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土國現在是和木國已經聯姻了,元言是不是以妃子進入木國宮中?”
裘房看著米貝沒有說話,眼前的人等待著米貝的下達命令,等了許久,都沒有聽見米貝開口,裘房整理了自己思路之後說出這樣的話。
“是的。”
跪在地面前面的一個侍衛應答了一聲,米貝心中也是正如裘房這麽想的,這土國究竟是在打什麽注意,總是想往木國這邊蹭。
“米貝你那貼身侍衛貌似滿的你挺深的,這可不是我不知道。”
裘房看見米貝那深沉的臉,想到米貝現在應該內心都炸了吧。
“好了,現在他都是木國的妃子了,我剛剛出池姬宮門外的時候,還看見他們在卿卿我我了。”
這時候的米貝不知道為什麽能夠那麽淡定的說出這樣的話。
或許她知道就算是再怎麽掙扎元言也是不會回到自己身邊的事實嗎?
“你還好嗎?”
米貝內心毫無波瀾,但是這時候的裘房像是有點憐惜的看著連自己臉上流出了如珍珠一般的淚珠。
那淚珠輕輕的從米貝那小巧的臉蛋劃過,像是有著那往昔與元言珍貴的歲月一般的倒影印在淚珠中,讓它們隨著淚珠一起劃過了所有歲月。
“啊怎麽了?”
若不是有裘房在一邊提醒到,米貝大概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落下了一滴滴淚水,像是打翻了的水杯,收不回來那珍貴的水珠。
“你”
裘房指了指她的臉上,米貝輕輕用手摸摸,碰到那與自己體溫不相似的水珠,像是涼透了一般。
心情有著無盡的空洞,不停地墜入茫茫一片黑色的世界中。
“哦,我沒有事情,只是淚腺太過發達了,眼睛進了沙,讓人感到真是麻煩。”
這時候米貝撤扯了扯手袖後,湊上眼睛周圍擦了擦。
居然這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大概連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是心痛的感覺。
“米貝。”
突然裘房用一種很警惕的聲音呼叫這米貝的名字。
“首領,小心。”
跪在地上的侍衛們果然是訓練有素的,一下子反應過來,立刻將米貝和裘房在他們圍成一個圈子以來護住圈裡面的人。
“這是怎麽回事?”
裘房看見小巷周圍本來就是沒有什麽人,更不要說大白天,突然來了另外一群黑衣人,手上帶著利器,像是想至於他們死地的暗器一件又一件投過來。
“看吧,他們就沒有多久到了,早知道叫侍衛們帶我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也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
米貝看到周圍的人不停地向自己這邊扔東西,也沒有擔心過,依然和裘房談笑風生。
“你就不擔心會有什麽後果嗎?比如死在這裡。”
看見米貝居然那麽輕松的讓自己周圍的侍衛們抵擋外地,有點不太放心,眼看這那一件暗器衝著自己這邊來了,想躲。
“行了行了,別躲了,放心吧,有他們呢,他們什麽都不行,就是收集情報和保護我特別厲害,不到關鍵時候我還不拿他們出來用呢,這種情況就不用擔心了。”
裘房眼看著這周圍的敵人越來越來多,但是依然沒有人的暗器或者敵人能夠靠近自己,再看看米貝,想找一個舒服的姿勢站著或者坐著,現在就差一壺好茶等著品嘗一般,看的裘房哭笑不得。
“我說大姐,好歹你也有點危機意識吧。”
裘房看不下去了。
“行了,走吧,他們也差不多了。”
米貝看著裘房著急的樣子,想衝出去又衝不出去,只能夠乾等著米貝下指令。
聽到米貝說這句話,就連忙的從外圍走到米貝身邊,靠的更加近點。
“緊跟著我,你就不會有危險了。”
米貝看見裘房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白鼠一般,真想逗逗他,但是時間上不許,再解決眼前的事情的話,他們體力就消耗過多會影響自己使用的。
裘房聽到了這句,就更加的貼著米貝緊了,生怕米貝就在這裡丟下,等著他們這些追殺他們的人來了解自己的生命。
“好了,一個大男人還那麽畏畏縮縮的。”
米貝看著裘房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道。
“現在都說了,南宮府上找不到我的人就只能夠用這種方法了。”
米貝想到那些人就有點想冷笑,都是一群渣渣殺手,米貝看到自己圍著的侍衛們,突然感覺自己有這麽一群成就感。
“原來是木國的人要來殺你啊,那我豈不是來白白送死?誒?不對。”
就在裘房哀怨自己為什麽命那麽苦,原本也就像自己好好地活下去,就是想讓米貝去一趟長白山兩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就好了嗎?
