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邪王毒寵特工妃》第一百章 上心
  此刻是私下裡與父親相處,韓靈兮自然不會顧及什麽大家閨秀的淑女形象。

  此刻她是醋意大發,就是砸爛了幾乎一切可以摔壞的東西。

  又想到冥落送了慕容嫵兒那個女人,不少的穿戴上的東西,她就是發狠的拔下自己發間的金釵,“但凡是他送那個女人的東西,我都不要,我都不稀罕。”

  說著,她就要把那金釵往房間外扔。

  韓相見女兒被氣成這樣,連理智都失去了,就是一把扼緊了她的手腕,“靈兒,清醒一點。這金釵可是四爺送你的定情信物,你都隨身戴了整整十年。你這扔出去了,摔壞了,可不是壞一件首飾那麽簡單。你這是要跟四爺情斷義絕啊。”

  “他明知道我恨透了那個賤人,他還給那個人賤人送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好用的。他這算什麽啊,不是明著告訴我,他迷上那個賤人了嗎?我為他做了那麽多,他心裡都沒有我,我還留著這鎏金的破釵做什麽啊?”

  韓靈兮是真的快要被氣瘋了,她是個女人,是個聰明的女人。

  聰明的女人,最大的特點就是直覺而又敏感,而且這種沒有證據的直覺,對於她們愛的男人,一向很準確。

  以前跟在冥英身邊,她是那樣的溫婉大方賢淑,那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愛那個叫冥英的男人,所以她也不會計較他身邊是否還有別的鶯鶯燕燕。

  可對冥落,她就完全做不到大度。

  抓著那金釵,望著父親,她雙眸就是閃過了一抹妒恨的火焰。

  她學了功夫,身手又好,不像她父親那般,只是個文弱書生。

  她反手一個招,就切開了父親扼住自己手腕的手。

  隨手用力一丟,她就將金釵丟出了房間。

  金釵落地的聲音,並沒有傳來。

  反是冥落的笑聲和腳步聲從房間外傳來,“是誰讓我的靈兮寶貝這麽不高興了,連我們的定情信物都給扔了出來。”

  他含笑說著,就是十分寶貴那金釵的走進了房間。

  來到韓靈兮身旁,他就是要將那金釵戴在她的頭上。

  韓靈兮還在氣頭上,哪理會他的溫存,當下就是將他的手打開,“你明知故問,冥落,我討厭你啊。”

  韓相頗有些尷尬的坐在床邊,雖然從過某種角度上來講,冥落是他扶植起來,為了穩固韓家在朝中地位的皇子。

  可不管怎麽說,冥落都是主子,他們是臣下。

  這是不變的事實,韓家沒有謀反之心,隻想保住一世榮華,不想在那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更迭中隕落。

  更重要的是,冥落並不是那種扶植起來,就會安心做傀儡的人。

  這樣的人,萬萬不可隨意失了禮數。

  他有些的不知所措,冥落就是笑著安撫他,“韓相寬心,這是自己家中,在家裡我就是晚輩,您就是未來的丈人。我的愛妻發點小脾氣,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就讓我單獨勸勸她吧。”

  “有勞四爺了。”

  韓相可不敢真和他客氣,微微頷首欠身離開了房間。

  韓靈兮卻是別過了頭,嬌哼了一聲,“都有了新歡,還來找我做什麽啊?”

  冥落當時就笑出了聲來,“哪門子新歡啊,你這天外飛醋,都吃到哪了?”

  他連連搖頭,就是抓住了韓靈兮的手,“那個慕容嫵兒有點本事,她居然把我那白癡六弟調教的百分百聽她的話,就連幫她說謊,我那六弟都願意。”

  “所以呢?”

  韓靈兮不悅的問著,在心裡暗暗的罵著慕容嫵兒。

  她就是個天生的,十足的狐狸精,要麽怎麽連一個白癡都能被她搞定。

  現在搞定了一個,還嫌不夠,居然要對她的冥落下手。

  她在心裡暗暗咒罵著,卻因為冥落的出現,人恢復了幾分理智。

  她美眸流轉的望向了他,“所以你覺得她在對男人方面,很有些的與眾不同,所以動了想試一試是什麽滋味的念頭,是嗎?”

