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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娘子:夫君你別裝了》第173章 你這是落了王爺的面子
  那聲音帶著不容人抗拒的威嚴,元春嚇得雙臂瑟瑟發抖,唇瓣翕動了半天差點說不出話來,還是旁邊負責灑掃的粗使丫頭撞了元春一下,元春才反應過來:
  “是,是!奴婢這就去叫夫人出來!”元春起了身,卻是一步三回頭,一副不願意去廂房那麽叫妙夫人的樣子。

  冀北王見狀聲調變得更冷:“怎麽,你也要跟你家主子學沒規矩嗎?這般磨磨蹭蹭的,是想挨板子了?”

  “奴、奴婢這就去!”元春膝蓋一軟,好懸差點沒有跌倒,卻也顧不得那些,連滾帶爬的就往廂房奔去。

  行至門前,元春記得宋菱月的交代,唯恐大聲驚擾了宋菱月施針,只能小聲道:“夫人,王爺來了,就在門外,現在說要見夫人,夫人您方便不方便出來一見?”

  屋裡的妙夫人聞言一驚,“快!快幫我把針拔了,我得出去。”

  宋菱月眉頭擰緊:“可這最後一針才剛剛扎上,需要一盞茶的時間才會起效。現在拔出來,只怕會影響你的身體。”

  “那怎麽辦?王爺過來了!”妙夫人顯得有些慌亂,“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了。”

  “實在不行只能夫人您拖一拖了。”宋菱月也是別無他法了。

  “如何拖得?你是不知道王爺的性子,我若是再不應聲只怕王爺就要破門而入了,被他瞧見只怕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了!”妙夫人心急如焚,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冀北王這個意外的存在。

  宋菱月的目光劃過妙夫人放在床頭香案上的古琴上,眼珠兒一轉計上心來。

  “夫人,煩請把古琴借我一用。”

  “你……會彈琴?”妙夫人順著宋菱月的目光望去,視線落在香案上的古琴上。

  “學過一段時間,彈得不是很好。”這到不是宋菱月謙虛,她確實學過一段時間的古琴,但這種樂器在現代學的人就少,學的精的人更是不多,遠沒有小提琴和鋼琴吃香。

  宋菱月之所以會彈古琴還是因為自個兒的老媽就是搞民樂的,對古琴有所了解,才讓宋菱月學了古琴。

  門外的冀北王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正打算拉開門口的元春抬腳踹門進來,就聽見屋內傳來一陣錚鳴琴聲。

  “妙兒,你可是好久沒有彈過琴了,怎麽今日卻有此雅興了?”冀北王爽朗的笑聲從門外傳來,說完就要推門而入,卻發現廂房的門依然是牢牢緊閉的。

  “王爺許久都不曾來見妙兒了,今日好容易來一趟,確實這般氣勢洶洶的,妙兒可不敢開門,免得見到王爺的怒容。”妙夫人捏著嗓子,裝出一副嬌嗔的模樣。

  冀北王聞言豎起的眉頭漸漸緩和下來,聲調也變得柔軟了幾分:

  “本王也是事務繁忙,這不一接到你遞來的信說你頭疼,這不就巴巴的趕來了?來都來了,妙兒你卻用琴音堵門不讓本王進來。”

  “王爺真的想見妙兒嗎?”

  “自然是想的。”冀北王回答道。

  “那好……”妙夫人和宋菱月交換了個眼神,“那只要王爺能猜出來妙兒彈的都是哪幾首曲子,妙兒就放王爺進來。”

  “這有何難?”冀北王唇角一彎,滿是自信,“妙兒隻管彈奏,本王定能猜出曲名來。”

  “那王爺可要仔細聽好哦。”妙夫人話音剛落,屋內琴音驟然響起。

  宋菱月撥動古琴琴弦,太久沒有彈奏古琴了,觸感讓她覺得有些陌生,稍微熟悉了一下,宋菱月立刻挑了一手她練習室最長彈奏也是最那首的《歎春風》撥弄起了琴弦來。

  這首《歎春風》是宋菱月的古琴老師很喜歡的一首曲子,為了討老師歡心,宋菱月可是對這首曲子下足了功夫。

  “宋醫師,這是什麽曲子?”妙夫人難得沉醉在美妙的音律之中,甚至忘記了身上穴位帶來的刺痛感。

  “《歎春風》啊,你不知道嗎?這是……”宋菱月剛想要說這首曲子的作者忽然卡了殼,她想起來這首《歎春風》是一位民國時期名叫珍霞的歌女創作的,那位歌女飄零一生《歎春風》便是她一生的寫照,前半段歡快後半段淒苦,哀婉纏綿,曲折幽怨。

  “咳,這是教我琴藝的老師最喜歡的一首曲子,相傳是為歌女所創的。”宋菱月隨口扯了個謊出來。

  “難怪我從未聽說過。”妙夫人眯起了眼睛,“這琴音前半段輕松歡快,到了中後段便變得苦澀難捱,看來那位歌女下場並不美好吧。”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宋菱月聳聳肩膀表示自己不清楚。

  “糟了!”妙夫人忽然想到什麽,“你這曲子王爺怕是也不曾聽過!”

