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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狂妃》第兩百四十九章  拔劍相向,撕心裂肺
  “你方才說的可是真心?”長孫斐的話幾乎是從喉嚨裡面擠出來的一般,有些哽咽,有些絕望,有些惱羞成怒,眸子裡面滿是痛苦,看著沈嫿的眼神帶著幾分懇求。

  “自然是真心的!”沈嫿嘲諷的一笑,將目光從長孫斐絕望痛苦的有些扭曲的臉上移開,“事到如今,我又何必再騙你!”

  “我對於你來說到底算是什麽?”長孫斐不甘心的再問了一遍。

  “你覺得呢?”沈嫿反問,神情有些冷漠嘲諷,“你現在是想要殺了我麽?”

  長孫斐愣愣的看著沈嫿,眸子裡面帶著恨意,握著長劍的手上青筋都冒出來了,身體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氣憤有些微微的顫抖。長劍距離沈嫿的脖子只有一指的距離,但是這短短的距離,對於他而言,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邁出去的。

  “從一開始我就是打定主意接近你,利用你!”沈嫿說道,“這一點我不會否認,但是在這近兩年的相處的過程當中,我對你的心意,你當真半點也感受不到嗎?就事論事的說,你就是要因為這一件事情就否認掉我們以前的情分嗎?”說完,她閉上眼睛,淚珠還是忍不住滾落了下來。

  “你到底要我相信你的那句話!”長孫斐大吼了起來,“說真的是你,說假的是你,我到底該相信什麽?你的話還值得我相信嗎?”

  “信不信由你!”沈嫿偏過頭,用袖子將眼淚擦乾淨了,“你說的不錯,我的所作所為的確會引起大陳與大周之間的戰爭,會令無數的戰士百姓失去生命,血流成河,你也可以現在就為他們報仇,對於我自己做的事情,我從來不會後悔!”

  “你!”長孫斐幾乎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沈嫿,“我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冷血自私的人就是我認識的無憂,還是你從來都掩飾的太好了!”

  “你根本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過我!”沈嫿也吼了出來,“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你也不知道我所面臨的選擇與困境!就算墮入無間地獄,永生永世不得超生,今日之事,我非做不可,這就是我活下去的信念!”

  “簡直是靈頑不靈,你因為一己私欲,不知道有多少的蒼生會為你失去性命!”長孫斐說著長劍又靠近了沈嫿的喉嚨半寸,她不躲,但是他卻沒有辦法下手,如同鴻溝一般的漫長,他傾盡全身的力氣也沒有辦法突破。

  她嘲諷的眼神,她冷冰冰的話語都叫他的心如同刀割一般的心痛。更叫他覺得不堪的是,在他認為兩位其實是親密無間的時候,她的最大的秘密卻從來未對她敞開過。

  他居然會用劍指著她?眼前的這一幅場景是沈嫿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他的原則,說到底不能夠為她而踏破。在她對感情已經瀕臨絕望的時候,她將自己的一個心完整的給了他,卻沒有想到換來他質疑她的愛情的結局,這比任何的懷疑都叫人覺得諷刺。

  兩人僵持著,對視著,如同刺蝟一般,刺客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保護起來,將全身的刺立起來刺向對方。

  曾經有多相愛,現在就互相傷害的有多深。

  “王爺,住手!”四兒突然闖了進來,眸子豁然睜大,顯然是嚇了一跳,急忙喝道,“小姐若是出事了,你想過後果嗎?”

  長孫斐沒有收起長劍,只是側過眸子冷冰冰的看著四兒。

  四兒繼續說道:“王爺現在正在氣頭上,只是王爺不妨冷靜下來仔細的想一想,若是小姐出事了,組織的人可會罷休?王爺相信已經知道了湘妃手上的不過只是一個空殼子而已。而且,小姐與帕黛女皇的關系匪淺,若是小姐出事了,在與大陳的戰爭之中,大周與柔夷的關系是否會受到影響?白子玨對小姐一往情深,若是小姐出事了,他回到北方軍系,振臂一呼,這後果又會如何?”

  長孫斐聽罷,收回了長劍,看著沈嫿,笑的越發的諷刺:“原來這一切你都算計好了,你斷定本王殺不了你是不是?”說著,他暴怒的將氣發在了身邊的椅子上面,一腳將其踹翻,又將桌子上面的茶杯全部掀翻在了地上。

  四兒趁機急忙上前,護在了沈嫿的面前,害怕長孫斐情緒失控,會胡來。

  長孫斐將桌子也掀翻在了地上之後,忽然抬眸冷冷的看著沈嫿,雙眸赤紅,咬牙說道:“滾,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了!”

  沈嫿握緊拳頭,指甲掐進了肉中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痛楚,也只是紅著眼眶倔強的瞪著長孫斐,不肯服輸。

  四兒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被沈嫿拉了一把,說道:“叫上阿憶,我們走!”

