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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婿臨門:嫡女不好惹》第二百九十四章原來都是熟人
  祁白覺得自己闖蕩江湖這麽多年,應該是沒有什麽是害怕的了,卻沒有想到,自己卻總是會栽在王妃的手裡,還好自己這一次站起來反抗了,不然的話,王妃又不知道要逛到什麽時候去了。

  “好了好了,看把你嚇得,我們先去雨花樓吧。”顧嬙看看祁白一臉不樂意的樣子,也沒有別的辦法,說到底,自己每次知道沈千山每天都要進出雨花樓,就算是知道雨花樓的裡面的人大多都是沈千山手下的侍衛,心裡多多少少也都還是會有些不舒服的,上一次沒能好好的看看雨花樓裡的具體情況,這一次也能好好的看看裡面的姑娘……

  雨花樓的白天一向是冷冷清清的,現在看來,也和平時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顧嬙毫不在意的走了進去,卻沒想到大廳裡面是這樣的一幅場景。

  “這是……”

  顧嬙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祁白護在了身後,“王妃,是白芷。”

  “白芷?”

  白芷一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就趕緊回過了頭,看見了顧嬙,馬上就眉開眼笑,“喲,小丫頭,原來你是九王爺的王妃啊。”

  “嬙兒,你怎麽認識他?”沈千山很不喜歡白芷這樣擱在她和顧嬙之間的樣子,直接一閃身就到了顧嬙的身邊,“怎麽出來了?不再家裡好好待著?”

  相比起顧嬙和白芷兩個人是怎麽認識的,沈千山現在更害怕白芷會在顧嬙的面前把血玉的事情說出來,這血玉的作用很少會有人知道,但是一旦讓別人知道了,很有可能就又會導致一場血雨腥風,自己就是一直不想要讓嬙兒牽扯進來這件事情,所以才會沒有告訴她,血玉究竟有什麽作用都是為了保護她。

  “在家裡呆著沒意思,再加上我想來找一下哥哥,有些事情,我一定要當面和他解釋一下,所以才會讓祁白陪我一起過來。”

  “小丫頭,既然你都是九王妃了,為什麽之前那兩壇酒的等級,可是和你的身份實在是不相符啊。”白芷看著他們兩個人親密的舉動,卻執意要上來插嘴,弄得沈千山眉頭一皺,“質子殿下,您說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地考慮一下,若是質子殿下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先離開了?”

  “嗯?什麽事情?”

  顧嬙因為剛剛才過來的原因,所以根本就沒有了解到他們兩個人在自己沒有過來的時候,究竟做了什麽,看著他們兩個人僵持對立的樣子,還真的是有些好奇,“你們兩個人是怎麽認識的?”

  白芷扯開嘴角笑了笑,“這你就不用管了,不過我上一次救了你,王妃應該會感念在下的救命之情吧?既然如此的話,是不是應該在王爺面前替我多美言兩句呢?”

  “究竟是什麽事情啊?”顧嬙還是沒弄明白他們兩個人究竟是在做什麽事情,隻好茫然的點了點頭,“質子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還是早點離開吧。”

  沈千山臉上的表情已經不是那麽好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是在發怒的邊緣了,自己早就已經見識過白芷說話是什麽樣子了,若是白芷繼續這樣出言諷刺沈千山的話,說不定等一會他們兩個人就要打起來了。

  “那好,王爺王妃,在下還有事情要做,就先行告辭了。”

  白芷總算是離開了,不知道為什麽顧嬙就是覺得這個白芷就是會壞事的樣子,最近這段時間她沒怎麽出現在自己的身邊,自己也都還沒有來的及從祁白那裡聽有關於白芷的事情,“慢走不送。”

  看著白芷離開了之後,沈千山才慢慢的開口,“嬙兒,你是什麽時候認識了這麽個人的?”雖然看白芷的這個樣子,雖說生得一副好皮囊,但是看他舉手投足之間,自己還是相信不管怎麽樣嬙兒都不會看上白芷的,但是這白芷實在是個危險的人物,就好像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一樣,他必須要了解。

  “對了,我前些日子其實有派祁白出去調查有關於白芷的事情,我也還沒有來的及問祁白究竟是什麽狀況,除了他是質子之外,我其實也不知道其他有關於他的事情了。”顧嬙看了看沈千山,指了指一邊的祁白,“祁白應該調查到了不少的事情。”

