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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小團寵,休想和朕搶!》太后生病了
  內務府新撥過來兩個小宮女。內務總管親自領著人來到墨菊園,好一陣寒暄,然後說太后娘娘讓給墨菊園撥倆新人,日後我跟啟瑾完婚後帶去裕親王府,照顧我起居。

  我謝了恩,讓喜兒拿了錠金元寶給了內務總管。他笑的合不攏嘴:

  “都說給墨菊園的念歡郡主辦事總是有甜頭,今日奴才承蒙郡主抬愛,日後您和裕親王大婚之時若是有用得著奴才的地方,奴才自是竭心盡力。”

  “有勞公公費心了。”

  內務總管走了,倆只有十幾歲的小丫頭就跪在了地上:
  “奴婢萃星、奴婢萃月給主子請安。”

  “起來起來。”

  喜兒把大門關上了,我對倆小丫頭說:

  “這個園子只有我一個主子,日後只要這個扇門關上了,你們就不用一直跪呀什麽的,具體的稍後喜兒姐姐會給你們講。你們到墨菊園來,其實也是過日子,過日子呢,最主要的就是開心,開心就好了。”

  我回到書房練字,喜兒就在外面帶著倆小丫頭給解夢花澆水,然後我聽到了如下對話:
  “喜兒姐姐,來之前公公有說墨菊園養著一園子好看的花,今日一看,確實好看。”

  “是呀,朵朵紅蕊點綴翠綠之間,當真是一隅美景。”

  “你們喜歡的話,日後這澆水的活就安排給你們了。”

  “是,喜兒姐姐。”

  “倒是不知道,這花叫什麽名字。”

  “解夢花。”

  “解夢花,名字倒是有趣的很,解夢解夢,化解噩夢,不做噩夢的話,那就只有好夢啦!”

  “是啊,好夢。當年王爺是想著主子只有好夢來著……”

  “王爺?裕親王嗎?哇~主子跟王爺本就是佳人一對,今日才知道,王爺對主子還一往情深!”

  喜兒忙捂住了說的萃星的嘴,特意看了看書房的門,見沒有動靜才松開。萃星一臉驚恐,小聲問道:

  “喜兒姐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說著,就要往地上跪。喜兒忙拉起萃星,小聲說道:
  “日後不許再多說話,好好澆水便是。”

  “是。”

  解夢花呀解夢花。解夢花。啟閣,你竟然讓他們種了一整個王府的解夢花。若是一朵花代表一個好夢,那我這輩子的噩夢都沒了。都只有好夢了。

  謝謝你。

  謝謝你的花。

  乾清宮的內殿有兩個案桌。啟希在左,啟瑾在右。兩人身後各有一名貼身太監負責傳遞奏折。皇上在不遠處的那道黃色紗幔後的龍床上躺著,時不時會讓人從外面把啟希和啟瑾批過的折子送進去,把看過的折子送出來。

  從下了朝就開始在這裡待著,看了一上午的折子,不知不覺就到了午膳時辰。皇上的午膳是專門做的藥膳,兩位王爺則需移駕至外面的屋子用膳。禦前公公將皇上的藥膳端了進來,啟希和啟瑾便將手裡的東西都停了下來,朝外邊走去。門是在啟瑾的旁邊,啟希經過啟瑾案桌的時候,不經意看到了啟瑾桌子上的一張宣紙,上面寫著祈瑾兩個字。已經走到門口的啟瑾見啟希沒有跟上來,回過頭正好看見啟希手裡拿著自己上午寫祈瑾名字的那張紙。

  “二哥。”

  啟希看向啟瑾,把手裡的紙折好,拿了出來。

  “二哥把它拿出來做什麽?”

  “這些年,無論是七弟、九弟還是你,心裡還是在叫著她以前的名字。這也不奇怪,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從小都叫著這個名字,即便是聖旨給改了,她依舊是往日的那個小姑娘。倒是你的這個字,怎麽寫的跟她一模一樣?平日寫公文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字體啊。”

  啟瑾一愣,下意識說道:
  “七哥大婚的那年,她教過我寫字。我練的久了,便看起來像是她的字了。”

  “是嗎,她還教過你寫字。”

  “嗯。”

  伺候用膳的公公幫忙布菜,啟瑾心裡想著他的那副字和那封信,手裡在喝著湯;啟希心也裡想著那副字和那封信,手裡也在喝著湯。兩兄弟各懷心事,誰都不原先打破沉默。碗裡的湯是喝完了,啟瑾還是開口了:

  “二哥,把剛才那副字還我吧,如今她已不叫這個名字,還是不讓人看到這副字的好。”

  啟希不急著回啟瑾,反倒是讓屋子裡的人都退下了。

  “你們都退下吧。”

  最後的兩個宮女從外面關上了門,啟希顧自伸手夾了一筷子蘆筍,放到自己的碗裡。

  “前幾日我奉命去整理端親王府,你可知我看到了什麽?”

