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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決定我們的路》第202章 羽衣軍
  “對面的凡人都給我聽好了,不想死的話,就丟下武器投降,想死的話,就像個戰士一樣衝鋒吧,我會恩賜給你們死亡。”

  巴利亞德抄襲了一下莫德凱撒的話語,莫德凱撒是神話傳說之中典型的大魔王,驕傲自大卻又強大無比,目的是統治整個世界,但又會讓那些有能力威脅到自己的家夥們成長起來,對莫德凱撒來說,重要的不是征服世界這個結果,而是征服的過程,是這個過程中,他能夠擊敗多少天驕、擊潰多少王國。

  給予凡人挑戰的資格,這是大魔王們經常會做的事情,巴利亞德自認在這個沒有超凡者存在的世界裡,有著超凡者的身體素質,再加上不死的特性,他就是一個妥妥的大魔王模板,當然要好好玩一玩。

  “這家夥是誰?他在說什麽大話?我可沒有聽說過這麽一號宗師。”

  北原直輝是這支軍魂部隊的百夫長,出身於一個傳承久遠的武士家族,年少有為,否則也不會有資格率領一小隻軍魂隊伍出征,但作為貴族,第一要義就是了解世界上存在的強者,武士不畏懼死亡,但不會白白送死,在雙方沒有矛盾的情況下,北原直輝不會去做什麽得罪宗師的事情,因為宗師個個都是萬人敵。

  當巴利亞德說出那種狂妄的話語之後,北原直輝的第一反應就是巴利亞德是一名宗師,可是,他一看巴利亞德的面貌——皇室要是能夠藏著一個不到二十歲宗師,不,皇室要是能夠培育出不到二十歲的宗師,這天下哪裡由得貴族們亂來。

  “少將軍……”

  北原直輝身邊一個四十多歲的將士畢恭畢敬的開口,卻直接被北原直輝瞪了一眼。

  “我是以百夫長的身份出征的,你不清楚應該怎麽叫我嗎?”

  北原直輝天資橫溢,如今不過十七歲,就已經是一個二流高手了,距離一流高手只有一步之遙,放在巴利亞德那個世界線裡,可能這並不算什麽出眾的天賦,畢竟最弱小的城邦,城衛軍的入伍要求都是二流高手。

  但在這裡,世界的超凡力量被封印,符文能量濃度進入低谷,依靠符文能量磨煉自身的效率,比起巴利亞德的那個世界線,至少低了百倍。在巴利亞德那裡,正常人只要從十歲開始每天跑五百米路,到十八歲基本都有個三流水準,勤加鍛煉那就妥妥的是二流高手了。

  不過,沒有經歷過生死磨煉的話,大多數人只有三四十歲的時候才能夠成為一流高手,至於宗師,僅僅依靠符文能量的濃度可培養不出宗師,因為宗師是一道通往超凡的大門,即便要進入超凡之境還需要扣響另一扇大門,但不進入宗師,連超凡的大門都看不到。

  就巴利亞德那天在以緒塔爾看見的情況,絕大多數人都還處於最基礎的第一階,只有少數人是第二階,也就是不入流的武者。在這種情況下,北原直輝十七歲成為二流高手,位列第四階,可謂是千載難逢。

  “是,百夫長,那人——似乎不通武道,吾觀其面貌,無一絲武者英氣,視其行走步伐,仿若未嘗練習過身法,那人……多半就是一個宗師。”

  跟北原直輝稟報情況的那人,說的那是一個有理有據,讓北原直輝一邊聽,還一邊點頭。

  “等等!你說什麽?他不是沒練過武嗎?怎麽就是一個宗師了?”

