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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玄說》第一百八十六章  龍的傳人
   這讓楊承斌大感意外,放下手中的玉雕碎片衝過來扶起我。這完全是我始料未及的事,到現在也不相信自己會被面前那人傷成這樣,而且由始至終那人動都沒動一下。這一刻,我的腦子很亂。如果說他只是黑衣人的走卒,為什麽似乎比黑衣人還厲害,可是我卻又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法力。

   而更讓我感到奇怪的事,我剛剛才祭出收魂咒時完全沒有感受到對抗的法力,而更像是自己遭到了本能的反噬。我也完全可以肯定林德文不會道法魔力,可自己受傷又是為何。

   “ 呵呵!魔尊說能讓我不懼道法,看來果然沒有騙我。” 林德文依舊坐在椅子上保持不變的姿勢,目光中滿是不屑和興奮。

   這話一出,我完全清楚了他和黑衣人之間的關系。但他的意思是他之所以不怕我的道法是因為黑衣人的幫助。這讓我十分質疑,與黑衣人直接對抗他都要出幾分力,他又怎麽可能讓一個普通人能對抗得了我的道法,何況是用這樣的方式。

   我深吸一口氣,帶著疑惑和不服一咬牙,將萬法歸宗之力聚於手中,再次全力出擊。這可是上古神力,道法之宗。只要是六道之內五行之中的一切人、神、魔、邪都不可能輕易承受住。

   但事實再一次證明我想錯了,在他面前,我就如同跳梁小醜一般。我感到惶恐,但更多的是震驚。如果剛才的收魂咒被他擋住只是一個意外,那這一次他能對萬法歸宗可以視而不見就絕不會是另一個意外。我奮力的祭出法力,面前的林德文也有了些變化,雖然他還是對我不屑於顧,但我發現他的額上隱隱出現一塊圖案。

   與黑衣人鬥法尚可全力一搏,但怎麽也想不到在他面前道法無用。隨著我不斷的全力出擊,他額上的圖案漸漸清晰。蛇身、虎眼、鷹爪、鯨須、魚鱗、鹿角…

   龍!
   他的額上為何會有龍的圖案,而且是在我祭出道法時才顯現。關於龍的傳說,我十分清楚。龍乃是上古神獸,早已不在。真正讓世人知道模樣的是伏羲,是他將上古神獸祖龍的模樣流傳下來,創立了華夏民族,以龍為圖騰,華夏族人便叫龍的傳人。但這只是一個籠統的叫法,真正龍的傳人則是伏羲氏族人。伏羲本非凡人,乃天地靈根孕育而生,是人文之祖,所以也叫人王,也只有真正的伏羲一脈才能叫龍的傳人。

   不過世代變遷,龍的圖騰華夏族人人崇拜,誰也不知道誰是真正的伏羲氏族人。面前這人額上有龍圖騰,且只有在感受到強烈道法之力時才顯現,絕非常事。他能對萬法歸宗都可以視而不見,但又只是一個普通人。更加巧合的是萬法歸宗是盤古悟法所得,伏羲又是盤古開天之後靈根所孕。看來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個答案,面前這人就是真正龍的傳人伏羲氏族。也只有擁有這正統的伏羲血脈的人才會不懼道法,當然也同樣不懼魔力。可看樣子他未必知道,只不過被黑衣人利用了而已。

   在一個不懼道法的軍人面前,我會是什麽樣的下場已經不言而喻。林德文站起身來向我步步逼近,隨著他每向前輕松的邁出一步,我就如同被泰山壓頂之力向後推出。強大的法力已經開始反噬,我還沒來得及收手,林德文伸出手一把卡住我的脖子,讓我瞬間呼吸困難,頭暈目眩。

   我的內心在嘲笑自己,竟然最後敗在一個不會道法的普通人身上。同時也佩服黑衣人的算計,竟會留下這樣一顆棋子。只要有這樣的人幫他,我就已經輸了。

   楊承斌見我情況危機,舉起椅子猛的砸在林德文手臂上,看似最簡單的辦法反而最有效。林德文也不過是個普通人,這一下砸去他自然也遭受不輕,松開手退到一邊揉著手臂。

   “ 林德文,你別過分,雖然你權力大,但也不能草菅人命。” 楊承斌大聲吼道。

   林德文雖然被砸傷,但也不生氣,看了看屋裡的每一個人笑了笑說:“ 看看下面。” 邊說邊指向窗外。

   郭明祥掀開窗簾向樓下一看,面色大驚。我大口喘著氣,也趴在窗邊看去。只見下面停著好幾輛裝甲車和許多訓練有素的士兵。

   “ 呵呵,難不成你還想將這裡轟了不成。” 楊承斌冷笑一聲說。

   林德文笑得更狂妄。“ 哈哈……忘了告訴各位。我剛才接到任務,這附近有人進行軍火交易。因我的一支軍隊正好演習,離這最近,所以派我來進行抓捕。我就說罪犯拒捕,不得已隻好動武。”