偏偏米貝又是一個多事的主。
就在裘房打著自己的小九九的時候就看到那群黑衣人身上帶有金國的標記。
“怎麽了?你嚇傻了?叫你多多跟著我出來見見市面,別總是做著你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米貝覺得裘房總是大驚小怪的樣子,最近可算是徹底的認識到他了,在現代也是一個妥妥的打工上班的職員,有著那一種煽風點火的本事。
“不是,這不是木國的派來的,這是金國派來的。”
沒有過於理會米貝究竟是怎麽諷刺自己的,而是覺得為什麽會有金國的暗影來殺米貝,按理說米貝在金國的地位也不至於會到這種程度。
當今金國的聖上是米貝的師傅,而且還是百年世家郭府的掛名女婿,這在金國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就算是知道也沒有人敢惹啊。
“怎麽會是金國呢?你說土國我可能還會信,你無緣無故的說是金國,那你得解釋解釋了。”
那一臉不相信的看著那身旁裘房,像是想要一個答案。
“你看,他們身上有帶著金國獨特的金粉香味,這是只有皇家才能夠調動的殺手。”
裘房指出了其中幾個像是有點被逼急了,怎麽那麽多人對著那麽幾個侍衛還是沒有進到米貝的身,有點懊惱,像是想把身上的金粉一不小心撒了一點出來。
“金粉?是有點亮晶晶的東西掉下來似得。”
聽到裘房說完就抬起了頭,有點先是白日裡的星星一般飄在空中。
“這是有什麽用的?”
米貝好奇的繼續問道。
“你居然還擔心這個,你就先操心我們能不能突破重圍才是吧。”
無話可說的臉擺在米貝面前,裘房真的不知道為什麽米貝內心在面對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如此的清淨。
“我不擔心這個擔心什麽?本來有他們就好了。現在我擔心你說的金粉是不是會有什麽其他的暗器藏在其中。”
那一萬個放心的語氣,讓裘房有點無緣。
“你可以在白癡點嗎?”
說米貝有時候聰明吧,但是遇到簡單的事情確是呆呆的樣子,說米貝傻吧,但是又像是十分精明,分不清楚什麽時候什麽樣的米貝上線。
“他那一種金粉只是在做簡單的標記,一般人都是沒有的,只有是具有一定的資料的殺手才會配備的,而且我不太清楚為什麽他要對你趕盡殺絕的。”
終於和裘房為了避免街道上的百姓騷動,不等不從屋頂上面躲避他們,知道郊外找到了一個地洞,侍衛們在就已經分開了兩批,一批是抵禦著外敵,另一批則是在保護著米貝他們來到了郊外的洞中。
裘房躲進了洞中,說著剛剛那話,有點在為自己為什麽可以懂那麽多而嘚瑟著。
“我也不太清楚為什麽他們要對我下手。”
米貝也是實在不清楚為什麽他們會對自己下手,突然腦海中一張面孔閃過。
她,在金國幾乎都沒有見面的女子,只有在杏草樓偶爾會有幾次見面的機會。
“你認識金伊寧嗎?”
米貝一邊帶著裘房撤離這被人追的境地,一邊在問著裘房問題,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是掌握了十項技能一般,全身細胞都在調動起來。
“就是你說的是那四大才子之中唯一一個女子?”
裘房印象中好像是有這麽一個女子存在。
“是。”
米貝在回答裘房時候還不忘看看周圍有什麽地方方便隱藏,不過看他們這架勢因為人太多了,不能夠一一消滅,那就只能夠躲起來了。
“她好像是和木國沒有太大聯系啊。”
裘房不明白為什麽米貝突然問起了之前沒有怎麽提的女子。
“不是說和木國有什麽聯系,我見過她幾次,讓我感覺到她對我深深的敵意,那種感覺就像是上輩子有著就撤不清的過往。”
那一次在金國的回憶,至今都忘不了,不是說因為記恨她不救自己,而是那陰森的一笑,讓人感覺像是地獄來的魔鬼,明明平日沒有絲毫交集,為什麽那麽滲人。
“敵意?居然還能夠有過往的感覺,看來這女子給你留下影響著實深刻了。”
裘房一邊聽著米貝說著她的猜想,一邊在洞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麽可以生火的乾柴。
“我也不知道,你就告訴我,你腦海對她有沒有什麽資料?”
米貝有點對裘房不耐煩了,見到他東竄竄,西走走的樣子,一看就是不認真聽自己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