  啟瑾心裡一驚,但是不敢打草驚蛇,隻得是強裝鎮定:

  “二哥看到了什麽?”

  “我看到,一個端親王府都開滿了解夢花。”

  “解夢花!那會兒五哥不是只在他臥房前的院子種了嗎?怎麽會整個王府都是?”

  “是啊,就連五弟病逝那會兒,我去端親王府也沒發現。那會兒還不是花季,再加上是五弟剛種上的,所以瞧不出來。端親王府的管家告訴我,皇阿瑪下旨廢除婚約後,五弟便得了重病,病中日複一日的在王府裡面種解夢花。今日種一點,明日種一點,足足月余時間,整個端親王府就都種滿了。”

  啟瑾不說話,啟希接著說:
  “除了這一整個王府的解夢花,我還發現一封信。”

  啟瑾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了:
  “什麽信?”

  “五弟生前將它藏在自己的枕榻之下,日日相伴而眠,想來,該是十分重要的信,亦或者是十分重要的人寫給五弟的。”

  “寫了些什麽?”

  “臣女祈瑾,自知不不再與端親王相配,請意接觸婚約,忘王爺成全!”

  一字字像是落在啟瑾的心上。此時此了的他,只能強裝鎮定!絕對不能讓二哥看出自己的驚慌和失措。

  “瑾兒給五哥寫的斷情信?”

  “不錯。”

  “我出發去西南之時他們的感情好的不得了,瑾兒怎麽會給五哥寫斷情信?”

  “是啊,這也是我費解的地方。若是他執意斷情,何必後來求著皇祖母去給五弟守皇陵,何必這些年都是青燈苦佛相伴,好好地一個郡主,生生成了清心寡欲的人。”

  “二哥,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封信?問過她關於這封信的存在嗎?”

  “問了。我問她,以前可是與五弟有通過書信。她說,她與五弟從未有過書信交流。她既是這樣答我,我便沒有提這封信的事。關於這封信,我還是想把它先存好,日後若她想通了承認是她所寫,也可以還給她,算是一個念想。”

  午膳用過後皇上要午休,一般情況下啟希和啟瑾也是要午休的。但是今日啟瑾用完午膳,沒有去小憩,反而是叫來王希,讓他傳話給就貝勒,說是有要事相商。

  老太太身邊的嬤嬤來傳話,說太后娘娘病了,讓念歡郡主去跟前陪著。老太太一向身子骨不錯的呀,這會兒皇上病重,老太太怎麽也病了?我把手裡的毛筆放好就招呼喜兒一起去了慈寧宮。門口的嬤嬤先是進屋通報之後,才來門口迎我進去,老太太就半倚在床頭,朝我招手。

  “皇祖母,您這是怎麽了?太醫怎麽說?”

  “能怎麽說,人老了,身子骨不行啦。”

  “有說是什麽病嗎?”

  “回郡主,太醫說太后娘娘跟皇上一樣,也得了傷寒。”

  “是不是傳染了?”

  老太太和一屋子嬤嬤都把我望著,也對,這會兒還沒有傳染這個說法。母子倆都得了傷寒,也就是感冒,這些日子老太太確實經常往乾清宮跑呀,那就是傳染了呀。

  “哀家就是想著你幾天沒來給哀家念書了,所以讓她們去尋你來。日後你跟十六一完婚,就更是不容易見著啦。”

  “好嘞,念歡這段日子就粘著皇祖母,天天給您念書聽!”

  “好。”

  我在慈寧宮待了一上午,陪老太太用完午膳後,老太太想要睡個午覺,我就離開了。禦前公公在墨菊園門口候著,一見著我,便迎了上來:
  “給郡主請安。”

  “公公有禮。”

  “皇上讓奴才請郡主過去。”

  “行,走。”

  乾清宮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那種高冷的范兒。畢竟裡面待著的是目前這個朝代的主宰者,手握生殺大權,讓你死,你就得死,讓你日子好過,你日子就好過的主兒。跟慈寧宮一樣,禦前公公先進去通報,然後才讓我進屋。啟瑾和啟希都看著我,我笑嘻嘻的朝他們揮手打招呼,禦前公公在一邊小聲提醒:這邊,郡主,請安!我忙轉過身跪在了地上,朝那道紗幔大聲說道:
  “念歡給皇上請安。”

  裡面沒有聲音,我正抬頭看向禦前公公,用眼神問他這是怎麽回事兒的時候,裡面出來了另一位公公,對我說:
  “郡主,皇上讓您起身進去呢。”

  “哦,好。”

  我從地上爬起來就進去了。病床上的皇上雖說病了這麽久,但神色還是有幾分不錯的。

  “皇伯伯,近幾日可是好些了?”

  “嗯。好了很多。朕聽他們說,你上午在慈寧宮?”

  “對,我在慈寧宮給皇祖母念書聽。”

  “皇額娘身體可還好?”

