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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繡如玉》第二十六章我喜歡薛一丁
  溫皇有些氣極,周皇這模樣明顯是要將如玉收納至他的后宮。嘉敏死時他便暗暗發誓要將如玉照顧好。溫皇僵著臉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兩國關系正是緊張的時候,周皇也已開口索要如玉他若是斷然拒絕不由得顯得太過小氣。公孫薔薇聽著周皇赤裸路的話語有些著急,周皇是出了名的喜愛美貌的女子,可是卻更喜愛露水姻緣,如玉若是被周皇玷汙了就算能娶回周國,可周國后宮那又那是如玉花一般年紀的女子該待的地方。

  二公主看事情發展雖然有些許超出她的意料,卻又有意外的收獲,不由得開心的捂著嘴偷笑。皇后那是經歷過后宮鬥爭數十年的女子又怎會看不出二公主的異常,她淡淡的撇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心中對她的聰慧還是滿意的,如玉在這溫國是個奇怪的存在,太后的眼裡除了如玉便再也看不到她人,又礙著了她在后宮的發展早些除去也是好的。

  孟宇坤卻“咦”了聲,上前看了看面色漲紅的如玉,奇道“父皇,我怎的看這福寧郡主似是中毒?”周皇聞言一愣,下意識的松開禁錮著如玉的雙手。孟宇坤趁機伸手將如玉摟入懷裡,公孫薔薇見狀輕呼一口氣,今晚真是大起大落的,她的小命啊,快被嚇出毛病來了。孟宇坤懷裡摟著佳人,那感覺要有多愜意就有多愜意,孟宇坤正享受著,卻感覺腰側被人狠狠一掐,孟宇坤面上不變,摟住如玉的手卻是懲罰似的緊了緊。

  如玉吃痛,不情願的松開了手。暗道,就不該找這廝合作,明明剛剛就已串好了詞這會兒便開始胡謅了,想及此,如玉用手偷偷的戳了幾下孟宇坤,她這般躺著也是有幾分累了。

  孟宇坤安撫的拍了拍如玉,對著溫皇說道,“陛下,您還是抓緊請太醫把,我覺得郡主的體溫有些許的不正常。”溫皇居高臨下的看著孟宇坤懷裡的如玉,也是有些著急,點點頭便讓苑公公去請溫太醫。

  溫皇走到如玉身邊看著,發現如玉的皮膚上起了點點紅斑,心下大駭更是確定如玉遭人陷害。如鷹的眼神看著正兀自偷笑的二公主,作為一國之主二公主今日接二連三的異常加上如玉此時的模樣他又怎能想不明白與二公主有關。

  溫太醫很快趕來,他伸手為如玉診脈,而後又將如玉的眼睛掰開看了看,仔細的查看了如玉臉上的紅斑而後輕呼一口氣,對溫皇說道,“皇上放心便是,郡主不過是過敏罷了,老臣著就給郡主開幅清火的藥。不過看郡主這般似是過敏的異常厲害,陛下還是將郡主安置在偏閣休息一番罷。”溫皇點點頭,放下心來喚來兩個宮娥將如玉扶去那譚松殿去。

  溫皇將剛剛周皇的行為看在眼裡,聽聞如玉中毒周皇立即撒開了手,反而是宇坤這孩子,溫皇看向正望著如玉背影的孟宇坤內心裡滿意的點了點頭。宴會繼續著,周皇也心知剛才所為有些過分便也不提及如玉的事情兀自喝著酒與溫皇闊談著。

  二公主的表情卻是有稍稍的尷尬,那傻水菱又辦錯了事?自己明明是讓她在如玉的舞衣裡撒些讓人瘙癢的藥粉好讓如玉在跳舞過程中出醜怎的變成了過敏。而公主狠狠地瞪了眼水菱,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白白為她和孟宇坤創造了些機會。

  宴會一結束,溫皇便迫不及待的去譚松殿看望如玉。嘉敏就留下如玉一個孩子,他怎能不關心。溫皇到達的時候,太后已經聞訊趕去正對著如玉噓寒問暖,溫皇尷尬的走進,今日之事說到底還是他這個做舅舅對底下管教不嚴造的。

