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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醫生,愛你上癮》第三百四十五章:去醫院
  這邊艾玥玥是心情複雜了點,而另一邊倉皇出逃的夏時基本就是出離憤怒,生無可戀了。

  打出生以來,最大的打擊和羞辱在今天,全都一一嘗試了,在S市一向橫著走的夏家大少爺竟然被一個丫頭片子耍得團團轉,還讓一群食堂大媽給打了?

  想想都不可思議,要是告訴了圈子裡的那群紈絝,他們都能當天大的笑話笑整整一年!
  坐在車上,打手們是集體噤聲,心驚膽戰地感受這夏時大少爺不斷散發出的冷氣、陰鬱、怒火……。

  完了晚了,大少爺平常最擅長的是什麽,記仇啊!他們這群小打手,看似沒犯什麽錯,但按照慣例就是第一個出氣筒啊!
  完了,今天的簍子捅得太大,還真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艾玥玥……,”夏時摸了摸青紫了的臉頰,冷笑著慢慢念道。

  打手們菊花一緊,被大魔王渾身的寒冰之氣給凍得小心臟都停跳了幾秒。

  “查、回去就給我查,我倒要看看,那個艾玥玥到底能有幾斤幾兩!”

  “是”打手連聲應道,俄而頓了下問:“少爺,那關少那裡,您看……。”畢竟人是關少的女朋友啊我的大少爺。

  “不必顧忌他,我到時候自有辦法。”夏時忽而神秘一笑,似乎是預見了什麽有趣的事情,至於腦子裡正在想什麽缺德的計謀,就誰也不知道了。

  “是”打手乖乖應道,管他什麽關少、沐少的,他家少爺一怒,那是任性得可以,面子裡子都能往地上踩。

  第二百四十四章歸去來
  “先生,”尼古拉恭敬地站在遲向北面前,朝他微微鞠了一躬,“叨擾您這麽久,我想我現在該跟您告別了。”

  遲向北放下手中的書本,也緩緩站起來,“尼古拉,你找到了你要找的人?”

  “是的,先生,”雖然還不能確定行蹤,但我已經聯系上了他!”尼古拉微微一笑,“感謝您這段日子來對我的照顧。”

  “不要這麽客氣尼古拉,我們是朋友。”

  “是的,先生,您是朋友,”尼古拉真誠道,“在華夏的這幾天,大概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經歷了,真的十分感謝您先生。”

  遲向北搖搖頭,“這是應該的尼古拉,而我並沒有做什麽,這段時間,我這個做主人的待客有些疏忽,應該向你道歉。”

  “並沒有,先生,我知道您有很多事務需要處理,我剛從您父母處過來,我聽說您就要訂婚了是嗎?”尼古拉好奇道。

  遲向北嘴角的微笑淡了下去,“如你所見。”

  尼古拉驚訝,“但那個女孩似乎並不是……。”

  “你知道的尼古拉,有些人,也許愛過,但並適合相伴一輩子。”

  “這樣嗎?”尼古拉撓了撓後腦杓,“我並不太理解先生,我們科西嘉島上的男人一向是自己想要的就要去搶奪,強者為尊,沒有什麽固定的法則,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應該踢一邊去,沒有什麽能阻擋心裡的願望。”

  “可惜,我不是你們科西嘉島上的一員,我生在華夏。”

  尼古拉翹楚遲向北話中的幾分寥落無奈之意,便不好出言再問,總歸,那背後並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故事,他只是一個普通朋友,不應該繼續問那些私密的問題。臨了,尼古拉上前拍了拍遲向北,笑著道:“先生,雖然我不知道您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但我認為,人生不必要將就和妥協的,先生,任何人或事,一次錯過可能是後悔一生。”

  “我明白”遲向北淡淡笑著,“需要我送你到目的地嗎,尼古拉?”

  “哦,千萬別,先生,要知道我們家那位可是出了名的怪脾氣,我若是公然做了您的車去,他會生氣的!”

