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玉國皇宮
太陽的陽光如同道道金線似得散落在每個角落中,如同反射似得,照的周圍的一切似乎在朦朧在夢幻中一樣。
道道金光劃過精致的角樓,劃過高牆下的片片宏偉的建築,讓這個到處都顯示出富麗堂皇,讓這個地方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遠遠望去,一座座深紅的宮殿,坐落在各個角落中,似乎像是一座自動會發光的金色的寶塔似得。
其中不乏看到,華麗的樓閣被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淨,有的還有飛簷上的兩條龍,似欲騰空飛去,偌大的一座宮殿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在湛藍的天空下,在刺眼的陽光中,這座宮殿更顯的金碧輝煌。
在現金社會能看到這樣古老,而又保存良好的建築,真的很不多見,而這個地方,也正是在外界被傳的沸沸揚揚的玉國皇宮。
原本這個玉國的皇宮是非常低調的地方,最近因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於這個地方直接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整個玉國的皇宮沿用了古代皇宮的富麗堂皇。
不管是假山水榭,還是四周的一切都是金碧輝煌的金色。
如同古代的皇宮一樣,
原本還算是安靜的皇宮,因為突然加入一個有著皇室血統的公主,一切都在悄悄的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此刻在皇宮的一角,和這個皇宮的建築風格有些不同的地方。
這個建築並給不是沿用了金色作為主打,而是用白色的歐式風格,正前方是一堵白色鏤空的白牆,約兩米高,上覆黑瓦,牆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狀,正中一個拱門,在拱門的上方寫著‘慧園’兩個鎏金大字。
此時,慧園中隱約有琴聲傳來,似乎在裡面正在欣賞古典音樂。
就在這時,從旁邊的一個回廊中突然出現一隊人,而走在前面的那個女人有著保養極好的面容,可那臉上卻帶著怎麽也磨滅不了的怒氣,她風風火火的往這裡趕過來,身後跟著一眾人,有的膽戰心驚,有的卻疾步跟上,連大氣都不管喘。
但,其中也有一個大膽的,那就是看起來有些老,而一直跟在那個女人左邊的一個婦人,她邊走著還小聲的勸慰著,“娘娘,你可千萬不要動怒,畢竟公主年齡還小,不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
走在前面,被人稱娘娘的女人,也就是玉國的皇后,看了那婦人一眼,“蓉媽,自從我當上皇后,蓉媽可是看到我這麽狼狽過!”
一句話,直接讓想要說話的蓉媽閉嘴。
蓉媽噤聲跟在皇后的身邊,心中暗暗歎氣,是呀,這次的確是公主做的太過分了,怎麽能做出這樣的舉動,這不是明擺著在糟心的時候為皇后添堵嗎?
想到曾經風光的皇后,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屈辱,最近這段時間,皇后的地位可是岌岌可危,就連最近發生的事情,看著和皇后無關,可這彈劾皇后的書信可是一天比一天多,這個時候連公主也不省心,能不動怒嗎?
想到這裡,蓉媽再也沒有攔著,而是安靜的跟在皇后的身後。
隨著一行人走進慧園,周圍的人全都跪在地上,皇后走進屋之後,蓉媽帶著人守在門口,誰也不讓進。
此時,原本在屋裡的隱約戛然而止。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聲怒吼,“都給我滾出去!”
原本還在彈奏樂器的人,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原本跪在地上的眾人,一下子全都跑出來。蓉媽看著這些人,嘴角冷笑。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這裡奏樂,簡直就是找死。
看著那一個一個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的眾人。
心中冷笑,這就是不長眼的仆人,對他們,蓉媽絲毫沒有任何的惋惜,只因為對於將死之人,她連惋惜的心都省了。
多年來在這個皇宮,她看到的事情太多了,從開始的驚恐,到後來的習以為常,早就適應了,而現在最擔心的是,不知道怎麽讓皇后的怒火消失。
聽到裡面靜悄悄的,她覺得這次是該給於淼一個教訓。
並不是真的皇后的孩子,自然不會有那麽的關心,再說了,這麽多年,這個於淼可是頂著公主的頭銜,作威作福那麽多年,她是時候該付出一些什麽了。
如果,皇后,不,應該說皇上真的把於淼當成自己的孩子,那就不姓‘於’而姓‘劉’。
說到姓‘劉’,蓉媽的心裡就有一肚子的火氣。
為何?