  說著,沈嫿轉身離開。四兒深深的看了一眼長孫斐,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也跟著沈嫿離開了。

  長孫斐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淚順著精致的下巴流了下來,他有些頹廢的在唯一一張椅子上面坐了下來,痛苦的抱住腦袋,使勁的敲打了一下,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小姐!”四兒看著沈嫿飛快前進的步伐有些擔憂,忍不住的喊了一聲。而她身邊的阿憶顯然還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淒淒涼涼的街上,沈嫿突然頓住了腳步,她四下看了看,這個自己生活了近兩年的地方居然如此的陌生,陌生到令人心寒。

  這裡是什麽地方?
  沈嫿忽然一陣恍惚,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在什麽地方!冷,好冷,她忍不住抱住了手臂,瑟瑟發抖的蹲了下來。

  “小姐!”四兒跑了上去,蹲在了沈嫿的身前,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你怎麽了?”

  沈嫿抬起眸子看著她,神情有些空洞,喃喃的說道:“四兒,我冷嗎,我好冷,這是什麽地方?我們怎麽會在這裡?”

  四兒將沈嫿抱住,摩擦著她的後背:“好一點了嗎?現在會不會好一點了?還冷嗎?你想要去什麽地方,我現在就陪你去!”

  “四兒!”沈嫿抓著四兒的袖子說道,“我輸了,我賭輸了,我徹底的輸了!我以為我可以選擇願賭服輸,但是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我覺得我現在好像不能夠呼吸一般!可是我不能夠軟弱,不能夠後悔,不能夠回頭,不能夠啊!”

  “會好的,一切都會過去的!”四兒拍著沈嫿的後背,“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阿姐,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去為你報仇!”阿憶也走到了沈嫿的身邊,糾結著眉頭,同仇敵愾的說道。

  沈嫿看著阿憶,突然將他抱在了自己的懷中,喃喃地說道:“阿肆,我沒有做錯,沒有做錯對不對?我會為我們的家人,我們的族人報仇的,一定會的!”

  阿憶一臉的不解得看著四兒,四兒搖了搖頭,阿憶歎了口氣,乖乖的讓沈嫿摟著。

  沈嫿的情緒很不對,四兒思考著現在的對策,現在關於小姐的事情還只有鬼王與武陽知道,這個時候若是去投奔趙平瀾或者長孫婧的話,勢必會引起兩人的懷疑,不放先去客棧休息一個晚上,等她情緒恢復之後再作打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這一夜,對於誰來說,都是漫長的一夜。

  “王爺……”長孫斐迷迷糊糊之間被人喚醒,“嫿兒,別鬧,讓我在睡一會兒!”

  “王爺!”

  長孫斐猛然間睜開眼睛,因為在椅子上面坐著睡著的緣故而有些僵硬,光線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掃了一圈屋子裡面的狼藉,有氣無力的抬起手,按了按太陽穴,原來一切都不是夢啊!

  “什麽事!”

  福伯老老實實的說道:“王爺該上朝去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長孫斐說道,他說完,但是福伯卻沒有退下的意思,側眸瞟了他一眼,問道,“還有什麽事情嗎?”

  “昨兒王爺喝醉了,將郡主趕走了,需不需要老奴將郡主給接回來!”福伯說道。

  長孫斐沉默了一下,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不用了!”

  “王爺,你與郡主的婚事就要臨近了,現在這個時候吵架可不好,還是老奴去將郡主勸回來吧!”福伯又說道。

  “婚事?”長孫斐抬手捂住了眼睛,冷笑了一聲說道,“還有什麽婚禮?婚禮取消了,沒有什麽婚禮了!”

  “什麽!”福伯一驚,“王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誰跟你開玩笑!”長孫斐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裡面原來的痛苦與疲憊已經被掩飾住了,變得如同平日一般的平靜,“找人將這裡打算一下,本王上朝去了!”

  他走了幾步,又停住了腳步,對身後還在吃驚中的福伯說道:“此事別傳出去了!”

  “是!”福伯彎腰說道,王爺這做夢都是叫著郡主的名字,這轉眼之間怎麽婚禮說取消就取消了?但是王爺分明還在乎著郡主啊!哎,真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的心思!
  長孫斐正準備去上朝,剛剛出門就瞧見了武陽騎著馬趕了過來,長孫斐有些不解的說道:“這麽早?有事?”

  “沒有,就是怕你想不開,特意來看看你而已!”武陽笑道。

  長孫斐沒有搭理他,面無表情的上馬。

  武陽跟了上來,說道:“跟你這麽多年的兄弟,你的選擇其實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還是想要問你一句,會後悔嗎?”

  長孫斐轉過頭看著武陽,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乾脆沉默了下來。

  武陽又笑道:“我知道最為難的就是你了,只是這最困難的一步,你已經邁出去了。可是,你難道就不想聽一下郡主對於自己做的事情的原因嗎?對於我們來說,她的做法無論有什麽理由都是不值得原諒的,只是聽聽她的故事,或許會理解一二吧,畢竟他對你的心意我們都是看在眼中的,這麽做定然有非要這麽做的理由不是嗎?你一點都不想知道他們現在的下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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