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陸辰仿佛重生一樣,不但身輕如燕,而且精神飽滿,中氣充沛。
在他身體四周還飄出異香來,這讓陸衛琴感到不可思議,原本因背鍋而產生的猥瑣形象立時變得高大起來。
她這才發現原來大總督竟然是一個劍眉星目,天下少見的美男子,若是他能嫣然一笑,能使堅冰都可融化。
四個男侍衛正欲抬起那堅冰時,突然它就化為一汪清水,一道冰魄似小精靈鑽入陸辰體中不見了。
而辦公室四角的玄冰符同樣飛起,化為四道冰魄投入他體內不見了。
原來如今的陸辰神通更加廣大的,他能夠收取玄冰符,將它們化為冰魄為自己所用。
姬夫人笑咪咪出現在門口,揮揮手道:“出去吧,嘴巴牢靠些,才能活得更滋潤。”
她眼中那一絲威脅的意味,連傻子也能感覺出來。
陸衛琴收起扇子跟著四人走了,她的職責是保衛四位夫人,因此得輪值站崗,平時還得煉武。
女眷的內院當然由花如玉負責,平時也是她在訓練侍女們,傳授她們武藝,而教導她們成長。
但是女侍衛的教導長官卻加有其人,就是神秘的哥舒燕,侍女們經常聽侍衛們講起她傳奇的過往。
尤其是聽說她曾是十大寇中最出名的女飛賊時,更加欽佩得五體投地。
而哥舒燕訓導她們的方向自然是與諜報及反偵察有關的,這是每個合格的女特工必須具備的。
而總 統府的侍女說白了,就是高級女特工,保護人身安全僅是最基本的任務,如何完成上級交代的緊急任務才是她們都接受培訓的目的。
而負責指導她們的副長官姓秋,是個三十多歲,異常妖冶的女子,平時就由她負責她們的日常起居。
因此秋長官是陸衛琴的直屬長官,而她的訓練方法也是非常嚴苛的,所以才三四月,每一位姑娘都鉚足了勁。
而入選總 統府侍女的條件自己也是異常嚴苛的,陸耀祖人老成精,自然將最好的資源拿出來效力陸辰。
他推薦的琴棋書畫四姝雖然才十八歲,可是皆有神遊境的實力,放眼天下,也是少有的天才。
原來老頭早就未雨綢繆,看來他雖僻居鄉野,可是一腔抱負從未泯滅,甚至還遠勝青壯年。
陸耀祖在許多事上,對陸辰幫助甚大,因此陸辰給予的回報也是極豐厚的。
如今光明八行鎮的面貌已煥然一新了,米行河的疏浚工作已到尾聲了,兩岸街市更加發達了。
原先渡港橋沒有納入八行鎮范圍,可是通過這次疏浚工程,將渡港橋的張家祖傳老宅與八行鎮也聯系起來。
原來八行鎮最東邊就是渡港河,這是一條寬闊的人工河渠。
由它往南通南橫運河,再往東經水閘便是東海出口處了。
而南橫運河往西便一直通南堡鎮了,但是第一站便是四滧河,從四滧河往北便是徬徨鎮了。
但是最神奇的是,這個古鎮仿佛是一夜間帶著四滧河一起出現的,所以百姓們都稱它為徬徨鎮,即莫名其妙之意。
息壤造成的板塊對接後,疆土的擴張是無比迅猛的,自然比江河的衝積沉沙造島要厲害千萬倍。
光明島竟然擴張了五倍多,而上萬年間它靠自然沉沙衝積形成的沙灘僅有五個鄉。
總之擴張帶來的不僅是疆土,而且是富裕的人口基數。
可是人們仿佛是生活了無數年一樣,彼此竟然都熟悉。
就連陸辰等也似乎並不覺得吃驚,好像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局一樣。
龔虹對織女道:“息壤實在太神奇,竟然能將如此被隱藏及折疊的位面自然融入到世俗中,實在是大手筆啊。”
織女笑道:“造物是神明的領域,可是連百姓的思想都能統一才是最神奇的地方。”
龔虹沉吟道:“或許這才是天尊最可怕的地方,這樣的神通連西方主神都無法企及啊。”
織女幽幽道:“天尊已具有了創世的能力,然無法想象……”
龔虹突然想到一個傳說,女媧造人與女媧補天,娘娘雖未列三皇五帝之位,可是論神通比他們都厲害。
織女突然道:“那陸老頭也好像是憑空出現的,帶著一大家子,而且鎮上的土著們與他很熟悉。”
龔虹都既然是:“既然是太上老君安排的,肯定沒有惡意,只是如今那小子提出的振興‘八行鎮工程’完成得如何了?”
