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張覽的拳頭就咣咣的往唐其帆身上招呼起來,唐其帆很快就被打的不成人形, 他一邊挨打一邊大喊:“我臨走之前已經交代好了,如果我今天有個三長兩短,他們明日就會將這封信送到宮中。
胡亥,你有腦子的就好好想想,如果這封信落到陛下手中,你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張覽,你現在業務生疏了啊,以前揍人的時候兩拳頭下去就打服了,現在這家夥還跟本公子叫喚呢。”胡亥說道。
張覽點了點頭:“明白了公子,我努力!”
說著,張覽又是一拳狠狠地砸下去,這一拳頭直接砸中了唐其帆的小腹,直接打的唐其帆跪在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
最終,唐其帆還是服軟了,咬著牙喊著:“公子饒命,小人知錯了!”
“說!你的什麽狗屁信還拿不拿到宮中去!”張覽說道。
“不拿了不拿了……小人打死也不會拿了……”
“你想拿也可以。”胡亥冷冷一笑說道:“只要你自己到時候別後悔就行,張覽,放他走。”
張覽看著胡亥點了點頭,直接一隻手拽著唐其帆走到了慈安衙門的大門口,一腳直接將這家夥踹了出去。
唐其帆眼下就成了真正的‘撲街’,趴在街道上足足緩了有半個時辰,才掙扎著爬起來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公子,今天晚上還住在這裡嗎?”張覽問道。
胡亥想了想;“今天回府,本公子有些事情要交代。”
回到了府邸之中,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就聽見有人要來求見,胡亥讓張覽將那人帶進來,就聽見此人一口的雲中郡的口音。
“公子,出事了!我家太守給公子的信,被太守的一個親隨給偷走,我們正在查這封信的下落,太守說這封信之中有莫大的……”
“行了本公子已經知道了。”胡亥皺著眉頭說道:‘這麽說來,唐其帆不是在虛張聲勢啊,這家夥還真是拿到了百裡守寫的這封信了。’
“公子,眼下我們該怎麽辦啊?”那個人說道。
胡亥直接說道:“你來的正好,現在你馬上回到雲中郡去,不管是什麽人問起這件事情,讓你們家大人一定一口咬死了不知情,說什麽都要說自己不知道。
他要是能撐住,本公子保證我們大家都會平安無事,明白嗎?”
“是,小人這就趕回去替公子傳訊。”那人說道。
胡亥點了點頭:“這位兄弟的馬不行了,張覽,給他換上一匹馬,然後用飛報機通知沿途的馬頭官道,見到這個兄弟就給他行方便,讓他盡快趕回雲中郡去。”
這時候,高月走了過來:“公子,若是百裡太守的信真的落到了唐其帆手裡,我們現在還是趕緊想辦法把那封信找回來吧。”
胡亥冷冷一笑:‘找?你確定能找到?我要是唐其帆,就把那封信抄個百八十分,然後將原件藏得嚴嚴實實的,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給人。拿著這封信,本公子要是慫了,他就能吃我一輩子。’
“那怎麽辦?總不能真的讓這個人要挾公子吧。”高月說道。
“你看本公子像是被要挾了的樣子嗎?”胡亥說道:“唐其帆倒是想要挾本公子,不過本公子不會上鉤的。”
“但是……總是讓那封信留在外面,還是會有隱患的啊。”高月說。
胡亥想了想,微微一笑說道:“本公子已經有辦法了,張覽,你明天就去把唐其帆給我請過來。”
張覽點了點頭,當天夜裡,胡亥就讓眾人去各自休息了。
眼看著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還沒等張覽出門,就聽見門口想起了聲音,張覽一推門就看見有人在門口放了一封信,送信人已經不見了。
這封信,很顯然是唐其帆派人送來的。
“公子手段,在下已經見識了,不過公子漏了一算,這封信現在還在在下手中,三日內,若是見不到八十萬金送入我府中,在下必定將這封信送入皇宮!
除此之外,在下要求公子,在三日內將手中邸報館,轉增給我唐家!
當日在下被打受辱,必當加倍討還!”
“看看,我就是說這家夥肯定信不過,昨天挨打的時候態度多好,就沒見過那麽懂禮貌的,但是現在轉過臉去態度就變了,知道威脅本公子了。”胡亥笑著說。
高月急了:“公子,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這樣。”
張覽撓著頭:‘這個人有點意思啊,都這個時候了,不光要錢要的凶,還張口問公子要什麽邸報館?這是什麽意思?這家夥想要自己賣邸報賺錢啊?’
“賣邸報轉不了多少錢。”胡亥說道:“這家夥是想要掌握輿論武器,只要拿到了邸報館,將來本公子若是找他的麻煩,他就用邸報館將這件事情弄得天下皆知。他是在給自己找護身符呢。”
“這個混蛋,他想的美!”張覽咬著牙說道。
胡亥忽然之間抬起一隻手:“慢著,不著急,他不是想要錢和邸報館嗎?那就給他。”
張覽大吃一驚:‘公子,怎麽現在咱們不想著怎麽收拾他,竟然還要滿足的他的要求?咱們什麽時候也沒對外面的人屈服過啊。’
“本公子這是屈服嗎?本公子這是在送他上路。”胡亥冷冷一笑:“放心吧,本公子自有分寸,張覽,你替本公子走一趟,送八十萬金過去,然後將邸報館也轉交給他。”
張覽心裡雖然在犯嘀咕,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履行了胡亥的交托。
眼看著到了第二天,張覽就說道:‘公子,錢已經送到了,邸報館現在也已經姓唐了,但是這家夥竟然出爾反爾,不給我們那封信的原件。’
“現在本公子已經不需要那封信了。”胡亥說道:“那封信對他來說,已經變成催命符了。”
眾人雖然都不明白胡亥到底在想什麽,但是也都開始拭目以待起來,眼看著就到了第二天,胡亥的報復計劃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