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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梁山最強寨主》第一卷_第110章  吳學究提審犯崔氏
  王倫振聾發聵的話語,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隨後他們的表情又各不相同。

  有心喜、興奮的。

  有皺眉沉思的。

  亦有面露擔憂的。

  對於中立人士,以及普羅大眾而言,這樣的話,無疑是悅耳的。

  可是對趙家與那些趙家任命的官員而言。

  這樣的話,無疑是大逆不道的。

  秦明愣了片刻,竟無法反駁王倫的話語,而是問道:“你是要造反?”

  王倫聞言冷笑一聲,反問到。

  “在你們眼中,我們這些人不就是反賊嘛,不管我們做的是什麽事情。”

  這話也讓秦明無言以對。

  畢竟立場不對。

  在秦明看來,這些人雖然厲害,可都是無君無父之輩。

  他也沒有辦法站在王倫等人的立場思考。

  最終,秦明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我還是無法加入你們,接下來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王倫這才輕歎一聲,道:“你不分青紅皂白,死忠趙氏王朝這是愚忠。

  這會兒受製於人,又不會審時度勢,便是愚蠢。

  因為你這種死硬的作派,很有可能害得你的妻兒老少死於非命。

  押下去,這種人即便加入梁山也一無是處。”

  說完王倫便不給這霹靂火秦明任何反駁的機會。

  秦明被押走之前,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放棄了反駁。

  畢竟他戰敗受製於人。

  對於大多少強盜而言,無法招募的人,只有斬草除根。

  而不願意亂殺人的王倫,顯然屬於比較“仁義”的強盜。

  這時黃信卻大喊道:“我願意加入梁山。”

  “嗯?”王倫看著這個半響沒有說話的人。

  在水滸傳中,黃信雖然名頭響亮,又頂著秦明徒弟的名號。

  可實際上宛若醬油一樣,很少有高光的表現。

  倒是從前面擒拿花榮,以及被秦明勸降,都有著自己的觀察與選擇。

  由此可見黃信也不是愚忠之人。

  這麽說來,宋江用絕戶計收了秦明也不是很過分嘛,不用這種絕戶計,秦明這種倔驢,也很難被說通。

  “這些官商勾結魚肉百姓的事兒我見多了,之前位低權輕沒有辦法。

  現如今,我願意與王頭領一同對抗的這腐朽的官僚體系。”黃信又道。

  “總算有明白人,你既然願意加入我們,梁山便歡迎你。”王倫說著讓人給他安排座位。

  就這樣,秦明與黃信兩人登時有了不同的身份。

  待秦明走後,黃信才又說道:“王頭領,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能不能說。”

  “你可是想讓我放那秦明一條性命?”王倫問道。

  “是的,秦總管只是為人比較守舊迂腐,可他也是一個直性子的人,既然承認輸了,便不會再耍什麽鬼蜮伎倆。

  因此他對咱們梁山也構成不了其他威脅,還希望王頭領不要害他的性命。”黃信小心翼翼的說著。

  一邊說,一邊還在打量王倫的表情。

  可王倫自始至終都是掛著笑意。

  等黃信說完後,王倫才道:“誰與你說,我要殺他了?

  我們梁山又不是不分是非曲直的嗜殺之人。只是此刻青州局勢不穩,不宜放他離開而已。”

  聽聞王倫這話,黃信也松了口氣。

  隨後王倫便道:“吳用這權知一州軍政事的活兒,你能乾嗎?”

  吳用聽聞這話也是異常激動。

  像他們這種讀書人,最終的追求便是入朝為官,施展自己的抱負。

  只可惜,他混的太差,只能在村裡當一個教書老師。

  這會兒成了有罪之人,反而可以權知一州軍政事。

  可謂十分諷刺。

  “定不辱使命。”吳用鄭重的作揖道。

  “先看一看獄中關押的人,可有什麽冤假錯案,無辜之人放他們回去,有罪之人拉走改造。”王倫又道。

  “是!”吳用應道。

  這事兒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將這州大獄空出來,好為接下來的人騰位置。

  隨後眾人便散去,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由於王倫在梁山的威嚴極盛,以至於他下達了不得擾民的命令後,這些曾經的強盜們,也都十分約束部下,不曾拿百姓們一針一線。

  而吳用在散會後,直接接管了州衙門的卷宗室,然後開始翻閱起曾經的卷宗。

  可沒看一會兒,吳用眉頭便死死皺起。

  “去把那孔目拿來。”吳用喝斥了一句。

  身邊的親兵聞言匆匆去辦這事兒。

  孔目者如一孔一目,無不經其手。

  簡單說,就是主官的秘書。

  六案孔目,便是全面負責的秘書。

  雖說是小吏,卻有著極其大的權力。

  也正是如此,楊志犯事時,經孔目周旋,能輕罰。

  解珍、解寶等人出事時,那孔目王正憑借一己之力,便將他們打入大牢。

  待青州孔目范舉到來時,渾身上下抖若篩糠,顯然對於青州發生的事情,他也非常清楚。

  更明白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麽。

  “你就是青州的孔目?”吳用問道。

  “是小人。”范舉道。

  “這民婦崔氏傷人盜牛一案,是你判的嗎”吳用問道。

  “正……正是小人……”范舉結結巴巴道。

  “你的腦子是讓驢踢了嗎?崔氏殺牛盜牛被告?
  你告訴我一個婦人是如何將一頭成年的耕牛屍體盜走的?”吳用質問道。

  “那犯婦與他的男人一同辦的這事兒……他們一頭殺了張太公的牛,又盜了回去偷食。”范舉又道。

  “既然是他們兩個一起盜的,為何崔氏又要殺害自己的男人?”吳用又問道。

  聽到這話,范舉一時語結,猶豫了一下又道:“是分贓不均,他們兩人分贓不均便殺了自己的男人。”

  吳用登時氣急而笑,反問道:“那崔氏先在何處?”

  “還在獄中羈押,還未到處刑的時候。”范舉又道。

  “去將那崔氏提來,我道要親自問一問這事兒到底是怎麽回事。”

  當即吳用放下案卷不再看,他也知道這其中諸如此類的冤假錯案一定不再少數。

  可自己既然接手了此事,就定然不會就此罷手。

  必然要將這些有疑點的案子查一個水落石出。

  然後沒多久崔氏的到來,讓吳用聽到了這故事的另外一個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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