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走太湖,如果走太湖會通知你,不走的話白公子就先走!”
“嗯。”
薑小右看著他眼中少有的寵溺,道別之後離開,叫著楊媽媽和翠兒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聽白凌現在不走,薑小左想著白凌和張瓊師認識,看著白凌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應家著急要回去,陸天啟就商量著要應家先走,應家也有護衛,不會出現什麽危險。
“我們要去錢塘江那邊看看,就不順路了,小右什麽都見識過,但是小左和長壽只出來過這一次,要帶他們好好轉轉。”陸天啟說道。
“爺爺!我也想去!我們也沒有出來過,帶我們一起去吧!”應小五開始撒嬌。
應老二不同意,“不行,家裡還有事兒等著我和你爺爺呢!”
應小六才不拉著他們一起呢,直接要求和薑小右一起出去,“爺爺,我能和小右姐姐一起去嗎?到家之後姑姑會要人送我回家的!”
“算我一個!我也要去!”應小五叫道。
“你姑父帶著三個孩子已經夠累了,你們別跟著添亂!”應老漢訓斥兩個人。
陸天啟如果帶著五個孩子的確有點心力交瘁,就勸說應老漢也跟著一起,“爹和我們一起去吧,耽誤不了多長時間,也能完成孩子們的心願。”
應老漢皺眉思考。
應大郎也想去看看,“二叔,爺爺!我們和姑父一起去看吧!好不容易出來了!家裡的活兒也不是一天就能乾完的!”如果真的是觀景,那就跟著一起觀景唄,萬一陸天啟他們是想要借著出去玩的名號做點別的事兒呢?
兩個孩子過來磨,應老漢和應老二最終只能同意。
陸天啟確實是帶著幾個孩子出去觀賞景色的。
幾個人很快就到了錢塘江,他們到的時候正好趕上大潮。
鋪天蓋地的大浪衝過來,十分壯觀。
薑小左幾個人十分震驚,瞪大了眼睛看著。
薑小右拿出筆紙,素描著這裡的景色,想帶回去給小六,小七還有應氏看。
“今天這一趟真的值了!”應老二道。
“我們現在身上沒有貨物,就去坐大船吧,正好可以看看東海呢!”薑小左沒出發的時候就計劃好了。
應老二點頭,“小左現在越來越出息了!”
薑小左的嘴都要咧到耳朵後面去了,“我就是喜歡研究這個!”
幾個人看完錢塘江大潮就搭大船去東海。
薑小右無意間看到了個人影,“楊媽媽,你快看!”她伸手指出來。
楊媽媽順著薑小右指的方向看過去,“哪裡有人?”楊媽媽的眼睛快速看了看,“小姐看到了何人?”
“伏華!”薑小右堅定開口,那個人影已經擠進人群中了。
“小姐!如果真的是那伏華,老奴肯定會認出來,小姐是不是眼花了!”楊媽媽笑著說。
“可能真的是眼花了吧。”薑小右想起來,在韶州的時候伏華直接殺了總兵,加上那一雙鷹一般的厲眸,如果他真的出現在這裡,恐怕要發生大事情了。
薑小右看到的確實是伏華,他此行是為了除去一個棘手的人物,遇見薑小右是個意外。
伏華看她對著這邊看了一會兒才帶著楊媽媽離開,微微挑眉,擠進了人群中。
大船到了出發的時間卻不出發,說是在等什麽東西。
薑小右幾個人在船上也沒意思,應小五和應小六要去看煙花,幾個人又去了湖上看煙花,薑小右並不感興趣,轉頭看著那些特色小吃研究著,準備回去自己做些吃。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楊媽媽不見了。
翠兒回答,“剛才小姐說那糖葫蘆很好,楊媽媽估計是去給小姐買了。”
薑小右點頭,坐在一邊等著。
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楊媽媽就帶著糖葫蘆回來了,“小姐!小姐好眼光,看上的是這裡最有名氣的糖葫蘆,那排隊的人好長一溜呢!老奴等了很長時間才買到的!”
薑小右一看她的腳邊帶了很多泥土,接過糖葫蘆,並沒有發現楊媽媽手腕上的傷口。
薑小左興高采烈的接過糖葫蘆直接上嘴,長壽不喜歡又酸又甜的東西,不要。
應小五覺得自己是個大孩子,要應小六吃,他不吃,看著薑小左和應小六的樣子,最後又將給了應小六的糖葫蘆拿了過來。
幾個人遊玩到快要午夜的時候,船那邊才有了消息,說馬上要開船了。
如果說白天的時候不確定,那薑小右現在很確定了,她白天見到的就是伏華,伏華跟他們坐上了一條船,雖然伏華喬莊打扮了,但薑小右看到那雙眼睛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很快,幾個彪形大漢凶狠的走上來搜查,薑小右心臟跳的厲害,覺得這些人也許就是針對伏華來的。
幾個人詢問的很仔細,甚至連陸天啟那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被問了一個遍。
很快就到了伏華,他直接說是薑小右的護衛,說是從薑家莊來的,來這邊是為了參加鬥酒大會,觀賞完錢塘江大潮就要回家了。
領頭的那人凶狠的看著薑小右,“這是你家的護衛嗎?”
薑小右先看了一眼伏華,然後點點頭,“是啊,有事嗎?”
見薑小右並沒有將他供出來,伏華的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陸天啟和其余幾個人都不認識面前的男人,但是看著薑小右的樣子知道肯定有隱情,就什麽都沒多說,都表示是自己家的護衛。
薑小左直覺覺得姐姐雖然幫忙但實際上是恐懼的,那男子肯定不是平常人,所以姐姐才會冒著危險幫忙,“幾位大哥,這是我家的武術師傅,李師傅!”
領頭的男人還是不相信,在伏華的身上搜查了一遍,結果從伏華的袖口中搜查出來一個布袋。
那人二話不說,直接將布袋打開。
伏華緊張的開口,“這是我家婆娘的簪子,你還給我!”
說話的同時,布袋已經被打來了,裡面確實是一隻簪子,看上去並不是什麽值錢的好東西。
領頭的男人將簪子扔在伏華的懷裡,轉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