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物質如同是骨骼般的質感,給人以神秘古老的感覺,發散著神秘的氣息,似乎不可摧毀。
那種鋒利無匹的爪就切割到了這骨質十足的皮膚上,然後傳出了嗤嗤的聲音來,雖然瞬間發動了上百次的襲擊,但只是在那白色的骨骼上留下一點白印罷了。
司震大驚失色,萬萬沒有想到,這眼前的青年不但是攻擊力度強大,竟然是連這防禦能力也是如此的凶殘,看起來自己的估計,竟然再度的出現了失誤!
就在這瞬間,感受著對手的能耐已經爆發的差不多了的孫龍,帶著一點冷漠笑意,那衝天錘已經是到了,狠狠轟擊到了這司震的胸口。
轟,沉悶的撞擊波動出來,那司震胸膛立即塌陷下去,口吐鮮血如噴泉,幾乎是在同時刻,強大的拳頭力量狠狠貫穿了這司震,從他的背後湧動出來,一個很大的突兀的肉球,怦然的爆炸了。
殘余的力量就從司震的背後爆發了出去。瞬間這司震便是衝天去,足足飛升了上百米的高度,再度的狠狠落下,砸入到了大地當中。
轟隆隆,巨大土坑浮現出來,周遭全部都是龜裂掉的土地,戰場陷入到了一片狼藉當中。五大長老大驚失色,這司震乃是他們當中比較強悍的武者,竟然遭受如此對待,不免心驚肉跳。
互相交換了眼色,五大長老目錄凶光。縱然這眼前的青年相當詭異,但是想要憑借著一個人的力量,就對付五個半步天君小圓滿的強者,真是癡人說夢。
頓時,所有的長老都是衝殺出來。孫龍看著這些如同虎入羊群般的存在,眼神有些冷漠無趣,這些家夥還真是鍥而不舍。
孫龍雙拳一握,滾滾魂力波浪湧動出來,身軀化龍,頓時前行衝出。空氣當中可以看到一條粗壯的魂力光龍迅速的爆發出來,席卷了沿途的一切,那種強勢,令人心驚膽戰。
幾乎是瞬間五大長老就被這種強悍的力量給衝擊的倒飛出去,在空氣當中不停的旋轉,被轟出數百米的距離後,這才狼狽的站住。
光龍逐漸的平穩下來,然後孫龍從消散的光龍當中走出來,冷漠的看著戰場,這種姿態,直接將那陳烈和其它的幾個長老給驚嚇的麻木了。
現在的孫龍,就算是普通的攻擊力也是相當的強勢,和天君都有著一戰之力,這些天君之下的存在,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
就在孫龍打算要徹底結束這場戰鬥的時候,那紛紛擾擾的大街上,卻是有著一片冗雜之聲浮現出來。隨之只見得那兩個看起來有些強勢的青年,約莫都是三十歲上下的年齡。
帶著有些囂張的態度,都是走出來。看到了那陳烈的悲慘模樣,不免是大驚失色,其中的那叫做夏戰的男子,看起來有些貴氣在身上,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夏戰驚道:“陳烈兄,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真是膽大包天!”說著,露出了一點關心的樣子來,好像真的很在乎。
實際上這個夏戰乃是外放的皇族,雖然說有著高貴的血脈,但是行動自由受到朝廷的監管和控制,並沒有多大的自主權利。
因此說這些外放的皇族便是想方設法的擺脫這種控制和命運,這陳家有著一位貴妃存在,能夠和當今的聖上說上話,因此說能夠搭上這條線的話,對於夏家來說可謂是有百利無一害。
別看是外放的皇族,但是其血脈的強大決定了其起點的高度,雖然只有二十九歲,但是武道等級卻已經到了半步天君巔峰的層次。
一把紫蟒震天刀所向無敵,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這個夏戰也是個不弱的禦獸大師,可以駕馭半步天君級別的野獸,達到了八級禦獸大師的水平。
應該說這樣的存在是相當的不好惹,在牛城也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就算是這裡面的大家族,如同是魯家、陳家,大宗門如潛龍閣、劍宗,大財團如唐家,禦獸組織如禦獸工會,朝廷如伯爵府等等,都是對這個外放的皇族禮讓三分。
今日竟然被這個家夥遇到此事,可謂是機緣巧合了,只要是夏戰插手進來,這件事必然有所結果。
陳烈也是順水推舟,眼看著夏戰到了,立即雙目放光,道:“這個外來的野貨藐視西域權貴,兩次對我出手,都是憑借一身邪功將我打敗。現在還用邪術勾引我的嫂子,此人不除,西域風氣從其必然不振。”
一頂大帽子直接是給孫龍扣上,這陳烈目光相當的陰翳,現在只要是可以將孫龍給鏟除,什麽手段都是可以使用。
面對著這家夥的無恥和羞辱,孫龍的目光逐漸的陰沉了下來,看待這個陳烈,如同是看待一個白癡,這家夥,真是欠修理啊。
此時伴隨著夏戰的出現,周遭很多的武者都被吸引了過來,本來魯家門前就是門庭若市的存在,現在竟然出現了這麽多的大人物齊聚,自然是吸引眼球。
