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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娘子:夫君你別裝了》第104章 他中毒死了自己的二娘?
  宋菱月都快要走出大門了,胡二叫住了她:“宋醫師,是不是我告訴你張郎中的秘密你就願意為我治療?”

  宋菱月低頭唇角彎了彎,回過身來瞥眼看胡二,語氣很冷:“那是自然。”

  胡二咬了下牙:“好,我告訴你!不過,宋醫師,你當真能……”

  宋菱月的眼睛卻是眯了起來:“你偷偷觀察了一個月,難道對我的醫術還不夠了解嗎?”

  “你、你怎麽……”胡二大驚失色。

  “你想問我怎麽知道你在偷偷監視是嗎?”宋菱月拍了下柳良的肩膀,“從你第一天暗中監視起,我的人就已經發現你了。”

  柳良抬頭,目光和宋菱月的眼神在半空之中交匯,很快他就躲開了宋菱月的視線。

  “那為什麽……”胡二滿是疑惑。

  宋菱月卻只是笑:“為什麽不把你揪出來是嗎?當我發現你在外頭監視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發現了你嘴上的那個痦子不對勁兒。

  可你又不放心我的醫術,偏偏張郎中也救不了你,你打算偷偷觀察一陣子。你之所以下定決心來找我,只怕是因為看見了我是如何給張虎治療了吧?

  張虎跟我說過,他因為口瘡去找過張郎中,然而張郎中也是無能為力。並且他告訴過我,他也在張郎中那裡看見過你。

  所以,我很輕易的就猜出了你來的目的,便放任你,讓你在一旁監視著。只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拖這麽久,看樣子你還真的是對自己的性命毫不在意呢。”

  胡二瞬間如同泄氣的皮球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

  “好了,我想你現在能告訴我你所知道的張郎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麽了吧。”宋菱月彎唇一笑,四平八穩的端坐在高堂之上,低眸看向胡二。

  胡二雙腿戰戰,隻覺背脊發涼,半晌才鎮定下來:“宋醫師,實不相瞞,我知道張郎中曾經……殺了人。”

  胡二猶豫三秒才吐出‘殺了人’三個字。

  話音剛落,宋菱月的眉頭便跳動了幾下,抬眸看了祁墨一眼,壓低了聲音:“你可別告訴我是張郎中治病治死了人。”

  胡二卻是哼的發出一聲冷笑來:“治死人算什麽稀奇,張郎中有冀北王做盾,不怕的。”

  “那是?”

  “宋醫師您不是我們冀州的人自然是不曉得。這張郎中的父親張老員外曾經娶過填房。”胡二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

  宋菱月撲哧一聲笑了:“這又如何?這地界男人三妻四妾的都有,又何況是妻子死了去了填房呢。”

  “三妻四妾是常見,不過,這填房剛娶進門不到半年就去了應該不常見吧。”胡二彎了彎唇角,露出別有深意的淺笑。

  在宋菱月的追問下胡二告訴宋菱月,原來張老員外娶的這位填房曾經是醉紅樓的歌女,端得是色藝雙絕。

  早在張郎中的親娘趙氏還在,張老員外就已經張羅著要讓歌女進門了,那時候歌女已經珠胎暗結。

  趙氏放出話來,只要她一日不死,歌女就休想進門,趙氏娘家一直在暗地裡扶持張員外,張員外自然是不敢放肆。

  足足等了十來年,前年趙氏總算撒手人寰。入葬剛過百日張員外便將歌女迎進了門,做了填房,生下的女兒張妙也搖身一變成了張府小姐。

  可惜啊,那位歌女才當上張太太沒多久,就病的很重,才半年就病死了。

  “得了病死了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宋菱月抿了一口已經變冷的茶,皺了皺眉眉頭。一旁的柳良連忙往茶杯裡續上了些熱水。

  “要說是病死,我卻覺得不像是病死。我家婆娘曾經是張府上的丫鬟,她曾經伺候過張二太太。那半年張二太太經常鬧頭疼,都是張郎中親自診治送藥過來讓張二太太喝的。”胡二低聲說道。

  “那也不能證明什麽啊。難不成你想說張郎中毒死了自己的二娘嗎?”宋菱月發出一聲輕笑來。“那二太太又不是個蠢的,對張郎中豈會一點戒備之心都沒有。”

  “可是張二太太走的太奇怪了啊!”胡二還想要爭辯,宋菱月再一次打斷了他:“你說得這些都是沒有影子的事情。”

  胡二急道:“宋醫師若是不相信可以去我家問我那婆娘!當時她長了個心眼,把張郎中送去的藥渣都留了下來。當年張郎中做主要遣散所有的丫鬟仆從,唯有我婆娘沒有被發賣,就因為她提過藥渣二字啊。

  我猜想肯定是張郎中在送去的藥裡面下了毒,不然好端端的張二太太怎麽會才半年不到就走了呢!”