  遲向北注意到,他的發音裡用的是“他”而不是“她”,當下大約對對方是誰,心裡清楚了幾分,“那好,你出門要小心,有什麽需要盡管打電話給我。”

  “一定,先生。”尼古拉取下頭上的禮帽,朝遲向北微做了個再見的姿勢,轉身提著個小行李箱走了。

  遲向北目微笑著目送他離開。

  末了,視線回轉,停留在桌上攤開的書本上,陳舊老大頁面上,一枚銀杏葉書簽正靜靜地躺在上面,靜謐中,透著幾分歲月沉澱的味道。

  能讓尼古拉丟下生病的羅賓特意來華夏的人,大約就是那位特拉齊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也就是羅賓的小孫子吧,這幾年和羅賓的交往中,羅賓從未主動提及對方,似乎祖孫倆的感情十分不融洽,早年,那位,似乎還沒回到特拉齊家族中來,在外邊過得生活很是肆無忌憚,後來是迫於家族力量才回來的,又被羅賓壓製的厲害,所以一不小心就給特拉齊家族製造了幾起麻煩,那段時間,他給羅賓治療問診的機會平白多了很多,那小子功不可沒。

  那麽,現如今,他跑到華夏來幹什麽?尼古拉還非要獨自前來,原本身體狀況還不錯的羅賓一夜間就病了,還躺床上都下不來。

  這裡面的事情恐怕不小。

  斂去思緒,遲向北單手拿起書本,仔細看著那片已經被壓平整了的銀杏葉書簽,記憶如水漫漶開去。

  秋日的一天傍晚,他站在一棵銀杏樹下,傻兮兮地呆站著,這是一條人煙稀少的小路,但也是尚禹希那丫頭的必經之路,自從小丫頭失去母親,家裡又來了一位阿姨之後,她就開始變得沉默了。

  原本,他和他雖是同班同學,但兩人完全沒有交集,他也只是在暗中時不時地關注著她,那時候的他,忙於學習忙於家族事務,並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自己對個女孩時不時的關注代表著什麽,直到從其他同學口中聽說了她家庭巨變的事,他心中一緊,然後下意識地就想要去看尚禹希,彼時,她正趴在角落裡的課桌上,埋著頭,似乎是靜靜睡著了。

  他看了一會兒,平複住那一瞬間巨變的情緒,開始疑惑自己為什麽會有這般異乎尋常的舉動,思考了一會兒,心裡的生氣個明明滅滅的答案,但自己很是不能確定,又看了尚禹希幾眼,然後回過頭繼續學習,然後那一整個下午,自己沒有能看進去一個字,滿腦都是尚禹希哭泣流淚、孤單無助的樣子。

  他心煩意亂地看了一眼,角落裡的那個罪魁禍首,然後起身提前離開了學校,他想,他想要平靜一下,然後才知道自己這麽關注一個女孩究竟是……。

  沒想到,這個讓自己冷靜的習慣性方法讓他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幾天后,當他一臉挫敗地回到學校,看到趴在課桌上一言不發的尚禹希時,心裡又開始砰砰跳動起來。

  然後他看見她抬起了頭,一張茫然蒼白的小臉,就那樣大剌剌地刺進了他的心口。

  他窒了窒,繼而心裡一痛,她怎麽就成了這個樣子?是誰讓她變成個樣子的?

  她很不好,很不好。

  那股濃烈的痛意消散後逐漸化為了濃濃的憐惜之情,他想要靠近她,對,靠近她,抱一抱她,溫柔地安撫她,讓她所有眉間所有的與愉快都褪去,讓她笑起來,對了,她笑起來會有一對淺淺的梨渦,很好看。

  他的心又開始劇烈的砰砰跳起來,那些念頭一旦滋生,便怎麽也控制不住。

  他想,他現下是終於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了,他遇上了一個女孩,然後覺得一天到晚的牽掛,見不得她有一絲一毫地委屈和不開心,若有,恨不能以身替代。

  是的,恨不能以身替代。

  他對自己說,然後迅速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很好,既然如此,就該隨心去做吧,他當下做了個決定然後走了出去,走到了放學後,她必經的這棵銀杏樹下。

  從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尚禹希喜歡銀杏樹,還偷偷地在樹下搜集過很多銀杏葉當書簽。她永不會承認自己曾傻兮兮的跟在她身後,也撿了不少樹葉。

  他把那些樹葉拿回家,細細地看了很久,然後很小心地壓進了厚厚的書本裡,心滿意足地看了很久,也笑了很久,笑完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為什麽而笑。

  畢竟,當時年少,懵懂未明啊!
  可此時站在樹下緊張著等待的遲向北,是明白的嗎?,不,也不算是,那時候的他,只是單純地想對一個女孩好,想讓一個女孩無憂開懷,便使出了所有勇氣等在這裡,想要走到這個女孩面前,懇求她能夠她能給他自己一個機會。

  可那時候,尚禹希說什麽了?

