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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王成癮,輕狂二小姐》第432章 多出來的人
  一來是鄭安明這傷勢恐怕受不得太遠的顛簸;二來,後面若是一直跟著一群狼,這個也很容易暴露。

  但是這也有個問題,那就是,怎麽和這黑風寨的寨主說呢?

  說昊金城中的國師大人好男風?這可不是什麽好主意。

  想辦法這件事,其實是件很死腦細胞的事情。蘇雲嫿想了想,覺得還是把這個任務交給看起來比自己聰明很多的張先生來做比較好。

  張安聽完了蘇雲嫿的描述之後,似笑非笑道,“公子,我覺得您還是先考慮好到底是要往昊金城去,還是往信和去。無論往哪兒,都不是難事兒,難的是你沒有做好決定。”

  蘇雲嫿怔了一下,感情這廝覺得此事乃是能信手拈來之事?好吧,算他狠!既然這樣,那自己就再去好好想一想。

  不過正這會兒呢,夜風從帳中伸出頭來,“王……公子,您那可有能鎮痛的藥物?在下要給小鄭取他肩上的箭頭,若疼痛太劇烈,恐引得他內傷更盛。”

  因著夜風常年受傷,也略通醫理,所以給鄭安明處理傷口的任務就交給他了。慕容承景被寨主叫走喝酒去了,帳前就只有蘇雲嫿守著,而帳中是夜風、陳小星和剛剛進去的張安在裡面忙活。

  蘇雲嫿想了想,就從懷中掏了一個小瓷瓶出來,“此物患處外用,要是不行,就內服,但記住,千萬不能多!千萬!”

  夜風看了看蘇雲嫿手中的東西,也知道她既然強調了一遍,就肯定是頂重要的,是以鄭重地點點頭。

  蘇雲嫿這才交出去。

  那瓶子裡的,是她以罌粟提.煉的東西,雖說能做麻藥,可到底上癮,絕不能多用的。

  沒過多久,張安等人就陸陸續續地出來了,蘇雲嫿連忙上前問,“如何了?”

  夜風歎了口氣,道,“外傷暫且都處理了,至於這內傷,我們幾個都沒有辦法,只能等真正的大夫來治了。”

  蘇雲嫿蹙眉沉吟了一下,就道,“他既然能撐到現在,就一定還能撐到有大夫的時候,更何況,現在的情況比起之前的來。隻好不壞。我們都不要擔心太多了。”

  張安本想歎一句“但盡人事,各憑天命”,可一聽蘇雲嫿這般樂觀,就不說了。

  帳外幾人面面相覷,都不由得歎息了一聲。沒一會兒,榮月兒就顛兒顛兒地奔過來。

  “阿……公子,小安,阿爹和大胡子叫你們過去一起玩!”榮月兒又看向夜風,“夜大哥也一起去!”

  陳小星眨巴眨巴綠豆眼兒,“那……那我呢?”

  小丫頭一本正經又十分誠懇地說,“如今你的前輩躺在裡面生死未卜,你肯定是要留下來照顧的呀,所以就直接跳過你了!”

  陳小星本來還想掙扎一下,可一聽這話就蔫了。這種時候要是說去,那就是無情無義,還不尊敬前輩,說不定更會讓主子覺得自己的追隨的沒有誠意。

  見他吃癟,榮月兒眨眨眼再接再厲,“就知道小星最仗義了!”

  這時候,夜風卻拍了拍陳小星的肩膀道,“讓小星過去吧,我留下來照顧鄭安明。”他心中到底有愧,若不是自己逞能,鄭安明也不至於落魄至此。

  “不,我也要留下來照顧前輩!”陳小星忽然如同打了雞血一般,雙目炯炯有神,態度十分堅決。

  夜風看了他一眼,歎了一聲,“隨你。”說著,轉身又回了帳中。

  而陳小星卻是對著榮月兒一通拍胸脯,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鄭安明的。為了證明他就是這麽有情有義,任勞任怨的男人。

  得到榮月兒豎起的大拇指之後,他這才頭也不回十分瀟灑地進了帳篷。

  張安手一撈就將榮月兒撈了起來,語重心長地教育道。“此法若引人向上,倒無傷大雅,可若用錯了,日後恐釀禍事。你這辨別是非的能力實在不成,日後還是莫用的好。”

  小姑娘眨眨眼,“若日後我明辨是非了呢?”

  “待那時再議。”張安說的倒是十分嚴肅。

  蘇雲嫿看著那一答一問的兩人,不由得搖搖頭,連帶著心中的一些煩悶情緒也解了不少。隻隨著他們的腳步跟上去。

  然而,轉出扎營的小坡之後,蘇雲嫿就被那衝天的火光給驚到了。

  這是什麽?把之前和雪狼戰鬥的森林都燒了麽?那樹上有雪,不至於能燒成這樣的吧?!
  看著他們早早就開始堆了柴禾堆,蘇雲嫿也是知道,這群隨心隨性慣了的人大抵是要趁著獵物豐收開個篝火晚會的。

  隻沒想到,竟會弄的這樣的盛大。

  照著現在這火勢,那柴禾堆最起碼有兩人高。

  而再往前走兩步,蘇雲嫿就站住了——火堆邊上人來人往的,儼然已經不是只有“押送”他們的山賊了。更有些錦衣華服之人。

  不過遠遠地看了一眼,她就迅速轉頭,對著身邊張安道,“張安,馬車中的鬥篷插好稻草之後就披上!快!夜風那也別忘了送!”