  宋菱月沉思了片刻,覺得事情確實存有疑惑,且見胡二眼神真切不像是編的便相信了幾分,沉吟道:“好吧,就算你提供的消息是真的。”

  “那我這病……”胡二指著嘴角邊的痦子,急切地問宋菱月。

  宋菱月困倦地掩住唇打了個呵欠,道:“你明日再來吧。今日太晚了,我如今精神不濟,需要休息。”

  “可是……”

  “沒有可是!”宋菱月提高了聲調,“好了,請你回去吧。”

  “請吧。”祁墨上前一把拉起了胡二,毫不客氣地把他給推了出去。

  胡二幾乎是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保寧堂,直到祁墨和柳良把保寧堂的店門都關了,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宋菱月捏著眉頭抬眸問祁墨:“你說胡二說的是真的嗎?張郎中真的下毒毒殺了庶母嗎?”

  祁墨抿緊了唇:“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了,就算要查只怕也要費上一番功夫了。”

  “毒殺庶母,若是真的,這張郎中只怕性命不保。”柳良冷冷地開口,隨即又道:“只是已經過了兩年,就算胡二的婆娘保存著當年的藥渣,只怕也查不出什麽來了。”

  兩年過去了,那些藥渣只怕早就爛掉了吧,又能查出來什麽呢。

  “其實也不是很難查出來。”宋菱月轉動著手裡的帕子,抬頭見祁墨和柳良兩人都齊刷刷的看著她,便笑了:“若是真的是中毒而亡的話,即便屍體變作一具枯骨,骨頭顏色也會隱隱發黑發暗,那是死者最後的遺言。”

  古代不比現代,很多毒藥是會留下痕跡的,只要進行屍檢,仵作多少會看出來端倪的。

  按照胡二的說法,張郎中的庶母被認定為暴病而亡,肯定沒有進行屍檢就下葬。

  唯一能證明胡二所說是真是假的只有把張郎中庶母的墳墓給挖出來才能知道了。

  “那麽下一步你打算怎麽辦?”祁墨問。

  宋菱月抬頭看了他一眼,把杯子裡的茶一飲而盡摸了摸唇:“不怎麽辦。只要他不再來妨礙我,我對他張家的秘密毫無興趣。”

  宋菱月伸了個懶腰,“回吧,我都快累死了。”

  宋菱月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掀開門簾朝家的方向走去。

  “主子……”直到宋菱月已經走遠了,柳良才湊到祁墨跟前,“若是那張旭當真毒殺了庶母,以林知州的公正定然會將此人定罪。沒了張旭為冀北王斂財,那兵器怕是一時半會兒也沒資金來籌備了吧。”

  祁墨想了想,吩咐道:“你去打聽打聽張家那庶母被葬在哪裡了。找到之後若是屍骨真的有不對的地方便把屍骨挖出來帶到別的地方去保存起來。記住,事情做的隱秘一些,千萬不要讓張旭發現。”

  “是,屬下知道了。”柳良朝祁墨一拱手,然後幾個縱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宋菱月對祁墨和柳良的計劃一無所知,不過此時她也沒有閑著就是了。

  宋菱月將青色瓷瓶裡她研究出來的強力麻醉劑倒了出來,用木筷沾了些喂進老母雞的嘴裡。

  老母雞掙扎了幾下,發出幾聲鳴叫,不過很快就變得有氣無力起來。

  宋菱月松開了手,老母雞撲騰了幾下翅膀,卻怎麽也飛不起來,反而從桌子上滾了下去,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宋菱月踢了一腳桌子下面的老母雞,毫無反應,完全醉死了過去。

  宋菱月寶貝的將那藍色的小瓷瓶收好,提著老母雞的翅膀將那隻已經被迷昏的老母雞塞進了雞籠裡,就那麽放在了自己的窗台下面,一抬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宋菱月本想觀察一整晚以此來推斷麻醉藥的藥效到底如何,卻沒想到實在抵擋不住睡神的襲擊,她趴在窗台旁邊昏沉沉的睡著了。

  宋菱月是被宋言之還有香菱吵鬧的聲音給吵醒的。

  “它死了吧!”

  “沒有!你看它眼睛半睜著肯定還沒有死呢!”

  “肯定是死了!這麽戳它它都沒有動彈,肯定是死了!”

  宋菱月活動了一下睡的僵硬的肩膀,剛扭動了下脖子,脖頸之間的肌肉立刻酸痛起來。

  宋菱月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肯定是昨天晚上趴在窗台上睡覺拉傷了肌肉,落枕了。

  宋菱月捏了捏後勁上的肌肉,做了幾個深呼吸,推開了門,一扭頭就看見宋言之和香菱就圍在她的窗戶下面,不知道在看什麽。

  “你們兩個,一大早上的不做早操是在做什麽呢?”宋菱月揉著脖子來到兩人跟前。

  “師父,你說小花是不是死了啊!”香菱抬起頭,小臉一副泫然欲泣地模樣。

  “姐姐,小花它怎麽了,為什麽不動彈了。”宋言之也扯著宋菱月的衣擺,仰著小臉問。

  “小花?”宋菱月狐疑地看兩人。

  “就是趙爺爺送來的那兩隻老母雞啊!一隻叫小花一隻叫小白,我和香菱一早上去喂它們發現小花不見了,一路找,就發現它暈倒在姐姐你的窗戶下面了。”宋言之指著窗台下面雞籠裡面那隻帶著斑點的老母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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