織女笑道:“總 統有令,那香海市市府陳品超自然不敢怠慢,縣水利局局長陳俊更是吃住在八行鎮,在一線指揮。”
龔虹啞然失笑,如此勤政為民的清官不多見啊。
她隨手一畫,面前出現了一個矮胖的青年人。
他眉頭緊鎖著,雙鬢也現斑白,顯然最近很是辛苦,可是龔虹發覺這人心機深沉。
織女道:“我也查過,這人憑空空投到水利局的,而且光明原本連水利局都沒有的。”
龔虹撫掌笑道:“有趣,有趣。”
織女皺著眉道:“最詭異的是,他雖然也姓陳,但是與八行鎮陳氏沒有淵源的。”
龔虹沉思不語,看來息壤的事,處處透著神秘,這些原本多出來的百姓他們原來究竟生活在哪裡?
難道是平行世界的位移,造成兩個世界的重疊?
盡管到了她這層次已處於人生金字塔,可是有許多秘密連她也沒有搞清楚。
織女最後道:“我已監測到居住在那小子體內神秘客人遁走了,他的元嬰自動形成了。”
龔虹笑道:“如此說來,他才是這紅塵裡第一高手了。”
織女撇撇嘴道:“可是元嬰期在修仙世界只能算中等,比他高得多的高手比比皆是啊。”
龔虹歎息道:“這個位面等級太低,先天不足,後天難補啊。”
織女道:“那小子手下雖然培養了好幾萬法師,可是實力實在太低。”
龔虹道:“這倒不用擔心,我自然有法子提升他們,將這個精神聯動的法術傳下去,我有辦法提高他們的戰鬥力……”
眨眼又是七月十五了,陸辰接到了陸老頭的盛情邀請,請他務必出席今天的賽龍舟活動。
陸辰心情大好,便攜四位夫人一起參加今晚的活動,如今他的神通大進,也正是查驗成果的時候了。
可是皇甫落雁怕傷了女兒腹中胎兒,因此不同意慕容汐貿然外出,這些日子,她親自來服侍女兒。
陸辰見無法說服丈母娘,隻好同意慕容汐坐仙舟前行,自己與三女飛過去。
而仙舟上有花如玉等高手保護,自然不必擔心安全。
陸辰除了總 統府高手保護,就連真神殿也一直暗中派高手保護著,就怕他不小心掛了,龔虹的所有心血付東流。
當仙舟前行後,半空裡隱隱有一隻酒葫蘆跟隨在身後,而且為了怕驚擾到百姓,仙舟出行基本從東海走。
南京到香海市的光明也是片刻間的時間,從東海上繞個彎便到光明島了。
突然間一道巨大的水柱從海裡噴出,竟然一射上千米高,蔚為壯觀。
隨著嘩啦一聲巨響,一個十多丈高的怪物,從劣海裡跳出來,正是那好死不死的京大膽。
隨著他道行加深,他的面目越來越像人了,只是如今腮下兩根魚鰭卻無法變掉,仿佛兩根帶子一樣隨風飄蕩。
聽見異響,花如玉及十七八位凌空境高手,還有四五位渡劫期高手全部湧出。
花如玉怒道:“我家主母已有身孕,休得猖狂。”
京大膽狂笑道:“我家還缺一個壓寨夫人,正好跟我回去,連兒子也是現成的。”
花如玉氣得渾身顫抖,見過無腦與無恥的,可是這麽厚顏無恥,實在世上少有。
河童又從身旁冒出來,又嚇了所有人一跳,因為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醜陋的東西。
