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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二百四十九、身世大揭發
  二百四十八、身世大揭發
  “你們如此高調的收集冬國的消息和采購倒鬥的器械,你說我能不知道?其他人能不知道?”

  竹禦凌白了一眼秋夕,秋夕無奈的無助自己的臉蛋,暗暗的將盛憫君和白淵罵了上千遍,更是這樣竹禦凌才從袖子裡面抽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秋夕面前。

  他看著秋夕的側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是另外一條比較偏僻的小道,但是也算是走了捷徑到冬國,你從這條路去吧!”

  她略帶驚訝的轉過頭,目光閃亮的看著竹禦凌一臉平靜, 反問道:“不阻止?”

  竹禦凌聽到秋夕這歌反問,嘴角微微勾起,一臉魅惑的看著氣息,似笑非笑的說道:“要是我我會阻止的話,你也不會來我這了吧!”

  她手下竹禦凌送來的那信封,臉色訕訕一笑,“果然還是你最了解我!”

  “不是了解,是愛!”竹禦凌觸不及防的直接說了出來,而秋夕一愣,臉色一僵,一個按耐不住站了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別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竹禦凌一下站起身,抿了抿唇,理了理衣袍,慢條斯理的看著秋夕,“若是你完成了這一切,你覺得累了,我這裡依舊歡迎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我絕對能做到……”

  秋夕嗤之以鼻的一笑,搖了搖頭,將白狐放在竹棚上,雙眸深邃不見底,宛如浩瀚的大海,波瀾不驚,“欠我人情的人夠多,我欠的人也夠多,這一輩子都只能在欠恩和還恩中,並不想再談兒女私情的事情……”

  她揮了揮手,吹了一個口哨,將小甲蟲喚回,並叮嚀道:“記得你要做的事情!希望我歸來之日,公子能給我一個驚喜……”

  竹禦凌看著秋夕瀟瀟灑灑的走出竹林,終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淺淡的坐下,看著剛剛覺醒的白狐。原本猩紅的雙眼此刻卻變得澄澈透亮,宛如秋夕那一雙眼,他單手撐著頭,輕說:“你代我去守護秋夕吧!小家夥……”

  白狐通人性的點了點頭,便一下躍下竹棚,直接順著秋夕離開的方向跑著,終於一人一狐終於在竹禦凌眸子內消失了……

  竹禦凌請撮一口茶,淡然說道:“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難堪,心頭見底多離別,誰知故人心易變,唯獨長情見獨空……哈哈哈……”

  黃昏小院:

  這一天過得十分漫長,而黃昏小院來了白狐這個小家夥,鬧得雞飛狗跳,經商因為丟了雞而被廚師找上門的秋夕十分無奈的將廚師勸說後,眼神勒令梵馨將門關上,她勾了勾手指,讓屋梁上的白狐下來,但白狐似乎知道此刻秋夕皮笑肉不笑的煞氣,一直優哉遊哉的趴在屋梁上,但秋夕已經拿起杯子正想往上砸的時候, 窗戶卻被人敲響了。

  “篤篤篤——”

  梵馨警惕的凝神,收起嬉戲的小臉,一臉冰霜的拿著利劍,小心翼翼地走到窗戶邊,用力一推,窗戶打開,兩人只見那人淺白的錦衣華袍,隨著便看見那“五刹閻王”面具後,秋夕和梵馨的警惕心都緩了下來,紛紛嘴角微翹起,而幽歌輕輕一躍,便越過窗戶,站在屋內風華正茂的看著秋夕,“我來了——”

  “嗯——”她淺笑著,而梵馨對著幽歌微微行了行禮,“我去給你們準備點茶點,你們慢慢聊……”秋夕看著梵馨識趣的離開,點了點頭,一奔一跳的走到幽歌身邊,撒嬌的攬住他的胳膊,“歡迎回來……”

  “今天你在金鑾大殿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幽歌寵溺的刮了刮秋夕的鼻尖,一手扳正秋夕,頭靠著秋夕的腦門,輕聲說道:“爹娘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我的小秋夕,你很棒!”幽歌看著秋夕心疼地看著她,為她勾了勾略微亂掉的頭髮到耳後。

  “柳家和黃家已經倒了,後面的收尾,我知道你交給了賀蘭無良那商人,但按照那商人的做法, 似乎不夠慰藉葉府眾人,後續的收尾交給我吧!”

  秋夕抿了抿唇,思緒了許久,抬起頭面對著幽歌那雙已經看不清的眸子,“好!”

  秋夕將幽歌安排坐下,將懷裡的信封拿了出來,“我們分開出發,在冬國祖陵碰面,但是別從官道走,從這信封裡面的路徑而走。”秋夕將信封遞給了幽歌,他接過信封,眼神一斂,收了懷裡,“行蹤被發現了?”

  “嗯——”秋夕臉色平靜的坐在幽歌身邊,雙手握上幽歌那雙布滿傷疤的手,她只見幽歌挑了挑眉頭,“怎麽了?”

