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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桑志》第一三五章    迷愛
  以後每到一處,袁仁太行先去探明神兵隱藏處的位置,回來再告訴大主管,太行年輕,樂見山水,有時也不要袁仁陪同,自去偵察。

  袁仁有空的時候,揚子便悄悄的讓他講大主管的英雄事跡,袁仁見她有求於己,擺起譜來道:“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麽好聽的!”

  揚子歎息道:“大主管英雄仁義,卻對有些蠢材看走了眼。”

  袁仁返身責問:“你說的是誰?”

  揚子鄙夷道:“當然是你,你以為我會和小孩子一樣聽你講故事,我是想知道大主管是怎麽受的傷,好想辦法給他治療恢復,你什麽時候關心過,只知道野行呆看,不僅是蠢材,我都懷疑你對大主管是不是忠心?”

  袁仁一呆,連忙上前道:“好,我講給你聽。”

  揚子偏過頭去:“我不聽,大主管對我又不好,我聽了還要操心,不如不聽。”

  袁仁陪著笑臉道:“你還是聽一聽,趕緊想出辦法來。”見她不理,更加著急道:“揚子姐姐,求你了。”

  揚子這才道:“你得講詳細一點,不然別怨我想不出辦法。”

  “好,好。”當下袁仁一五一十把大主管帶隊抗擊大妖的經過一講,然後道:“到出發時間了,我來駕駛,你想想辦法。”

  第二天袁仁問起揚子,揚子臉一板道:“講個故事也不會,白開水一樣,大主管戰鬥的時候你不關心?大妖壓上來時你不緊張?大主管受傷時你不害怕?再講一遍。”

  袁仁隻好按她的要求,變化著口氣又講了一遍,揚子還沒聽夠,第三天又讓他講了一遍,問了好些事情,見袁仁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又訓斥他:“說你蠢你不服,說你不忠心也不服,大主管受了傷,你有空不會去打個野雞兔子給他補補身子,光坐在這裡有什麽用!”

  袁仁連忙站起來道:“對,對,我怎麽沒想起這個。”

  他二個在一起嘀嘀咕咕,大主管雖然一腔心思,也隱隱約約能夠聽到,見揚子把袁仁支使得暈頭轉向,不禁好笑,只是這裡已不是西部高原,低窪的平地上都是水跡,停機都要很久才找到地方,小動物見都見不著,哪裡打得,袁仁每每空手而歸,怕揚子又罵他蠢材無用,隻繞著她走。

  直到一天,袁仁起了個大早,把太行也拉上,要去試試運氣,剛要走,聽得揚子在一邊低泣,不禁奇怪,隔得遠遠的問:“揚子,你怎麽啦?”

  連問幾聲,都不見應答,隻好走近去,揚子忙不迭地斥他:“ 去,去,別煩我!”

  袁仁碰了個壁,不服道:“什麽人!”卻還是回來告訴大主管:“大主管,揚子在那邊哭。”

  “什麽事?”

  “不知道,我好心問她,她不理我。”

  “嗯,知道了。”

  “那我和太行到附近轉轉,看看能不能碰上小動物。”

  “要知道我們出來是幹什麽的,別耽誤事。”

  “出發還早,我們轉一圈就回來。”

  “去吧。”

  大主管這些天也是有意無意躲避揚子火一般的眼睛,他想了一想,咳嗽一聲,走了過去,見揚子蹲在地上,不時抽泣二下,關心問:“揚子,你怎麽了?”