   說著看向一邊還在地上的老譚。“ 反正你想當英雄,我就成全你。到時說你是協助抓捕被害,得個光榮的英雄稱號如何?哈哈……”

   林德文的這番話讓所有人無不惶恐,難怪他會多次看手表,原來早有安排。更讓人絕望的是,他說的似乎很可行。在沒有道法的情況下,我們這裡根本沒人是他的對手。更何況現在下面還有一群他的人,即使我們僥幸能一起製服住他,那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走出下面的包圍圈。

   “ 你到底想怎麽樣?” 楊承斌閉上眼無奈而又憤怒的說。

   “ 其實很簡單,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諸位與我無任何冤仇,我大可沒必要為難諸位。但魔尊有令,指名要我來取你的命。” 林德文說著伸手指向我。

   我想林德文說的應該是實話,我的存在自然是黑衣人最大的障礙。可有林德文這樣的人在,我永遠也不可能勝得了他,又為何現在這麽迫切的想要對付我。這個問題我始終沒想明白,但現在怕是也沒機會去想明白。

   “ 難道非要我死你才罷休?” 我看向林德文說。

   “ 雖然你們的命全在我的手中,但我們還是可以做筆交易。只要你自行了斷,我可以答應放了其他人。” 林德文這話聽上去並不是戲言,我相信他也不會食言。

   “ 曉辰,別聽他的。我就不信他真有膽將這裡夷為平地。” 楊承斌緊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拉在身後。

   “ 呵呵,楊總如果早有這般小心謹慎,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放心,我林某說話算數。” 林德文坐回椅子上,將一條腿搭在桌子上,饒有興致的敲打桌面。

  “ 林軍長,您看能不能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您想要什麽,盡管開口,只要我們拿得出。” 郭明祥見大勢所趨,隻好用商量的口氣說。

   但林德文一點也不買帳。“ 不是我林某有意為難你們。要說錢嘛我有的是,至於權嘛,我也有,所以還真不需要什麽。”

   林德文的這番話讓我突然想起點什麽。他說得沒錯,一個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的人,為什麽會替黑衣人賣命。而且他不懼道法魔力,估計黑衣人也傷不了他。唯一的可能就是魔族的永生能力,他一定是見識了陳羿和光頭那樣死而複生的能力,所以才成為黑衣人走卒。而且從剛才楊承斌用椅子砸下去的傷痕來看,他目前還不具備這樣的本事,或許這就是他來此的真正目的。

   林德文更是不屑的說:“ 呵呵,何況這裡還沒人有我的權力大吧?”

   “ 是嗎?”

   鏗鏘有力聲音從樓道傳來。比起我們的詫異之色,林德文的臉上瞬間滿是惶恐,至少從他來到這屋子後還沒見過他像現在這樣的慌亂與無措。伴隨著那洪亮的聲音,我還聽見了沉穩而又豪邁的步伐聲。

   要知道現在樓下是一支訓練有素而且荷槍實彈的裝甲士兵,想要順利通過而又不動聲色,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直接放行。能順利走進這大樓而且讓林德文驚慌無措的人並不多,但在我的印象中剛好有一個人能做到——飛鷹。

   當我轉過頭看向門口時,飛鷹已經走了進來,身後還有兩人,劉大能與嚴衛國。看見嚴衛國後,我終於想明白為什麽他反覆問了我幾遍地址後就衝出院子。飛鷹一身便裝,所以其他人都不明白為什麽剛才還盛氣凌人的林德文此時會面無血色嘴角抽動。

   “ 老嚴?你怎麽來了?” 本以為這次在劫難逃,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心中一下子徹底輕松過來。

   嚴衛國看著林德文說:“ 楊叔被陷害的事我們都知道,一定是有人背後撐腰,但憑我們自己很難對抗。那天回來,我就發現了大能子,只不過見他在執行任務,就不好打擾。後來我私下找過他,把楊叔的情況說給他聽,剛好領導就在這裡。所以當得知你們要來見這些人時,我就趕緊去通知領導。剛才你們的談話我們都聽見了,這次楊叔的事終於真相大白了。” 嚴衛國十分激動的樣子。