  “我能求你一件事嗎?”秋夕隱忍的把心裡的好奇說了出來,“說!”

  幽歌看著秋夕吞吞吐吐不像是平日裡的她,手貼了帖她的額頭,“沒發熱,怎麽吞吞吐吐?”

  “讓我看看你臉上的傷疤,可以嗎?”秋夕一臉忐忑的看著幽歌,她發現幽歌果然遲疑了一會,她立馬改口道:“我不是有意冒犯的,我就想看看能不能幫你複原……”

  她越說越沒有底氣,雙手開始繞起圈圈,像是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般,十分心虛的低著頭。

  而偶爾卻宛然一笑,一下將面具取下,一手拉著秋夕的手覆蓋到那條猙獰的刀疤上,毫不介意的說道:“我不是愛美之人,能複原也好,不能複原也罷。這條傷疤時時刻刻提醒了我是什麽人,是一個什麽的身份。”

  幽歌雙手扶住秋夕的肩膀,眸子同樣錚亮的看著秋夕那雙澄澈的雙眼,“以前我總是好奇我們葉家到底和皇家有什麽關系,為什麽你的命運會和皇家牽扯上,但又為何你是代表著沈家,而不是葉家……

  這些問題一直縈繞在我心中,直到經過葉家慘遭滅口,爹娘慘死獄中,而我差點死在沙場上,才明白到了我們的身份。”

  秋夕一臉愕然的看著幽歌,但她只見幽歌,微微歎了一口氣,放開她站了起來,雙手附在身後,一臉沉思的說道:“我們葉家原本就不應該牽扯到這場大陰謀中,但介於當年我們的娘是手握重兵沈家的唯一的小姐,原本就因該進宮的娘再一次偶然遇見了我們的爹,兩人相遇相識相戀,最終成為一對苦命鴛鴦,他們正準備亡命天涯的時候。

  恰幸先帝明善,經過許許多多的波折,終於娘嫁給了爹,而沈家、葉家與皇家簽訂了協議。若是沈家的兩個兒子生下的是女兒,那麽葉家永遠不會牽扯進這場陰謀中。

  但若是沈家無一嫡女生出,那麽葉家若是生出女娃娃,那麽必定送進宮內當人質的同時也要當謀士,而你正是這個女娃娃。

  一個聯系沈家、葉家和皇家的女娃娃,一個注定要當女謀士來輔助聖上,而這一切都需要用聯姻掩蓋著,所以你進宮,爹娘不敢阻止,因為葉家和沈家的性命都在蕭禦風手上,而你終究在我們的恐慌中進了宮,茁壯成長。”

  幽歌隱隱的苦笑,但秋夕卻能看見他極度隱忍著咬破了下唇,她微呼了一口氣,而幽歌卻一下仰起頭了,通過窗戶看著蔚藍色的天空,“原本我們以為可以護著你,不讓你經歷這一切。殊不知最不能還是我們,讓你經歷了這一切,還讓你痛失了孩兒。

  秋夕,我原本當初隻想你快快樂樂的活著,偶爾使點壞主意,但未曾真的想把你培養成一個女謀士……”

  秋夕苦苦一笑,輕輕的說道:“命運不待人好,可我終究變成了你們最不想我變成的人。

  不過我欠幸自己變成這樣的人,不然我目睹你們接二連三的死去,估計我連哭泣的機會都沒有。人若不自強,必當地底泥,任人踐踏。如今我血誓歸來,只為了將我所受過的痛所受過的苦,百倍千倍,還之欺我壓我者。

  一針一謀,足夠讓我走在這天下的路上,我知道我變了。哥……你會嫌棄滿身沾滿鮮血,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我嗎?”

  幽歌嗤之以鼻一笑,轉身一手搭在秋夕的腦袋上狠狠地蹂躪著,“你我是一類人,你說我會舍得嫌棄你嗎?我的傻妹妹……”

  幽歌一下將秋夕摟入懷裡,輕輕拍了拍倔強隱忍眼淚的秋夕,“哭吧!我在這裡,每人可以欺負你了。你可以放下你的堅強,到我懷裡哭泣。現在沒有人在可以傷害我們了……”

  幽歌哽咽的拍了拍秋夕的後背,而秋夕深深地抱住幽歌,嚎啕大哭。這一場欠了三年的眼淚,終於在她見到幽歌,與他相認後爆發出來。

  一個人要有多堅強才會隱忍了一場家破人亡的哭泣隱忍三年,在人前人後逼迫自己用堅強與堅毅作為鎧甲,護衛著心靈,熬過每一分痛苦,每一分精神的折磨。

  “秋夕,我們倒鬥完,雲遊四海吧!”幽歌拍了拍正在哽咽的秋夕,而秋夕點了點頭後搖了搖頭,“哥……父母之仇,我們報了!而我孩子之仇,我也要報了。等到這一切塵埃落定後,我才跟你雲遊四海,忘記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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