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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商女俏軍師》第180章   來自公堂的仁慈
  來人余秋雨認識,不過因為天色比較昏暗,余秋雨看不清楚她的臉,就著月光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她來。

  “余家丫頭,余家丫頭。”

  那個婦人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余秋雨詫異的看著那個婦人的舉動,她疑惑不解的問,“你怎麽了?”

  “余家丫頭,我知道我們家那口子個殺千刀的,他做的不對,他不該鬼迷心竅的去毀朝廷的稻田,他就是太嫉妒了,真的, 他就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求求你,求求你就大發慈悲放過他吧,我們一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實在是離不開他啊,求求你,求求你。”

  對方一邊說著,一邊哭著,還一邊朝著余秋雨磕頭。

  弄得余秋雨格外的慌亂,格外的措手不及。

  “可是,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不能視朝廷法紀於無物。”

  其實余秋雨也挺為難的。

  她這個人挺正直的,而且做事情講究個原則。

  可是現在這個婦人的哀求又如此的讓人“柔腸寸斷”。

  這下子,余秋雨陷入了深深的危難之中。

  “秋雨,你要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不就沒事了嗎?至於我們家那口子造的孽,我們願意還,真的,我們願意還,你所缺少的,無非就是稻子而已,我們願意把你損失的那些稻子給補上無論多少,我們都願意補上,就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家的那口子一馬吧。”

  補上虧空?

  倒是一個好主意。

  余秋雨深思熟慮了一會兒。

  這個婦人在這兒哀求自己,自己不能休息不說,萬一這個婦人再因為悲傷過度之類的,在他們家門口出了什麽事情,他們家可就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為了能讓自己睡個安穩覺。

  余秋雨在心裡邊默默地斟酌了一會語言,這才緩緩開口道,“你先回去吧,我也並非狠心之人,若是能有活路,我自然會為你們謀取,至於律法這事,明日再說,畢竟現在還沒有到開堂的時候,我們誰都無法說準這事。”

  言外之意,你現在找我也沒有用,我根本做不了主。

  婦人抽抽搭搭的磕了磕頭,抹著眼淚離開了余家。

  余秋雨靠在門上,如釋重負般的松了口氣。

  她本來抓住他們,目的是單純的,看現在的情況,是由不得她單純了。

  余秋雨重新回到房間裡休息,那個女人那麽一打攪,她險些睡不著覺。

  躺在床上,余秋雨輾轉反側。

  她在慶幸自己抓住了那幾個毀壞稻田的人,這樣一來自己就不至於失約於趙至琛,但是她又煩惱於明日的事情。

  如果真的按照朝廷的律法來處理,就算不會被處斬,不會被株連九族,也會被安排流放服苦役之類的,他們的家庭就會喪失掉一個很重要的勞動力,他們的家庭就會失去一個頂梁柱。

  懲罰重了也不是,輕了也不是。

  真的好糾結好為難。

  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在這糾結與為難中,余秋雨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睡得晚,早晨起來,梳妝打扮的時候,能看到眼下的一片烏青。

  那是她的黑眼圈。

  余亦凡要去處理要緊的公務,所以早早的就起床離開了。

  從余亦然的嘴裡知道余亦凡已經去了府衙的消息,余秋雨歎了口氣,隨即又松了口氣。

  說實話,她還真的有點擔心早晨起來,余亦凡會詢問自己會如何處理昨日的事情呢。

  不過,作為報案人,她余秋雨必須要出席公堂。

  余秋雨做好早飯,吃著吃著,余秋雨突然開口問了余亦然一句,“最近在私塾裡還好嗎?”

  余亦然一愣,知道余秋雨要問的是什麽,點了點頭,但是神色有些黯然。

  “還是那樣,他們不敢欺負我了,但是卻不敢理我。”

  他感覺自己很委屈,自己沒有做錯什麽,卻被那麽對待。 
  看到余亦然難過哀傷的模樣,余秋雨感覺很愧疚。

  之前她或許還不明白為什麽余亦然會突然遭遇到同窗們的排擠,但是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余秋雨突然徹底的想明白了。

  其實,這排擠很可能是來自於自己。

  因為自己的稻田長勢那麽好,引起了他們的嫉妒,再加上余亦凡在官場上也很得意,所以他們就嫉妒自己一家,既然無法對自己下手,那麽就對余亦然下手。

  這幾個孩子突然因為針對余亦然而受到懲罰,說實話他們也蠻委屈的。

  他們那麽對待余亦然,多半是由於父母的挑唆。

  但是他們卻因為這份教唆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余秋雨有點明白自己應該怎麽做了。

  吃完早餐之後,余亦然背起書包朝著私塾走去。

  余秋雨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碗筷,將碗筷洗刷乾淨之後,亦是收拾了一下自己,朝著公堂走去。