  北原直輝按照這人匯報的情況,把這人接下來要說的話都想好了,就是要說這個人是皇室那邊派出來虛張聲勢的普通人,最多有點不怕死,不足為慮,結果,怎麽偏差就這麽大呢。

  “就是因為他看上去不通武道,我們才不能掉以輕心,少——百夫長您看那家夥後面那人,那就是張明軒,張家的家主,帝國皇室的守護者,素聞張明軒此人,嫉惡如仇,即便是為了皇室,此人也做不出傷及無辜之事,正因如此,讓張明軒願意躲在其身後避戰之人,實力必然高於張明軒,而張明軒,兩年前便是一流高手了。”

  感受到北原直輝望向他的眼神,這人也不藏著摟著了,免得前面那個意思還沒有講完,北原直輝覺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一劍就把他給砍了,到時候,可沒有人把他後面那些話說出來替他喊冤。

  “倒是有幾分道理。”

  北原直輝點了點頭,如果那人身後是張明軒的話,張明軒的確不會讓普通人躲在前面,

  “閣下何人?吾等羽衣軍可曾得罪過閣下?若吾等並未得罪閣下,還望閣下莫要插手,吾等此番前來,為的是勤王討逆,閣下莫非要做個不忠不孝之人?”

  相信巴利亞德是一個宗師的北原直輝,還是不想得罪巴利亞德,一百人的羽衣軍可留不住一個宗師,而且,這個宗師貌似也不是皇室之人,否則大將軍如何能夠政變成功?所以,先把面子給足了,免得到時候一哄而上讓這個宗師覺得失了面子,跑掉之後時不時偷偷摸摸給他們羽衣軍找點麻煩。

  “我?你們一幫子凡人,哪來那麽多廢話,要打就打,不打就滾,沙漠這麽大,別擋在我前面。”

  巴利亞德感覺自己說了一段霸氣的宣言之後,怎麽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明明莫德凱撒這句話一出口,對面不是潰散逃逸,就是全軍衝鋒了,怎麽輪到他說這句話之後,對面像是遇到耍猴的一樣,還想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

  這裝逼沒有人懂,怎麽看都像是個睿智,被當成睿智,巴利亞德的心情可不會好,哪裡還想和對面的人多說,要打就來啊。

  “既然閣下不聽我勸,那就得罪了,羽衣軍,殺!”

  北原直輝一聲令下,整隻隊伍的氣勢都不一樣了。

  這隻隊伍自稱羽衣軍,但每個人都身著漆黑的鐵甲,看不見半點羽衣的模樣,可一聲“殺”落下之後,這隻隊伍像是燃燒起來了一樣,不論是鐵甲還是長槍,都被火焰覆蓋,看上去,便像是覆蓋了一層火焰羽衣。

  “羽衣軍,倒是挺貼切的。”

  巴利亞德身前很快就衝上來了一堆手持長槍的士兵,他憑借自己的速度,砍斷士兵手中長槍之後,便要一劍刺透其心臟,

  “咦?”

  破敗怎麽說也是一把神器,殺凡人而已,人家只要不是穿著神器,破敗都能刺穿,但巴利亞德刺過去的時候,感受到了龐大的阻力,就好像他是一個力大無窮的大力士,拿著並不鋒利但足夠厚重的劍,正準備用這把劍穿透一塊巨石。

  但是,劍不夠鋒利,將巨石穿透?想得美呢,巴利亞德一劍下去,巨石就碎了,就像是拿著錘子在砸冰塊一樣,所以,眼前的場景非常慘烈,那個被巴利亞德刺穿心臟的士兵,身體刹那間就像是自爆了一樣,碎裂一地。

  這一幕,別說是那些普通的士兵了,就連張明軒都嚇了一跳,他沒有聽說過羽衣軍這支軍魂軍團,這倒不是他孤陋寡聞,而是那些諸侯們培養的軍魂軍團,在沒有正式進入戰亂年代之前,一個個藏著掖著當作底牌,哪裡會輕易示人。

  但,軍魂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與普通軍團相比的超強的防禦力、攻擊力以及近乎無限的耐力。就算是一流強者,想要在一支一百人的軍魂軍團當作殺死一個士兵都很困難,不得不把所有底牌都交出去,即便是宗師強者,也需要在躲避狂風驟雨的攻擊時逮住機會直擊要害,這樣才能在軍魂軍團之中殺死軍魂軍團的士兵。

  而巴利亞德幹了什麽事情?一劍,穿透重甲連人帶甲打爆,這玩的是劍還是那什麽流星錘?張明軒從未聽說過一劍下去能夠讓敵人四分五裂的劍法。

  士兵們看著眼前的那一幕,心理壓力頓時報表,要不是他們是軍魂士卒,意志不會崩潰,否則,他們都要溜之大吉了。

  “沒辦法,我也不想這樣的,怪只能怪你們的烏龜殼太硬了。”

  巴利亞德做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但出乎意料的爆屍事件發生之後,巴利亞德身上,包括臉上,難免會被鮮血和碎肉粘住,鐵甲碎片什麽的,只要不是卡在碎肉上,基本都落地上了,反正笑容就是人畜無害的,別人想多了,都是背景和渲染問題,巴利亞德自認是個好人。

  “我……無所謂了,眾將士!隨我殺敵!”

