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圓圓被押走的那一刻,她的臉上突然浮出一絲解脫的笑容:
辰世子,願我們來生再見了。
往事如煙,猶似在昨天。
她眼前浮現出倆人初次相見的情形,那時的他是如此弱小,閃避竹葉青的攻擊是那樣笨拙。
只是造物弄人,如今連她也望塵莫及了。
陸辰突然聽見小寶驚叫一聲,他沒有發覺頭上多了兩人螞蟻般小人兒。
慕容吹血與陸逸跌得頭昏眼花,猛然發覺滿目黑絲,無窮無盡。
一雙巨大的眼睛死孔盯住了兩人,兩人嚇得屁滾尿流。
定下心神來仔細一瞧,竟然好似一隻小錦狸。
此刻兩人的神通稍有恢復,能夠運用“管窺千裡術”,將物體縮小到與自己等身的體量。
這個神通的好處,是能夠通過視覺對比,消除對未知的恐懼啊,可實際上這只是自欺欺人啊。
小錦狸看見多了兩個螞蟻般小人,驚叫一聲後,伸出爪子來拔弄,它的爪子在兩人眼前急劇放大。
慕容吹血大叫一聲,向著旁邊一躍。
可是頭頂上無比光滑,陸辰天天洗頭。
雖然魔風眼裡水源很緊張,可是他也會“清塵術”:
將皂角泡沫浸濕頭髮,用力搓洗,清洗後再抹上刨花油。
刨花油散發出的清香,十分清雅好聞,因此陸辰的頭髮比前世還要烏黑發亮。
慕容吹血一個沒有站穩,從頭上滑落。
陸逸伸手去抓他,於是兩人一起順著陸辰衣領滑落。
陸辰如今放松下來,便準備去角落裡小解一下。
他抽掉褲帶,慕容吹血與陸逸一聲尖叫掉下去了。
倆人眼前出現一個黑洞,然後是一股濁氣鋪天蓋地噴來,這簡直是最厲害的生化武器炸彈啊。
慕容吹血與陸逸差點被薰死,陸逸好死不死還施展一個照明術。
因為掉在褲襠上的兩人又黑又悶,不知身在何處,但覺惡臭不可聞。
只聽一聲爆炸響起,隨著火花四濺,咻得一聲,兩人似乘坐火箭一般,又被射上天去了。
慕容吹血大怒道:“豈有此理,欺人太甚,我要砍了這小子。”
他張牙舞爪揮舞著手裡的劍,便要去砍了那可惡的小子。
此刻的他精神飽滿,中氣十足。
陸逸連忙道:“不要衝動啊,這濁氣竟然解開了咱們封印,顯然這家夥不簡單啊。”
倆人便手挽手,使了個定身術,徐徐降落到陸辰頭上。
隨即那神秘九龍珠王冠又出現了,將兩人包圍在裡面。
陸辰沒想到自己輕松一下,發生爆炸了,把他也嚇懵了。
濁氣裡成份包含甲烷,遇火當然會爆炸啊,沒想到陸逸施展照明術竟然誤打誤撞了。
就在這時大家聽見動靜都趕來,看見這小子睜著無辜的雙眼,也一臉懵逼的狀態。
冰曉雲主持大陣,當然事無巨細瞞不過她。
她沒有看見兩個小人,可是看見有火花從他後面冒出,也嚇得一哆嗦:
排濁能夠爆炸,這是什麽神通啊?如果用來殺敵該多好啊!
陸辰臉色一紅道:“沒什麽大事,該幹啥就幹啥去。”
慕容汐一臉狐疑地看著他道:“你在幹什麽啊?”
赤九瑕一臉嫌棄,顯然她看見事件經過。
陸辰雙手一攤道:“放松一下竟鬧出了大動靜。”
這時他感覺氣氛不對勁,眾人看見七彩神光冒出,一頂九龍珠王冠戴在額頭,顯得十分神奇。
光怪陸離的寶光將他映襯得更加面目如畫,簡直如神仙中人。
先前他還帶著一臉痞氣,可是轉眼間變得不食人間煙火般。
慕容汐眼神迷離盯著他,仿佛這時的陸辰才是她一生心心念念要守護的辰哥哥。
其余幾女同樣遲疑不定地盯著眼前的少年,莫非他就是欽定的少年天子嗎?否則為何戴一頂九龍珠王冠呢?