  揚子站了起來,側著身子,腰身微躬,一手按著肚子道:“大主管,我肚子疼,要不我在這裡休息幾天,你們先去找,回頭再來接我。”

  大主管道:“不行,那怎麽放心。”

  “我沒事,別耽誤了查神兵。”

  “唉,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得花些時間理一下頭緒,你正好抓緊時間休息。”

  “謝謝大主管!你也不要老是擔心,盜神兵的力量如此先進,見識也差不到哪兒去,有危險的話早就發生了。”

  “對啊!那就更急不得了,你快回機艙休息,外面寒涼。”

  “大主管,這個你不懂,我就在外面多呆會兒,別把機車弄髒了。”

  “嗯,我知道,那是自然之事,你自己注意些就行了,萬一凍著身子更不好。”

  “嗯,謝謝大主管,唉,我已準備得夠多的了,哪知道還是不夠用,也不知道如夫人以前碰上這種事怎麽應付的?”

  大主管見她又拿如夫人來說事,有些不悅,想了想道:“你先找些閑布多縫些小口袋,我讓袁仁多采集乾草,將草燒成灰,灌進口袋,又除濕又乾淨。”

  “太好了,大主管,你真了不起!叭。”揚子興奮之下,忍不住撲上前,踮起腳來,吻了大主管脖子一下。

  大主管猝不及防,也不好推擋,隻好笑著責備:“胡鬧!”

  揚子又歎道:“咱們女人攤上這種事情,想做英雄也難,你說是不是?”

  大主管搖搖頭,卻不想和她粘下去,隻催她道:“哪有的事,你快回機艙去。”

  “哎。”揚子又高興起來,自去忙活。

  不一會兒,袁仁二個回來,大主管吩咐道:“揚子生病不能行動,就在這兒休息幾天,你二個每日下午多揪些整齊乾草,燒成灰燼,找個袋子裝了備用。”

  袁仁太行不解,但一聽說多了閑空可以放開手腳去尋找獵物,自然大聲答應。

  揚子按大主管所教,不知輕松方便了多少,心情自然愉悅,眼睛更加離不開大主管,見他除了吃飯休息,或者坐在石頭上發怔,或者佇立遙望,或者低頭慢慢踱步,都是緊蹙雙眉,神情抑鬱,時不時伸出大手來,撓二下頭皮,撣落頭屑,她越瞧越是憐惜,心中一想,有了主意。

  中午過後,大主管也休息好,又在一塊大石上閑坐,揚子跑過去問:“大主管,我前天碰了你一下,不算觸了你的霉頭吧。”

  大主管淡淡的道:“沒有。”

  “真的?”

  “我不信這個,你自己別往心裡去。”

  “那趁著今天天氣好,我幫你把頭洗一下。”

  “啊!不要了。”

  “你多久沒洗頭了,頭髮又髒又亂!”

  “等袁仁回來,我讓他幫我洗。”

  “他哪能洗好,你心裡還是嫌我!”

  大主管知道揚子有心機,反應快,不好再推脫,隻好答應。

  揚子高高興興地端來熱水,和好草木灰,她彎下腰身時領口敞開,大主管目光一低,眼前玉光泛動,忙閉上了眼睛,依著她的話躺在大石上,空出頭來,由她去洗。

  揚子享受一般為他細致洗好,又拿過刀具幫他連胡子指甲一起也修理了,大主管如同受罪,一個勁地催問完了沒有。

  揚子意猶未盡,又讓他把衣服脫下來洗一下,大主管雖不耐煩,仍克制道:“好好的,就不要了。”

  揚子大聲道:“這麽大的味道,還不要!”

  大主管低聲道:“還是回頭大家都換了,一起洗。”

  “到時候衣服一多,來不及洗。”揚子邊說邊看了看天:“也罷,今天天晚了,明天換下來洗,你隨便走走,晾乾頭髮。”

  大主管這才松了口氣,連忙走開,回過神來,確實感到神清氣爽。

  這以後,揚子每有月事來,因為早有準備,便不耽擱時間,最多休息上三二天,此時大主管也會和袁仁道:“怎麽會打不到獵物?我跟著你們去看看。”

  冬天剛到,穆班帶著物資,趕來會合,勸大主管道:“大主管,既然查來查去,都一種現象,何必著急,這冰天雪地的,不若先回基地休整,過了春再行動。”

  大主管道:“無妨,得查一處是一處,回去也是閑著,隻盼著早日有個驚喜。”

  穆班道:“你是基地主管,長久不歸,三主管他們維護基地也很吃力。”

  “基地有什麽難事?”

