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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娘子:夫君你別裝了》第106章 你到底是誰?
  胡二覺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一樣,只能任人宰割,驚恐的閉上雙眼看都不敢看宋菱月。

  宋菱月從懷裡掏出藍色的小瓷瓶來,剛剛香菱來過一趟,告訴她那隻叫小花的老母雞足足昏迷了八個時辰才蘇醒過來。

  宋菱月按照老母雞的體重推測了一下麻醉藥的用量,取出提前命鐵匠打造的空心針管,沾了麻醉藥點在胡二的痦子上。

  胡二隻覺得臉上一陣的刺痛連忙睜開了眼睛,看見宋菱月正拿著針扎他的臉,頓時駭然,臉色都慘白了,額頭上更是不停的冒出冷汗。

  “按住他。”宋菱月冷聲吩咐祁墨,祁墨連忙按住了胡二。

  胡二奮力想要掙扎,卻發現他竟然掙扎不開祁墨這個文弱書生的鉗製。

  不僅如此,他感覺他半邊臉開始漸漸麻痹起來,連眼睛眨動都覺得困難。

  “有感覺嗎?”

  好像有什麽東西劃過了他的臉,可是臉上太酥麻了,根本感覺不到。

  胡二想要張嘴說話,卻發現整個嘴巴都已經麻木掉了,吐字已經變成了最大的困難。

  “藥效已經起來了。”宋菱月觀察著胡二的反應,確定麻醉藥已經起效了,連忙用高度的酒精反覆擦拭手術刀,又用燭火進行消毒,反覆了數次之後這才舉起了手術刀朝胡二的臉上劃去。

  胡二驚懼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痛苦的襲來。然而想象之中的疼痛並沒有來襲,他以為宋菱月放棄了對他行凶,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只是這一眼,就讓胡二嚇得差點肝膽俱裂。

  只見宋菱月手裡拿著銀色小刀,全神貫注地盯著他唇角的那顆痦子。

  手中的小刀劃過他唇角的那顆痦子,刀尖一轉,鋒利的刀尖輕而易舉的進入到他的皮肉裡,鮮紅的血液瞬間就冒了出來。

  他想要尖叫喉嚨卻如同被棉花堵住,只能發出呼呲呼呲的聲音。

  刀尖一剜,那顆瘤子竟然就這麽被剜了下來。

  胡二低頭看了一眼,他唇角那個痦子已經被剜了下去,露出血紅色的肉窟窿來,一股股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下巴不斷的流淌著,連衣領都被染成了一片鮮紅。

  胡二再也承受不住,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紗布!”宋菱月根本不管已經暈過去的胡二,沉著冷靜地吩咐一旁的祁墨。

  祁墨不是沒有看見過這麽血腥的畫面,只是很難想象,宋菱月這麽一個柔弱不堪的女子面對這樣鮮血淋漓的場面卻是平靜如水。

  “紗布!”宋菱月提高了聲調,祁墨連忙回過神來,把紗布遞給宋菱月。

  宋菱月用紗布死死的按住了胡二還在冒出血的傷口,她用的力氣很大,祁墨簡直擔心胡二的臉都會被宋菱月按的塌陷下去。

  “止血散。”很快紗布就被鮮紅的血液給染紅了,宋菱月更顯得沉著,冷聲吩咐。

  祁墨連忙把白玉瓷瓶寫著止血散的藥遞給了宋菱月,宋菱月接過看了一眼,把止血散倒在了胡二臉上的傷口上。

  很快在按壓止血以及止血散的幫助下,胡二臉上的傷口終於漸漸不再流血了。

  宋菱月拿過紗布快速的將胡二臉上的傷口包扎起來,做完這一切宋菱月長長呼出一口濁氣,抬頭擦拭掉額頭上因為緊張冒出來的冷汗。

  這還是宋菱月第一次進行手術,醫療條件有限,不過病灶的處理卻依然堪稱完美。

  不過畢竟這裡達不到無菌的環境,她已經竭盡所能的進行了消毒處理了,希望胡二不會因為傷口感染而得了敗血症才好。

  宋菱月活動了下僵硬的肩頸,扭頭對祁墨道:“你先留在這裡看著他,如果他醒了就給他吃一顆止痛丸,告訴他,今天晚上就留在醫館裡觀察一晚上,明日我再診治過後才可以離開。”

  宋菱月從懷裡掏出止痛丸丟給祁墨,拿起紗布蘸了高度白酒將手術刀重新消毒,又珍重的放回到了紫檀木盒子裡面。

  “那你呢?你不留在這裡等他醒來嗎?”祁墨問。

  宋菱月扯著身上染了血跡的袍子,“我要回去換身衣服,這一身的血腥弄得我很不舒服。”

  宋菱月看了一眼麻醉藥還沒有退還在昏睡的胡二一眼,又對祁墨道:
  “他醒來要是有什麽狀況你記得來通知我。那這裡就麻煩你了,那我先走了,過會兒就來換你。”

  等宋菱月走遠了,祁墨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去觀察起胡二臉上的傷口來。

  包了紗布,血跡卻隱隱透了出來,胡二睡的很安穩,一點也不像是臉上被人割了個大口子的樣子。

  “這等手法,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只怕醫聖唐寅也不曾見過這般手法。”祁墨低喃自語,“宋菱月,你到底是誰?”