白光一閃,小錦狸與兩個小人全部被吸入龍珠裡,原來九龍珠王冠裡另有乾坤。
一個神奇的通道突然出現,七彩神光從眼前閃過。
慕容吹血與陸逸被吸進漩渦裡,突然出現在一具神奇的宮殿裡。
一座巨大無比的宮殿中,水池裡面竟然有九條神龍在嬉戲。
其實龍與蛇的區別僅是頭上有角,身上長爪而已。
它們猙獰的身軀糾纏在一起,不住蠕動盤踞,陸逸大叫一聲,搖搖欲墜。
慕容吹血連忙扶起他道:“老家夥,你怎麽幾乎要尿褲子了?”
陸逸臉色蒼白扶著慕容吹血肩頭道:“臥槽,老子最怕蛇了,好惡心啊。”
一條五爪神龍聽了大怒,罵道:“放屁,放屁,臭不可聞。”
其余八龍呼應道:“放屁,放屁,臭不可聞。”
聲音轟隆在大殿裡回蕩,遠處也傳來聲勢浩大的回聲:“放屁,放屁,臭不可聞。”
一條尚未長出五爪的神龍,突然獰笑道:“凡人,你怎麽來到聖界的,我要吃了你。”
它巨大的身子一晃,猙獰的頭顱便伸到陸逸面前,可是看著龍頭陸逸突然不怕了。
他其實怕的是龍身糾纏與蠕動時,像極了蛇抱團的情景,無數條蛇抱在一起集體繁殖的影像實在太恐怖了。
可是面對龍頭,他突然不害怕了,慕容吹血也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悠長了,很是奇怪。
突然小錦狸吱吱叫起來,一條五彩斑瀾的神龍開口道:“哪來的小東西,吃了也填不飽肚子啊。”
領頭的五爪金龍道:“等等,聖界有個預言,說是等五彩錦狸出現時,便有使者前來聖界,指引子民們追隨至尊,共創大業。”
慕容吹血吹著胡子道:“這些家夥腦筋仿佛不好使,這是什麽狗屁預言,仿佛是邪教的教旨一樣。”
突然五爪金龍化身成一個身穿明黃衣衫的中年人,慕容吹血一驚,這人赫然是慕容世家留傳的畫冊裡供奉的宇銘大帝。
其余八龍皆為人形,除了最後一個穿著花衣,也沒有束冠,原來他的龍氣還十分虛弱。
裡面尚有幾人十分蒼老,氣息也極虛弱,仿佛一口氣接不上來就要斷氣似的。
那個領頭的黃衫人將凝魂池收掉,這時慕容吹血與陸逸才看見大殿匾額上寫著古仙篆“聚魂殿”。
古仙篆彎彎曲曲似蚯蚓一樣,可是豪門世家的典籍全部是用古仙篆寫的,因此他們從小就得識古仙篆。
但古仙篆十分奇怪,凡人是無法描繪出來的,只有通過特定傳承,比如八臂哪吒項充就是專門傳承這門技藝的。
如今青龍大陸會寫古仙篆的也只有劉秀一人了,他也正替陸辰看管著典籍,在浩如煙海的史料裡遊弋。
所以劉秀的學識也一天比一天豐富,原先浮躁的心靈也被陶冶與淨化了。
停滯不前的境界終於也突飛猛進,不知不覺間他已突破到了地仙境,只是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裡,他沒有醒來。
黃龍仙府裡小龍女突然叫道:“奇了怪了,小寶的聯系突然斷了,這裡還有那麽多寶貝沒有開發出來。”
看著她幾乎哭出來的樣子,驪姬隻好安慰道:“它是去哪裡頑皮了,而且那小子進了魔風眼,失去聯系也很正常啊。”
阿大語出驚人道:“女人,你不知道黃龍仙府是世上任何地方可以去的嗎?否則阿虎老大如何保護少主安危啊。”
驪姬道:“另四人無趣死了,整天修煉,我想搓麻將也湊不齊人。”
小龍女拍手道:“我新學了蜀中的血戰麻將,三人也可以打的,姐姐要不要打啊?”
