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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女榮華》第四百九十三章 繼續挑撥
  顧韶提議召回肅襄二王的事情,很快在帝都上下引起軒然大波!
  雖然這位宰相話說得好聽,什麽召還二王是為了替端化帝分憂,什麽兄弟手足就該時常相見好解彼此思念,什麽為了晉國大長公主這麽長時間的鳳體欠安考慮——但這會誰不知道,二王這一回來,即使不死於途中的“盜匪”,抵達帝都之後,也是重枷加身,生死皆在端化帝的一念之間了!

  壽春伯夫人緊急把清江郡主請到了晉國大長公主府:“蘇家遣了人來求見娘,富陽侯亦親自前來,我跟佳約實在攔不住!”

  蘇家來人還好說,到底只是個下人,實在勸不走,索性把他扔花廳,他也不敢亂闖。

  但富陽侯姬紫浮就難弄了,他到底是代國大長公主的親生兒子,晉國大長公主的嫡親外甥——壽春伯夫人與佳約同他講,晉國大長公主現在身體不好,不適合見客後,他直接跪在了院門外!
  任憑壽春伯夫人與佳約反覆勸說,姬紫浮都不理不睬,一副非見到晉國大長公主不可的架勢!
  壽春伯夫人看到這情況,只能找大姑子求助了:“娘現在的情況,是不適合受刺激的。可姬表弟那樣子,我也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還求大姐拿個主意!”

  清江郡主聽她大致講了經過,也覺得頭疼:“召肅襄二王回帝都,出自顧相之議,但肯定也是陛下的意思!這事兒關系重大,娘即使是陛下的親姑姑,也未必能夠說上話的。他們不想肅襄二王回來,自己去同陛下說也就是了,做什麽次次都要把娘推到前頭去?”

  說話間她們已經走到晉國大長公主所居的院門外,果見姬紫浮麻衣素服,面無表情的跪在門前的青磚地上。

  “紫浮,你在做什麽?”清江郡主加快腳步走過去,邊扯他邊道,“有什麽話,不能好好兒的說,要擺出這副樣子來?你起來,同我去那邊花廳說話!”

  “清江表姐何必在這兒惺惺作態?”姬紫浮用力甩開她手,冷笑著說道,“襄王妃是我的同胞姐姐,跟您卻只是表姐妹關系,您不心疼她也還罷了,可肅王妃跟您,可是一個娘養出來的了罷?您這會倒還有閑心來哄我,真不知道晉國姨母曉得之後,會是什麽心情?”

  清江郡主本來就很不高興他用這樣的方式逼宮,聞言怒極反笑:“你既然把話說到這份上,那我也跟你攤牌了:太醫親口說的,娘這會根本受不得刺激!即使舞櫻在這兒,以她的為人,也肯定讚成不驚動娘的!試問這會裡頭躺著的不是你晉國姨母,而是你親娘,你會不會同意別人在這個時候來打擾她?!”

  姬紫浮冷冷的說道:“我倒是希望我娘這會躺在裡頭!可惜我福薄,連這樣的奢望也不可獲得!不過表姐如果想像表嫂上回趕走阿虛那樣趕走我,那就是做夢了!有本事您這會使人把我架出去,要不然就不要來說那些冠冕堂皇之詞了!說到底,你也好,壽春伯夫婦也罷,恐怕都巴不得肅王妃早點死吧?難得這麽個機會怎麽舍得錯過!”

  “你不要句句不離舞櫻!”清江郡主被他氣得直哆嗦,“當我瞧不出你這點算計?不就是想激我們給你讓路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要恨就恨我吧,反正隨便你怎麽講怎麽鬧,都別想打擾了娘!”

  他們表姐弟這兒越說越僵,燕侯府中,宋宜笑也在蹙眉深思:“這是誰把陛下又擰了回來?”

  本來她都已經成功的讓丈夫對端化帝生出不滿了,又因為查出身孕,簡虛白歡喜之余,再聽妻子雙眉輕蹙的說“也不知道我有沒有福氣看這個孩子落地”、“往後若我不能繼續陪著你,你好歹念在結發之情的份上,莫要叫朝平走我幼時的老路”。

  簡虛白雖然知道妻子是故意的,但端化帝對宋宜笑本來就沒什麽善意,宋宜笑懷孕之後敏感多思,這樣擔憂也不無道理——一天兩天他聽聽就算了,聽多了哪能不往心裡去?
  結果端化帝忽然又是賞東西又是許諾恢復夫婦兩個從前的身份地位,簡虛白可不就得了理由寬慰妻子:“我就說陛下跟我畢竟是打小的交情了,之前定然也是趕著他頻繁受打擊的時候,這才不肯輕饒!如今氣頭上過了,不就借著你有喜主動緩和關系了嗎?如此又怎麽會對你跟孩子不利呢?”

  宋宜笑面上欣喜萬分——心裡卻慪得沒法說!
  她才不信端化帝是氣過之後就對燕侯府恢復了恩寵!

  十成十是這位皇帝還沒有徹底昏了頭,身邊有明白人給他點醒了——何況退一步來講,即使皇帝是自己醒悟過來的,這世事難料,萬一他哪天又火頭上來了想起庶人崔見憐之事呢?

  顧韶能勸得皇帝回心轉意一次,兩次三次,難道次次都能及時救場?
  何況顧韶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這回為了給宋宜笑開脫,把陸冠倫給招供了出去,連累了袁雪沛,宋宜笑還不怎麽在意,然而陸冠倫跟袁雪萼夫婦,她卻是不能不關心的!

  怎麽想,這皇帝若繼續在位,宋宜笑都覺得不安全!