明明就是一個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可人家從小就姓劉,回到皇宮之後,自然而言的還是原來的名字劉冬玲。
說是巧合,說是天意,這一切還不都是那個狐狸精似得女人人為的。
想到這個,蓉媽不禁為皇后擔心。
這麽多年過去了,皇上只有劉冬玲一個有著皇室血脈的孩子,縱然她的生母上不了台面,也沒有任何的身份、勢力,可這麽多年來的玉國,一直注重的就是血脈。
哪怕是皇后再有能力,眼下於淼的勢頭算是徹底的沒戲了。
希望皇后不會受到連累,希望皇后正在調查的事情都是巧合,如果這是真的,那麽對皇后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打擊。
蓉媽一直陪在皇后的身邊,自然知道,這麽多年,皇后扛著多方面的壓力,尤其是劉冬玲的出現,更是把皇后推到了不利的位置上。
靜靜的守在門口,心裡在想著她擔心的事情,可,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裡面傳來‘啪’的一聲,她立刻看了一眼那些試圖好奇的看過去的眼神。
門內。
於淼跪在皇后的面前,本來是想要祈求皇后的幫助,這麽多年來,於淼一直都是這麽過來的,在這一刻,她以為皇后還是會像以往那樣無條件的幫助自己。
可,清脆的一巴掌,直接把於淼多年來的自信都打沒了。
此刻,她感覺到臉上是火辣辣的痛,但是她的心中更多的是恨意。
原本一直以來的仰望,此刻再次看到皇后的時候,確實打從心底的寒意。
噌的一下站起來,衝著皇后喊道,“王瑜,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后嗎?別自以為是了,從你是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從你霸佔著皇后的位置始終不松手,從你開始搶別人的孩子開始,早就是不配當一個皇后!”
皇后站在於淼的對面,心中怒火滔天,可她還是被於淼空中的這個‘王瑜’驚了一下。
多少年了,她再也不是王瑜,而是玉國的皇后。
從開始別人叫自己‘瑜兒’到後來生硬的皇后,其中的酸楚她的心裡都清楚的知道,只不過在表面,她還是努力否認一切,努力強顏歡笑,努力維持著皇后的尊嚴。
當初的自己,為了這個皇后的位置,不惜讓父親從中起事,為的就是逼迫當時還沒有多少實權的皇上,答應從外面過繼一個孩子到她的名下。
可,她最終得到了什麽?
只是一個皇后,只是虛有其表的一個皇后。
看著眼前的於淼,她突然笑了。
世人都只看到事情的表象,卻沒有發現,這個皇宮真正的秘密,哪怕是現在正紅的米爾不也在別人的算計當中。
罷了,罷了,爭的再多,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何必,自尋煩惱。
她倒要看看,有人還能蹦達多久,有人到底還能趾高氣揚多久。
最終事情的真相會真的公布於眾,到最後,她這個名義上背負著太多罵名的皇后也算是功德圓滿。
“你還知道我叫王瑜?”皇后開口,有著說不出來的冰冷。
於淼看著皇后,在這一刻,她突然覺得有些害怕,怎麽今天的皇后和以往的不同,難道是被自己叫出她的名字氣瘋了?
“至少我還又名有姓,知道自己的出處,可你知道自己的出處嗎?”
於淼愣在原地,一直看著皇后離開,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出處?
想到在很小的時候,在媽媽的身邊曾經多次聽到的話,難道那都是真的?
想到這個,於淼低頭看著眼前的地面。
此刻的地面是那麽的光潔,是一塵不染,可自己呢?
