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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大人要休夫》第四百一十九章     被人救走
  戴面罩的那男子慢慢悠悠地走到了趙清流的床邊坐下,他雙眼噙著光芒,緊緊盯著趙清流瞧。

  可這趙清流就像死人一般,整個人斜靠著一動不動,她面色煞白,神情恍惚,瞧著給人的感覺很是奇怪。

  戴面具的男子嘴角帶著笑意,就一動不動地瞧著趙清流,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戴面具的男子,勾了勾嘴角,道:“你甘心嗎?你就這麽白白的死了,這仇誰會替你報呢?”

  趙清流瞧了戴面具的男子一眼,那眼神柔柔弱弱,透著幾分絕望和哀傷,讓戴面具的男人不由伸手捏住了趙清流的下巴。

  他眼神凌冽,瞧著趙清流,趙清流垂著眼睛,想要掙開,卻被牢牢扼製住,沒有松開。

  忽地趙清流眼簾下滾落一滴淚水,落在了戴面具男子的手指上,那人神情一頓,手就像燙傷一般地縮了回去。

  戴面具的男子眼神閃了閃,俗話說,美人落淚,我見猶憐~
  這趙清流眉眼清秀,倒有幾分美人的模樣,戴面具的男子研磨幾下手指的溫度,臉上露出幾分笑意。

  他回頭瞧著趙清流,就在這時,翠萍端著重新加熱的午膳走了進來,戴面具的男子瞧了一眼,抬眸道:“端給她吃~”

  “是,公子~”翠萍小心翼翼端起一碗粥,送到趙清流的嘴邊。

  趙清流瞧著那碗粥,眼淚嘩嘩地往下掉,這可把翠萍給嚇著了,她端著粥碗,瞧瞧公子,又瞧瞧趙清流,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翠萍糾結著如何哄趙清流用膳時,手中的碗被人接了過去,翠萍詫異地瞧著戴面具的公子坐在了床頭,手攪動著碗中的粥。

  翠萍詫異的神色飛快掩去,當即退了下去。

  她心中驚訝萬分,從未見過這三殿下對誰這樣小心伺候過,沒錯,她的主子,就是三殿下顧長遠。

  顧長遠攪動著碗中的粥,瞧著趙清流偏過去不理人的模樣,冷聲道:“身體是你自己的,跟誰過去都行,但是就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趙清流驚訝回眸,嘴巴微微張著,她一不留神,這嘴裡就被喂了一口熱乎乎的粥進去。

  一時間那粥的香味攏在她的鼻子和嘴巴處,這讓趙清流這忍不住咽了下去。

  等反應過來,這一口粥已經咽了。

  這第一口已經吃了,還在乎其他嗎?這粥喂得又凶又猛,趙清流沉著臉不敢怒也不敢言。

  瞧著公子,衣著華麗,舉手投足間氣勢不凡,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趙清流想著,忽地,“咳咳~”她差點被嗆死了,這才自己接過粥碗,喝了幾口,便神情懨懨地搖了搖頭。

  顧長遠在椅子上坐下,端著手中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道:“趙小姐這樣,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趙清流頭微微抬起,看了過來,那眼神似乎在說:公子何出此言?

  顧長遠冷笑了一聲,嘴角微微勾起,“趙姑娘該不會以為你配冥婚,這秦王府不知情吧?”

  這一次趙清流的神色終於起了一絲變化,她坐了起來,聲音不穩道:“你說什麽?”

  趙清流轉念一沉思,又厲聲問道:“你到底知道什麽?”

  顧長遠冷笑一聲道:“這范府不過是百姓之流,如何敢跟堂堂的秦王府相抗衡,若沒有他們的應允,這范府怎麽膽敢做出那種事情?”

  趙清流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忍不住道:“不不可能的,老夫人.”

  顧長遠含笑不語,啪啪地拍了兩下,只見門打開,兩個小廝抬著一個朱紅的箱子走了進來,趙清流目光詫異,隻覺得越瞧越眼熟。

  嗬,是秦王府給她陪嫁的箱子~
  顧長遠抬了抬下巴,兩個小廝嘩地一下打開了箱子,那裡面全是秦老夫人給她陪嫁的大件物品。

  一對碩大的白玉瓷花瓶,還有老夫人特意陪嫁的深海紅珊瑚的屏風。

  “砸了~”顧長遠淡淡道。

  “啊,不~”趙清流整個人差點從床上撲倒到地上。

  “砰砰~”的幾下,那些東西頓時碎成了渣渣,趙清流神情稍有些激動地上前,結果卻整個人愣住了,只見那砸了的碎片中出現了不少東西,本是光鮮亮麗的深紅色珊瑚,結果碎成的碎片中,一眼望去皆是灰白色。

  趙清流不死心地手就要去翻那碎片,卻被走來的顧長遠一把扼住手腕,道:“你這手還要不要?”

