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嬸道:“有了這幾道菜,估計家裡的人會有一段日子的好胃口了。”
喬蘇道:“其實李家村距離順州城也不是很遠,若是不不忙的時候,李大嬸也可以讓李大叔趕著牛車去順州城啊!我看李二哥的意思是想日後在順州城裡租上一家小店面的,這有沒有合適的地方,你們要經常去城裡才能夠知道啊!”
李大嬸覺得喬蘇說得很有道理,所以有些低落的心情立刻好了起來,就這樣!到時候她就可以用這個理由沒事去順州城看看寶貝孫子了。
小石頭雖然不舍得家裡的爹娘和爺爺奶奶,但是他也喜歡同小夥伴一起玩啊!而且他爹說了,如果他同小猴子哥哥和小旭一起走的話,他就可以去學堂讀書,他長這麽大,還沒有去過學堂呢!
而且李青答應小石頭,會隔三差五地去順州城看他,所以這會兒小石頭正高興地同李青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呢!
李林回去就開始收拾東西,就像秦深想的那樣,果然有人問李林這是要做什麽,他按照秦深的話說了一邊,那些人立刻就沒了興趣,畢竟一個月一兩銀子有些少。
李林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可是那些攜家帶口的就不行了,因為李林這次能去秦深家裡做工,雖然有人羨慕,可是要說嫉妒,那也是談不上的。
再說了,李林是真的種不好田地,這不只是在他們這些災民中,就是在李家村,李林的笨也是很出名的,所以這會兒大家都是勉勵他一番,希望他這次離開能夠找到真正適合他的事情做。
李林的東西很少,不過就是三套衣服而已,而且還有一套已經穿在身上了,再就是兩根蠟燭,兩個瓷碗,其中還有一個瓷碗是缺口的,不過這是他僅有的家當。而且這些家當從他離開北樞的那天開始就跟著他顛沛流離,他怎麽樣都不舍得丟掉。
就這樣,李林在大家的歡送中,重新來到了李大伯家。
這會兒李大伯還沒有醒酒,不過陳伯卻是醒了過來。
陳伯對著李林交代一番,又同其他人說了會兒話,也就離開了。
外賣的事情想來村長這幾天應該就會抽空對大家說的,陳伯在村長沒有開口之前,自然是不會做那些討人嫌的事情的。
看著王氏也拿著小石頭的包裹出來,喬蘇知道是他們離開的時候了。
李舟摔先走出去將馬車拉出來,秦深站在一邊,對著侯晨和小旭道:“好了,我們要離開了,不然若是出門太晚,路上再遇到什麽事情的話,我們可能就要被關在城門外面了。”
“師公,我們知道了。”侯晨和小旭懂事地牽著小石頭的手,小花和小朵兩個姐妹很是舍不得這三個弟弟離開。
看著孩子們淚眼汪汪的樣子,大人們都有些哭笑不得。
李青在一邊說道:“你們夠了吧!李家村距離順州城一個來回也不過是幾個時辰的事情,等哪天閑了,我把家裡的牛車一套,到時候帶你們去順州城玩去!”
“二叔,真的嗎?你要說話算話啊!”小花和小朵立刻圍到李青身前大聲說道。
這可是把小石頭著急壞了,他趕忙幫著自己老爹解釋:“我爹從來都是一言九鼎的,姐姐怎麽能夠不相信我爹呢?”
小石頭將你半個身子探出馬車的車窗,對著李青道:“爹,你說過要經常來就看我的,要是你說話不算話,你就會變成大胖子!”
“這個不是變成大胖子啦,這應該叫做食言而肥啦!”小旭在一邊皺著眉頭很有小先生的樣子說道。
這可是把周圍的人都逗笑了。
喬蘇同劉氏道:“小旭自從給小茹和小山當了小先生之後,這說話做事就越發調理分明了。”
“可不是?”劉氏對於小旭的成長也很是欣慰。
喬蘇和劉氏上了馬車之後,秦深自然也擠了進去,畢竟多了一個李林,總不好讓李林在馬車中同喬蘇和劉氏擠吧?所以秦深隻好讓出位置,讓李林同李舟一起坐在馬車的前面趕車,他自己則是同喬蘇坐在一邊互相擠著。
因為有小猴子和小旭兩個話癆,小石頭雖然在馬車行駛的時候有些一瞬間的難過,但是卻很快被轉移了注意力,三個孩子圍在一起嘰嘰喳喳一路,可是給單調的旅程平添了很多歡樂。
回到順州以後,秦深沒有休息,而是帶著李舟和李林去了學堂,他們總是要熟悉去學堂的路才可以。
再說李林的衣服都太久了,就連李舟這種粗枝大葉都看不過眼,所以他就帶著李林去買了兩套成衣,怎麽說著李林也同他是一個姓。
雖然“李”也算得上是大姓了,但是他們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相遇,也是一種緣分不是?
秦深沒有陪著李舟和李林逛,不過他離開的時候交代李舟讓他帶著李林熟悉熟悉周圍,起碼要知道在哪裡能夠買到什麽東西以及大概的價格。
“怎麽就你自己回來了?”喬蘇這會兒已經換了衣服,正坐在院子裡的桃花屬下休息。
五個孩子們在院子裡踢毽子,有劉氏在弄來看著,自然是不需要喬蘇操心的。
“明天酒樓就開張了,我是想要問問你,看還不需不需要準備些什麽東西,免得明天手忙腳亂。”秦深道。
一陣風吹來,將樹上的桃花垂落在喬蘇臉上,她伸手抓了抓被花瓣刮得有些癢的臉頰,對著秦深道:“我剛也在想找個問題,好像沒有缺什麽啊!畢竟這三天我幾乎每天都會同小白換著帶著酒樓的那些人捋順一下一天需要做的事情,所以……應該是沒有落下什麽的!”
“那就好!”秦深抬手小心地將落在喬蘇發頂的花瓣取了下來,“若是沒有什麽事情,今天就早些休息,免得明每日太辛苦。”
喬蘇靠在秦深的腰間,“哎,人都是越呆越懶,越吃越饞的。以前在食肆的時候就期初就我一個人,後來有了小白,再後來有了趙大嬸一家,可那也是要從早忙到晚的,可是如今呢?這才懶了幾天啊,我就覺得酒樓開張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