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就聽見座下有人說話了:“哈林和德松兩個人叛變,審判權原本是在我們中洋國手上,但是現在大秦公子竟然無視我中洋國的審判之權,自作主張殺了他們兩個人。
看在雙方是友邦的份上,這件事情我們可以容忍,但是他們兩人的親屬,處置權決不能交給你們,這關乎到我們中洋國的臉面!”
胡亥看了一眼,就發現說話的是一個中洋國的大臣,胡亥冷笑一聲,隨口問了一句:“他是誰啊。”
中洋國皇帝張口正要回答,胡亥卻擺了擺手:“罷了,小人物一個本公子不需要知道他是誰,我在跟你們中洋國皇帝說話,哪裡輪到你來插嘴,一點規矩都沒有,你們皇帝平時不管教你們,我幫他管教。張覽,過去掌嘴!”
張覽直接露胳膊挽袖子,氣勢洶洶的衝了上去,那個大臣頓時嚇了一跳:“你敢!”
“說的沒錯。”張覽掄著胳膊,啪啪啪的就在這個大臣的臉上連著抽了十幾個耳光,打的這個大臣眼冒金星。
旁邊中洋國的君臣看的目瞪口呆,但是愣是沒有一個人敢說句話的。
最終,這個大臣被打的癱倒在地上,胡亥繼續轉身看著中洋國的皇帝:“現在可以出發了吧。”
說完,胡亥又扭頭看了看其他中洋國的大臣:“這次還有誰有意見嗎?”
下面鴉雀無聲,中洋國的皇帝趕忙說道:“伍德統領!你馬上帶著人手去給胡亥公子的人帶路,去將哈林還有德松兩個人的親屬全部抓起來,一個也不能少!”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張覽和項羽返回了王宮的宴會廳:“公子,我們已經將哈林和德松的親屬全部捉拿。”
“很好,今天的宴會之後就派人將他們送到西部我們的領地去,然後轉運到大秦,他們這輩子,都是大秦的奴隸。”胡亥說著。
中洋國皇帝聞言趕忙擠出一絲笑容,舉著酒杯:“這些不愉快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要感謝公子幫我組織了一場宮廷叛亂,這杯酒是我敬公子的……”
“我讓你舉杯了嗎?”胡亥冷冷的說道:“把你的酒杯放下!”
中洋國皇帝嚇得一哆嗦,趕忙放下了酒杯:“公子,您……”
“我們大秦有一句話,叫做子不教,父之過,臣不忠,君挨揍。”胡亥隨口胡謅:“知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嗎?”
“我……我不是很清楚。”中洋國皇帝結結巴巴的說。
“意思就是,哈林和德松兩個人叛亂,襲擊我們大秦的軍人,今天又在這裡衝撞本公子,他們有自己的過錯,但是你作為他們的君主,沒能好好的約束教導他們,同樣也是有責任的。
所以你這個中洋國的皇帝,也應該受到懲罰,麻煩你現在趴在桌子上,不要亂動。”胡亥說道。
眼下,所有的中洋國大臣,以及周邊的士兵們全都攥緊了拳頭,如果說之前胡亥的行為只是‘不尊重’而已,那麽現在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怎麽,本公子的話你沒聽懂嗎?”胡亥說道。
一股濃濃的屈辱感,一下子就包裹了中洋國皇帝的全身,他渾身顫抖著看著胡亥:“胡亥!你太過分了!我是中洋國的皇帝,這裡是我的王宮,你當著我的大臣這樣對待我。
你真的以為,我就怕了你,你一個外國來的公子,就能在我們中洋國為所欲為,對我這個皇帝指手畫腳。
你信不信,我今天一道命令,就能讓王城禁衛軍將你和你的這些隨從,全部碎屍萬段!”中洋國的皇帝一下子就將心中的憋悶發泄了出來。
胡亥看著中洋國的皇帝,忽然之間笑了:“壞了壞了,原本只不過是要追究你的失察之罪,但是現在只是追究失察之罪怕是不行了,你也膽敢衝撞本公子?”
中洋國皇帝楞了一下,胡亥根本就沒有被他的氣勢鎮住,反而依舊猶如這裡的主人一般。
“你別以為我怕你。”中洋國的皇帝說道:“我現在就能殺了你!”
“那你就動手啊!”胡亥聲音提高:“讓我看看,你的人怎麽殺了本公子!你今天殺了本公子,明天五十萬秦軍就會猶如洪水一樣湧向你的王城!
你說你是中洋國皇帝?哼哼,從我大秦軍隊登陸中洋國的那一天開始,你是不是中洋國皇帝,就已經取決於本公子願不願意讓你當中洋國皇帝了。
現在本公子再說最後一遍,趴在桌子上等著挨打,要不然就直接讓你的王城禁衛軍衝進來,殺了本公子!趴著!”
中洋國皇帝頓時站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被一個外國的公子,在自己的王宮宴會廳之中如此的羞辱。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他這個中洋國的皇帝,竟然真的不敢下達那道格殺胡亥的命令!
張覽站在一旁,一臉輕蔑的笑容:“下命令啊中洋國皇帝陛下,你剛才不是很凶嗎?弄得我一時之間還以為你是個男人呢。”
中洋國皇帝的拳頭死死地攥著,目光掃視著這些大臣和武將,他希望從這些人身上看見一個讚成的表情。
但是,所有的人都低著頭一言不發,躲避著中洋國皇帝的目光,最終,皇帝明白過來,這一次就算自己下命令,這些士兵也未必敢把胡亥怎麽樣。
以秦軍的一貫做事風格,襲擊了一個秦軍的小隊,就落了一個身首異處,全家人被送到大秦終生為奴的下場。
如果胡亥真的死在他們手上,五十萬秦軍就會衝上來,將他們殺得一乾二淨,現在的中洋國軍隊,根本就扛不住五十萬秦軍的進攻,這是明擺著的事情。
最終,中洋國的國王絕望的苦笑一聲:“我懂得了,公子閣下,我失禮了。”
說完之後,中洋國皇帝帶著沉重的屈辱感,就趴在了桌子上,張覽直接從旁邊搶過來一支長矛,調轉過來用長矛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