  溫皇走進譚松殿,便見如玉已經清醒正和太后有說又笑的,皇后立在身邊也是一副關心的模樣。溫皇快步上前,如玉見狀忙要起身福禮。溫皇擺了擺手,關心的問道“怎麽樣,人好些了嗎?”如玉展開笑顏,“當然啦,玉兒現在還在再舞一曲呢。”太后笑著勾了如玉的鼻子一下,笑罵道,“你個頑皮的小猴子!“

  溫皇卻沒有被如玉刻意營造的氛圍逗笑,如玉會這般不還是他拿頑劣的女兒造成的!溫皇眼神沉了沉,問道,“玉兒你對什麽過敏?厲害嗎?”如玉偏著腦袋想了想,“冰片。”

  “冰片?”溫皇有些詫異,這冰片是在酷暑之日才用的物什,是大溫貴族才用的物品。溫皇思索片刻叫來苑公公,“近日公宮中可有誰人去庫房取了冰片?”苑公公不僅是皇上身邊的貼身侍衛更是掌管著整個庫房用度的總管,聞言苑公公從懷中拿出一本小冊子翻了翻,將冊子遞給溫皇小心翼翼的看了站在一旁的皇后。

  溫皇后看到苑公公的眼神便知事情不好,果然溫皇只看了一眼冊子便狠狠地瞪了過來,咬牙道,“去給朕把二公主叫來!”而後重重的將冊子扔到溫皇后的身上,絲毫不顧及溫皇后的臉面,十足的力道竟讓溫皇后不由得像後退了一步,溫皇后哆嗦著彎下腰撿起那本冊子。

  “溫五十一二月二十七,敏之公主取冰片二兩。“溫皇后來不及多想立馬跪下,“皇上,敏之不會這般的。她跟玉兒是堂姐妹又怎會做出這種事來!”

  “怎麽不會!你不要告訴朕今晚你沒有看出敏之的異樣!她一入座便將我大溫說的如此不堪,若不是玉兒聰慧,輕易化解了危機,我大溫就成了這全天下的笑話!這等粗俗的刁女,又怎麽不會做出這等事情!”顯然,溫皇對今晚二公主做出的有辱國威之事耿耿於懷,再稍一聯想又怎能不知事情發展的經過,宇坤年輕有為敏之年華正好,可感情的事又怎能輕易勉強,自己得不到竟然就去傷害對方,他的后宮怎麽出了這般狠毒的女子!
  如玉看著眼前的一幕雙眼微閃,並不做聲。她也不是個傻的,今晚二公主顯然處處針對於她。二公主也的確聰慧,今晚的那個宮女的確不是她宮裡的人,衣服上塗抹的也不是什麽冰片,她若沒猜錯應是那癢粉吧。二公主生性刁蠻又有皇后縱容著,最愛用那癢粉害人,上世自己也沒少中招。要知道那癢粉若是碰到人的肌膚,稍一出汗便會融於皮膚裡,便會奇癢無比,而且此藥粉沒有解藥只有活活癢夠兩個時辰才會作罷。若是在跳舞途中癢粉發作就算是以他的自製力怕也會出糗吧。

  二公主的確是好計謀,自己也不知何時招惹了這個堂姐竟下的這個黑手。只是她沒想到的事今日那宮女手上應是沾了些癢粉,她將衣服放下時如玉沒有錯過那宮女手上道道抓痕。如玉也不會讓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到頭上來,便將計就計讓人調換了一件一模一樣的舞衣。又在上場前吃了些紅薯,她一向對紅薯過敏卻只是會渾身發紅起些紅斑罷了。後來因著孟宇坤的幫忙一切順利成章。

  如玉依靠在床榻上,對著太后說,“皇祖母,玉兒累了想回去歇息看。”太后睨視了跪在地上的如玉一連,也好,如玉在場只會讓事情更加難處理。太后笑著摸了摸如玉如瀑布般的黑發,“好,不過今日也已晚了,哀家便派人去丞相那說聲,今日你便在這譚松殿先歇著吧。”如玉乖巧的點了點頭,太后起身,看了皇后二人一眼,“出去說罷,如玉要歇息了。”