  這個問題,我該怎麽回答好?太醫到底給皇上報是沒報太后生病的事兒啊?我想了想,妥善回答:
  “精神不錯,聽了一上午的書,中午還吃了一大碗飯外加一碗湯。”

  “那就好。”

  “您中午吃的什麽?”

  站在一邊侍候的禦前公公提醒道:
  “郡主,皇上的吃食是禁忌。”

  “哦哦,不好意思。”

  “太醫院的那幫人讓禦膳房的廚子給朕準備的藥膳,都是藥材味,再這樣下去,朕整個人都快是藥材味了。”

  平時的九五之尊這會兒居然拿自己開玩笑,這倒是我沒想到的,所以一個沒忍住,笑出了殺豬般的笑聲。皇上也跟著笑,一前一後的笑聲從紗幔後傳出來,啟希和啟瑾忍不住叫來正往裡面送糕點公公,問道:

  “皇上和郡主在裡面笑什麽?”

  “回兩位王爺,皇上在給郡主講樂子呢。”

  說完,便後退兩步,將手裡的糕點送了進去。啟希和啟瑾面面相覷,長這麽大,皇阿瑪對所有的皇子皇女都是不苟言笑的,這會兒子居然在裡面給念歡講樂子!兩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想象不出裡面的畫面。

  我開始了上午慈寧宮、下午乾清宮,晚上墨菊園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倒是讓我多少淡忘了示兒慘死的畫面。喜兒每日都是在我房裡陪我一起睡,我半夜驚醒的次數越來越少,氣色也日漸好了起來。

  我是慢慢好起來了,老太太卻是一日不如一日有神彩了,往日我念書給她聽,她都是極為認真的聽著,動情之處,她還會跟著我一起重念上好幾遍。可自從她這次病了,總是我念著念著,她就慢慢的睡著了,然後嬤嬤會小聲的提醒我,我便收拾了書,從慈寧宮出來,走一小段路就到墨菊園,墨菊園門口,禦前公公就在那兒候著,接我去幹清宮。皇上看奏折的時間也減少了,我去了,皇上就不看了,全部丟給外面的啟希和啟瑾處理,一門心思拉著我給我講笑話,也是這段時間我才知道,這些年不曾深入接觸的大清朝的皇帝,削了阿瑪爵位看似冷血無情的皇帝,平日不苟言笑的皇帝,居然有個有趣的靈魂。

  他給我講他和額娘小時候的事情,他和阿瑪小時候的事情,一字一句之間都是他和阿瑪的兄弟情長,他對額娘的愛慕之意。

  我幾乎都不用插話,他可以一件事情講上好一會兒,眼睛裡面也總是帶著少年才有的那種神情。其實好多時候我都特別想問他:

  “讓他們倆永世不得進京,您後悔嗎?”

  終是沒有問出口。也不用問,答案就已經出來了。

  若不是放在心頭,怎麽會把這些陳年舊事記得這麽清楚;若不是想念,怎麽會去回憶?

  只是聽他說的多了,難免會覺得有些惋惜。

  阿瑪是他最親的兄弟,額娘是他心裡最在意的那個人,現在兄弟不得見,在意的人也是不得見,所以就拉著我說話,也不知道在他的眼裡,是把我當成了阿瑪,還是額娘,還是我自己。

  若奏折不算多,處理的早,啟希和啟瑾在那道紗幔後會給皇上一一細稟哪些地方發生了哪些大事。女眷本是應該避開的,但是每當禦前公公要上前讓我走的時候,皇上都會攔下來,而且還讓他去外面傳話,讓啟希和啟瑾進來回話。我坐在一邊的坐塌上吃著禦膳房特意做的蝴蝶酥,看著啟希和啟瑾坐在皇上面前一起討論國事,也不知是因為平日裡養成的習慣還是因為君臣之禮,他們仨此時此刻都是一臉嚴肅的神情。某一瞬間三個人都不說話了,空氣就回靜的可怕,然後就會很清晰的聽見我嚼蝴蝶酥的聲音。

  哢嚓
  哢嚓哢嚓
  哢嚓哢嚓哢嚓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氣氛就已經很詭異了。我第一時間看向他們仨,他們仨也十分默契的正把目光投向了我。雖說我來自社會主義時代,但是目前我是身處在封建等級制度的社會,面前可是皇上和倆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皇帝的兩位親王。我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順手把手裡未吃完的蝴蝶酥放回到了碟子裡,並且立即起身屈膝請安道:

  “皇上和王爺談論國事,念歡告退。”

  “不用,你繼續吃點心吧。”

  我猛地抬頭,皇上一臉慈笑的看著我。哎呀,這個是不是有點太跑偏了?

  “皇阿瑪,女眷……”啟希在一邊提醒,皇上即可恢復了嚴肅的神情,說道:
  “沒事。剛才說的江南水災,當地情況如何?”

  他們繼續談論國事,就當我不存在似的。我默默的站起了身,回到剛才的坐的地方,看著盤子裡放著的半塊沒有吃完的蝴蝶酥,覺得如果就任它放在那裡,十分不美觀,於是拿了過來一口塞進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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