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為了正義而戰！

  溫斯頓在改善時間加速器的同時，還抽空為莉娜·奧克斯頓製造了兩把脈衝手槍。

  收到禮物的莉娜歡喜不已，常拿著雙槍與那位叫島田源氏的日本忍者切磋，測試時間加速器的穩定性。

  今天，獵空和源氏一如既往在訓練場切磋較量。

  溫斯頓在上層實驗室忙著調試實驗數值，天使則在一旁輔助工作和測試。關於獵空和時間加速器，這是僅次於歸零者叛亂的大事。一旦成功，就意味著守望先鋒會收獲一名強大的戰士。

  “她怎麽樣？”莫裡森指揮官來到實驗室，問道。

  “很不幸，我們對她的情況並不太了解，但考慮到她沒有任何負面症狀，我覺得她可以執行任務。我們得繼續監測她的情況看看究竟如何。”齊格勒博士緩緩說道，然後轉向溫斯頓，“事實證明，穿越時空並不是精密科學。是吧，溫斯頓？”

  當她說完，莫裡森指揮官已是踱步到了邊緣，在這可以一覽訓練場的狀況。

  “有問題嗎？”

  正在訓練的獵空聽到指揮官的聲音，偏頭一望，有點小緊張地回應道：“沒有！呃……沒什麽大不了的，長官。”

  溫斯頓走到莫裡森身邊，“只是幾個需要解決的穩定性問題，長官。”

  “對一個會迷失在時空裡的人來說，真的‘沒什麽大不了的’嗎，溫斯頓？”莫裡森指揮官雙手負後，雙眼始終放在訓練場上。

  “現在基本穩定了。”溫斯頓說。

  忍者的感知和敏捷在可以隨意加快或減慢自身時間流的獵空面前佔不到一點優勢，手裡劍扔不中，武士刀也砍不上。於源氏而言，獵空就像一個神出鬼沒的幽靈，當你的眼睛捕捉到她的身影的時候，可能她此刻就在你的身後，讓人防不勝防。

  看了半天，莫裡森指揮官摩挲下巴道：“還不錯。”

  溫斯頓心頭一喜，還好沒有否定他的研究成果，雖說在穩定性上差了點，但獵空肯定不會再迷失在時空裡了。

  “倫敦有什麽新消息嗎，指揮官？”天使忽然問道。

  “都是壞消息，首相明確表示禁止我們乾預。”

  莫裡森雙手抱胸顯得十分無奈，過分的自大就是狂妄。首相顯然還不知道英國將要面對什麽，那可是數以萬計的反叛智械啊，一個沒弄好就會形成小規模的智械危機，一旦歸零者擴散到全世界，第二次智械危機就拉開序幕了。

  這可不是守望先鋒願意見到的事情，相信全世界的人民都不願見到，就是這個老頑固總是對守望先鋒持有偏見。

  “那說明他是個傻子，國王大道有幾千人需要醫療救助？歸零者一旦控制更多的城區，又會發生什麽？埃及的事件又會上演，我們沒有足夠的資源再處理一次人道主義危機。”

  一向平和的齊格勒博士此時的反應比指揮官還要激烈，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是守望先鋒的初衷，我們可以挽救生命，而不是現在這樣浪費時間、袖手旁觀。”

  莫裡森也很著急，“我沒說不同意，博士，但我沒那麽大權力。”

  “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傑克，很多人會死的。”齊格勒博士的言語緩和了下來。

  莫裡森指揮官轉身離開，“我明白，齊格勒博士。告訴奧克斯頓，等她訓練完了我要和她談談。”

  回到辦公室，莫裡森無力地坐在椅子上，緩了一會，雙臂抵在桌子上撐著腦袋，一團糟。

  從來沒有過這般深深的無力感，智械危機結束了，守望先鋒付出得最多。可到現在，還是有些老頑固不認可他們，認為他們不該留下殘存的智械，甚至向人民群眾傳輸錯的觀念，把守望先鋒一次次地推向深淵。

  以前他深切認同努力是有回報的，可現在他再不敢這麽說。回報什麽的他已經不奢求了，他只希望國家和人民能夠信任守望先鋒，相信守望先鋒可以解決又一次的危機。

  “莉娜·奧克斯頓來了，長官。”

  “讓她進來。”

  莫裡森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揉了揉兩側太陽穴，睜了睜眼，調整好狀態。

  “您有事找我嗎，長官？”獵空站在門口朝他敬禮道。

  “你還挺快。”莫裡森說。

  “我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我一直都很快，長官。”獵空謹慎地輕輕邁步靠前。

  “我聽說過，我今天看你訓練了。很多人遇到你這樣的情況都會放棄，但你堅持了下來，我對此印象很深。”

  聽到指揮官對她做出這樣的評價，獵空不由得沾沾自喜，但表面還是格外平靜。指揮官不同於哈裡森特工，可能不太喜歡精神跳脫的部下，還是穩重點好。

  “我想和你談談你想執行任務的申請。你可能知道，我有一些顧慮。”

  獵空被牆上張貼的照片吸引了，像是戰區，又有倫敦的標志性建築，於是她指著照片詢問道：“長官，那是倫敦嗎？”

  莫裡森點了下頭。

  “我想知道為什麽我們還沒行動？”

  獵空搞不明白倫敦都那樣了，守望先鋒還按兵不動，在等什麽？
  “我們無能為力，無比睿智的英國首相已經表示他不需要我們。”

  “但他們真的需要我們，長官。我看過新聞了，哪怕多給幾個星期也不可能解決這次危機，直到那時候孟達塔和所有人質都會死。而且如果我們不行動，以後肯定還會出事。”

  莫裡森沒有打斷她滔滔不絕的講話，只是默默聽著。

  “在倫敦中心的歸零者在一個月前就摧毀了我們所做的一切，摧毀了我們幾千年來的歷史。長官，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堅持下來嗎？我為什麽決定離開試飛項目，接受守望先鋒訓練嗎？因為我相信如果我能成功，那我就可以讓世界變得更美好。我曾經為了自己而戰，現在我願意為了這個世界而戰。”

  見指揮官依然沒什麽反應，莉娜有點抱歉地抬了抬手，“我也許說過頭了，長官。但我不會道歉的。”

  沉默許久，莫裡森垂著頭說道：“我還記得那時候智械危及在美國爆發。我因此加入了軍隊，參加了強化項目。他們什麽都願意，指揮官萊耶斯和我……什麽都試過了。但政治、管理不當、人心……最後，守望先鋒是唯一打贏那場戰爭的辦法，但我們需要一個機會。”

  “你還有機會，長官。”

  “謝謝你，奧克斯頓，回去吧。”

  獵空沒多說什麽，敬了一禮就轉身離開了。

  隨後，莫裡森轉動椅子直起身，倚靠在桌邊，神色悵然。

  過了許久，他那對黯淡已久的眼睛終於迸射出幾道剛強的精光。

  也許……這就是守望先鋒的一次機會，他不該被那些條條框框限制住。

  守望先鋒創立初始的理念，就是為了正義而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