  “呵!”

  冥落輕笑,“你覺得我身邊有國色天香的你,我會對她那樣的有興趣?那長相,開著燈嚇人,關上燈跟見鬼了一樣,你覺得我可能對她有興趣嗎?先下見會不計較她的人,也只有我那白癡六弟了。”

  說著,冥落神色一斂,就是捏住了韓靈兮的下顎,迫得她看向了自己。

  “聽著,我的寶貝靈兮。你不是想讓太子完蛋,想讓太子歸還你這十年來受過的恥辱嗎?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得指望那個醜八怪。”

  說完,他松開了手,就是將韓靈兮摟在了自己的懷裡,“知道皇上為什麽在聽聞了羅成的死訊後,將那死訊秘而不發嗎?”

  “不是說,他有心護著慕容將軍嗎?”

  韓靈兮心裡是有些想法的,卻不願意在冥落面前表現的太過於聰明。

  因為父親囑咐過,女人要聰明,但不能太聰明過他的男人,否則像冥落這樣多疑的人,一定會懷疑她跟在他身邊,是別有用心的。

  冥落搖頭,很是得意又胸有成熟的道:“若只是這樣,那就太離譜了一點?就算那慕容真是寵臣,是信臣,可他終究是臣子,皇上沒必要替他隱瞞的。大可直接傳他來問個清楚,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身為帝王,對寵臣永遠都是一個態度,你做錯了事不要緊,只要你能為你的錯誤,找出合理的解釋,事情就可以過去。”

  “那你是說,皇上在包庇別人?”

  韓靈兮問著,就是陷入了沉思。

  冥落輕拍她的手道:“別想了,皇上能包庇的人,只有他看重的那個兒子,太子冥英。事出巧合,他剛離開塞北,皇上就換了統領塞北軍務的人。那人是太子舉薦的,結果到了寧王府,當晚就死了。你說太子有多大的嫌疑?”

  “那嫌疑一定是要多大就有多大了。”韓靈兮說著,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獰的笑意,“如此一來,由你來破獲此案,冥英那個畜生是死定了,對嗎?”

  “差不多吧。”

  冥落這模棱兩可的答案,讓韓靈兮皺眉撇嘴,“怎麽會是差不多呢,為什麽不是十拿九穩?”

  冥落沉聲道:“我再如何做,也只能仿製出物證。可單憑物證,皇上未必會狠下心來,要太子的命。畢竟這個兒子,他鍾愛了那麽多年。可若是有個認證,而且是十分有力的人證呢?”

  “你說什麽,我不懂啦。”

  韓靈兮會著小拳頭,打在了冥落的胸口,“你別給我岔開話題,我們說道是你和慕容嫵兒是什麽回事。”

  “偌大寧王府中,最適合作證,指證太子派人行凶的人,就是我那白癡六弟。我剛才說過,那個慕容嫵兒有些手段,能調教的六弟聽她的話,胡亂說謊。我知道,她和太子也有不小的過節,我先送上厚禮,她拿人手短,自然會與我合作。只要她將我那白癡六弟調教好了,我再設法讓皇上想起當年謝貴妃的慘死,相信坐實冥英派人殺害朝廷重臣,意圖統領塞北,謀反叛逆的罪也就坐實了。”

  聽冥落解釋了這麽多,韓靈兮也就消氣了,“好吧,算你說得有道理。可我還是不滿,送東西也就罷了,你有必要專門給她跳那些穿戴的東西嗎?”