  她來的時間很巧,剛好趕上了升堂。

  那幾個被抓捕的村民跪在地上,個個面如土色,有些生無可戀。

  這次審理案子的不是余亦凡,畢竟這件事情關系到她余秋雨,要是讓余亦凡來審理這件案子的話,未免有些招人嫌疑,會被人懷疑成袒護自己的親妹妹。

  所以,這次坐在公堂上的是嶺南本地最公正最鐵面無私的一位縣官。

  余秋雨是以告狀之人的身份出現在公堂的,她沒有把自己當做是知府的妹妹。

  來到公堂上,余秋雨沒有廢話,對著縣官大人拱了拱手。

  “民女余秋雨,見過青天大老爺。”

  余秋雨的態度誠懇,在她的身上,看不到絲毫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看到余秋雨如此的謙卑,縣官大人非常滿意余秋雨的表現,點了點頭,示意余秋雨站在一邊,開始審理案子。

  “柴魯,柴清雲,柴智慧,你們三人蓄意毀壞朝廷的田地,破壞公家的東西,還有尚天銀,尚一朝,你們二人明明知道柴家三兄弟的做法錯了,卻沒有及時的勸阻,反而為虎作倀,沆瀣一氣,同樣不可饒恕。”

  余秋雨感覺公堂外邊有人在看自己。

  她錯開目光,朝著外邊看去,昨夜見到的那個婦女正看著自己,臉上全是祈求之色,甚至不停地朝著自己作揖,請求自己開口求情。

  余秋雨心情有點複雜。

  她正是柴魯的妻子。

  柴家三兄弟和尚家的兩兄弟臉色都難看的要命,他們低垂著腦袋,昨天晚上他們毀壞稻田的時候,被那些官差給抓了個正著,這種事情由不得他們抵賴。

  他們認命的低下了腦袋。

  “縣官大人,我們認罪,你就說怎麽辦吧?”

  柴魯破罐子破摔,不抱有什麽希望了。

  縣官睨著跪在下邊的幾個肇事者,眼睛眯了眯,微微有些不悅。

  余秋雨在一邊,也同樣不好受。

  她正在進行一場艱難的天人交戰。

  她是該放過這幾個人呢?還是任由縣太爺處決了這幾個人?
  她不想放過,可是公堂外邊那個婦女的乞求如此的淒切,而且那個婦人曾經還邀請自己去她家吃過點心,喝過蜂蜜水,是在余家落魄時,為數不多的對她伸出援手之人。

  但是放過吧,又不足以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

  縣官沉思半晌,舉起了驚堂木,準備宣判。

  就在這時候,余秋雨終於從放過與不放過的糾結中回過神來。

  她急忙上前一步,趁著驚堂木還沒有拍下的間隙,朝著縣太爺做了一個揖,開口道。

  “回青天大老爺,我有些話想說。”

  縣太爺眯了眯眼睛,“你說。”

  余秋雨深呼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態,開口道,“我覺得吧,咱們嶺南遠離朝廷,自成風化。有的時候朝廷的律法不必可以遵循,適可而止就好。”

  縣太爺的眸子垂了下來,沉思了小片刻,複而開口問道,“你想說什麽?”

  “民女懇求大人,暫且饒過他們的死罪,而且,至於流放的懲罰也是能免則免。”

  余秋雨這話一說出口,縣太爺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本官要放過他們?”

  報案的人是她。

  開口說要放過他們的人也是她。

  怎麽,余秋雨這是拿著他這公堂當戲看了?

  想著,縣官的臉上就浮現出了些許不悅。

  余秋雨抿抿唇瓣,搖了搖頭,“不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大人只需略施懲戒便可。”

  “哦?”

  余秋雨的態度實在是太難以捉摸了,縣官細細打量著余秋雨,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裡滿滿的狐疑。

  “至於懲戒,民女倒是有一條不得不的提,民女要求的懲罰是,那些被他們毀掉的稻子,到了秋收之際,他們要以三倍數奉還。”

  這就是余秋雨目前最想要的懲罰。

  把欠了她的水稻還給她,剩下的隨便。

  不過,三倍數數量的水稻其實也不少了,也足夠給他們一個教訓。

  縣官打量了余秋雨好久。

  感受到來自縣官審視與探究的目光,余秋雨謙卑的低下頭,始終沒有抬頭。

  她在等待著縣官的應允。

  在等待上司官員回答問題的過程中,作為下屬和子民在這過程中,是不能抬頭的,這是規矩,也是對上司官員應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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