  如玉躺在床上,聽著殿外溫皇震怒的聲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第二日,如玉醒來去太后那請過安便準備起身回丞相府,一夜未歸就算皇祖母派人前去通知了父親一聲,怕父親也是擔心的睡不著吧。

  剛由春巧攙扶著走出景福宮的如玉,便見二公主從旁邊的小道急匆匆的衝了出來,一把攔住如玉的去處“姬如玉,你給我站住!”昨夜她被父皇狠狠地訓斥了一頓,更是將她禁足一月,想她唐唐大溫嫡公主卻被面前身份低賤的女子弄得禁足,姬敏之愈想愈氣氛,趁著守衛交替的功夫偷偷跑了出來忙不迭的要找如玉算帳。

  如玉淡淡的看著面前張牙舞爪的女子,不為所動,腳下不停依舊不緊不慢的往宮外走去。二公主眼見自己被人忽視,更是氣氛,也顧不得會被人發現一把抓住行走著的姬如玉狠道,“你見到本公主為何不行禮?”

  如玉被而公主攔了去處,也不氣惱。反正今日時辰尚早,捉弄下這個自恃身份的嫡公主又何妨,思及此,如玉總算停下步伐,轉身看向面前氣急敗壞的女子。氣定神閑的撩起自己的袖子,如蔥般潔白的手臂上松松垮垮的挎著一副涵敏玲瓏鐲。涵敏玲瓏鐲是公主禮製,如玉佩戴此鐲見到二公主自是不用行禮。

  二公主見自己像父皇討要多次無果的涵敏玲瓏鐲就這樣輕易的被如玉佩戴著,心中怒氣更盛,冷笑道,“不過是一個克死娘親的無福之人,也有臉佩戴這涵敏玲瓏鐲,父皇可憐你讓你做個郡主還真把自己當成野鳳凰了!”

  如玉卻一直優哉遊哉的模樣,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只有無能的人才被這些身外之名所牽絆住,再者二公主的確沒有說錯,她的確一出生母親便香消玉殞,所以她也不會因此便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有些人你越是生氣她便越是開心。

  “二公主可是說完了?身後抓你的人來了,有這功夫與如玉爭辯不如思索怎麽跟皇上解釋吧。“如玉像二公主身後努了努嘴,轉身換了個方向繼續行走。”姬如玉,我不會放過你的!“

  春巧跟在如玉身後,好奇道,“郡主,你是怎麽惹到二公主了讓她這般發怒?”說到這個問題,如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要說二公主一直看自己不順眼她也是知道的,可以往最多不過耍兩句嘴上威風,昨日二公主那般明顯是要將自己置於死地,這皇宮果真不是個安穩的地方啊。

  這日,如玉接了公孫薔薇的帖子便早早起身打扮恭祝她喬遷之喜。要說這公孫薔薇還真是厲害,來大溫不過月余竟哄得太后讓她留在大溫,還為為她選擇了個府邸。這不,公孫薔薇安置妥當便遣人給如玉送了帖子。

  今日因是祝賀公孫薔薇喬遷之喜,王嬤嬤特地為為如玉選了一條淡紫色的紫芍翠紋裙,裙裾上綴著大朵大朵的芍藥花。如玉照著鏡子,“嬤嬤,這樣會不會太過招搖了?”王嬤嬤為如玉仔細的整理著裙裾芍藥花的層次答道,“公孫郡主今日是喬遷,自不能穿的太過素淨,這樣打扮既熱鬧又不會搶了主人家的風頭,自是好的。”而後王嬤嬤起身滿意的點了點頭,“郡主便去罷,別忘了早點回來。”

  如玉點點頭,剛走處弄玉閣,便見公孫薔薇身邊的丫頭三白已經在等著了,如玉奇道,“你家郡主怎的這般著急,莫不是有什麽急事?“如玉抬頭看了看時間,確認自己並沒有誤點。三白急急忙忙拉著如玉快步往相府外走去,”福寧郡主就莫要問了,我家郡主的確很是著急,才三更天就起身等著郡主了。“