  纖長的手指在身側收緊,墨色的眸子蘊著星光,視線牢牢鎖定在那抹即將要消失在夜色裡的俏麗身影上。

  宋菱月步履匆匆,她身上玄色長袍早已經被胡二的鮮血所汙染,現在宋菱月就想著快點去柴房燒些熱水回房間裡痛痛快快的洗個澡。

  還好現在天色已晚,宋言之應該已經睡了,不然被他看見自己身上這一身的鮮紅,只怕要嚇一大跳呢。

  唉,本來今日給胡二動手術是想要香菱在一旁旁觀的,只是擔心香菱年紀太小了,看見這樣血腥的場面會害怕,便沒有交香菱在旁邊看著。

  宋菱月低頭尋思著是不是從明天開始就讓香菱直接來醫館跟在她身邊觀摩她如何治病,光是讓香菱認識藥材不實戰也沒有意義了。

  宋菱月正想著事情,不成想和站在院子裡的柳良撞了個滿懷,身影一搖,險些摔倒,還好柳良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宋菱月。

  柳良的視線落在宋菱月胸口處的腥紅,臉色瞬間大變:“你受傷了?”話音未落,不由分說就扯著宋菱月往廂房走。

  “我沒事兒。”宋菱月掙扎不開,“這是病人的血,不是我的血。”

  她提高了音量,好不容易才讓慌了神的柳良鎮定了下來。

  柳良上下打量宋菱月好幾遍,見她面色紅潤不像是受傷了,才松了口氣,為剛剛的行為尷尬的解釋:“看你身上染了這麽多的血,我還以為你是受傷了。”

  “今天給胡二做了個小手術,這些都是他的血。我忘記再備一件袍子在醫館了,只能帶著滿身的血汙回來了。”宋菱月吐吐舌頭,“不過你怎麽一個人在院子裡發呆啊?”

  “今天月色很好,睡不著便在院子裡賞月。你身上都髒了,我去幫你燒洗澡水吧,你趕緊把髒了的衣裙換了,省得言之看見了也誤會了那就不好了。”

  柳良說完,匆匆便往柴房的方向跑去。

  宋菱月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髒了的袍子脫下來丟在屏風上,穿著褻衣翻箱倒櫃的找換洗的衣服。

  “真糟糕。”宋菱月拿起一件碧青色的羅裙比了比,發現這些裙子都小了一號,此時穿在她身上怕是要短上一大截。“最近真是忙的昏頭了,衣服都來不及買。”

  宋菱月在紫檀木箱子裡翻了又翻,翻出一套水綠色的廣袖裙來,才想起來這是上次在林府時林錦蘭的衣服,她本來想洗乾淨之後就送回去的,卻沒想到忙得忘記了。

  如今沒有衣服可穿,宋菱月只能又把這套裙裝拿了出來。

  “算了,想必錦蘭姐姐也不會介意的。好在明日是花朝節,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去集市裡買幾套新羅裙回來,也給錦蘭姐姐帶上一件,算是賠禮吧。”

  這麽想著,宋菱月又心安理得起來。

  “菱月姑娘,洗澡水燒好了。”門外傳來柳良的聲音,“我進來了。”

  隨著門吱呀一聲,柳良提著冒著氤氳熱氣的水桶走了進來。

  柳良一抬眼整個人就傻在了原地,廂房裡宋菱月隻穿著單薄的褻衣,那褻衣穿得太久已經磨的有些單薄了,隱約透出身上水紅色的肚兜,纖細的腰肢在褻衣裡若隱若現。

  宋菱月背對著他,絲毫沒有發現此時房間裡的異樣,手裡還拿著一件水綠色的羅裙在身上不斷的比劃著。

  宋菱月一回頭便看到柳良雙手各提著一桶開水,傻愣愣地站在廂房中央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像是傻了一樣。

  “柳良,原來是你啊。熱水這麽快就燒好了?謝謝你啊,還麻煩你幫我拎過來了,我都沒注意到呢。”宋菱月隨手把羅裙扔在了床榻上,轉身上前就要接過柳良手裡的水桶。

  “不、不麻煩你了,我幫你吧。”柳良連忙躲過宋菱月伸過來的手,提著兩桶熱水低垂著頭,“沐桶在屏風後面對吧?”

  “嗯,對。”宋菱月正奇怪柳良怎麽怪怪的好像不敢看她的模樣,正想去問,柳良卻已經從屏風後面鑽了出來。

  一見到宋菱月連忙把頭扎的更低,“那我先走了,熱水不夠的話你就叫我。”

  說完便跟有火在燒他一樣,飛一般的跑出了宋菱月的房間。

  “古裡古怪的。”宋菱月關上了廂房的門,低聲嘟噥了一句。

  宋菱月伸手試了一下沐桶裡的水溫,覺得剛剛好,不由得心中讚歎柳良的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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