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長壽卻一門心思想要考上秀才。
薑小左深呼一口氣,“走!說不定我真的那麽幸運成為了秀才呢!你最後策論一定要好好寫啊,不要寫的那麽死板!”
“走吧!”長壽率先往前走。
薑小左不服氣的追上去,必須要走在長壽的前面。
院士考試之後,兩個人趕緊回家。
陸天啟已經發現了端倪,他去了酒樓發現薑小左和長壽完全沒有去過酒樓,去幾個不錯的小子那裡問了,結果人家根本沒見到兩個人,回來一說薑小右就明白那兩個人鬼鬼祟祟的,還有白凌幫忙掩飾,肯定是去下場了。
應氏鐵青著臉在門口等兩個人,看他們回來,低喝一聲,“滾進來!”
薑小左先是緊張了一下,隨即臉上帶著嬉皮笑臉的笑容,“嘿嘿!娘!”
“你別給我笑!”應氏沒好氣的訓斥。
薑小左立即裝作正經的樣子,板直的站在應氏的面前。
長壽也學著薑小左的樣子,站好了看著應氏。
應氏打量了兩個人,就開始訓話了,“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平常的時候不管你們!你們現在竟然敢去考場中給我鬧騰!……”說到口渴了才停下來。
“娘!我們沒有鬧騰,我們兩個現在都是童生了!給你的臉上貼金了啊!”薑小左面對應氏的訓斥一點都不懼怕,笑嘻嘻的報告好消息。
應氏冷哼一聲,不相信的看著薑小左,“真的?”
“真的!如果童生沒過我們怎麽可能去參加院士啊!雖然不奢望能考中秀才,但是萬一老天將餡餅砸在我的頭上呢!童生是我們兩個的真憑實學啊!”
應氏依舊訓斥兩個人膽子大瞞著家裡就敢去下場,但是心裡樂開了花,才是十三歲就是童生了啊!而且不是一個,是兩個都考中了!難不成真的會和小左說的一樣,天上掉餡餅連秀才都能考回來?
蔣夫子聽說了,就要兩個人將考試的內容寫下來,還有他們是怎麽回答的,隨後說道:“你們的答案從這個年齡來說是不錯的!”但是想要拿秀才有點不太可能。
兩個人的知識是從薑小右,蔣夫子還有學堂中的夫子口中學來的,沒有系統的學過。
“我們沒有希望能考上秀才,考上童生外面的人就很羨慕了!”薑小左還沒那麽大的野心。
雖然家裡沒說,但是外面的人很快就知道了長壽和薑小左考中了童生。
人們又開始議論了,那薑小左今年才十三歲,肯定是家裡給布置好了,如果真的是自己偷偷去的,一個十三歲屁都不懂的笨小子能考中童生?!
很多寒窗苦讀卻沒能下場的學子都很不服氣,但是薑小左的跟屁蟲們都高興的給薑小左道謝,薑小左站在中間,像個小老大,得意的不行。
很快就放榜了,衙役騎著馬來通報。
人們瞪大了眼睛,薑小左和長壽那兩個,誰能拿下秀才?薑小三短短時間內成了榜眼他們已經夠震驚的了,後來知道是跟著一個一品大官學習的還好點,可薑小左那麽調皮搗蛋的,根本沒好好學過,怎麽可能會考中了秀才?
有忍不住的就上來問,“那薑小左和長壽哪個考中了秀才?”
衙役搖頭,“都不是!是胡家的胡晨曦!”
一片唏噓之聲,竟然是胡晨曦?!那胡晨曦不是去南方做生意了嗎?怎麽會回來下場?
胡晨曦知道高中了也沒有多麽開心。
胡老爺和胡老太太完全被蒙在鼓裡,以為他是出門做生意了,根本不知道他是去下場了,竟然還有了秀才的功名,以前要他讀書就和要了他命的一樣,現在竟然成了秀才,那胡家的發展指日可待了啊!
胡家上下一片歡喜,唯獨胡晨曦並不開心。
劉才是真的開心了,這一次下場他是魁首,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東西,剛拿在手裡就來找薑小右,“給你的!”
薑小右看著劉才遞過來的盒子,狐疑的看著他,“這是什麽?”
“是畫!你收了白凌的,也不能拒絕我的!”劉才幫薑小右將盒子打開。
薑小右打開一看就認出來肯定出自大師之手,就連一滴露水都畫的那麽傳神。
劉才看薑小右要開口,就知道她要拒絕,“你只能收下!我知道我現在距離你的要求還很遠,但是我一定會加油的!你再等等……等等我!我才是最合適你的!”
“不行!我不能收你這麽貴重的東西!”薑小右將畫重新放在了盒子裡。
“沒有什麽貴重不貴重的!這是我魁首的獎勵!你如果覺得收下來不好,就重新畫一幅給我!”
他中了魁首,薑小右自然是要準備賀禮,“賀禮肯定是要給你準備的,但是這畫我真的不能收!”
“你如果不喜歡的話那就直接扔了吧!”劉才不悅的看著她。
“劉才!”
“不花錢的東西!你就收下吧!”
薑小右明白劉才的脾氣,如果她不收下,劉才指不定又要憤怒的離開了,只能不情願的收下,“你有沒有想好要我給你準備什麽?”
“你也給我準備一幅畫!”他想要薑小右親手畫的。
薑小右這幾天正好在作畫,馬上就要完成了,當即收了尾送給劉才。
劉才拿著寶貝的不行,“小左和長壽參加考試了,我聽說他們兩個已經是童生了,那看起來很快就能高中了!”
“他們就是新鮮胡鬧的!想要考中秀才沒有扎實的基礎是不行的!”薑小左和薑小三不一樣,薑小左為人圓滑,頭腦好用,但是做事上沒有薑小三那麽沉穩,雖然沒有猖狂到不能接受的地步,但是薑小右也不希望薑小左太得意了,對他以後心性的形成不好。
劉才點頭,看著薑小右更加喜歡了,薑小右和他從小就認識,這麽多年也算是青梅竹馬,他一定要將薑小右娶回家!要薑小右身心都是他的!
應氏想起劉鈺風對愛情的堅貞,劉才是個不錯,心志堅定的,對劉才的態度熱情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