可它又不像是東海的物種,頂著一顆青魚頭,有爪有腳,也能說話,爪子裡竟然抓著一把妖刀。
河童似示威似將刀舞出一片刀花,果然刀法精妙,寒光閃閃,十分凶悍。
而且招式妖異,根本不像中原的武功。
河童奸笑道:“將那小娘子交出來,饒你們不死。”
花如主簡直要氣炸了肺,雙手連揚間漫天暗器,似烏雲蓋頂般黑壓壓襲來。
河童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兒還有一位器聖級別高手。
他的身子古怪地東扭西扭,終於從暗器網裡逃生,可是嚇得也不輕。
潑啦一聲水花響起,一朵妖雲騰起,冒出一隻巨大的烏龜來,大叫:“俺龜丞相在此,休得猖狂。”
說罷將身子一團,便和身朝花如玉撞來,把她也嚇了一跳。
只見身邊兵器亂舞,可是火花四濺,全部砍在龜殼上。
龜丞相四肢全部縮進龜殼裡,仍似一隻球般橫衝直撞。
突然間隨著一聲長笑,一隻酒葫蘆從半空裡擊下,龜丞相大叫一聲,鮮血似不要命從嘴裡噴出。
“葫蘆俠,你竟然偷襲,好不要臉。”
陸逸好整以暇坐在酒葫蘆上,大笑道:“難道只允許你們不要臉?不許我老人家出手。”
龜丞相恨恨道:“葫蘆俠,你可不知如今東海全是我東海龍王敖甲陛下的轄地嗎?”
陸逸一皺眉道:“東海居然有了龍王,這倒是稀奇事啊。”
京大膽道:“這有什麽稀奇,龍王陛下前些日子在整頓水族,因此沒有前來知會諸位,將來別說是東海,就是這神龍大陸也是咱龍王陛下的地盤了。”
只聽一人大怒道:“大言不慚,吃咱一劍。”
一道上千裡劍光從半空裡掠過,直斬而下,無數水族亡魂直冒,連忙四散而開。
京大膽隻好將手中的巨錨擲出,可是劍氣實在太凌厲了,無數水族的哀嚎聲響起。
只聽哢嚓一聲,似削豆腐般將巨錨一削兩半,順帶將幾千水族全部一斬為二,頓時將海水染紅了。
一人大怒,從海裡竄起:“是誰如此大膽,殺我水族先鋒三千人,快快報上名來受死,你家龍王二太子敖乙在此。”
一個白面太子提著方天畫戟就朝半空裡劍聖扎去,那人將劍拐個彎,又是一劍劈下。
銀光閃耀間,只聽那二太子一聲驚叫,手中方天畫戟也被一削為二,要不是縮得快,幾乎連他手臂也砍了。
他戰戰兢兢朝那人看去,竟然是一身銀衫的慕容吹血,手持著神劍乾將,仿佛是天王下凡。
才幾月不見,老頭如今更加精神煥發,仿佛是一個中年人一般。
原來火候到了,竟能夠青春永駐,返老還童的傳說果然是真的。
這個時候突然間一隻金睛避水獸分水而出,一位面目威嚴的龍王坐在上面而出。
在他後面竟然有幾萬排列整齊的水族士兵,顯得十分精悍。
而在龜丞相旁邊赫然還站著一位人類的修士,竟然是那飛蠱老怪張超。
看來他嘴裡含有避水珠,不然也無法下海當使者。
龍王雙手作揖道:“小王敖甲,受天命所譴,特來任神龍大陸東海龍王,無意間冒犯貴賓,還請恕罪。”
花如玉厲聲道:“老龍王,你治理你的東海,與我人族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偏要擄我家主母?”