  “醋意真大。”

  冥落歎著,就是將金釵別在了她的頭上,“我去挑,那是怕手下人不知道你的喜好,把你喜歡的東西挑去送人了。我那是給她挑嗎?我是把你不喜歡,又拿得出手的東西挑出去送人。”

  “這樣啊。”

  他已然哄得韓靈兮高興,她嬌羞的靠在了他的懷裡,“冥落哥哥,你真好。對不起啊,是我錯怪你了。”

  “以後有事,你問我。沒必要一個人生悶氣。還有,再怎麽生氣,也不能拿釵子出氣。我知道,這釵子不名貴,可那是我攢了一個月的俸祿,才有錢打造的釵子。我知道,日後我們會有榮華富貴,可什麽都比不得這釵的情義,對不對?”

  “對。”韓靈兮嬌媚的說著,就是抱著他道:“你必須走,多陪我一會。”

  皇宮宮苑中。

  焰蕭和嫵兒一一看過那些東西後,焰蕭就是連連的冷笑了三聲。

  “這個冥落,對你還真上心。說是心疼我這個弟弟,給送來了東西。可十件有九件是你的。你和他單獨見面時,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他對你這麽上心?”

  焰蕭板起臉來,故作生氣的問著。

  嫵兒自然知道,他的惱火是假的,當下就是點頭,“對呀對呀,還發生了好多事情,反正你也看不到,隨便你去猜啦。”

  她一邊笑著,一邊說著,而後就是挑釁的在焰蕭身邊跳著轉圈。

  焰蕭一把將她扯入自己的懷中,而後正色道:“你想想看,你究竟做了什麽,能讓冥落對你這樣上心。嫵兒,如果說你能讓人對你動心的,我想絕對不是你的容貌,而是你身上的清冷與桀驁。但這種氣質,配上你的容貌,絕難叫人對你一見鍾情。我沒有輕視你的意思,只是覺得冥落這動心動得太莫名其妙了一點,這些禮物都太貴重了,絕不是簡單的送來吃穿用度。你看那些鴛鴦圖紋的東西,每一個都別有喻意。”

  他說的認真,嫵兒想得也認真。

  良久後她才道:“只怕當日琉璃國與大金王朝邊界中的事情,已經傳了出來。琉璃國有人佔卜,說我是天命女,得我之人得天下。如果一定要為冥落的這些行為,找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只能是這個了。否則,我也不認為他會對我一見鍾情。”

  聽著小女人的分析,焰蕭還未言說什麽,嫵兒的目光卻是投注在了一顆鑲著鴿子蛋大東珠的金釵步搖之上。

  見焰蕭欲開口說什麽,嫵兒就忙是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匆匆上前,她將那步搖取了過來。

  神色頗有幾分凝重的嫵兒,遲疑了許久,終是不曾選擇開口,而是拿過了筆墨紙硯,寫下了她要的東西交給了烈風,“速度去辦。”

  烈風遵命,匆匆離開。

  焰蕭鮮少在小女人的臉上,見到這種神情。

  他想要問些什麽,嫵兒卻是同他搖頭。

  她死死的抓著手上的步搖,卻是一個字都不肯再多說。

  似乎所有的秘密都在步搖之上,似乎一切都要等烈風取回了那些的東西後才能得到證實。

  對嫵兒的信任,是本能的。

  焰蕭什麽都沒有問,只是安靜的等在那裡。

  只是時不時看向了冥落送來的那些東西,神色顯得愈發的陰沉了幾分。

  半個時辰後,烈風匆匆而來,將一應物品都帶了回來。

  關了房門,隻點一盞蠟,嫵兒將炭木放於火盆中,將火盆燒得都變了顏色,才在火盆上,放下了一個鐵盒子。

  鐵盒子裡已經加了熔煉金銀器的神水,嫵兒將手中的不要,丟盡了那鐵盒子裡。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不要就已經融化,那顆鴿子蛋大的東珠亦融了開來。