  “皇帝才因我身孕賞了東西下來,又做了許諾,這時候再說懷疑他會對我不利,這挑撥的目的也太明顯了。即使夫君不會因此呵斥我,只怕心裡也會不以為然!”她心裡轉著念頭,“好在皇帝這會有意召回肅襄二王,我倒可以借舞櫻的旗號,做一做手腳!”

  於是這天晚上,夫婦兩個一天忙完之後,回到內室安置,宋宜笑就憂心忡忡的問丈夫:“聞說陛下授意顧相提出召肅襄二王還都,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簡虛白安慰道:“顧相也沒其他意思,就是怕這兩位王爺長年在外,被有心人蠱惑了去!”

  又說,“何況如此你也能常與五妹妹見面,你不是一直很想念她嗎?”

  “我想倒是想她想得不得了!”宋宜笑把頭靠到他肩上,仿佛撒嬌的語氣裡難掩焦急,“可再怎麽想她,卻更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呀!陛下跟肅王的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年你跟朝平出花那會,梁國公不過提了提,陛下也想把這事兒順理成章的扣在肅襄二王頭上呢!可見陛下久有鏟除肅襄二王的心思了!如此現在召他們回來,豈是存著善意?”

  她唏噓道,“老實講我跟肅王也沒見過幾回,這皇家的事情,我當然是沒有資格置喙的。可是五妹妹……她雖然只是我小姑子,自我進門以來,到她出閣之後隨夫遠去,可一直跟我來往著的,在我心目中,跟我親妹妹也沒什麽兩樣了!若她受到肅王的牽累,這……我真是想都不敢想——你曉得五妹妹素來是天真沒城府的人,這樣的變故她怎麽受得了?!”

  簡虛白聞言歎了口氣:“咱們家才遭中旨叱責,即使現在因你有喜,陛下給了台階下,卻也實在不適合前去進言。好在這件事情因為皇外祖母堅決反對,而且梁國公之事的重議還在進行之中,尚未正式落實,猶有斡旋余地!到最後也許陛下又改主意了呢?你何必現在就擔心上?”

  宋宜笑心想我要的就是你這麽說,也歎了口氣:“說的也是!我倒忘記,咱們這位陛下可是時常改主意的!但望他次次都能朝咱們希望的方向改主意才好!”

  說到這裡,不待簡虛白回答,又掩嘴竊笑出聲,“我這麽說,倒仿佛想要左右聖意似的了!”

  簡虛白聽出妻子話裡有話:既然端化帝是個善變的人,誰能保證他每次的改變,都是恰好對燕侯府有利的?
  這樣的皇帝是最可怕的,因為你根本就猜不到他下一刻是喜是怒,真正的伴君如伴虎。

  “明兒個的朝會,估計對梁國公與雪沛的處置,會落實下來。”他在心裡長歎了一聲,其實不必宋宜笑挑撥,他近來何嘗不覺得端化帝變化極大?
  往日熟悉的皇帝表兄,這會竟透出了分明的疏離與陌生來了。

  不過多年來的情誼、嫡親表兄弟的血脈,到底不是說斷就能斷的,簡虛白對於往後同端化帝相處有了戒心,卻仍然無法做出背叛他的事情,也只能舉出種種例子,哄著妻子了。

  這會妻子沒有明言,他也不好反駁,隻得轉移話題,“我這兩日跟同僚們通過氣,都覺得不能叫他輕易過關!”

  宋宜笑聽出他的回避,不過這不是什麽壞事,因為如果簡虛白真的對端化帝毫無芥蒂的話,雖然不至於說為此訓斥妻子,好歹也會替端化帝辯解幾句。

  現在他只是轉開話題,顯然在簡虛白的內心,也覺得妻子的暗示不無道理,不過是出於往日情份,才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罷了。

  在丈夫看不到的位置,她嘴角無聲的勾了勾,柔聲說道:“那早點睡罷!”

  次日的朝堂上,氣氛激烈。

  原因很簡單,盡管端化帝上次明確表態,要從輕處置梁國公,但大部分臣子,卻都認為至少應該將梁國公廢為庶人!

  其實這也是端化帝自找的,他先是試圖繞過群臣,直接處置梁國公,跟著又是輕易讓了步,不免讓大臣們覺得,這皇帝做事過於率性,缺乏明君該有的堅定。

  所以為了讓端化帝留個深刻的印象,大家心照不宣的決定重罰梁國公——否則端化帝豈不是要覺得,雖然自己做事不合規矩,但只要稍稍讓步,最後大臣們還是會照自己的心意辦的,越發不把規矩當回事?
  而端化帝要從輕處置梁國公,卻是為了留著他牽製皇后與衛家,這一點在他看來關系自己的帝位穩固,自然不肯讓步。

  君臣談不攏,顧韶也不好表態,金殿上唇槍舌戰,情況可想而知!

  最後還是何文瓊出來圓場,提議大家各退一步,將梁國公貶為梁伯,罰沒所有取自江南堂的產業,從此軟禁府中,無詔不得外出!
  但端化帝對這結果還是不滿意,本來梁國公的勢力就不是皇后跟衛家的對手,再這麽一處置,他哪裡還能起到什麽牽製作用?如此留著這個弟弟有什麽意義?不如弄死了還能出口氣呢!
  所以到了最後,朝會還是不歡而散,到底沒能敲定結果。

  端化帝沉著臉回到寢殿,一番梳洗,換上常服後,按照平常的習慣,他是要去改奏折了,但今天心情實在過於惡劣,不免起了倦怠的心思——略作沉吟後,便問朱芹:“聞說新人已經進宮,朕還沒有過問過,是個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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