  “難事倒沒有,就是沒人管事。”

  “怎麽這麽說?基地各行各處都有人領頭,上面又有你們幾個總抓,還沒有人?”

  “大主管,你前些年身體不好,鮮問基地事務,我們幾個看看那樣下去不行,就串聯起來,把你架空了,一起處理基地事務,大家配合默契,心有靈犀一般,不論誰管的事,其他人都鼎力支持,雖有你批評的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自保的一面,其實還是做了一些事的。”

  “那是我不對在先,我並沒有記恨追究你們啊,這不是很好嗎?”

  “哪裡?大主管,我就搞不明白,本來好得像親兄弟一樣的幾個人,你一離開基地,明確不管基地事務了,這人心反而散了,三主管自以為首;米夫子倚老賣老;我叔叔誰也不服,幾個人你盯著我,我惦記著你,互相推諉,責任全無,基地現在的風氣很沉悶。”穆班扼腕說完,恨猶耿耿於懷。

  “都不像話!”大主管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原地走了二圈,喃喃道:“非英雄習性,非英雄行徑。”

  他招呼穆班道:“來來來,你還坐下,我給你講個故事。”袁仁揚子聽他要講故事,都圍攏過來。

  大主管先苦笑一聲:“無數年來,基地一直鍥而不舍地尋找同類,每每無功而返,不曾想到,卻有二支族人反找到我們,真是天意。”

  穆班道:“你是指他們曾救過我們隊員這件事?”

  大主管道:“我說的就是他們,他們二支各從遙遠的地方跋山涉水到了同一個地方,人數多的福族人選擇了面朝曠野大河依靠山坡建居;人數少的德族人在不遠處的山腰上居住,他們另有眼光,因為那裡有一個巨大的平台山足夠他們活動,他們二支族人都慶幸自己能夠在這個洪荒世界邂逅另一支人類力量,彼此珍惜,真正是福不離德,德不離福,因此他們的居住地總稱為福德山。”

  他又歎息了一下道:“只是造化弄人,二支族人不知為什麽突然反目成仇,雙方首腦同時離奇失蹤,二族人自此不相往來,我要講的就是福族人自此以後的事情。”

  大主管當下把當下把仁吉三人長夜論英雄說起過的太夫人的事跡講述開來,他本有口才,又聽過福族英雄對其主母的追憶,這時娓娓而談,比仁吉所講引人入勝多了,只聽得穆班太行幾人熱淚盈眶、心向神往,直待他說完良久,仍沉浸其中。

  “大主管,看你如此感慨,這位太夫人雖是女流,但成就不輸於你啊!”穆班油然道。

  袁仁反駁他道:“他們才多少人多大地方,怎能與基地和大主管相比!”

  大主管道:“誠然,我是自愧不如,我和仁吉都以為,太夫人不光是英雄,也是導師,她人格高潔,以頑強的毅力,無私無畏的精神,樸素的道德,以身垂范,只要對族人有利,別人不願做的事她去做,別人不敢做的事她帶頭去做,有生之年,把一族之眾教化得人人皆有知恥之心、明德之心、向善之心,不僅屢次扛住了大妖的攻擊,還使族中人丁興旺,英才濟濟。”

  幾個人好一陣才回味過來,太行問:“大主管,那德族人呢?”

  “德族人不知有什麽族規誓訓,一族之眾便如一人般齊心,平時互助相幫,有難時大家齊上,也是妖邪不侵,連福族人也對他們刮目相看,只是他們慎於對外交流,有些狹隘,因此人丁不旺。”

  穆班道:“大主管,你剛才講福族人太夫人的故事,是不是要我等向她的英雄行徑學習?”