隨著皇后的離開,原本在慧園的仆人一個一個都跟著離開了。
往日偌大的地方,此刻卻只剩下她一個人。
外人看到的是,如同傻了一樣的於淼,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卻只有於淼聽到一個聲音,而這個聲音說出來的話,差點讓她崩潰。
原本就滿含怒氣的於淼,此刻卻奇跡般的安靜下來。
隨著那個聲音在耳邊開口,她也漸漸的回想曾經的一切。
想到有些事情,她本來已經放下,可是當親眼看到自己眼前處境的改變,迫不及待的想要爬到最高的位置上。
在原來,皇后曾經多次苦口婆心的開口,可,那時的她並不覺得這有什麽,現在卻不同。
對高思元,她是真的喜歡,而她在知道高思元的身份之後,本以為,借著這次的機會,可以讓她離開這個肮髒的地方,只是沒有想到,卻失望了。
原本,她是打算尋找別人,當劉冬玲以公主的身份到來,處處把她放在尷尬的位置,後來當她知道劉冬玲和貝玲兒之間的關系後,原本的打算也悄悄的改變了。
既然不幸,她也沒有什麽好舍去了。
每個人都把她當成多余的人,那就讓她這個多余的人,讓多年來,一直維持在安靜表面的皇宮,徹底的把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眾人的眼皮底下。
毀滅要一起,才會變的更有意思。
在傍晚來臨,當她一個人從慢慢的陽光滿屋到後來黑漆漆的房間,卻還是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並沒有失去理智的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而是摸索著來到電腦前,打開電腦,把原本準備好的照片一張一張的發出去,並在最後還寫上她的‘心得’。
**
春信集團。
貝玲兒在辦公的時候,高天瑞再次不請自來,看到高天瑞連敲門都省了,竟然直接坐在沙發上對鹿旭指手畫腳,她並沒有說什麽。
只是當她忙完面前的文件之後,抬頭看著恰然自得的高天瑞,知道他們都是好心,可,如果高天瑞來,還不如韓雅來,自然,這個時候韓雅來也不合適。
這就是輿論,這就是名人。
當有人出名之後,總是有那麽多人,那麽多事找上自己。
這不,今天的新聞中,雖然沒有直接的說明,可那含沙射影的意思,說的已經足夠明顯。
那就是不管是洛黎,還是楊小曼,她們都是死在了貝玲兒的嫉妒之下。
只因為她們兩個都和高思元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而,之所以玉國的於淼到現在還活著,那就是因為,於淼的身份太過於特殊,要不然於淼早就死了。
看到這樣的不真實的新聞,貝玲兒真的動怒了,在查過之後,才知道報道出這些消息的竟然就是福林集團名下在去年收購的青陽快報,這個記者叫田芳,此人,貝玲兒是熟悉的。
那就是當初在自己歸來的時候,正好貝玉娥舉行的那次的新聞發布會,至今,貝玲兒並沒有真正的出面見見這個女記者,可對她的事情,她曾經有一段時間關注過。
原本覺得可能是巧合,可能是有些記者就是為了一個出頭的方式,才會在那場發布會中公然的質疑貝玉娥的為人。
此刻再次看到田芳這個名字。
心中有一個想法,難道這個田芳對春信集團有什麽仇恨,為什麽,每次看著平淡,看著她只不過是做了一個記者的本分,卻總是那麽準針對信集團。
時間隔得有些久,但只要細心觀察的人,還是會發現其中的不同。
因為高天瑞在場,她也不能直接召喚出寶兒,而是去了辦公室的隔間,悄悄的召喚出寶兒,並想要知道田芳的所有資料。
不久寶兒立刻調出田芳的所有資料,貝玲兒看著,好像這個人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唯一特別的地方,那就是這個田芳的父母在不久前因為車禍去世了。
自己看過之後,和春信集團並沒有什麽直接的聯系,就連她的父母和春信集團沒有直接的聯系,可,為何是針對著春信集團,難道真的是為了能讓她在記者這一塊能有拓印而出,才會那麽用大膽的言辭?
應該是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