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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擒夫:王爺莫要逃》第八十七 過去的真相
  “然後呢?孩子畢竟是無辜的。難道林銘樊不想承認他?”蒼淺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一天說著這麽老套,卻有很多人看不透的話。

  林鬱看向蒼淺,苦澀的眼神那麽濃,“沒有。林銘樊還是很寵愛孩子的。畢竟他不喜歡那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騙了他。可是孩子卻是無辜額。”

  蒼淺這才安下心來,“那就好那就好,這樣的結果也算還好。借著孩子,兩個人可能還是會有些感情吧!”蒼淺只能這樣想,畢竟這個時代很多愛情和婚姻都是不對稱的。

  可是林鬱臉上卻露出無聲的苦笑,“孩子漸漸大了。林銘樊對他的喜愛更是濃厚,似乎想把對王露的可惜之情,對父母的愧疚之情,都彌補在孩子身上。對王珠卻還是如以往。只有相敬如賓,沒有絲毫憐惜。。”

  蒼淺聽到這裡,反而有些為兩人唏噓,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王珠為了得到所愛,窮極手段,卻沒想到最終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屍走肉。

  “那孩子一直以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卻是沒想到每個夜晚,都有一雙惡毒的眼睛偷偷盯著他。每日愈濃。終於有一天是忍不住了。

  還記得那是一個夏日,悶熱的空氣都能粘稠到身上,夏蟬的鳴叫聲更是讓人心情煩躁。孩子有些熱的發燥,那女人便往大浴盆裡放滿了清涼冷水,孩子碰到冷水便不吵了,樂呵呵的直笑。

  浴盆很大很高,女人扶著孩子,防止他跌落到水裡。看著孩子那幸福滿足的笑容,女人突然覺的很刺眼,就那樣盯著孩子,慢慢的放開了手,孩子沒了支撐,一下子陷入水裡。女人順手壓住孩子的身子,只見孩子小手撲通撲通亂動,想要呼吸到氧氣,可是反而嗆了很多水。

  女人就那樣看著孩子無力的掙扎,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像沒事一樣反身走到一邊的桌子上,收拾那些小孩的衣服。聽著身後水裡越來越小的掙扎聲,嘴裡哼起了歡快的歌謠。

  最終還是林銘樊發現院子裡沒有他們的身影,所以進屋子裡尋找,只看到水裡,臉被憋的紫青的孩子,還有待在一邊不知所措的女人。

  大夫最終還是把孩子的命救回來了,女人哭著說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回頭收拾了一下衣服,沒想到會這個樣子,畢竟他是她的孩子,是她辛苦十月懷胎生下的。林銘樊雖然疑惑,卻也沒有再說什麽責備她的話。

  只是躺在床上的孩子。卻是在水裡,看到了那一雙眼睛,他知道,她是想他死的,不是錯覺,他的親身母親想他死。一種信仰的崩潰,還有巨大的恐懼襲擊著孩子脆弱的心。

  他不敢聲張,不敢告訴父親,更不敢告訴那個疼愛她的祖母,他害怕他們都是假的。此後他再也不敢獨自和那女人待在一起。好在之後沒有遇到什麽事。讓他以為那些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但是內心的恐懼已經無法消除,等年齡大了,他也變得聰明些了,努力的想變成透明人。可是他又開始遇到很多事,半夜床上會爬上一條毒蛇,那一次他的左手整整腫了一個月。

  對花生過敏,卻吃到了丫鬟無意放了花生的糕點,全身紅疹呼吸急促的他,看到了躲在人群後的那雙眼睛,猶如驚天霹靂,他知道她依舊沒有放棄的。

  恐懼又一次包圍了他,他開始故意當成傻子,故意當做不知道那個女人的心思。畢竟一個癡傻兒是沒有思考能力的。

  總是出現的怪事,也讓林銘樊心裡有了些猜測。為了以防萬一,也為了調查清楚一些事,他把男孩送去了京城,送去了姨母家。那個女人的手還伸不了那麽遠。”

  蒼淺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她沒有猜到。為什麽會這樣,這個人肯定是林鬱,那麽,他那天晚上說的那個女人,是他的母親?親生母親。正當蒼淺不知道說著什麽話,來安慰一下林鬱的時候,
  林鬱卻看著她笑著,發自肺腑的真誠,“淺兒,我最不後悔的事,就是那年答應父親,去了姨母那裡。姨母可能對父親還是有些情誼的。她對我照顧的很好,只是偶爾會偷偷盯著我出神,我知道他看的不是我,是我身後的那個人。

  在蒼府我覺得很安心,雖然他們會欺負我,可是我並不在意。這種正常孩童的爭吵,可以讓我暫時麻痹心情,忘掉家裡那種巨大的不安。

  可是我沒有想到會遇到你,你幫我趕走那些人,甚至帶著我逃跑,和我說的話。都成為我之後面對那個女人的勇氣。我在蒼府的時間不久,那個女人就在家裡吵著鬧著,說是想念我了。一定要我回去。

  我心裡在冷笑,她想我回去的目的是那樣的冰冷。可是我依舊不得不回去。畢竟林銘樊並沒有查到什麽。那天晚上她就急不可耐的動手了。

  她似乎真的以為我癡傻了,以為她肆意妄為,我也只能乖乖接受。晚上她給我的飯菜裡下了藥,卻不會讓我沉睡,只是全身都不能動彈。

  她溫柔體貼的當著大家的面,說我有些困了,要送我去休息。而我在路上身體就已經不能動了。到了屋子裡,她拿出了藏在懷裡的針包。

  那一針一針刺在我的身上,沒有痕跡卻疼痛清晰。不過也算值了,那晚我知道了原因,還有她的打算。她以為我一個癡傻兒,什麽都聽不懂。所以每用針刺進我的一次皮膚時,她就會訴說心中的情緒。

  那一晚是她笑的最歡快的一次。若不是我身上隱藏的傷口那樣疼痛,我都會以為她是那樣溫柔,那樣親切的一位母親。

  那一夜,我一個人躺在屋子裡,眼底的濕潤直接湧現出來,不過我沒有嘗到它的味道,因為都側著打濕了被枕。我清晰的認識到,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過我的,哪怕只有一絲機會。

  第二天我醒來後,便決定不在假扮癡傻。父親和祖母很高興,看到我居然康復了。只有那個女人,眼底流露出驚慌,居然還是一絲期待。她是想父親恨他?怨她?總比這樣漠視她好?