她身後十幾位高手都氣憤道:“我家主母是天下人主之妻豈容你部下冒犯,請給一個休戰的理由。”
突然兩道人影連袂而來,竟然是清風與明月,他們大叫道:“龍王老兒,既然天庭命你來履職東海,為何不來拜見主宰?”
老龍王頓時慌了,他還以外這個位面異常落後,他是天庭封賜,自然是正牌官員,根本不將本土的主宰放在眼中。
而且人族還主動遣使前來洽談,他頓時開始坐大,沒想到龜丞相剛上去,就受了重傷,他頓時感覺大事不妙。
龍王指著張超道:“你們人族不是遣使前來與我洽談合作事宜嗎?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清風明月道:“蠢貨,你到來自然得來拜會主宰,卻私自與人接觸,幾誤大事。”
那敖乙聽清風明月喝斥他父王,頓時大怒,抽劍就朝兩人砍去:“你們是什麽東西,竟敢謾罵我父王?”
只見人影一閃,二太子砍了空,一聲威嚴的女聲響起:“真是一對蠢貨。”
天地威壓如獄般當頭壓下,龔虹踏著七彩祥雲出現了,異香撲鼻,無數飛天環繞著她的神光在翩翩起舞,仙樂嫋嫋。
老龍王頓時一個頭變兩個大,這位仙子如此強大,神通半點不比天王小,看來自己今天是踢到了鐵板了。
老龍連忙恭恭敬敬遞上名刺,上面有天庭蓋的仙印,自然無法作假。
龔虹對著名刺一指,附上自己的天地意志,頓時天道之音開始回蕩。
“今賜龍族第XX代孫敖甲擔任神龍大陸東海龍王,欽此。”
此時眾人再面對龍王發覺他的神通異常恐怖,原來是得到了龔虹意志的承認,否則龍王連普通大乘期高手也不及。
龍王雖然神通大增,可是對於龔虹卻更加忌憚了,顯然她能夠賜予自己,也隨時能夠收回。
龔虹道:“既是誤會,就散了吧。”
龍王連忙整衣扶帽,然後向著龔虹行禮:“請問仙子仙府在哪?小王好去朝見。”
龔虹隨手一畫,出現了那府參天大樓,笑道:“我是神龍大陸資政府的資政,隨時歡迎你來參觀。”
說完,對著飛蠱老怪張超一撈,竟然只是一張替身符,真身竟然已就溜走了。
清風與明月道:“把他抓回來嗎?”
龔虹輕描淡寫道:“這種跳梁小醜,諒他與翻不出浪花來,算了吧。”
於是京大膽等人也隨水族退去,龔虹顯然也看見河童,可是它太溜滑了,竟然一閃不見了。
清風與明月隨龔虹而去,仙舟雖然被耽擱了一些時間,可是夕陽還未落山,時間還綽綽有余。
仙舟飛到渡港橋邊,眾人下來,它徑直入雲霄裡不見了。
高手僅下來三分之一,其余還呆在仙舟裡待命。
就在這時後面風聲傳來,只見陸辰與三女翩翩如仙而至,竟然先後就到了,於是一行人沿著橋邊向八行鎮而來。
待命在此的張斌早就得到消息連忙迎出來,幾個月不見,他的臉上紅光滿面,原先斑白頭髮也變黑了。
顯然陸辰給的藥丸起了效果,原來他身體先天不足,因此生了一個女兒後,一直沒有生養。
有錢人家就怕沒有子嗣繼承財產,張斌與妻子也很苦惱,結果被陸辰隨手解決了。
陸辰記得前世有一味良藥叫《六味杞黃丸》,他便托孫尚雲再進行加減重新調製成一種新藥,叫《腎寶杞黃丸》。
現今這味中藥在藥房裡賣得十分火,好多腎虧的男士原本吃了好多中藥都生不出小孩,結果都有了。