  “那不是更好,他聽不出來也就進不來!”

  妙夫人卻沒有宋菱月的樂觀,反而慘白了一張臉:

  “以王爺的性子,他絕對不會說他聽不出來的,他很好面子的。你這個樣子,彈了一首對他來說完全陌生的曲子,便是落了他的面子。”

  “哈?”宋菱月不能理解的擰緊了眉頭,這個冀北王未免也太小氣了吧?猜不出來曲子還不願意承認,還認為這是丟了面子?
  “他是王爺啊!從小到大誰不是慣著他寵著他,他什麽時候吃過癟啊!”妙夫人掙扎著就要起來。

  “你別動!你身上的針一動可能會移位,弄到你的神經當心癱瘓!”宋菱月連忙上前按住了妙夫人的肩膀。

  “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吧?你快些幫我把針拔了吧!我得馬上出去,不然王爺定然掉頭就走,怕是再難來見我了。”

  妙夫人這話裡就差說出‘你可害死我了’,這句話了。

  宋菱月無奈,算了算時間,確實快到了,便幫妙夫人把針給取了下來。

  妙夫人示意讓宋菱月躲進衣櫃裡面,自己則慌亂的穿上衣裳便要出門。

  手都已經放在門扉上了,卻聽見門外響起冀北王的聲音。

  “這是什麽曲子?有些熟悉,卻又陌生的緊,小路子,你聽過沒有?”冀北王問一旁的小廝。

  小路子十分機靈:“哎喲,爺,您都沒有聽過,小的怎麽聽過呢?不過夫人的曲子可真是哀婉動聽,想來定然是日日思念著王爺才會彈奏出這般哀婉的曲子來吧?”

  “確實,這曲子前半段輕快悅耳,到了後半段便顯得淒苦了些,不好不好。”冀北王讚許地點點頭。

  妙夫人見狀推開了門,站在門口,猶如扶風弱柳,加上她剛剛才被宋菱月用銀針封穴,穴道裡刺痛的感覺還在,讓她輕而易舉地雙眼便充盈了淚光:“王爺……”

  她嬌弱無力地一喚,冀北王一抬頭,便瞧見原本豔光四射的妙夫人一身縞素,雙眼含淚,面色蒼白。

  一般人若是以病容見人必然顯得憔悴,然而妙夫人生得本來就很豔麗,如今略帶病容的模樣更顯得嬌弱了一些,仿佛一陣風都能把她給吹倒了一般。

  “怎麽病的這般嚴重?”冀北王連忙上前一把摟住了妙夫人,“瞧這小臉,才幾日不見都已經瘦削了這麽多了。”

  “王爺……”淚含於睫,似落未落,更顯楚楚動人,“王爺可算來見妙兒了,妙兒還以為再也見不到王爺了。”

  妙夫人順勢將頭埋在冀北王胸前,“妙兒病的好重,日日都盼著王爺能見妙兒一面,可王爺真的來了,妙兒又……”

  “又如何?不想見本王了?”冀北王幫妙夫人理著鬢邊的碎發。

  妙夫人螓首搖動,雙眸含淚:“妙兒不想讓王爺瞧見妙兒這一臉病容的模樣,所以、所以妙兒打算氣走王爺的。”

  “那你緣何又……”冀北王鳳眸微微眯起。

  “妙兒舍不得王爺,好容易見王爺一次,哪怕讓王爺瞧見了妙兒的病容,妙兒也想見王爺一次啊。就怕王爺瞧見妙兒的病容,以後再也不想見妙兒了。”說著,晶瑩的眼淚就要撲簌簌地從妙夫人完美無瑕的臉蛋上滑落。

  “妙兒別哭啊。”冀北王用袖子幫妙夫人擦拭著眼角的眼淚,“你這一哭,本王這心都要碎了。我們妙兒即便病了也跟以前一樣的漂亮。”

  “真的嗎?”妙夫人裝作不相信地模樣。

  “小路子,你說說看,夫人漂亮不漂亮?”

  冷不丁被叫的小路子連忙抬起頭,隻掃了妙夫人一眼,就連忙垂下頭來:
  “夫人容貌如天上的皎月,讓我等不敢直視。”

  “你可聽見了?”冀北王刮了下妙夫人的鼻頭。

  妙夫人撲哧一聲笑了,掃了一眼小路子,道:“小路子這奴才雖然油嘴滑舌,話倒是說得挺好聽的。”

  “王爺,夫人!奴才冤枉啊,奴才可說得是句句屬實啊,夫人的美貌確實是無可匹敵啊。奴才說得都是真話,卻被夫人說是油嘴滑舌,奴才委屈。”小路子機靈地很,這一番話,說得妙夫人和冀北王都是心花怒放。

  “嗯,仔細看看,妙兒比皎月還要美,是小路子不懂得欣賞,倒算不得油嘴滑舌。”冀北王微微一笑,“難道妙兒也要說本王這是油嘴滑舌不成?”

  “王爺當然不會油嘴滑舌了。”妙夫人俏臉一紅,“那既然小路子沒有油嘴滑舌,元春,賞。”

  “奴才謝王爺、夫人賞賜。”小路子連忙跪地朝兩人叩首跪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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