  北原直輝好歹也是這隻隊伍的百夫長,對羽衣軍這支軍魂軍團的特性有足夠的了解,就常理而言,羽衣軍屬於重步兵,即便手持長槍,不拿盾牌,單憑意志加成後的鎧甲防禦力就要比其他軍魂軍團高一倍,雖然超強的防禦力導致攻擊力較低,但只要別人打不死自己,羽衣軍磨都能磨死敵人,甚至為了彌補殺傷力的不足,羽衣軍的意志還形成了火焰羽衣去灼燒敵人,意志火焰的灼傷,可是直擊靈魂的精神攻擊,即便羽衣軍遭遇了防禦力出眾的軍魂軍團,也可以憑借這一點勝出一籌。

  可現在,羽衣軍引以為豪的防禦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北原直輝也不想說別的了,一上來就打爆他們的防禦,這是給下馬威吧,而且,擺明了就是要和他們死磕,那行啊,誰怕誰啊。

  “……果然我和莫德凱撒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也許我是和平主義者?”

  巴利亞德覺得自己剛才出乎意料的那一手,肯定是嚇住了那些士兵,結果,那些士兵還可以這樣發起衝鋒,悍不畏死的衝上來,明明都嚇住了對面,還能讓對面再打上來,這威懾力低的不能再低了。

  擱在莫德凱撒那裡,隨便走到哪一個城市,只要半神沒出來和他硬乾,他一幫子砸幾個肉餅出來,沒有人敢冒頭。但巴利亞德連凡人都嚇不住,果然這就是和平主義者和大魔王的差距。

  十來分鍾之後,巴利亞德喘著粗氣,站到了北原直輝的面前。

  “就剩你一個了,投降了吧,我看你也是個人才。”

  巴利亞德很累,不能動用超凡者境界的實力,又不能輕松打破這些凡人的意志防禦,再加上以他的劍法,基本上砍不到人家的脖子,要殺人只能硬生生捅穿這些凡人的防禦,把他們打爆。

  可是不能動用超凡力量還要打爆他們,巴利亞德除了肉體力量還能消耗什麽呢?巴利亞德是靈體,是一個法爺,不是某個要把世界舉起來的二愣子,防禦力是防禦力,攻擊力是攻擊力,可要說力氣,還真不大。

  誰讓他只是一個第七階的超凡者呢?即便靠著自己的特殊性能夠聽見和感受到意志,但想要驅使自己的意志力量,還是老實等著第九階吧,而不能驅使意志力量,就破敗自身的意志,在軍魂意志面前,真就像一把要捅鋼板的重劍。

  巴利亞德只能一邊提高自己的能量供給,消耗能量來彌補力量的不足,一邊大力出奇跡,打爆這些人,但靈體的身軀就是自己的靈魂,巴利亞德這不斷的把自己的肌肉變大縮小變大縮小,就像是把自己的靈魂不斷的吹脹壓扁一樣,閑著沒事可以這樣玩一玩,反正也不痛,但是次數多了,是真的心累。

  “投降?我羽衣軍今天算是遇上硬茬了,不過,你這個怪胎也別得意,等我羽衣軍大軍其至,就你現在這疲憊樣,沒有活路的。”

  北原直輝拔劍就砍向巴利亞德,而巴利亞德毫不留情的給了北原直輝一劍,直接將北原直輝打爆,既然人家不想活,那麽,他又何必多說?
  “惡魔,都是如此強悍的嗎?”

