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雁一直都覺得宇庭是一個吉祥物,在自己遇到麻煩的時候,他會第一個出現;在自己遭遇危險的時候,他會替她解決;在自己遇事猶豫不決的時候,他會給她懷抱.就連現在他們沒錢了,他這個從來沒進過賭場的將軍之子,都會替她攬獲大把大把的鈔票。
自己的真的是撿到寶了啊。江北雁抱著銀子心裡樂開了花。
“還來嗎?”江北雁看著賭場裡越來越熱鬧,自己又賺了這麽多錢,嘗到了甜頭的她有點樂不思蜀,幾乎愛上了賭博這個活動。
“走吧,這裡不宜久留,先回去吧。”雖然江北雁不舍得離開,還想繼續再來兩把,但是宇庭是個遇事冷靜的人,他懂得克制自己,雖然他之前並沒有來過賭場,但是賭場的一些規矩和一些條條框框他還是知道的。
江北雁雖然很舍不得這如“招財樹”一樣的地方,但是說到底宇庭才是給這棵“招財樹”澆水施肥的人,沒有他江北雁待多久都是輸。反正已經有這麽多錢了,也夠他們吃喝玩樂好長一段時間,倒不如先回去,等到沒錢了再來也不遲。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江北雁拿過自己的錢袋,用這句永不過時的名言安慰自己道。
就在他們拿了錢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出來了一堆身強體壯的彪型大漢,都沒讓他們反應過來就被拉進了賭場的後院。
“呵,今兒賺得可不少啊。”一個身體壯碩的男子走了過來,他滿臉的胡茬,臉上還有一到刀疤,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物。
可是他江北雁可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小偷啊,連世界末日都經歷過了,還會怕他不成?再說了連宇庭都在自己身邊,她幹嘛還要害怕呢?於是她把自己的錢袋死死的抱在懷裡,躲在宇庭身後,大聲的問道:“你們要幹嘛?”
宇庭看見江北雁被嚇成這樣,二話不說就把她護在身後,對於他來說,只要自己沒死,就沒人能動江北雁一根汗毛。
為首的刀疤男子見到此情此景難免有些好笑,他也是經歷了許多事的,沒時間跟他們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你們有你們的錢,可是這賭場也有賭場的規矩.”
“規矩?哪有什麽規矩,我們贏了的錢就是我們的。”江北雁一聽就覺得對方要打她銀子的主意,在這種情況下她可不能把錢給他們。
“兩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話我可說在這兒,你們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刀疤男子變得凶狠起來,示意著周圍的黑衣人。
江北雁本來就是一個女漢子,遇見這種事更是激起了他的好戰心,她把錢袋系在腰帶上,連宇庭拉都拉不住,她就向前衝過去,準備展開一場惡戰。
刀疤男子看著江北雁向自己衝過來,馬上指揮著黑衣人上去迎戰,他惡狠狠的說:“給我上!給他們長點教訓!”
宇庭一看大事不妙,馬上把江北雁拉到一邊,自己去和黑衣人打鬥。
他們大打鬥越來越激烈,可是這畢竟是在賭場後院,再這樣下去難免會砸場子,眼看大事不妙,賭場小弟趕快跑到賭場的大哥的房裡,去匯報這件事。
“老大,老大,不好了!”賭場小弟一臉著急跑到樓上,臉上的神情還驚魂未定,就急衝衝的說:“不好了,樓下打起來了!”
“什麽?”賭場老大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把凳子都撞倒了,可他根本不想在意,繼續問跑進來的賭場小弟:“誰在打?”
“二當家二當家.”賭場小弟氣喘籲籲的回答,話還沒有說完,賭場大哥就推開他走了出去。
“又是這個阿彪!每次都做不成事!”賭場大哥越想越生氣,一氣之下就把門踹開了。賭場雖然有賭場的規矩,可是每次讓他按規矩來,每次都是做到砸場子的地步,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事的!
賭場大哥急衝衝的趕下去,賭場後院已經打的不可開交,一個一襲白衣的男子一邊護著懷裡的女生,一邊與周圍的黑衣人交手,而他懷裡的女生卻推開了他,一個人打著從後面的偷襲的刀疤阿彪。
“我呸,居然還偷襲,真惡心。”女生嫌棄的看著阿彪,想必是阿彪的“偷襲”惹怒了她,居然直接跑過去給了阿彪兩個飛踢,顯然阿彪也沒有反應過來,那麽強壯的一個人居然被柔弱的江北雁踢了一個踉蹌。
“啊——呀——”顯然阿彪也怒了,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女子,拿起角落的棍棒就向江北雁打過去。正在一旁一打五的宇庭一看,江北雁已經愣在了那裡,心想大事不妙,也不顧周圍的幾個小嘍囉,跑過去就把江北雁護在懷裡。
剛下樓的賭場大哥正看見阿彪拿著棍子向倆人打去,害怕把事情鬧得更大,馬上跑過去把阿彪的棍子踢開了,並且一腳把阿彪踢在了地上。
看見此情此景,剛剛都在打架的黑衣人一下子就跪了下來,阿彪被踢了一腳後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看見眼前憤怒的賭場大哥,也害怕的坐在地上,不敢多說一句話。而躲在宇庭懷裡江北雁以及等著棍棒打下來的宇庭,見遲遲沒有動靜,也睜開了眼。
一睜開眼便看見一個威風堂堂的中年男子站在剛剛那群人面前,怒罵了一聲“廢物”。
還沒等他們倆反應過來,中年男子就走過來,望著倆人說道:“剛剛得罪二位了,所謂不打不相識,希望不要掛在心上。”
江北雁看著對方道歉了,正準備反駁兩句,卻被宇庭一把拉住往外走。江北雁還沒來得及問原因,剛走出去後院,就隱約聽見裡面人對話。
“大哥,我怎麽覺得他們那麽熟悉。”
“這不好像就是城牆上被通緝的兩個人嗎?”
“那你還不去報官!”
江北雁聽見之後,大喊了一聲“不好”,就跟著宇庭趕回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