  大主管長歎道:“我基地存留數百年,積蔽已多,目下形勢和當時福族人的境遇一般無二,都是內憂外患、危機重重啊。我今在外尋找神兵,旨在除掉大妖和那黑大怪二個人類大患,三主管他們年紀已大,我多麽希望看到你們中間有英雄崛起,要知道福族人中那些新銳,如族長謝一、冰黎;長老福孝、小梅等人比你們隻小不大,至於岡邦、閆合、阿湯,更和仁吉一般年紀,你們再不奮發向上,基地當真後繼無人了。”

  穆班騰地站起來問:“大主管,我該怎麽做?”

  “這還要問嗎?只需和太夫人那樣,只要對基地有利的事,別人不願做的事,你做;別人不敢做的事,你做,堅持得久了,自成英雄。”

  “大主管,你安心在外,保重身體,基地的事,我雖粉身碎骨,也要扛起來。”

  “共勉!”大主管目送他離去,分別時,二人目中都有星光點點。

  “發什麽愣?我們也該走啦!”袁仁也是心情激蕩,只是不知怎麽表達,此時見揚子癡癡迷迷地看著大主管,難得提醒道。

  大主管回過頭來,也有些尷尬,和她笑道:“你上次說女人難成英雄,今天也為那太夫人的事跡感動出神了吧?”

  太行道:“大主管,北方馬上進入嚴冬,風大雪厚,機車停駐不易,人也吃不消,不若掉頭向南,那裡天氣暖和,又是少雨季節,找起來省事,等冬天過後,再從那裡向北,最為方便。”

  大主管道:“就依你說的行動。”

  機車一口氣開到南面很遠的地方,幾個人都感到這裡天氣炎熱時,口中嘖嘖稱奇,將近半年下來,他們人人都是飽經風霜,心態麻木,袁仁和太行惦記著打獵,稍微開朗些,揚子日日身影飄搖,低頭獨行,也懶得說袁仁了,大主管每每於心不忍,都是咬著牙關堅持,各人掐著手指,心裡數著日子。

  眼見得冬去春來,很快都入夏了。

  穆班又來過一次,袁仁一見面就和他說:“穆班,野外辛苦,揚子出來久了,身體吃不消,都生病了,你這次帶她回去。”

  揚子尖叫起來:“我不!”

  袁仁道:“你現在什麽事都做不了,還支撐什麽!反正很快就結束了。”

  揚子道:“我沒事,倒是你時常悄悄嘀咕,說搜來搜去,徒勞無益,是自己想著回去吧。”

  穆班看著大主管,大主管道:“沒事,事情也快結束了,基地現在怎麽樣?”

  穆班坦笑道:“大主管,你就放心吧。我受了你的教化,回去處處以福族人太夫人的言行要求自己,三主管、米老和我叔叔他們還是互相不服氣,但是我隻盡自己的努力為基地做事,有機會就耐心勸說他們:‘大主管在外面餐風宿露,為了基地的安全耗盡心力,我們可不能在家裡安心落後。’他們也都感動,這次都爭著要來看你,我說你很快便回基地,咱們還是把基地的事處理得妥妥當當,才對得起你的付出。”

  大主管看得出穆班眼中閃爍出一絲鬱悶,鼓勵他道:“不要急,慢慢來,仁吉曾經和我說過,人在困難時,要將苦和累當作修行,一步一步熬出進境來。”

  穆班感動道:“大主管,我會的,到時候你回來看吧。”又和袁仁幾個一一交待,讓他們照顧好大主管,這才離去。

  他一走,袁仁就上前指著揚子小聲道:“大主管,你看看,還沒病,恍恍忽忽的,都懨懨成這個樣子了!又不知整日自個嘀咕些什麽?”大主管心知肚明,煩躁地擺了擺手,袁仁自個做事去了。