   我暗自慶幸,別看嚴衛國平時話不多,這一次要不是他,我們還不知會是什麽下場。飛鷹直徑走上前,拿起桌上的資料翻看了一遍,期間林德文額上細汗不斷滲出。最後飛鷹一把猛的拍在桌上,讓屋內所有人都為之一振。

   啪!
   一聲響很快又在屋中響起,大家幾乎全都屏住呼吸,目光全看向林德文。只見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要不是他臉上清晰的巴掌印,我們都不知道剛才這聲響是從哪傳來的。

   “ 軍人的鐵律可還記得?” 飛鷹的語氣很平淡。

   “ 記得。”

   啪!又是一聲響。

   “ 你忠於的信念可還記得?”

   “ 記得。” 林德文如同木雕呆立原地。

   啪!
   “ 你任職時我對你的告誡可還記得?”

   “ 記得。”林德文態度誠懇。

   “ 是嗎?我看你全都忘了吧?” 飛鷹伸手接過劉大能手中的檔案袋,一本一本的仍在桌上。

   “ 這是你濫用權力私自打傷他人致殘的。這是你以權謀私收受賄賂的。這是你權色交易助他人升職的。這是你私吞軍費的……”

   飛鷹每說一句就扔下一本檔案。“ 現在你更是膽大。誣陷他人,還企圖草芥人命於王法不顧。”

   飛鷹越說越氣憤。“ 曾經你是我的兵,我是看著你一步步成長起來。本以為你能堅守信念,沒想到乾出這麽多荒唐事出來。當這些資料送上來的時候,我簡直難以置信。但經過我親自調查,讓我痛心的是每一件事都鐵證如山。”

   飛鷹的眼中難得一次出現難過的神色。林德文看著桌上厚厚的一堆資料,又看了看飛鷹心灰意冷的樣子,抿著嘴唇不知該說什麽。

   飛鷹大義稟然的說:“ 你不惜背棄信念,跟隨那人,估計無非就是想得到永生。但可笑的是你根本沒明白什麽是真正的永生。你這樣無自我的活著,最多也只不過是具行屍走肉的軀殼而已,沒有靈魂的軀體與死物又有何異?堅守信念,忠於人民,用有限的生命為無限的偉大事業貢獻力量,讓大家能記住你,這才是真正至高無上的永生。枉你受教多年,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飛鷹的這番話讓林德文如醒醐灌頂茅塞頓開,不由得雙眼閉起,深吸一口氣,雙膝彎曲,心悅誠服的跪在飛鷹面前。“ 首長,我對不起您,辜負了您的栽培和期望。”

   飛鷹轉過身背對林德文,語氣決絕的說:“ 你不用跪我,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和信任你的人民。”

   林德文還是真誠的叩拜。“ 當年是您來大山將我帶進部隊,您就如同我再生父母。這一拜是感謝您對我的再造之恩。”

   而後林德文站起來,將他最開始帶來的資料放在楊承斌面前。“ 楊總,我一葉障目,背棄信念,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這些資料可以完全替你平反,也可以重新收回恆達集團。”

   說完轉身走到飛鷹身旁,雙手握拳並排舉起。飛鷹側眼看了看,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走向門外。

   “ 我的兵只會血灑疆場,沒有鋃鐺入獄,你自己去吧!” 說完消失在我們視野中。

   劉大能一愣,提在手中的手銬不知如何是好。然後向我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拍了拍嚴衛國。“ 今天首長心情不好,我們改天再聯系。” 說完收好資料與林德文一起走出房間。

   我們看向桌上的資料全都如釋重負,這時老譚也緩緩站起來,滿臉慚愧的說:“ 老楊,我們實在對不起你……”

   “ 你們也是逼不得已,這事就不再提了。” 楊承斌笑呵呵的說,大有一笑抿恩仇之意。

   我想了想問老譚。“ 你們中蠱真是他下的?”

   “ 應該是吧?”

   “ 什麽叫應該是?難道你也不敢確定?” 我反問。

   “ 反正自從有一次和他見面後,回來就不對勁,而且後來也是他每次給我們解藥。”

   “ 見他的時候還有其他人嗎?” 我覺得林德文怎麽看都不像是會蠱術的人。

   “ 哦,你這麽一說,我好像想起來了。好像那一次除了他,還有一人也在場,但沒什麽印象。”

   “ 是不是光頭?” 我趕緊問。

   “ 不是。”老譚想都沒想就一口說出。

   得知不是光頭,我心中又浮出疑問。不過轉念一想,也許是我多想了,光頭的手段我早就見識過,也不一定不在場就下不了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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