驪姬嫌棄道:“不好玩,三個人,總是和,有什麽勁啊。”
小龍女道:“沒關系,第四人是摸一打一,不和它的牌就行啦。”
這麻將是陸辰無聊時的產物,他在跟隨阿虎學習刻錄玉符時,便雕刻了麻將,結果幾人玩上了癮。
當然白玩多沒勁啊,得有賭資啊。
於是各人挖空心思將手頭的寶貝作價,先用籌碼玩,事後總算帳。
這血戰麻將是陸辰前不久回來時教會小龍女的,花樣繁多,還包括清一色與清碰。
最主要的是,它必須換牌,如果運氣好,換一副好牌是閉了眼睛做清一色,甚至是清碰。
而運氣不好,只能和垃圾胡,被別人虐打啊,輸得走投無路啊。
正在這時,突然黃龍仙府開始劇烈震動趕來,無數禁製突然自發引動了,五光十色不住開始閃耀。
同時天道之音回蕩在半空裡:“發現了聖界,正在對接中。”
三人面面相覷,這然紂王四人同時跑出來,此前他們正在緊急的閉關中,正準備更上一層樓呢。
韓仁平如今正向萬夫長晉升呢,晉升成功就是鬼帥了。
古代萬戶候就是個人的最高鼎峰了,萬夫長就是大將軍,一品,相當於王侯級別了。
因此千夫長就是普通將軍與校尉級別,即俗稱鬼將。
因此這時的韓仁平氣息悠長,明顯實力比以前有長足進步,驪姬突然對他生出忌憚之心來。
她始終心懷鬼胎,因此有了要滅掉他的衝動。
可是她手指剛一動,韓仁平已不見,隨著響鼻聲,夢魘正騎在他座下。
那把斬 馬刀更加森寒,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只見眼前刀光一閃,驪姬身形一飄,幾莖青絲隨風飄落。
驪姬尖叫道:“韓骨頭架子,你想幹什麽?”
韓仁平那靈魂之火在空洞的雙眼眶裡劇烈燃燒起來,他發出桀桀桀怪笑來。
只見他揮舞著斬 馬刀,刀氣如虹,然後怪笑道:“我試試與美女的差距有多少。”
驪姬剛做臥底時,顯然是一個不合體的骷髏架子,結果身子被夢魘踩碎了,只剩下一顆頭顱了。
後來因緣際會,救回了赤九瑕,她釋放了被囚禁的藍鬼,結果恢復了肉身。
但她前身實際是一株還陽草,只因沾染了軒轅墓的聖人氣息,因此產生異變,結果產生靈智,化形成精了。
原來當初藍鬼服下她時,反被她霸佔了肉體,將它囚禁在紫府裡。
一想到往事,她突然想起藍鬼,它是否找到瑤女了呢?
而瑤女與它相約,還賜它名為藍靈。
突然間眼前刀光疾閃,韓仁平在一瞬間竟然揮出了一千多刀。
四面八方全是刀光,滾滾而來,如果躲不過等待她的必然是死亡。
夢魘的身子竟然已隱沒在刀光裡,只是它不時跳躍著出現,想要陰險地踐踏驪姬。
隨著驪姬突然間身子神奇地一晃間,韓仁平頓時眼花繚亂起來。
刀光雖利,出刀雖快,總在砍在影子上。
他眼前重疊出現九個驪姬,她們笑魘如花,對著韓仁平舞動著曼妙的身姿,柳腰輕擺際,迎風而過。
紂王輕輕一皺眉道:“一息千刀,果然好刀法,看來殺神白起的‘殺生刀法’你已盡得精髓,只是……”
韓仁平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知道驪姬是呂布的相好,就是要阻止他支援閻羅王的。
如今骨咚肯定也知道自己失陷在青龍大陸了,除非六道輪回建立,否則是回不去骷髏山海了。
他知道驪姬隱藏得極深,可是沒想到自己快晉升到鬼帥了,還是戰不勝她,這個女人實力到底有多強呢?