  唯一令人愕然的是,那東珠中竟飛出了一隻蟲子,在那般高溫的炙烤下,竟還能活著。

  那蟲子浴火飛出,焰蕭要出手,就被嫵兒一個眼色給攔了下來。

  眼見著那蟲子就要飛出房間,烈風出手,一劍將那蟲子斬做兩段。

  確定那蟲子是死透了,嫵兒才重新點亮了屋中的燭火。那蟲子通體碧綠,很明顯是蠱蟲一類的東西。

  焰蕭看著那蠱蟲,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東西,在苗疆都不常見,是高級降頭師才能擁有的。這東西一般都是從出生開始,就由降頭師以心頭血喂養,再加以神秘莫測的苗疆蠱術操控。如此這般,待它長大後,就可與喂養它的人,心神相通,是監視人最好的神物。只要有它在的地方,它的主人就能感應到它周遭發生的所有事情。除非烈火炙烤,否則縱然它死了,也不能斷絕它與它主人的聯系。”

  焰蕭這般歎著,烈風禁不住就是凝眸看向了嫵兒,頗有幾分疑慮的歎著,“王妃當真是博學多才,什麽都知道。”

  嫵兒撫著小心口就是道:“我本是不知道它是什麽的,只是感覺到東珠裡似乎有對我們不利的東西。抓住了步搖,我就知道它怕火,還知道只有加入金銀器的神水炙烤後,才能徹底斷絕了它和它主人的聯系。至於為什麽會知道,我也說不清楚,總感覺是它告訴我的。”

  嫵兒這般說著,就是越說越有些的心虛。

  這種事,本就顯得神乎其神,說實在話,這樣的話不要說別人不信,就算是身在其中的她,也不是很能夠理解那一刻發生了什麽。

  總之,就好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她就什麽都知道了。

  烈風對嫵兒一直都有所懷疑,不為別的,就為她是慕容真的女兒,是慕容將軍府的人,烈風就不信任她。

  王爺再信任她,也是愛情的緣故。

  王爺已經對她失去了理智,他卻不能那般,他必須要幫王爺小心著,提防著。

  以前沒什麽事情發生時,烈風也不願意做一個可惡的人,說那些不中聽的話,惹王妃惱火,讓王爺厭棄自己。

  可現在有事情發生,而且還不是一件小事。

  烈風自然不會再隱忍不言,何況嫵兒的形跡可疑到了極點。

  聽著她的那般解釋,烈風就是冷笑,“縱然是與蠱蟲打交道數十年的至尊級降頭師,也做不到隨便抓住一隻蠱蟲,就能瞬間了解它的習性吧。素聞王妃在出嫁前,可是鮮少踏出閨閣,又專攻刺繡女德,可王妃你卻是連穿針引線都不會,敢問王妃你真的是慕容嫵兒,是慕容家的小姐嗎?”

  頓了頓,烈風將語音提高了八度了,以一種質問的口吻問著,“還是說,慕容大將軍舍不得將真正的慕容嫵兒嫁出,所以才找了你這擅長使毒用蠱的女子來到王爺身邊,迷惑王爺,以圖謀他的大事?”

  面對這樣嚴厲的質問,嫵兒還是有些心虛的。

  終究,她還真不是正主。

  可想想舉世間,就再找不出第二個慕容嫵兒來,她也安心。

  不理會烈風的質問,她隻回眸看向了焰蕭,“你說,你怎麽想?是相信我說的話,還是懷疑我?”

  “我從來都相信你。”焰蕭輕拍著小女人的手,十分認真的說著。

  不為別的,隻為他愛她,縱然他對自己別有用心,又何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他很清楚,他的小女人不會傷害她。

  微笑著看向了嫵兒,焰蕭輕刮了她的臉頰,“你和烈風計較什麽,你還不知道,他是個大俗人,不懂愛情,也不懂為愛可以不管不顧是怎樣的感情。總之,你別跟他計較,另外我還有件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做。”

  “什麽啊?”