  如玉怎舌,三更天那這公孫薔薇莫不是已經等待了五個時辰了,看三白著急的模樣,如玉生怕公孫薔薇出了什麽急事也不得加快了腳步。

  公孫薔薇在府外走來走去,活像那熱鍋下的螞蟻。她不知道自己出現這樣的想法是不是錯誤的,如玉使她最好的朋友,她到底該怎麽選擇。“噠噠噠”,馬蹄聲漸進,公孫薔薇看著慢慢駛近的馬車眼神一亮,走了兩步卻又退了回來,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玉在三白和春巧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一下馬車見到的便是兀自糾結著的公孫薔薇。如玉上下打量了公孫薔薇一番,發現她眼窩深陷,眼下也出現了淡淡的青色,整個人看起來好不憔悴。

  公孫薔薇下定決心,一把扯過正在打量著她的如玉,急匆匆的往屋內走去。“如玉我有事跟你說!”如玉點點頭,示意她說便是。公孫薔薇卻突然扭著衣角扭捏著羞紅了臉。如玉恍然大悟,“你莫不是有了如意郎君?”如玉總算醒悟,公孫薔薇著模樣可不就是懷春的少女嗎?
  公孫薔薇聞言卻惱羞成怒,把如玉往門外一推,兀自坐在桌邊生著悶氣。如玉看著這樣的公孫薔薇不禁輕笑出聲,將三白和春巧支了出去,柔聲寬慰道,“這也不是什麽羞人的事情,你也已經及笄,是到談論婚假的時候了。不過我倒是好奇是哪家公子,竟勾的我家薔薇這般模樣。“如玉上前坐下,替公孫薔薇擦了擦因氣而冒出的熱汗。

  公孫薔薇看著溫柔的如玉,心下一下沒了勇氣,此時內心竟湧出無限的酸意。男子應都是愛這樣溫柔的女子的吧,自己這般粗俗,又怎能讓他喜歡。公孫薔薇就這麽看著如玉,竟流下了兩行清淚。如玉一驚,薔薇這莫不是是被哪家公子欺負了這才羞於啟齒。如玉突然沒了主意不知道怎麽去安慰公孫薔薇。

  突然,公孫薔薇猛地抓住為她擦拭著眼淚的如玉的手,“你跟薛一丁是什麽關系?”如玉有些怔忪,提起薛一丁自從上次一別已多日未見了,聽公孫薔薇這麽問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可是看著公孫薔薇認真的模樣,如玉也沒多想,以為她不過是好奇自己是否也有愛慕的男子,思及此,如玉隻好認真答道,“之前我便與你說過,我與薛公子不過是萍水相逢,之前並未見過。自那件事之後,我與薛公子也再未見過。”

  公孫薔薇卻突然松了一口氣,“此話當真?”如玉點點頭,“駟馬難追。“

  聞言公孫薔薇總算破涕為笑,粗魯的抓過如玉為她擦拭眼淚的帕子,隨意的抹了抹臉,而後認真的看著如玉道,“如玉,我喜歡薛一丁。”

  如玉一下站起,像是聽到了什麽駭人的消息,如玉一把抓住公孫薔薇的肩膀搖了搖急切的問道,“薔薇,你說什麽?”不可能,怎麽可能?公孫薔薇奇怪的看了如玉一眼,而後認真的複述了一遍,”我喜歡薛一丁!“

  “不行!薔薇不行的,薛一丁他不是好人,他接近你一丁是有目的的,薔薇你相信我,你忘掉他,忘掉薛一丁!”如玉瘋了一般猛烈的搖晃著公孫薔薇的肩膀,怎麽可以,她怎麽可以看著今世的好友再落得像她上世那般淒慘的下場。

  公孫薔薇站起,一把撥開如玉的手,定定的看著她,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如玉,你騙我,你是不是也喜歡薛一丁?”如玉被公孫薔薇用力一撥跌坐在地上,她喜歡薛一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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