龔克堅突然道:“軒轅墓中《平天策九術》中《如影馭風術》果然神奇啊。”
驪姬看著醜陋的龔克堅突然目現驚恐之色:“你究竟是誰啊?”
龔克堅用手一指自己鼻子,笑道:“我就是我啊。”
小龍女非常奇怪,這個豬頭人雖然本領頗高,也不過是魔獸位面一位極罕見的海精靈。
因為施用了永久塑形術,永世這般醜陋了,可是魔獸位面的強者也無法來通緝它了。
據說他曾經是魔獸位面最傑出的名畫盜竊犯,罪惡滔天。
可是想不到躲藏到了煞風位面,竟然還在薩比統領手下混得風生水起。
只是這些經歷全部是它自己說出來的,眾人才知道他的過往這麽牛逼,甚至據說他還認識陸廣星帝的巡天使小黑。
可是它為何能夠知道自己修煉的是軒轅墓中《平天策九術》中《如影馭風術》?
驪姬心頭突然一寒,她倒退道:“你究竟是誰啊?”
吳一凡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化身成一個面目英俊清雅的中年人,上萬年不見,他的氣質更加出眾了。
歲月是把殺豬刀,就連一向俊朗的陸廣肚子都已腆起,渾身圓滾滾的。
可是吳一凡竟然還是沒有變,充滿了少年的靈動感,男人的魅力畢顯。
驪姬尖叫道:“你是淨壇使者的護法使者,可是管不到我頭上。”
吳一凡冷冷盯著她,驪姬心頭一寒,這個男人狠起來決不會手下留情。
他好看的薄唇一抿道:“我是受師父與玉帝之托,來調查軒轅墓不出世之謎的。”
驪姬突然驚恐起來,她違反天道,竟然反噬了軒轅墓的器靈,將它囚禁所以阻止了軒轅墓的出世。
違反天道,就得論斬,決無討價還價之余地。
吳一凡俊秀的雙眼裡射出冰冷的目光:“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別自作聰明。”
他身上突然散發出強大的氣勢來,紂王突然感覺忌憚起來,他原先一向看不起這家夥的。
可是想不到這個龔克堅一向是個冒牌貨,真的早就煙飛雲散了。
淨壇使者不就是豬八戒嗎?一想起那肥頭大耳又腹黑的家夥,紂王也打一寒顫。
紂王知道這家夥看似蠢笨,可是狡猾無比,西遊路上也總是詆毀孫悟空,結果日子混得比大師兄好過。
若是觸犯了它的利益,可是六親不認,一釘耙將自己滅掉都有可能。
自己雖然修煉到了鬼帝,畢竟是散修啊,哪像它們是受佛祖親封的。
於是紂王不著痕跡地後退一步,表示不插手眼前的事,韓仁平也騎著夢魘退後。
他是更無資格管眼前的事了,畢竟修為太低了,一個鬼帥在佛宗護法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吳一凡伸出修長而白晰的手指道:“一:交出五氣朝元珠。二:交出呂布的法寶平等天秤’。”
平等王審判犯人時將它的心放秤上稱一稱,如果能夠打平即放入第十獄繼續審判,否則即投入海之火獄中,接受各種酷刑。
只是如今呂布人心不足蛇吞象,結果造成他在民間香火流失,有人甚至另拜陸遊為平等王。
為了扳倒閻羅王,他也拚了,竟然將那‘平等天秤’都賜給驪姬防身。
這件法寶可了不起,所有人都近不了祭法者的身,因為天地間祭法者最公平。