  “你得空了,就把冥落送來的東西,挨個檢查一番。雖然你感覺敏銳,可難保這其中不再混上什麽。”

  焰蕭十分鄭重的說著,眸光掃過了冥落送來的那些東西,就是皺眉,“他不是一般的不懷好意,我要和烈風去謀劃一些事情,那些事情太勞心傷神了,我不許你去聽,知不知道,要聽話。”

  他半是霸道的命令著,又半是寵溺的哄勸著,而後就是示意烈風推著自己的輪椅,出去走走。

  房間外,烈風壓低了聲音問道:“主子可是要與我定計,對付王妃。”

  焰蕭嘴角狠狠的牽動了兩下,“說你是個俗人,你也不知道自己反省。跟在我身邊,還這個樣子。本王對嫵兒有信心,她不會。”

  “主子,您這是被愛情迷了心。屬下總覺得這位王妃古怪的很,不得不防。真正的慕容嫵兒,絕不可能對使毒用蠱之事,如此了解。而且每次她的解釋,都叫人無從信服。屬下寧願她說,是大將軍府裡有奇人相授,都比她說一靠近那蠱蟲,就知道了一切來得靠譜。”

  烈風直言不諱的說著,而後就是道:“主子,屬下跟了您這麽多年,從小到大,見證真您的謀劃,您的不易,見證著貴妃的慘死,屬下不會害您的,也不是想挑唆您和王妃之間的感情,實在是……”

  “我明白,烈風你對我忠心,就像我的半個兄弟一樣。你自然是凡事為我考慮,我信嫵兒,不僅僅因為我愛她。更因為和她相處的那段時間裡,這樣詭異的事情,發生過不止一件。那絕地豈是尋常人能踏足,她便可以,而且跟在她身邊就不會中毒。還有絕地中,竟然有一通靈的巨蟒,巨蟒對她亦是頗為親切。所以我想,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雖然有些的神乎其神,但未必不是她天生就有這樣的天賦,只是幼年時不曾察覺,如今方才崛起了。”

  焰蕭與烈風說話,話從來不超過三句,更難超過十個字。

  今日卻是破例的說了很多。

  鄭重的看向了烈風,焰蕭沉聲道:“你是我的左膀右臂,嫵兒更是我的賢內助。我不希望你們之間不和,不要再因為她出身慕容將軍府而疑心她。她雖然不是小氣的人,可你疑心她一次又一次,難免與你生了嫌隙。我不願意我的兄弟,和我此生唯愛的女人,這樣水火不容,相互厭煩。”

  烈風躬身下拜點頭道:“有主子這話,屬下就放心了。看來真的是屬下多心了,只是王妃身上的這種天賦,絕非尋常之人該有的。不知王妃和那神秘莫測的苗疆,是否有著關系。她身上的毒,是否也與那裡有關。若是有關,只怕王妃日後必會遇到麻煩。苗疆的人素來小氣,像王妃這般天賦的人,在那裡一定是稀有的,說不定……”

  這一次的談話,焰蕭終於打開了烈風的心結。

  拋開了懷疑之心,認真去想這些事情,烈風禁不住替嫵兒擔心了起來。

  “這件事情不能小視,雖然我們眼下忙著奪位的事情,人手都很緊張,但你還是要給我分調出一隊人來,務必讓他們去苗疆中細細打探此事。”

  焰蕭沉聲吩咐著,時不時回眸看向了房間裡,燭火下,那細心檢查著每一樣東西的小女人。

  想著她時日無多,他就心疼不已,“烈風,你既有心替嫵兒考慮了那麽多,你就當面將這些事情說給她聽聽,看看她能不能給你提供些線索吧。今晚的月亮很美,我要多看會,你先去吧。”

  “多謝主子給屬下機會同王妃賠不是。”

  烈風自是懂焰蕭的意思,更明白他的苦心。

  再三叩謝後,他就是敲門進了房間,將種種擔憂與分析都和嫵兒說了一遍。

  嫵兒聽後,就是不斷的念著苗疆兩個字,“哎呀,平日裡還不覺得,現在念著,我總覺得這兩個特別耳熟。你讓我仔細想想,我究竟在哪裡聽過這兩個字。”

  說著,嫵兒就是突然搖頭,“不對,不對。是在我的記憶裡,我見過屬於苗疆的東西,而且還有很多。”

  嫵兒抱著頭,痛苦的席地而坐。

  她恨這身體的主人,居然一直渾渾噩噩的,連身邊發生的事情都記不清楚,還害得她想得這樣痛苦。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