  那一對白玉大花瓶,砸開的斷層中的出現了不少雜色,趙清流一把掙開了顧長遠的手,伸手撿了起來,只見那花瓶的底部,明明白白寫著大元仿製四個字。

  趙清流手中的碎片一下子砸在了地上,顧長遠一個眼神,兩個小廝迅速收拾了碎片,抬著大木箱走了出去。

  “嗚嗚~”趙清流扶著床頭的柱子痛哭起來,顧長遠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

  他上前,眼神柔和,輕聲拍了拍趙清流的脊背,道:“別哭了~”

  趙清流哭得格外的傷心,她一直覺得秦老夫人對她的疼愛是真的,是真心實意,想讓自己嫁個好人家的~
  可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嫁妝是假的,成親
  趙清流哭了良久,她才收住了眼淚,紅著眼眶問顧長遠,“敢問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顧長遠哼笑了一聲,“這整個天府城怕是沒有本公子不知道的事~”

  趙清流一時怔住,久久沉默都沒有說話。

  顧長遠瞧了兩眼,轉身出了屋子,門口的兩個小廝急忙跟了上來,顧長遠瞥了兩人一眼,嘴角勾出一道笑意道:“做得不錯~”

  兩人眼中一喜,微拱手一禮。

  顧長遠哼笑了一聲,抬腳朝前走去,呵,與其給趙情流直接說,還不如告訴在她心中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讓她最後自己相信這就是鐵一般的事實。

  呵呵,這果然是個好計謀。

  幾日後,趙清流醒了,她緊閉的眼角處留下了一滴淚水,這兩日的遭遇真如一場夢境。

  半生浮萍半生夢,一記黃粱夢一場。

  “啊,小姐醒了~”

  一屋子的人頓時歡騰了起來。

  熱鬧了之後,趙清流洗漱了一番,整個人懨懨地斜靠歪在床頭。

  “小姐,該吃藥了~”翠萍領著幾個丫鬟端著湯藥過來。

  趙清流整個人沉默寡言,也不抬眼瞧人。

  翠萍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端起湯藥,舀起湯藥,一杓一杓地喂給趙清流。

  而趙清流眉頭也不皺一下,就那樣喝著,直到喝完。

  看著趙清流這個樣子,翠萍一時心疼地紅了眼眶。

  “小姐~”翠萍叫了幾聲,見趙清流不答應,便隻好無奈地離開了。

  翠萍去把趙清流的病狀給戴面具的男人匯報一遍,男人聞言,停下喝茶,眼神閃過一道暗光,別有深意道“哦~”

  他擱下茶杯,嘴角勾起一起興味,“走~”

  進了屋子,趙清流真是沒什麽反應,也不抬頭瞧人,也不問好。

  戴面具的男人眼眸一暗,擺手讓眾人都退了下去。

  翠萍擔憂地看了一眼趙清流,見趙清流斜靠在床頭沒有什麽反應,只能無奈離去。

  “呵”戴面具的男子掩著嘴角輕笑了一聲,床頭的趙清流目光一下子橫了過來,蹙眉道:“你笑什麽?”

  “我笑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戴面具的男子搖著扇子,嘴角勾起一道冷酷殘忍的弧度。

  “你你.”趙清流氣得顫抖著手,指著戴面具的男子。

  男人眼中劃過一道冷光,趙清流整個人忍不住縮了一下,手指不由縮了回去。

  “怎麽?我說錯了?”戴面具的男子慢悠悠地坐下,搖晃著手中的折扇,他嘴中吐出冷漠的話:“以富貴才俊為餌,活人配冥婚,那可是一條死路啊,這得多大的仇多深的怨啊~”

  趙清流默然了,是啊,別人沒有說錯,是她自己錯了,錯得離譜,錯到真心以為他們都是為了自己好。可到頭來,卻只是為了徹底毀了她,居然連冥婚這種事情居然都做的出來~
  只不過眼下,她一下抬起眼眸,緊緊地盯著戴面具的男子,冷聲道:“你是什麽人?”

  戴面具的男子手中的折扇一頓,看向趙清流一字一字道:“我是能幫你報仇雪恨之人~”

  趙清流眼神閃了閃,狐疑地看著戴面具的男子,只見那男子嘴角勾起一道古怪的笑意,瞧著有幾分瘮人。

  那男子離去之後,趙清流赤紅著眼眶,緊緊地攥住了床上的錦被,想到剛才那戴面具的男子留下的話,讓趙清流心中閃過一道強烈的恨意,是啊,憑什麽他們要這麽對自己?
  秦王府的人居然如此惡毒,這種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沒錯,就像那人說的這根本就是讓自己去死啊~
  趙清流想到此處,眼淚無聲地劃過了臉頰,她伸手抹去,怪不得他們都人人勸著想讓自己嫁人?說得這范府有多好多好,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條計謀,哈哈
  她抹去臉頰上的淚水,整個人瘋狂地大笑了起來,什麽滿嘴的仁義道德,說什麽都是為了她好?結果呢?
  還不是因為自己失了身,丟了清白,老夫人怎麽可能忍呢?不過是想早點把她扔出去而已,免得壞了他們秦王府的名聲~
  想到此處,趙清流擦乾淨了臉上的淚痕,嘴角勾起一個冷笑,你們秦王府想要過太平日子,我趙清流偏就不如你們意~——
  秦王府,翠梅院。

  晚上蟲鳴聲陣陣,秦老夫人仰頭瞧著夜空中的明亮的月亮,季蓮媽媽走上前把一件披風披在了老夫人身上。

  “老夫人起風了,進屋吧~”季蓮媽媽輕笑道。

  “今晚上的月亮可真圓啊~”秦老夫人忍不住喃喃道,季蓮媽媽聞言一笑道:“老夫人放心,再過兩日,這清兒小姐就回來瞧您了~”

  秦老夫人眉眼間都是笑意,她輕笑了一聲,季蓮媽媽也笑著上前扶著老夫人。

  兩人朝著屋內走去,秦老夫人道:“清兒這孩子就是性格太軟了,容易吃虧~”

  “有老夫人在,這范府和新姑爺就絕對不敢給清兒小姐受氣~”季蓮媽媽說著就笑了起來。

  “哈哈~”秦老夫人大笑了兩聲,拍了拍季蓮媽媽的手。

  “祖母~”身後傳來秦子軒的聲音。

  秦老夫人一回頭,眼睛全亮了,驚喜地看著秦沐楓、盧月和秦子軒三人道:“你們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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