忙拿起一盤的酒遞給冷清幽,還湊到冷清幽的耳邊的說道:“娘子,來。”
冷清幽隻感覺耳朵酥麻麻的,全身不受控制的微微顫動,抬起手拿起宇天雄遞過來的酒。
冷清幽和宇天雄兩個人手臂交纏的把交杯酒喝完。
宇天雄揮退伺候的侍女下人,把鬧洞房的人都趕了出去,再到冷清幽的身邊座下來。
宇天雄拉起冷清幽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道:“幽兒,你今天真沒。”
冷清幽低頭,羞澀的不知如何事好。
宇天雄不等她回答,突然把冷清秋打橫抱了起來。
“你、你、你乾嗎呀?”冷清幽被他突然的動作都給嚇結巴了。
宇天雄哈哈一笑道:“如此良辰美景,還能幹什麽?。”
說完便把冷清幽放在了床上。
冷清幽不敢睜開眼睛,緊張的捏著床角的臥單。
宇天雄俯下身來,溫柔的撫摸她的臉,親了親她的唇,輕聲說:“清幽,我愛你。”
冷清幽的睫毛顫了顫。
宇天雄把頭埋在冷清幽的肩頭,只聽到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來:“我也愛你。”
宇天雄欣喜若狂,抬起身子,一下子吻向了冷清幽。
冷清幽回抱住宇天雄,回應這他的深情,與他交融,成為一體。
回憶到此處,宇天雄收回看向遠處的視線,看向冷清幽道:“娘呀,我看她這是老毛病又犯了。”
冷清幽無奈道。“哪有像你這樣說自己娘的呀。”
宇天雄哼道:“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初要不是我娘從中作梗,我們怎麽會分別兩年!”
冷清幽哂笑:“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啦,娘現在對我很好呀。”
威虎山
江北雁起床後,摸了摸肚子,道:“寶寶,今天就是你就三個月了哦,還是要這麽乖乖的哦。”
阿彤進來聽見,掩下了眼簾,笑道:“小主子一向都很乖的,過了三個月就可以放心了……”
江北雁也讚同的點了點頭道:“對呀,我這幾個可給憋花了,每天除了去院子裡散散步就只能躺在床上。”
阿彤無奈道:“那還不是因為夫人的懷像不好,要多加小心才行呀!”
江北雁歎了口氣道:“我就是知道呀,所以才會乖乖聽話呀,要不然……”
宇庭一進來就聽到江北雁的話尾,挑眉道:“不然怎麽樣?”
江北雁呵呵一樣,眼睛瞪了瞪阿彤,怎麽不提醒我呀,完了,嘴上卻賣乖道:“不然呀,我會更老實呀。”
宇庭好笑的看了這個機靈鬼一眼,還跟個孩子似的,都要當娘了。
宇庭是來陪江北雁去散步的,於是上前扶起江北雁。
江北雁的肚子雖未滿三個月了,但是有了明顯的凸起了,宇庭小心翼翼地扶好江北雁,把她帶到院子裡。
江北雁摸了摸肚子討好的同宇庭說道:“相公~夫君~”
宇庭在心裡笑了笑,面上卻不動聲色,似笑非笑的看了江北雁一眼,無情道:“你休想。”
江北雁撇了撇嘴,不滿道:“人家還沒有說話呢,你怎麽知道我要說什麽呀,哼。”
宇庭道:“你無非就是想出去。”
江北雁看他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隻好破罐子破摔道:“對,人家好久沒有出去過了,每天就在這個小院子晃悠,無聊死了呀~”
宇庭無視她的撒嬌,把她扶好道:“看你表現。”
江北雁一看有希望,馬上順竿爬道:“我一定很聽話,不用你喂就自己吃藥!”
宇庭看她實在是想出去,而且已她的性子被拘了那麽長時間也是不易,也就想滿足滿足她的心願,於是道:“好了,每日不可超過一個時辰,”江北雁一聽他同意了,歡呼了一聲,還跳了起來。
這一跳把宇庭可嚇得不輕,忙抱住他,還未訓斥江北雁,就被吻住了。
宇庭感受到江北雁在溫柔的輕柔的吻他的唇,他反客為主,含住江北嘴的唇,伸出舌頭,與她糾纏,也忘記了要訓斥她的事。
江北雁在心裡松了一口氣,還好她機智的堵住了某人的嘴。
京城皇宮。
辛悅看著站在她面前的暗衛,摔掉手邊的杯子,怒吼道:“為什麽江北雁的孩子還沒有流掉!你們怎麽辦事的!
暗衛無奈的說道:“公主,此事原本進行的很順利的,可是中途中不知道為什麽受到了不知道從哪方來的力量的阻擾,導致計劃耽擱了。”
辛悅不想要再聽他的狡辯,她想要的是結果,她道。“那現在怎麽辦?”
暗衛胸有成竹的道:“公主殿下,您請放心,雖然有不明身份的力量阻擾,但是我們布局 已經成功了,江北雁的孩子絕對是保不住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辛悅這才笑了笑道:“這還差不多,這次我就不懲罰你了,後面的事情給本公主盯緊一點,若是出生意外,江北雁的孩子順利的生了下來,你就已死謝罪吧!”
只見暗衛立馬朝辛悅磕了磕頭,表決心道:“一定如公主所願!”
辛悅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希望你這一次不要再辜負本公主對你的期望了。”說罷,就揮了揮手,叫那個暗衛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