而回籠的資金自然是提花孫尚雲的研究,她從事的煉丹,花費的原材料可是天文數字,因此必須有一個支柱產業來支撐。
於是掛靠在其名下的“福寶堂在藥房”終於開業了,利潤也不錯。
當然陸辰還提供給福寶堂好多機會,比如一月一次藥丸拍賣會,也由福寶堂舉行。
陸辰提供的藥丸全是黃龍仙府裡尋寶所得,因此千金難求,每次拍賣都會引起轟動。
於是福寶堂成為如今藥業巨頭,在神龍大陸開了整整三十家連鎖店。
而連鎖店的概念也是陸辰傳授給孫尚雲的,她這人心思也極巧的,果然取得了極大成功。
張斌見了慕容汐自然知道她也有了,他連忙向陸辰賀喜。
並小聲對陸辰道:“告訴大總督一個好消息,我內人也懷孕三個月了,很可能是男孩。”
陸辰隨眼一撇他身旁的張夫人,連忙也向他道喜。
一行人說說笑笑向著八行鎮而去,施俊聰如今與香海市市府陳品超都等在八行鎮俞記茶館內。
陳品超遠遠一見陸辰等人,連忙叫手下開始警戒,驅趕當地百姓,頓時怨聲載道。
陸老頭也被隔離在河對岸,氣得白胡子翹起,他孫兒們見狀隻好扶他坐椅上,息息怒。
陸辰遠遠望見老頭兒了,縱身一躍便落在他身側,老頭頓時笑得兩眼放光,一張老臉仿佛是朵老菊花。
沿街的百姓見大總督如此英俊有為,而且平易近人,都拚命鼓掌,這是第二次見陸辰了。
陸辰望著父老們親切的笑容,也倍感親切,不住朝大家揮手示意。
陳品超見陸辰有意冷落自己也有點尷尬,他是官場老手,怕人群裡有心懷不軌之人,實行警戒,原則上也沒有錯。
陸耀祖乃人老成精,連忙指著陳品超道:“大總督,這是地方官陳市府,也是個清官大老爺。”
這一頂高帽一送上,陳品超頓覺老頭可愛與順眼多了。
在施俊聰陪伴下,連忙過來相見,這時寬闊的米行河裡早用跳板聯接起來。
於是眾人來到俞記茶館內歇息,俞掌櫃是忙得腳不沾地,連忙燒開水,煮最好的茶斟上來。
他的續弦也是忙得一頭汗,給貴人燒滾蛋,裡面放了紅棗與銀耳,還加了甜酒釀,及光明特色小圓子。
滾蛋是江南一帶人稱呼,包括薛紅藕也是如此稱呼的,說白了就是白煮蛋剝殼,再加糖水等加工一下。
而鄉下這是最隆重的禮節,一般人家平時根本連白煮蛋都吃不起。
而加了紅棗與銀耳及小圓子與甜酒釀的滾蛋羹已屬最高等級了,陸辰自然不能辜負這番美意。
他將羹全部吃完了,而慕容汐聞不得酒釀味道,便另盛了銀耳羹加小圓子,及核桃肉。
其余三位夫人宋紅魚吃了一個蛋,赤九瑕也是,湯倒喝了一些。
東方綠綺連一個蛋也吃不下,還去幹嘔了。
皇甫落雁心裡格登一下,心想:怕也有喜了。
但她還是提醒東方綠綺當心著涼,東方綠綺的奶娘連忙取出一件紗衣披在她肩頭。
赤九瑕與宋紅魚心裡酸酸的,可是也不能表露什麽情緒。
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有個記者拍下了這難得的場面。
隨著大街上鑼鼓響起,賽龍舟比賽也正式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