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伸手按在喬蘇的肩膀上,“沒事吧!”
“沒事,就是忽然嚇了一跳。”喬蘇笑著看向汪白玉,“你忘記什麽了?”
“牌匾啊!是牌匾啊!”汪白玉激動地說道。
喬蘇一愣,隨即轉頭看向秦深,“喲,我還真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那我去取鞭炮,我們先把牌匾上的紅綢接下來,然後再做其他的事情。”秦深趕快去取昨天買好的鞭炮。
劈劈啪啪的鞭炮上,讓我外面的孩子們都跑出來看熱鬧。
一時之間,百年的聲音不絕於耳。
汪白玉一向比較孩子氣,她直接從桌面上抓了一把糖果出來給孩子們分,然後聽著孩子們嘰嘰喳喳地在她身邊說著吉祥話。
熱鬧來得快去得也快。
看著汪白玉百無聊賴的樣子,喬蘇摸著秦深拿過來的紅紙,雖然不夠厚實,但是也勉強能用。
不過,不能用毛筆啊!喬蘇想了想,從椅子上跳起來,走到灶台下面,取出燒成半截的枯枝在紅紙上擦了擦,然後看看紅紙的正面,又看看背面,可以,沒有透字跡。
喬蘇興奮地跑回去,“白玉,你把這些紙都才成巴掌大,一定要大小相同哦。”
“好!”汪白玉也不知道喬蘇要做什麽,反正裁紙也比發呆有趣。
喬蘇將燒黑的枯枝遞給秦深,讓秦深按照她的要求在紅紙上畫畫,慢慢的,一副簡單的撲克牌就做好了。
喬蘇拿著撲克牌,在手中輕輕拍打,發出紙張摩擦的聲音,“來吧!我教你們打牌!”
“嗯?來,說說看!”汪白玉立刻精神起來。
秦深和汪白玉都不是笨蛋,自然學會遊戲規則就很容易,除了剛開始的時候,秦深有些不適應之外,他就一直都在贏,搞得喬蘇和汪白玉的臉上貼滿了紅紙條。
可是三個人依然激情澎湃地玩著,直到趙廣帶著弟弟妹妹過來,他們才停了下來。
“你們沒出去走親戚?”喬蘇拉著三個孩子坐下來,汪白玉取來糖果放到桌面上。
“去了啊,去了好多家。”趙廣似乎累得很,正個人都沒有什麽精神,“去拜訪了哥哥、姐姐們的師傅家啊!”
七弟和八妹一看桌面上晶瑩的糖果,話都不想說了,直接開始流口水了。
可是他們似乎有些害怕秦深,總是會不自覺地抬頭看一看秦深在做什麽。
秦深伸手將裝糖果的盤子向孩子們的方向推了推,“吃糖果之前要說真沒啊?”
“新年好!”七弟和八妹像是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地說著。
秦深揉了揉孩子們柔軟的發頂,“吃吧!”
“好好吃啊!”八妹吧嗒著小嘴說道。
趙廣正同喬蘇說話,聞言轉頭看向已經吃得口水橫流的低眉,一陣無奈,“你們真是……不是吃飽了才出來的嗎?”
“他們還是小孩子嘛,沒關系。”喬蘇笑著伸手抓來糖果,“你也嘗嘗,是我親手做的呢!”
“嗯。”趙廣有些害羞地站起來,鄭重地給喬蘇和秦深拜年。
汪白玉一直很喜歡這個虎頭虎腦的孩子,她拉著趙廣坐下來,“快吃!”
“是蘋果和梨子做的,對不對?”趙廣抿了抿唇,仔細感受著糖果的味道。
“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糖果,比三姐姐店裡的還好吃!”趙廣忽然雙眼發亮地看向喬蘇,“姐姐,你可以賣糖果啊!這個一定很好賣的,又好看又好吃!”
喬蘇看向秦深,秦深點點頭,“我也這樣認為,畢竟這個東西做起來不難,而且也容易保存,晚上如果做糖果,我也可以幫忙。”
“這會兒太冷,水果的種類太少,等水果多一些,我就開始做。”喬蘇又不傻,這件事情她當然也有想過。
休息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大件初三,秦深要去碼頭上工了,喬蘇和汪白玉也要開始繼續她們做飯送飯的職業生涯了。
從碼頭回來的時候,汪白玉小聲說著:“你有沒有注意牛記那個掌櫃?”
“怎麽了?”喬蘇還真沒怎麽注意,畢竟她一直在同秦深說話,似乎從秦深同她告白開始,他們只要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
“她一直抻著脖子看我們的東西,而且,中途還有人過來買過我們的酸辣粉。”汪白玉皺眉說道,“我聽趙廣說過,牛記以前就模仿過你做的甜酒丸子,還模仿過我們的自助餐,你說那個討厭鬼這次會不會想要模仿你的酸辣粉啊!”
“應該不會吧!”喬蘇抿著唇想了想,“酸辣說起來只有兩味,可是真正做起來卻不是那麽容易的,你也給我幫過忙,我就算把材料給你準備齊全,你有自信能夠模仿出我做的味道嗎?”
“可是我是半路出家啊!牛記怎麽一樣!”汪白玉看著一點都不著急的喬蘇瞪著眼睛,“你上點心好不好?”
喬蘇笑了笑,“我怎麽沒上心啊!我拿手的東西多了去了,而且我有自信她仿不出來,你放心吧!”
兩人回到店裡,喬蘇站在門外看著秦深寫下的‘食全食美’的匾額,心情就好得不得了,這裡是她和秦深的店,也是他們的家呢!
汪白玉看著發呆的喬蘇,“我進去送車子,你自己在這慢慢發呆吧!”
“我就是看看自家店的招牌嘛!”喬蘇緊著鼻子說道。
“看吧看吧!你可以看到秦深大哥回來!”汪白玉給了喬蘇一個玩味的眼神,便大步走了進去。
喬蘇正在欣賞秦深的字,忽然覺得身後一陣風襲來,她反射性的躲開,回頭就看見面帶慍怒的溫曉墨。
她反射性地後退一步,同溫曉墨拉開距離,“你怎麽來了?”
“我為什麽不能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來看你不行嗎?”溫曉墨怒視著喬蘇,“你為什麽要把我送你的東西扔掉!”
“因為我已經告訴過你,不要再送東西給我了。”喬蘇沉聲說道,“而且,我也不是你的未婚妻!溫曉墨,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已經嫁人了,我們再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