夏戰故作吃驚道:“邪功?現在天下都在動員對抗魔道的力量,我倒是聽說很多魔教的妖孽,也是偽裝成人類的樣子來做探子,這小子來歷不明看起來詭異萬分,真是應該將之拿下,然後交到伯爵府調查清楚。”
“就應該如此!”此時那個身邊的揚豹也是帶著一點湊熱鬧的態度走出來,目光戲謔,看起來頗為的浮華。
這揚豹也是本地的大戶,那還是傳說當中上古年間楊玄大師的後代,在西域有著超然的地位,因此說這個揚豹雖然沒有半點爵位,但是身份地位超然,竟然可以和西域的大人物談笑風生交往密切。
只是因為此人好色無毒手段毒辣陰損,因此說不少的西域正派的人物對其都是敬而遠之。翩翩這個陳家的陳烈,和這個夏戰與之關系密切,竟然在一起做些不為人知的勾當。
今日既然有這個熱鬧來湊,這揚豹自然是樂得參與,此人的武道等級也是到了半步天君的大圓滿程度,一把碧月雙鉤無人能敵,震懾西域沒有對手。
尤其是這揚豹也算是掌握了祖上的本事,別看只有二十七歲,但是其也是達到了禦獸大師級別,就算是和那個夏戰比較起來,那也是絲毫不差的存在。
揚豹冷漠的看著孫龍再度的道:“魔教妖人可殺不可留,寧可錯殺,也不能夠放過啊。”笑眯眯的看過來,不過怎麽都是給人以一種凶殘無情的感覺,似乎這家夥就是個披著人皮的野獸差不多。
有了這兩個人物的助陣,這個陳烈頓時來了點驚人,從廢墟當中爬出來,然後將口中的泥土給吐出來,冷漠道:“我早就這麽懷疑了。現在無需要考慮武道的規矩,大家一起上,對付這個可疑的小子。”
兩次在孫龍的手上吃癟,這個陳烈算是徹底的恨透了孫龍,如果要是能夠就地將之鏟除,簡直是大快人心。
此時的孫龍無語了。這些紈絝,真是令人厭惡。孫龍的雙拳開始凝聚力量了,看起來這些家夥並不準備讓自己離開,那麽好像除了戰鬥之外,已經沒有了任何其它的退路。
不過就在這種氣氛顯得無比的劍拔弩張的時刻,只見得那魯家的門口,赫然是出現了兩條高大的身影,其中那如同雷霆般的聲音也是響動,“誰敢動我魯家的客人?”
說話的正是剛剛談判失敗走出來的魯山。那種聲音如同是雷霆般層層的波動出來,攜帶著一種不可想象程度的威懾力度,狠狠的猛轟在場的所有人。
此時的夏戰、揚豹、陳烈三個人都是渾身僵硬顫抖了下,感覺這種不可想象的力量就是針對他們的,就是這麽一道簡單的震懾,都是可以將之給震動的內髒破碎。
自然是大驚失色。誰都不言語了,互相看著,雖然幾個人的背景都挺強大深厚,但是和魯山這種牛城強者比較起來,還是有些現實的差距。
不管如何這魯山的脾氣在場的人都知道,倘若是將之給得罪,這家夥可不怕現場就將那些惹怒他的家夥乾掉。
縱然家族可以復仇但又有多大的意義?因此說憤怒是有的,但是誰都不說話了,尤其是魯山背後佇立的那條黑衣大漢,看起來更是凶殘。
隱約是有著一種隨時你出手將人撕裂的感覺浮動出來,尤其是那看起來並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天然凶殘態度,更是讓人不寒而栗,這魯家什麽時候又多出這麽一位強者來?
就在魯山高調出手的時候,那魯家的大門之內,再度是有著陳家的家主和長老,包括陳欒垂頭喪氣的走出來,談判的失敗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太丟臉了。
陳家主陳境有著和魯山差不多的武道等級,身份什麽的也在伯仲之間,因此說多年來的抗衡,才可以保持不勝不敗的局面。
本來以為今日憑借著背後的力量和自身的壓力,給予這魯山施壓,迫使其屈服下來,然後為了掃平這個障礙創立一個好的環境和基礎。
可沒想到的是,這個魯山不但是態度相當的強硬,而且絲毫不在乎這份壓力,沒有給陳家半點的機會和面子。
本來是想要就地發怒的,而陳境也早就準備好了,這次帶來了府上大部分的武者,想要和魯山當面撕破臉皮,然後狠狠將之羞辱,直接征服他們的計劃提前。
這種羞辱將直接的導致魯家在這次的禦獸大賽上失利,然後憑借著陳家勝利的這場東風,徹底的將魯家給拿下,到了那個時候,西域的陳家可謂就是唯我獨尊了。
但是令得陳境無比震驚的是,這魯家不知道什麽時候,盡然多出了一個超級強者來。光是這麽一個存在,就夠陳境喝一壺的,如果要是再加上魯山的話,一旦要是動起手來,估計這陳家大部分的武者,都得栽到魯家。
懷揣著仿佛是吃了癟的心情,這陳家的諸多武者也是不快的離開了。現在竟然看到外面的諸多武者也是吃癟,那種心情不免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出來。
“魯家主,畢竟是晚輩們的事,你這麽摻和進來,恐怕於規矩和臉面上都不好看吧。”陳境此時已經落盡下風,無力做什麽,唯獨在話語上,掀起風浪機鋒。
魯山絲毫不在乎,冷漠道:“我不管什麽小輩還是老輩,在我魯家門前惹事就是不行,識相的給我感覺離開,否則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