  大主管望著揚子消瘦的身影陷入沉思,他們出發時,三主管出於好意,以為女隊員細心耐心,便挑了揚子隨行,好照顧大主管的生活,結果上路後,揚子一見大主管,也不管年齡輩份,對他一見傾心,她想方設法接近他、關心他,大主管心有沉屙,不敢涉及感情二字,對她以禮相拒,揚子一再努力,始終碰壁,心中冰冷,她又不能怨恨大主管,只是自怨自艾。

  她神魂顛倒、茶飯不思,做事丟三落四,整個人像一塊木頭,大主管本以為時間久了,她自會想開些,把心思放到做事上去,不料她如此癡情,雖近在咫尺,相思越來越重,有二次他聽到她在睡夢中連說帶哭:“他是大英雄,怎麽會看得上你?你還要妄想,想死也沒用!嗚嗚。”還好袁仁和太行睡得沉,雖然如此,靜夜之下,他又怎麽不感動!
  日子一天天過去,要搜尋的目標越來越少,揚子也越來越無力,大主管知道她真的是生病了,就是熬到任務結束,回到基地後各自分手,她也會抑鬱而死。一個本來花朵一樣的生命,出來時開得好好的,回去後突然凋落,那太惋惜也太殘酷了。

  大主管思量定了,決心和她表白。他走到揚子身邊,提醒她道:“揚子,水開了。”

  “啊,”揚子茫然轉身,看看不知煮沸多久的水,忙道:“你要喝水,我來倒。”便拿碗打了水,遞給大主管,眼中一片空洞。

  大主管接過水,放在一邊涼著,感歎道:“時間過得真快,我們已出來一年有多了,任務也快完成了。”

  揚子眼圈一紅:“可是我們沒有找到神兵,怎麽辦?”

  大主管鄭重道:“那就要趁大妖擺脫破牢之前,將它斬殺,否則不光福德山二支族人為其吞沒,基地也有滅頂之災。”

  “那破牢的能源不是還夠用將近一年嗎?”

  “話雖這麽說,大妖能頂住破牢,越往後破牢的力量越小,大妖便會提前爭取得主動。”

  “想到辦法了嗎?”

  “先用火攻,看看能不能燒死它?”

  “我,還想和你一起去。”揚子鼓起勇氣說,卻不敢抬頭看他。

  大主管道:“那很危險!”

  “我不怕。”

  “揚子,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可明白我的心思,眼下有四件大事壓在我心頭:第一件是尋找神兵;第二件是斬除大妖;第三件要想出一個對付黑大怪的辦法;第四件,哎!”

  “是什麽?”

  “我於多年前曾經貪念邪行,損壞基地利益,坑害了不少女娃,糟蹋了如夫人的青春,我這一生是可恥的、鄙卑的、肮髒的,所以我已經沒有資格觸碰感情了,你若真的愛我,就當幫我贖罪,離開我,快快樂樂過自己的生活。”他說到最後,語音嗚暗,直如哀求一般。

  揚子淚流滿面,忍不住上前抓住他的手道:“你是大英雄,當時正道已走到盡頭,偶見偏徑斜道,一往試之,才誤入迷途,你現在已經幡悟,就不必耿耿於懷,我卻還當你是一個高貴的人。”

  大主管慘然道:“高貴的人!我多麽希望和福族太夫人、仁吉父母一樣做一個高貴的人!隻為一個貪字,從此成為奢望。”

  “過去的事不可挽回,你還是振作些,就像你所說,還有三件大事要做,倘若在你手上都解決了,也算是暇不掩瑜啊。”

  大主管聽了,纏繞的心緒稍稍解開,感激道:“你說得對,揚子,但我已垂老,你還是另找良人。”

  “不,我心中就只有你。”

  “你不要不聽勸。”

  “我不聽,我愛你,不要你任何承諾,也不是好奇虛榮,隻想給你生個孩子,就算你馬上死去,我也要把他帶大,英雄不可無後!”

  大主管幾乎要掉下淚來,握緊她的手道:“好,我答應你,只是眼下不行,你養好身體,我一旦除掉大妖,馬上堂堂正正地娶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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