可是修佛者提倡眾生平等,因此對於佛宗頂尖高手,它是沒有效用的。
而修為不到的其它高手,全部都要接受它的審判,被放逐到海之大火獄裡接受酷刑。
海之大火獄即一地獄結界,永世無法解脫與逃離,生生世世皆要受苦。
驪姬想了半天,隻好將“平等天秤”獻出,吳一凡沒有貿然用用去接,而是祭出一隻竹籃。
那隻竹籃無限放大,將“平等天秤”納入其中,吳一凡念動咒語,突然跳出海之大火獄來。
三個小和尚正哀嚎著,接受著酷刑。
只見天火一輪輪湧出,從三人腳底板開始燒起,然後逐漸燒到頭顱,可是他們神志非常清楚。
一個小和尚肥頭大耳,正是豬八戒的徒弟,上萬年沒見,他還是老樣子。
破界飛來的“平等天秤”落下,三人馬上飛上它的秤盤,它悠悠破界而出。
朱無能哈哈大笑道:“師哥,你再不來搭救,我們三人就要燈枯油竭了。”
說畢三人大笑著向吳一凡作揖,然後魂影升起,兵解掉了。
突然間一隻巨手隔空抓來,有人大叫道:“何方宵小竟敢暗算我愛姬,實在膽大妄為!”
吳一凡眼中冷光大熾,厲聲道:“呂布,你好大膽,竟敢私自扣押佛宗護法分身,使其道行百世無法圓滿。”
呂布狡辯道:“淨壇護法你誤會了,我助三人接受火獄淬煉肉體,百邪不侵,方能證無上覺悟,才能得金身果位。”
突然間一隻釘耙無限放大伸向吳一凡道:“回來吧,小子陪咱喝幾杯素酒吧。”
吳一凡跳上釘耙,觀音籃自動縮小。
唐七的身影一閃,念動咒語將它收掉了。
他與淨壇護法勾搭上了,機緣非同小可。
驪姬的身影也被“平等天秤”收入秤盤中,呂布哈哈一笑:“愛姬,你受苦了。”
說罷他突然屈指一彈,韓仁平大叫一聲,仰天栽倒。
呂布陰笑一聲,一把抓起“平等天秤”就消失了。
西天佛國裡突然響起三下巨響,原來又有三人證得金身羅漢位,榮登仙佛大位。
原來菩薩也分三六九等,有的甚至比一般的佛尊神通還廣大,比如如來座下四大菩薩。
但是金身羅漢雖不冠以菩薩名,其實等同於菩薩,因為金身神通只有佛祖才修煉啊。
因此金身羅漢等於護法菩薩,只是沒有冠以菩薩之名而已。
從排名上來說,它比脅從菩薩低一級。
替諸佛護法,類似於普通工作人員與專員的區別。
這時候半空裡一人長宣佛號道:“一念生,一念滅,緣起又緣來,萬法總歸因。”
陸宇銘的魂影突然顯現出來,向著佛祖作揖。
佛祖笑道:“爾乃我靈山池中一水珠,化為人子解宿因,去吧。”
靈山腳下水池裡掉入一水珠,它幻化出一張笑臉,然後顯示出青龍大陸。
青龍大陸的靈氣在一瞬間變得充盈起來,清升濁降的過程使無數武者受益。
原先好多凡人因局限於資質無法修煉的突然也有了靈根,只是他們的是五色雜靈根。
青龍大陸正向修仙位面轉變中,靈氣是支撐修仙的基礎。
陸辰突然聽見九龍珠裡有人在談話:“開啟靈界與青龍大陸的聯接。”
青龍大陸的靈氣開始反哺聖界,原先精神萎靡的幾位老者突然間變得紅光滿面。
九位至尊終於道行大圓滿,大聲道:“三子奪嫡開始。”
陸辰覺得神清氣爽,回頭一看,小寶正在腳下吱吱叫著,旁邊還站著兩個臉色不善的老頭。
一個老頭看著十分眼熟啊,仿佛與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