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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娘子:夫君你別裝了》第24章 你這個克夫的命
  “原來是這樣。可看她的樣子,實在不像一個細作啊,這——”聽到祁墨的懷疑,這讓柳良一時半會有些遲疑。

  “好了不說她了。我們說正經的。把你在冀北王府搜集到的消息都告訴我。”祁墨周身泛起嚴肅的氣息,雙唇禁抿。他盯著柳良。

  柳良動了動身子,表情也變得嚴肅:“每過兩日,冀北王都要一個人出去一趟,哦不對,他還要帶著一個人。”

  “誰!”祁墨眸光了閃過一絲精光!
  “說是做客的人,據我打探的消息分析,此人應該是他的謀臣。此人姓白,府裡的下人都稱之為白先生。說是家鄉發了自然災害,逃難過來的。恰巧被冀北王府的人所救,聽說這人在家鄉也是做先生的,文采不錯,遂一直留在府裡,常與王爺暢談一二。”

  聽到這裡,任誰都看出這份說辭的種種漏洞。

  逃難的人那麽多偏偏就是這一個被冀北王救了還帶回府?

  帶回府就算了,還暢談一番留了下來?
  這份說辭大概也就能騙騙那些傻子,不過冀北王府說什麽誰又能反駁。

  所以說,這個人,怕是大有來頭。而且冀北王看起來還是很信任這個人的。

  柳良看主子一臉凝重,他接著:“府後面有一條雜草掩飾的小路,他們每次出去大街,知道冀北王的地盤必定有皇上的人監視。

  所以他們都是先去大街上假裝害怕人跟蹤,實際上最後拐回回府的路上,在悄悄的從後門進去,走到那天雜草掩飾的路上,走了數百米,山地下原來有一個大大的訓練場——”

  原來他們就是在這裡訓練的。

  柳良還得那天第一次偷偷觀察這個訓練場的情景:只見一行一列的將士們都站的整整齊齊,冀北王手下的第一大將正在如火如天的操練著士兵,看到冀北王過來,大將帶頭向冀北王行軍禮,整整齊齊的大聲呼喊著“王爺,萬歲!”

  冀北王絲毫未覺“萬歲”這個詞的不妥,欣然接納了。

  看來是經常聽才會已經成為習慣。

  看到這裡,柳良心下了然,這完全就適合私自練兵,根本就是謀反的人才會有的心思和行為。

  冀北王怕是預備謀反不是一天兩天了!

  怕待的時間太久被冀北王的人察覺到,柳良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這裡。

  回到王府後,本想在書信中稟明此事,但一想到信上不能詳說一二,遂他隻告訴祁墨自己發現重要的線索,至於是什麽線索並沒有明說。

  後來在王府內,柳良想著能不能從冀北王的書房中翻到一下書信證據或是練兵的虎符,沒曾想還沒實現,府裡就出了這個事,自己也被冀北王的人發現。

  一路追殺自己從冀北王的地盤逃到了這裡。

  好幾次都被冀北王的人圍住,甚至還有好幾次的惡戰。

  還好老天不讓他柳良命喪敵人之手,留了他一口氣見到了主子,帶回了這些重要的信息。

  聽完柳良一口氣說完,祁墨眸底泛起了一股殺氣。

  沒想到冀北王果然有野心,野心甚至還不小,居然真的衝著皇兄的皇位去了。

  事關重大,也不能在拖了,必須要盡快趕回京城,將此事匯報給皇上。

  兩人一合計,等著柳良傷勢好一點就啟程,快馬回京。

  說了這麽一會子的話,柳良的嘴唇都有些泛白。

  祁墨到底還要顧及柳良的傷情,該說的也說完了,於是他扶著柳良躺下:“此事就這麽安排吧,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趕緊養好身子,我們才能早日回到京城。”

  然後走到凳子前坐下,開始細細盤算著回京前的事情。

  總要在走之前把書院的事情安排明白。

  於是在柳良養病的這些日子裡,宋菱月盡心盡力的照顧著他,祁墨隻主動提過一次此人是他從前的同窗,至於為什麽受了這麽重的傷,隻說是路上遇到了打劫。

  宋菱月倒是乖巧,祁墨怎麽說她怎麽信,即使知道這是搪塞她的理由也沒多問一句。畢竟自己當時賣藥小賺一筆都是祁墨沒少幫忙。

  日子就這麽一天一天過著,柳良的傷也慢慢痊愈。

  這也意味著祁墨和柳良回京的日子越來越近。

  柳良這邊沒什麽事情要處理的,他只是一個侍衛,祁墨說什麽他做什麽罷了。

  祁墨這邊還有一個書院的事情沒有解決。

  於是在柳良生病的這些日子裡,祁墨也沒閑著,白天在書院教書,晚上悄悄囑咐他的暗衛,尋找書院原來院長的後人。

  倒是日子一天一天這麽過去,表面上一切風平浪靜,實際上,祁墨的暗衛辦事效率極高,大海撈針式的找人,目前已經有了些許頭目。

  且說祁墨和柳良這邊一切順順當當,宋菱月就沒那麽舒服了。

  之前杜翠花心裡有氣,一心一意本著衝喜的心思為兒子操辦喜事,這後來不是兒子衝喜沒成,兒子不禁沒有病有起色,反而一命嗚呼。

  這讓她從這一天起就記恨起了宋菱月,一口咬死宋菱月就是克夫之人。

  認為也就算了,偏偏也不肯放過宋菱月,頑固的很。

  這不上一次的厭勝之術不僅沒有整到宋菱月,而且還讓她發現了衝到了家裡質問自己。

  杜翠花心裡能舒服?

