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為什麽我現在會變得越來越無力?”
米貝在幻境中感覺不到外面的人召喚,不知道這是不是外面的人不知道自己要將南宮敏帶出去,但是為什麽頭還會那麽痛。
“南宮敏?南宮敏?”
剛剛還打算將她帶出去的米貝現在都幾乎看不見南宮敏的影子,為什麽剛剛會有一種被塞進去卻逃不掉的感覺。
“敏?”
阮藍將米貝帶到自己木國杏草樓的房間,周圍並沒有人,將米貝的軀體放在床上,一直在這守候著。
“回來了?”
阮藍又嘗試的問一下,不知道米貝體中的她究竟是誰?
“嗯,藍。”
這時候阮藍聽到了這個稱呼,馬上就知道,是她回來了。
“為什麽當初你要棄掉自己的身體,現在都很難得給你在找到適合的身體。”
阮藍走上前去,想緊緊的抱著那女子,那女子臉上沒有米貝那親近的面容,骨角分明的臉龐上留下的只有冷漠的眼神,只是在看向阮藍的時候才稍微帶有一點溫度。
“最後不還是被你找到了嗎?”
此時的米貝,不,應該南宮敏說到。
“她怎麽樣了?”
阮藍看見自己心愛的人回來了,那氣息,那眼神,真的是許久沒有見到的她。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腦海中總有一個模糊的人影,雖然沒有眼前的人好看,但是性格讓人特別舒心,特別是那愛笑的眼睛。
“為什麽要問她?嗯?對她動情了?別忘了,她也只是我的替代品。”
南宮敏的語氣讓人不容置疑,像是天生有著獨天渾厚的氣場,讓人感覺此時做什麽都是錯的。
“她被我留在裡面了。”
南宮敏看著那傾國傾城的人兒,果然還是自己家美人好看,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上,於是就當做無所謂的回句話道。
“他們那一群還指望將她解封我,殊不知道,原本她就是我,就是為我的肉體而準備著的人,也多虧我母親的準備,不然也找不到這麽適合的軀體。”
南宮敏一邊沾沾自喜的說著,一邊打量著銅鏡裡面的自己。
“還是自己,不錯,要不是當初的身體被糟蹋了,不想要,現在這副身子還真的派不上用場。”
“你當初為什麽那麽衝動。”
阮藍聽到南宮敏說起之前的事情,就忍不住責怪到當初南宮敏那麽任性因為嫌棄身體被玷汙而毅然凜然的將自己與南宮一家葬在大火中。
要不是當時及時發現恐怕就連魂魄都沒有留住。
“那肮髒的身體連我自己都不願意碰,要是你你願意嗎?”
南宮敏反問道。
“願意,只要是你,我都願意。”
此時的阮藍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像是著了迷,入了魔。
完全沒有之前才子般的高傲,在這裡有的是那一往情深。
“三弟,你當初是為什麽要答應著阮藍公子,將玉笛送給米貝,到時現在鬧出這麽一樁事。”
湯唐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當時要是米貝沒有收到那玉笛就好了,不然也是沒有後面的事情了。
“當時只是覺得能夠讓米兒學點東西也是好的,只是沒想到”
就在他們邊找米貝的時候,一邊說著話,這一路上都沒有追到米貝和阮藍的影子。
“回稟宮主,線人回報,說阮藍公子在杏草樓出現過。”
“走,去杏草樓。”
湯唐聽見自己身邊的人將信息帶回來,轉頭就和身旁的司佟說道。
“好。”
應聲一下的司佟就立馬使用輕功走了,竟多多少少與湯唐著急的步伐更勝一籌。
“阮藍公子。”
司佟和湯唐見到此時的米貝在阮藍的懷裡,心中一陣怒意,湯唐一把將阮藍懷中的人兒扯出來沒有說話,在一旁的司佟心中惱怒但是卻不得不要表面客套。
“你們這是做什麽?”
湯唐扯著南宮敏的手臂,南宮敏一手甩開那湯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子柔弱,卻一直甩不開。
“米貝.他可有對你怎麽了?”
湯唐看著米貝貝那樣子,生怕她會在這裡受了半點委屈。
“請放開我的手,還有我叫南宮敏。”
冷漠的話語,讓人感到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湯唐和司佟都覺得語氣中不在是那帶有溫度的人,眼前的這個人讓人陌生的很。
“你這是?”
湯唐不明所以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了聲,但是在一旁的司佟到時能夠看出點端倪。
阮藍看到這情景並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等著他們幾人做出什麽反應,在一旁定定,悠悠的靠著床簾,慵懶的看著他們。
“還不放開,不然我怕等一下你們會遭罪。”
“遭罪?遭什麽罪?”