  她什麽也沒說。

  因為直到天黑,他也沒等到尚禹希背著黑色書包低頭一步一步行來的身影。

  他始終枯等著,心一點一點涼下去,平生第一次嘗到了等人的滋味,這滋味真苦,他卻還不想離去。

  直到路燈已經開始亮了,天空微微飄起小雨,他才開始想,尚禹希今天是不會從這條路上走過了,那她回家了嗎?還是出了什麽意外?
  再等等,再等等,她每天都從這經過,沒道理今天忽然就不來了,再等等吧,她會來的,盡管不知道這兒還有個人在傻傻地等著她。

  她一定會來的。

  不知為何,他就是如此篤定,如此倔強地站在原地,不肯走開,知道細雨打濕了他的發與眉梢,他才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從黑夜裡踽踽行來。

  那一瞬間,他又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臟又重新活過來,開始新一波的劇烈跳動,咚咚咚……,他再也忍不住地衝了過去,扶住她的臂膀。

  尚禹希從迷蒙中醒過神,微微抬眼看他,“是你?遲向北,你在幹什麽?”

  “沒什麽,送你回家。”遲向北強自壓抑住情緒道。

  “先放開我,我自己能走。”她虛弱道。

  遲向北看她嘴角乾裂,雙頰帶著不正常的暈紅,心口一緊,當即道:“你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

  “不去,你放開我!”

  “聽話,你要看醫生。”遲向北直言道。

  尚禹希掙了掙,見對方絲毫不見松手的意思,她怒了,“我叫你放開,你沒聽到嗎?放開!”

  “我帶你去看醫生,”知道尚禹希不會配合自己,他硬板著臉道,說完就拉著尚禹希往醫院方向走。

  尚禹希徹底爆發開了來,她使出所有力氣胡亂掙扎,“我不去,不去,不去!!你聾了嗎?你是我什麽人,你管我是死是活?!”

  她站直了身子,立在原地和遲向北對峙,瞪大的眼睛裡盛滿怒火和悲傷,就像一個縮在角落裡的小獸在絕望狂吠著要掙脫被屠宰的命運。

  遲向北就那樣認真地凝視著她,不說話也不反駁,“從前我不是你什麽人,但從今天起不是了,尚禹希,從今天起,你,我接管了。”說完,他一個矮身,將尚禹希整個人打包扛在肩膀上,穩穩地朝醫院的方向走去。

  “你在說什麽?我和你熟嗎?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不聽你的!你這個該死的,你到底要幹什麽?”被猛然扛在肩膀上的尚禹希不住喊叫起來,雙手還不忘捶打著他的肩背,可眼下她頭暈目眩,發燒掏空了她所有力氣,就算拚力打下去哪裡還有什麽分量可言?

  遲向北一邊享受著這獨有的“騷擾”服務,一邊是終於將那句壓在心裡反反覆複咀嚼了千萬次的話說出口了的釋然和輕松。

  他愉悅地笑了起來,哪怕已被細雨灑落了滿臉的水珠,他卻覺從未有過的欣喜和滿足,原本需要走個二十分鍾的路程,他隻用了十分鍾就到了。

  到了急診室,他換來醫生看看尚禹希,自己則轉身熟門熟路地找來了一塊大毛巾,罩在她頭上就開始一點一點替她擦乾臉上和頭上的水珠。

  尚禹希無語,直愣愣地瞧著面前這個細心替她擦拭,自己卻渾身是水還毫不自知的男孩,她記得在班上,他和她就從來沒說過話,一個是高冷的學神,一個家逢巨變,白天鵝一朝變土丫頭的小透明,他們怎麽就忽然變得這麽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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