  “屬下辦事不利,得到的消息也僅僅就只有一點點。”

  “直接說吧。”

  “這個質子半年之前就被送到了北安,那個時候,先皇還活著,但是已經生了重病,所以一直都沒有太過於關注這件事情,自從白芷進了北安之後,和他打交道的,就是現在的皇上沈仲白。”祁白稍稍頓了頓,“白芷的父親是東良國的前任皇帝,在東良國的先皇逝世之後,白芷的叔叔就仗著自己手中的兵力,搶走了傳國玉璽,把他這個儲君給架空了,為了安全起見,就直接把白芷送來了東良國,當了質子。”

  “那他在東良國的時候,風評如何?她在京都的這段時間,在辦事的方面,似乎並不是……”沈千山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白芷這段時間在京都之中的所作所為,其實已經很能證明,白芷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就算是他以前在東良國的時候,風評究竟有多好,現在的他,也都是一個殺人不眨眼還強買強賣,毀人家庭的混蛋。

  祁白的臉色有些為難,“王爺,屬下去了一趟東良國,那個地方的百姓對白芷這個人,評價師真的很好,因為東良國大部分都是遊牧民族,所以白芷從小也都是生活在牧民之間的,和他們相處的是真的很好,牧民們知道了他被送到北安當質子的時候,都覺得義憤填膺的,覺得是他們現在的王做的不對。”

  顧嬙聽了這話,無奈的歎了口氣,“可是那天看他在酒館的時候,對那個喝醉酒的人的那些行為,實在是想象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沈千山將手放在顧嬙的腰間,“若是換做了別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的話,說不定也會有這樣的反應,現在這樣的狀況看來,只能確認,白芷和沈仲白兩個人之間肯定是有什麽關系的,沈仲白說不定也是想要利用白芷,對我們做些什麽。”

  “那要怎麽辦?我們要不要適當的和白芷保持距離?”顧嬙最擔心的,還是沈千山的安危,白芷的武功自己也都已經見識過了,比七百高的不是一星半點,祁白和沈千山兩個人又是同門的師兄弟,就算是玄靈山上的師傅再怎麽偏心,沈千山的武功,也絕對不會比祁白高上很多,萬一要是真的和白芷動起手來,萬一要是受傷了,那該要怎麽辦?
  “沒事,暫時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你不是要找哥哥嗎?他就在聆音閣,我陪你一起過去找他吧。”聆音閣給他們兩個人帶來的記憶都是不好的,現在又要再面對這個地方,還是會有些不好的回憶。

  顧嬙著急去和自己的哥哥道歉,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祁白倒是不知道,為什麽白芷和他之前從牧民口中了解的白芷不太一樣,起碼在牧民的嘴裡,白芷不應該是這樣的一個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娘氣的娘娘腔,究竟是什麽才讓白芷變成這個樣子的?難不成,就連這個都和沈仲白有關嗎?
  聆音閣的大廳裡,顧淮安一直都在看帳本,姑蘇涼也一直在本子上寫個不停,絲毫沒有注意到沈千山和顧嬙兩個人進門來,“哥哥……”

  顧嬙直接走到了顧淮安的面前,“哥哥,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呢?”

  由於先前的事情,自己已經很多天都沒有和哥哥說過話了,不知道哥哥現在還生不生自己的氣了,顧嬙說話的時候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顧淮安放下了手中的帳本,有些茫然的看著面前的顧嬙,“怎麽了?”顧嬙突然這樣奇奇怪怪和自己說話,讓自己心裡有點奇怪的感覺。

  這些日子自己一直都在忙著,也都沒有和嬙兒怎麽說過話,難不成是她誤會自己在生氣了,所以躲著她?
   “嬙兒,你是不是有什話想要跟我說?”顧淮安放下了自己的帳本,說實話,這個場面,或許現在真的不適合兩個人說這個事情,姑蘇涼和他的手下現在都在這個地方,他們兩個人還是應該要找個沒有外人的地方,說這些事情吧。

  “不好意思,姑蘇公子,我和我妹妹有一些事情想要說,就先上樓上的房間去一下,您二位先討論接下來的事情吧,我們等一下就會過來的。”

  顧淮安拽上顧嬙,卻突然想起來她有神韻的事情,趕緊快把腳步放慢,把她領進了旁邊的房間裡,“嬙兒,你怎麽總是讓哥哥這麽不省心呢?你都是要做母親的人了,為什麽還是這麽喜歡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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