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祁墨這麽如此盡心的份上,宋菱月也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心情一好哼著歌就去廚房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累了一天的兩人,吃完晚飯,洗漱完就各自歇息去了。
日子就這麽過著,因為有了製藥這項大事。
宋菱月每天都起大早去趕早市買草藥,由於經常去同一家店買草藥,藥館的老伯還會特別給她多裝一些。
而家裡的宋言之,進來幾天宋菱月都把他托給在家的祁墨。
一想到自己沒盡到姐姐的責任,宋菱月的心底不禁泛起一陣酸。
因為老伯多給的膏藥,她還能多勻出兩幅膏藥,由十副變成了十二幅。
送了三天,看到村裡來接孩子的人幾乎都有一副,她留了個心眼。
後兩天她決定做好了不送了,等著前兩天的人用過的人的反饋。
不管怎麽說,在醫術上這一點,她還是對自己很有信心的,在現代,她也算是一個醫術了得的中醫。
做完了所有膏藥後,這個月也到了月底,學堂的規定是月底有一日的休沐日。
忙碌了五天的宋菱月總算是可以歇下來緩口氣了,純手工自己一個人製藥,腰酸背痛還是免不了的。
賺錢固然重要,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更何況元身也算死過一次的人,這讓她對自己現在的身體看的很重要。
休沐日早起沒事的她,哄了弟弟起床後,兩個人吃完早飯後言之就被宋菱月拉到院子裡做運動去了。
美名其曰:鍛煉身體,從小抓起。並要求言之至少要運動本個時辰才能去溫書。
於是院子裡就出現了有趣的一幕:一個妙齡少女,和一個肉嘟嘟的小包子,在少女‘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的口號下,一大一小扭得不亦樂乎,甚至還笑嘻嘻的玩上了。
這天祁墨就顯得有些與平時不同。
平時的他總是沒個正形,之乎者也的掛在嘴上,彰顯著他秀才的身份。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今兒一大早兒吃早飯的時候,祁墨整個人就格外的安靜。
悶悶的,有心事的樣子。
宋菱月甚至好心的問過他。
他懨懨的,直說是昨晚上自己沒有休息好。
其余的倒也沒說出個什麽所以然,最後吃完飯放下碗筷說了句自己再去休息會兒便回房。
好在宋菱月也不是什麽糾結的性子,看祁墨確實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收拾了碗筷就帶著包子來到院子做運動了。
話說會祁墨這裡。
回到屋裡的祁墨換去剛才懨懨的模樣,此時的他陰鬱表情才是真正表現出心底的焦躁。
他派去冀北王地盤打探冀北王消息的侍衛柳良,最近跟自己失去了聯系!
突然的失聯,饒是祁墨再是個冷靜的人,也不禁心頭煩悶。
祁墨決定再等兩天,他不能什麽都還沒確定呢就自亂陣腳。
祁墨坐到了書桌前,又拿出之前柳良寄回來的信件反覆看著。
第二天孩子們按時來到書院,昨天還放松的宋菱月此時開始緊張了,她希望能收到大家一致的好評,不僅是對她醫術的肯定同時又能賺到錢。
她期待著看著每一位進出學院的家長們。
最後一個家長出去的時候,第一位用過膏藥的大爺從門邊緩緩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