  張安怔了怔,繼而道,“主子,那並非是小千秋皇族的華服,其實您不需要這般緊張。”

  張安雖然沒有聽說小千秋的國師也是殺手之一的事兒,但也知道小千秋的的皇室是恨不能殺蘇雲嫿而後快的。因為當初過昊金城的時候,他們遇上了一撥殺手,張安隨手一扇子解決的人,竟然是小千秋國君唯一的公主的駙馬爺。

  忿管這駙馬爺放著好好的駙馬不做,卻要做這刀口舔血的殺手營生是為那般;也不管這駙馬爺做殺手是不是和小千秋的高層有直接關系。反正這駙馬爺是死在了蘇雲嫿的人手中,總歸來說,這和小千秋的梁子就算是結下了。

  蘇雲嫿卻反問道,“你以為在這裡,就只有小千秋有我的敵人?太天真了。自我入千秋暴露行蹤後,大大小小的暗殺幾十次。至少十撥以上人馬,算起來,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信和對我來說還勉強算是安定。”

  “明白了。”張安淡淡道了一句,就匆匆往馬車而去。

  榮月兒則是從張安的懷中滑下來,站到了蘇雲嫿的身邊。良久之後,忽然用一種很老成的口氣歎道,“曾經我一度認為,你是注定要做某些事兒的人。直到現在才算是明白,不是你注定要做,而是不得不做。”

  蘇雲嫿聞言之後也是一陣感慨,但是,漸漸地,她的目光又堅定起來,“月兒,你歎息的其實不是我的不得不做。而是覺得我這境況,和你想的天命相去甚遠。”

  榮月兒瞳孔微縮,那表情帶著驚訝和震撼,驚的是蘇雲嫿竟然這麽輕易就總結出了她心中想表達,卻沒法表達出來的東西。震撼的是,她竟然能如此的波瀾不驚地說出來。

  “你不用驚訝,”蘇雲嫿嘴角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在我的家鄉,曾有這樣一句老話。那句話說,我們不能抱怨上蒼給我們太多的艱難和坎坷,饒是九天碧落之上最為尊貴的神謫,也不過是在地獄中走的時間最長的人。”

  榮月兒歪著腦袋,有些不明白,“神仙難道不是生來就是神仙麽?”

  蘇雲嫿搖搖頭,“不,當然不是。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就用皇族來比喻吧,這世上有天生的皇族,但卻沒有天生的朝代。而這所謂的天生的皇族,其實是以血肉鑄就的,先人的智謀、軍士的熱血、無數的財力物力……一旦哪個出了問題,那些所謂的天生皇族,就會成為庶民。換句話說,這個世界是很公平的。”

  “我明白了。”榮月兒睜著明亮的眼睛眨啊眨,“阿娘你是說,欲先取之,必先予之。你經歷了這麽多的困難,付出了這麽多的代價,甚至被天下大部分的當權者追殺,其實都是在做一個長長的鋪墊,如同那個走在地獄中的尊神一樣麽?”

  蘇雲嫿笑道,“道理你算是明白了,但我可不是尊神。”

  這會兒,張安已經拿了鬥篷過來,笑問道,“什麽尊神?在聊什麽呢?”

  蘇雲嫿正想要說點兒什麽,榮月兒卻狡黠一笑,“秘密。”

  如此,蘇雲嫿也是笑笑不多說了,從張安手中接過鬥篷之後,就問道,“夜風那邊給了?”

  張安點點頭,“就連鄭安明的,也借了身黑衣,插了稻草。饒是那夥兒的人要翻,也當是天衣無縫的。”

  蘇雲嫿點點頭後,就披上了鬥篷,而後才往那個巨大的火堆走去。

  一時之間她倒是沒有看見慕容承景的身影,只是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四周的境況。看著那些個華服美袍之人似乎沒有太過強烈的殺氣,蘇雲嫿的就略微松了松懸著的心,也敢再靠近一些去看看了。

  待得繞著那個巨大的火堆一圈走下來,蘇雲嫿就發現了,這群人大概有四五十個。倒是有主有次,但是他們的戰鬥力基本在中等水準,隊伍中是有那麽一兩個厲害的,但是也有完全不會武功的草包。

  而那個草包似乎就是他們隊伍中地位最高的人,此人現在正和大胡子寨主坐在一起,高談闊論。

  這會兒,蘇雲嫿的心基本是放回肚子裡了。

  不得不說,這寨主也當真是有做生意的天賦,不過這幾天的功夫,他現在已經裝的完全和普通商人差不多了,談笑風生的模樣,竟和蘇雲嫿她自己有些相似。

  她忽然覺得,這個人或許還真是個可造之材。不過,她也是知道,現在自己算是沒有精力來弄這些事情啦。

  就目前來看,這夥人絕對不可能是追殺他們的殺手,更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危險。

  正當她下了這個定義,打算靠近的時候,忽然有人從後面拉了她一把。

  驚訝的回頭,她卻不經意地就撞進了慕容承景的幽深的眸中。

  “怎麽了?你方才去哪兒了?我怎麽尋了許久都尋不見你。”說著,又將手中屬於慕容承景的鬥篷遞過去。

  慕容承景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接過他手中的東西,而後順勢將人拉倒在懷中,迅速往一個方向掠去。

  蘇雲嫿雖然不知道他想要幹嘛,但是卻意外的很配合。

  待到了一出隱蔽的僻靜處,慕容承景就對蘇雲嫿說,“雲嫿,適才那撥人的你看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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