  當巴利亞德走到張明軒面前時,張明軒的世界觀都被刷新了,說好的軍魂軍團才是最強的戰力呢?怎麽有一個人就輕松打爆了一隻軍魂軍團的怪胎?雖然這支軍魂軍團不完整,意志強化不夠強大,但也不是幾個宗師就能處理掉的。

  張明軒原以為即便是惡魔,想要解決這支隊伍都要付出不菲的代價,可是巴利亞德就看上去有些疲憊,這不得不讓他正視文臣們的計劃了,也許,靠著這個惡魔的力量,小公主真的可以掌控天下,興複晉國。

  “還行吧,還行吧。”

  強悍?也許對凡人來說,這就是強悍,可是巴利亞德知道自己有多撈,也不說易那個妖孽,在符文之地經歷過戰爭的那些超凡者們,比如說趙信啊,嘉文啊,要是在這裡,即便只能發揮凡人的實力,以及自己的肉身力量,但只要能夠破防,殺光這隻軍團都不會累,一槍一槍的全部都能命中要害。

  “不過很可惜啊,那隻隊伍裡沒有想活的人,抓不到活口。”

  巴利亞德把其他士兵都殺了,殺了之後發現北原直輝還在那邊,作為指揮官,作為一個百夫長,在士兵衝鋒的時候畏懼不前,這肯定能夠活捉嘛,結果,北原直輝在那裡待著就為了罵巴利亞德一句,然後放放狠話,這逼裝的,就差給巴利亞德來一口濃痰。

  “那我們還要留著他嗎?”

  張明軒的臉色很陰沉,一次背叛後得到寬恕,居然還敢再次背叛,在他眼裡,要不是情況緊急,他非得將凱爾文扒皮抽筋、挖髓剔骨,當然,他也就只是說一說,真要殺了達爾文的話,也就是一劍了事。

  “這倒不一定。”

  巴利亞德將破敗插在腳下,潛沙獸罕見的將自己的腦袋抬了起來,小眼睛看著巴利亞德,又看了看那屠了軍魂的劍,二話不說,就把頭放在地面上,以示臣服。

  就算潛沙獸沒有腦子,可是畏懼強者,服從強者,這是天性,沒見著那支軍魂軍團的小隊伍就是用自己的意志壓迫著潛沙獸給他們打工嗎?沒見著人家的意志一湊上來,巴利亞德他們腳下的潛沙獸立馬就不動彈了嗎?
  這東西是真的不能說服,只能打服。

  “你看,不用留著他了。”

  巴利亞德和張明軒看了凱爾文一眼,仿佛是猜到了自己的命運,眼下這叛徒正不顧一切的向著希維爾跑去。

  “你們別過來啊!我給你們說,你們要是敢過來,我就殺了就倆女孩!”

  他一邊跑,一邊威脅著巴利亞德和張明軒,希維爾聽見凱爾文要劫持她,當即就抓住安妮的手要跑,但她的力氣哪裡比得上安妮,站起身來的她直接就被安妮拉得又坐回地上,然後正好看見安妮意味不明的笑容——沒事的,對吧?
  “我勸你最好不要那麽做。”

  巴利亞德這下是只顧著看好戲了,劫持希維爾可能不危險,但劫持安妮?要不是安妮還把提伯斯抱得緊緊的,信不信提伯斯等下就吐個基礎的洲際導彈送你一張直達地獄的車票?

  “別過來!我警告你們!別過來!”

  凱爾文哪裡管得了那麽多,已經站到安妮和希維爾身後的他,滿臉都是瘋狂。

  “要殺了他嗎?”

  安妮白了凱爾文一眼。

  “交給張明軒動手吧,你還是別出手殺人了。”

  巴利亞德還記得安妮看著那天城門外的場景後直接就吐了,現在雖然沒吐,但多半是因為在巴利亞德“砸”碎了第一個人之後,立馬就閉眼不看了,要是安妮自己出手把凱爾文燒成焦炭,說不定又得吐了。

  “別過來!”

  凱爾文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張明軒和巴利亞德身上,聽不進更聽不見安妮的話語,他只聽見了“交給張明軒動手”,然而張明軒完全就不搭理凱爾文的威脅,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我警告過你的,別怪我……啊——”

  凱爾文見著張明軒不斷靠近,當即伸手抓向希維爾的脖子,然而,火焰從安妮身上散發,一道火焰屏障將安妮和希維爾包裹其中,凱爾文的手直接觸碰到了火焰,順間就被灼傷了。

  “下地獄吧,叛徒。”

  張明軒抓住時機,大步衝了上去,一劍梟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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