  不過我並告訴父親,她的所作所為。不是擔心父親不相信我,只是我不想讓她得逞,不想讓她在父親心裡有任何波瀾,那樣恐怕才是她最痛苦的吧!

  她送給我的帶毒事物,我都直接硬賞給她的貼身丫鬟。她沒想到我居然會反抗,那是我第一次反抗。她的手段更加嚴厲了,也更肆無忌憚了,不知道是擔心我脫離她的控制,還是內心的莫名恐慌。

  這麽多年了,她就那些手段,我早就看的捉摸的清楚。所以每一次我都瞧的明白,我也不說透,也不聲張。隻一步一步解開那些計謀。慢慢的我發現她已經奈何不了我了。

  她在府裡再也沒有解壓方式了,我也覺得倦了,她現在已經引不起我的情緒波動了,我也慢慢將她看成透明人,不再理會,不再恐懼。

  我反而想到了你,所以我和父親說,想再去蒼府看看,當年那個你又蛻變成什麽模樣,沒想到你還是那個聰明理智的模樣。

  只是姨母如今瞧著我的時候,眼神裡偶爾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一些恨意,我知道她不是恨我,只是因為我那漸漸與父親相似的臉。”

  “你,”蒼淺這才知道,林鬱的童年經歷過這些,可是當年他也還只是一個孩子啊!如何讓他承受這種沉痛。“可是,你怎麽又回到焱國?而且你回來了,你父親呢?”蒼淺突然覺得有些疑惑。

  林鬱眼裡突然又閃現出一些狂暴和痛苦,“那個時候,姨母,王家祖母,甚至是她都不知道父親的真實身份。都以為他是逃難的教書先生。父親也不準備回去了,

  我記得我離開王府那晚。父親讓我去了書房,告訴了我他的身份,他說他的一生已經沒有什麽特別留戀的,除了我,現在他隻想看到我成才。

  告訴我這些只是讓我知道,我的身後不是只有一個難民父親,讓我之後做事大膽的做,若是遇到無法解決的事就去焱國,靠在血脈的份上,他們會幫助我的。

  只是我當時不想去,畢竟古國才是我真正的家,有父親還有你們。父親是懂得我的心思,沒有多說什麽,他恐怕也是感覺到了那個女人的反常,告訴我只是給我一條後路。

  父親讓我答應他,說是有朝一日真的回了焱國,一定要替他恕罪,彌補他當年離開的愧疚,完成他為盡孝的責任。也算是我得到後路的代價吧!
  他點點頭,不過心裡卻不以為然。但是在蒼府半個月之後,我就知道我錯的離譜。我不知道,難道父親當時就真的感覺到什麽了嗎?只是他有沒有猜出那個女人的心狠手辣程度?
  在蒼府我突然收到消息,說是父親突然得了急症。恐怕無力回天。我很疑惑,心裡尋思著恐怕又是那個女人,想讓我回去的借口。

  可是那晚我到了家,到了屋裡後才發現是真的。可是父親發黑的嘴唇,腹部的血是怎麽回事?我回過頭準備質問那個女人,確實發現她拿著匕首在旁邊哧哧的笑。

  血順著匕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也落在我的心上。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說著林鬱的手緊緊攥緊椅子上的扶手,似乎是要掩蓋住那股滔天怒氣。

  “難道?是她動了手腳?”蒼淺不敢相信的問道。如果真的是那樣,那個女人恐怕真的瘋了。

  “那個女人在那裡笑,說是她給父親下的毒,每天晚上父親喝的那碗雞湯裡,都下了慢性的毒藥。之所以還沒死,就是要等我回來。今天我回來了,所以她剛剛就給了一刀。現在父親恐怕是……我不敢相信,我跑去確認,可是隨即我就吐了一口黑血。難道?
  ‘沒錯,你晚上的飯裡也加了,雙倍的。你也是不應該存在的。’那個女人開心的笑了,我感覺到手臂上一涼,血直接染紅了那件碧色衣衫。

  她說,她打算慢慢的折磨我,父親對我有多疼愛,她就要加倍的折磨我。當年父親是喊著姨母的名字和她洞房,所以我不是她的孩子。

  身上的遍體零傷卻不及失去至親的痛。她說若是沒有我,這麽多年父親疼惜的只會是她。我搶走了屬於她的愛。而王露也曾經搶了屬於她的愛。

  她說當年若是知道如此,就不該生下我,最起碼那樣父親的生命裡,只會有她一人陪伴終老。所以今天她就完成遺憾。

  我徹底怒了,只因為這樣的理由,便是她殺了父親的借口嗎?她刺向我心臟的那一刀,我用力的躲過了,畢竟我的力氣還是比她大的,還把她推在了床沿上。

  我要往外面走,去通知王祖母,只要她看了到,便安全了。毒液似乎遊走的很快,我一個受力不穩,直接摔在地上,背後那把匕首已經直至我的心臟。我似乎聽到死神在耳邊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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