湯唐不太明白的阮藍口裡面說的是什麽意思,之間手中的人兒兩眼緊盯著自己,絲毫沒有感情。
“放開。”
南宮敏不想繼續和他們扯,只有冷眼的說道。
“不放。”
若是之前的米貝肯定是不會這樣子對湯唐的。
“你放不放?”
不知道為什麽湯唐手中握著米貝的手臂卻像是有火燒一般,刺痛著他不得不松開了手。
“怎麽了,二哥。”
司佟看見湯唐的不妥的異樣問道。
“.”
湯唐察覺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認識的人,並沒有說話,而是重新的從上到下打量了眼前米貝一番。
“你不是米貝。”
這時候原來司佟一進門就開始打量氣場與之前不同的米貝,一開始就沒有輕舉妄動,但是看到他們兩人便是大概知道了一二。
“我沒有說我是米貝。”
南宮敏將湯唐甩開之後,就又是繼續走回床邊,躺在阮藍身邊。
“米貝去哪裡了?”
湯唐聽見自己三弟這麽說,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是用米貝的身子,但是從內到外都看不出是米貝本人。
“你們當時不就是為了讓我解封嗎?現在就要問起了她,本來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只是她當了我的替身罷了。”
南宮敏慢慢的躺下了,依偎著阮藍身上,打了一個哈欠之後又是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米貝在玉笛裡面?”
司佟從南宮敏的意思中明白。
“什麽?那笛子呢?”
湯唐聽見司佟這麽問也知道,難不成那米貝是被困在笛子裡面了,怪不得,為什麽眼前的人性情大變,原來本就不是那人。
“請問阮藍公子,你之前帶走的玉笛是否還在?”
司佟從進門開始就找那隻玉笛,但是眼睛瞟了那麽久硬是沒有找到眼熟的東西。
“碎了,扔了。”
此時南宮敏像是說別人家的事情一般,並不在乎這玉笛是不是之前自己用過,或者棲身過的。
“那米貝在哪裡?”
湯唐並沒有想到米貝可能是在玉笛上,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究竟是在哪裡?
“應該是回去了吧。”
躺在一旁的南宮敏悠悠的說出口,用著米貝這身體總是用不太習慣,於是總是打瞌睡。
“不會的,之前她答應過我,會帶上我回去的。”
“那你們本來不就是為了解封我,送另外一個人回去嗎?”
南宮敏心底中就覺的這身子主人挑的人實在是太多事情了,為什麽就是沒有像阮藍那麽能做事的呢?
“你當真的將米貝留在玉笛裡面的了。”
這時候湯唐才稍微的反應過來,想到了原由又是繼續說道。
“你為什麽會在玉笛裡面,不是說能夠將你解封出來就好了,為什麽是一命換一命。”
“我困了,不想和你們多爭執,自己消失吧,別打擾清淨。”
“這是什麽話?”
湯唐看見她還沒有回自己的話就開始打發自己。
“請走吧,等會我就可能是就不是請你們離開了。”
南宮敏表面上聽起來說話是十分客氣的,但是總讓人感覺到這話裡面的不耐煩。
“二哥,走吧。”
司佟知道現在的米貝並非像是之前的一樣了,說是同樣的一個人,但是實際上是其中的厲害,沒有摸清楚,不能夠硬碰硬。
“你說我們就這麽走嗎?”
湯唐被司佟拉著離開阮藍的房間,心中還在為剛剛南宮敏的那手中不知名的火而思索著。
剛剛那一陣絕對是南宮敏所弄的,難道真的是因為女帝之女才會有如此的能力嗎?那麽米貝是不是再也不能夠回來了。
“回去從長商議。”
司佟比湯唐想的長遠,心中知道肯定沒有他們表明看起來容易,但是剛剛那種情景,是在適不適合硬碰硬,雖說是米貝的身子,但是原本女子該做什麽就由不得其他人的乾預,在加上本來他們就是沒有什麽名分有資本插手這些事情。
“那我們是回道觀?通知裘房去吧。現在我是在是擔心米貝的安慰,本來剛剛就想和他們硬碰硬,但是我能夠感覺到她那強大的氣場。”
看見自己心愛的人躺在別人的懷裡說不生氣是假的,又恨自己無能,身邊的人再多,也不能夠輕舉妄動,就怕一不小心也就有可能夠傷到米貝。
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的清楚。
湯唐當然不是認為米貝真的是被送回去了,只是覺得她應該還是在這世界上。
“道長,之前就叮囑過我們,那解封的結果有太多未知了,實在是說數不清楚最後會出現什麽結果。”
“我們回去吧。”
兩人都對剛剛見到那與米貝除了性子不一樣的南宮敏其他都相似,感覺到其中的隱藏著什麽,像是一條不知道通往何處的巷子,等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