  她懷恨在心,加之上一次李家藥鋪被封一次,她聽到宋菱月在集市說的什麽是大小姐陷害的她唯一的兒子,風言風語也讓她心裡有一絲難受。

  宋菱月的話終究是在她心上留下了一抹痕跡。

  所以不管怎麽說,杜翠花也一直沒忘記宋菱月這個人。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上一次沒成功的事,這次杜翠花又請了人來家裡做法。

  冬天最冷的時候剛過去沒多久,天氣才剛剛有一絲轉暖的痕跡,杜翠花這個蠢蠢欲動的害人的想法又開始活躍起來。

  這一次,說什麽也得整到宋菱月!杜翠花惡狠狠的想著。

  這麽想著,杜翠花也開始著人安排此事。“來人,進來!”

  杜翠花陰沉對門外吩咐,“去請一德大師過來。”

  “是。夫人。”聽完杜翠花的命令,婢女唯唯諾諾的下去辦事了。

  沒等多久,敲門聲響起,“夫人,一德大師來了。”

  “快請大師進來。”杜翠花整個人瞬間像被點燃的煙花,一下子明亮起來。

  “快把上次老爺給我的六安瓜片泡兩杯端進來。我和大師要商量做法的事情,其他人先下去。”吩咐完下人,杜翠花的眼光可謂全盯著這個她口中的大師了。

  “大師,您請這邊來坐。”帶著諂媚的笑,杜翠花對一德大師的態度真的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看到她這幅做派,一德心裡也清楚杜翠花必定是有事要求他。他不動聲色,一如既往冷靜又很冷淡的回道:“夫人,這廂有禮。”

  等到一德落座後,杜翠花也在他對面坐下。

  “不知夫人此次請本道過來有何事?”看著杜翠花殷情的臉,一德抬起眼皮看著她先行發問。

  這一德大師先開了口,就好像是給杜翠花搭了個梯子。

  看到大師先發問了,她順溜的接道:“不瞞大師,此次請您來,確有一事。”

  “前一陣子,我李家本來是要辦喜事,為我兒娶一房妻子,結果沒曾想我兒媳婦兒還娶進門,卻被這未過門的媳婦兒克死了。”

  “可我聽說,你那兒子不是一直身子都有些不太好,常年要喝藥嗎?怎麽突然就要娶媳婦兒了?”聽到杜翠花的話,一德到有些不明白了,這李家是什麽情況?
  聽到一德這個莫名其妙不解的疑問,杜翠花有些尷尬的笑了兩聲。

  “這不是看我兒,一直病著,也想著為他謀的一房賢惠能乾的媳婦兒,這萬一新婦深得我兒心思,這說不定我兒一高興,身體就好了呢。”

  聽到這兒,一德算是明白了,合著就是為她那個體弱多病只能靠藥吊著的兒子衝喜唄?真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一德垂下眼眸沒出聲,這樣子是不打算插嘴了。

  於是杜翠花接著說道:“結果啊,這新媳婦去了一半,門還沒進來呢,就克死了我那個可憐的兒子!”

  提到傷心事,杜翠花臉上閃過一絲悲痛。

  接著想起宋菱月,悲痛轉瞬不見,只有深深的痛恨之情。

  “就是因為這個不詳的人,衝喜不成,還克死我唯一的兒子!要不是她,我兒子也不會死。”

  說著說著,杜翠花眼底居然還泛起了淚花:“哎喲,我那可憐的兒啊,一生出來,穩婆就差點說他活不下來,這好吃好喝伺候著,各種名貴藥材吃著,這才讓我兒活了下來,本來沒有她,我兒肯定還好好的活著呢!”

  “就是她這個命裡克夫的女人,克死了我的兒。”聽完這一通狠狠的抱怨,一德接過話來,“那依夫人的意思,今日請我來是想……?”

  “是這樣,一德大師。今日請你來,確實是請你來為我兒再做一場法事。上次我曾找過一個道士為我兒做法,但那個道士也不是什麽厲害之人,做的什麽狗屁法事。”

  “屁用沒有,還差點讓那個不祥之人——”越說越激動杜翠花差點就說漏嘴了她請道士做法的真實目的其實就是為了害宋菱月。

  察覺到自己差點說漏嘴,杜翠花趕忙收住話尾。

  經常被大戶人家做法,大戶門院裡的那些門門道道害人的事情,一德見的多了,也聽的多了。他清楚什麽該聽什麽不該聽。

  所以在聽到杜翠花的話,他選擇了充耳不聞,面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看著一德沒什麽反應,杜翠花向心裡松了一口氣,她繼續道:“所以這次請大師過來,第一個目的是再為我兒祈福做法一次,還有一事嘛,是還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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