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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漢的悠閑生活》第211章 江充之死(2)
  第211章 江充之死(2)

  劉徹回到寢宮之時,恰好鄂邑也帶著劉弗陵回來了。

  “父皇!”鄂邑連忙躬身行禮。

  “耶耶!”劉弗陵卻是不用顧忌這些繁瑣的禮儀,一路小跑,跑過去,抱住劉徹的大腿就開始撒嬌。

  “恩!”劉徹見了幼子,心裡的些許煩悶頓時一掃而空。

  這輩子,劉徹大風大浪見過太多了。

  更何況是一個目前已經不能影響到他健康和生命安全的巫蠱案?

  這事情,讓廷尉去頭疼好了!

  “弗陵今天去上課,學了些什麽?”劉徹笑呵呵的蹲下身子,抱著幼子粉嘟嘟的小臉親了起來。

  同時朝鄂邑點點頭,道:“鄂邑辛苦了……”

  懷中的劉弗陵卻高興的說道:“弗陵今天學到好多東西……”

  “比如說呢?”劉徹好奇的問道。

  “弗陵今天學會了用標點符號!”劉弗陵驕傲的拿著一張他寫過的白紙,給自己的父親看:“耶耶,你看,這個是逗號,用來給一句話作停頓或者分隔之用……這個是句號,故名思義,表示一句話得結束!”

  “哈哈,吾兒竟知道故名思義!”劉徹被劉弗陵給逗樂了,哈哈笑著,在劉弗陵的臉上親了起來。

  同時,這張白紙上那些稚嫩的字跡和符號,讓劉徹眼前微微一亮。

  “這張子遲還真有些意思……”劉徹心中暗想,這個標點符號,在劉徹看來,確實是幼童啟蒙之時一個不錯的閱讀方法。

  即使對於已經習慣了目下書寫方式和閱讀方式的劉徹來說,這些小小的新奇符號,也可以起到很好的作用。

  稍稍看了看,劉徹就將這些簡單的作用記了下來,打算今後在日常詔書中也使用。

  這樣就不怕下面的人斷章取義或者望文生義了。

  “弗陵還學到很多呢!”弗陵驕傲的道。

  “譬如呢?”劉徹抱著劉弗陵笑呵呵的走到殿中的塌邊,坐下來,人老了,就是這樣,很容易累。

  “吾輩讀書人,當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劉弗陵模仿著張恆的語氣,老氣橫秋的道。

  見了劉弗陵這個樣子和語氣,劉徹忍不住哈哈大笑,連肚子都要笑疼了。

  實在是,劉弗陵模仿的太像了!
  只見他在劉徹懷裡昂首挺胸,兩隻小手背負起來,一副一本正經的摸樣,甚至兩隻小腳丫子也不閑著,在劉徹的大腿上走了一步。

  不止劉徹,兩側侍奉的黃門和侍女也都被小皇子的憨態惹得忍俊不已。

  “弗陵,你知道這四句話是什麽意思嗎?”劉徹盡管笑的肚子都有些痛了,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然知道了……”劉弗陵見不僅父親,就是周遭人都拿著一種看笑話的樣子看著他,小孩子天性中的急於證明自己的一面顯現出來,他大聲的道:“為天地立心,天地本無心,以生民萬物為心,所以為天地立心,就是要給天下黎庶立心!”

  一時間,整個大殿鴉雀無聲,隻余下劉弗陵稚嫩的聲音在殿中回蕩。

  劉徹的思維在這瞬間出現了停滯。

  這等新說法,從新角度解讀儒門思想的思路,劉徹盡管博覽百家,可之前卻聞所未聞。

  劉弗陵見到那些笑話他的人都不再笑了,心中頓時有種勝利的感覺,情緒也更高昂了,記憶也變得無比清楚了。

  回憶了一下老師講解過的東西,劉弗陵繼續道:“為生民立命,就是要讓天下黎庶,耕者有其田,有安身立命之所,再輔以倫理道德,潛移默化,教化之,移風易俗,最後使天下大同,三代重現!”

  “為往聖繼絕學,就是秦始皇焚書坑儒,使先代聖賢典籍和精神失去了傳承,吾輩讀書人的使命就是延續聖賢的經典,找回聖賢的精神!並傳承給後人!”

  “為萬世開太平,既是天下大同,同時也是要讓吾輩讀書人有使命感和責任感!”劉弗陵雖然說的不太全,但基本上將張恆解釋的那四句話得意思說全了。

  劉徹聽了,微微一笑,讚道:“不愧是吾的麟兒!”

  這四句話,劉徹聽到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但似這樣清楚明白的聽到張恆的表述,還是第一次。

  這讓劉徹心中對張恆的好感不禁又上升幾分。

  若真能做到像他說的那些話一般,劉徹覺得,管仲、伊尹也不過如此,蕭何、曹參怕也不如了!
  說著,就在劉弗陵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弗陵還學會了兩句話呢!”劉弗陵得到嘉獎,心中更為高興,隻恨不得將自己小腦袋裡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獻寶。

  “恩?說來聽聽!”心情大好的劉徹自然想要多知道一些自己兒子今天學到的東西。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劉弗陵得意洋洋的學著張恆的樣子道。

  “恩,屈原大夫的名篇,吾兒竟也會了!”劉徹欣慰的點頭。

  “*******,豈因禍福而避之!”劉弗陵接著說道。然後他抱住劉徹的脖子,在他臉上啃了兩口,撒嬌道:“耶耶,弗陵學的好不好!”

  “*******,豈因禍福而避之!”劉徹在聽到這句話時,腦海微微一些發蒙。

  “善!”劉徹點點頭,接著他似乎覺得不夠,補充了一句,道:“大善!”

  確實如此。

  倘若他的臣子都知道這句話,並且都能將這句話記在心中,那就好了。

  可惜,劉徹做天子至今已有五十二個春秋,但是,他這一生中真正見過的能舍棄一切,為社稷為國家為天下的大臣,不過兩個半而已
  張湯或許算一個。

  汲黯勉強能算一個。

  剩下的半個是竇嬰。

  連竇嬰那樣的真正君子,都有自己的私欲,錯非是私欲作祟,他何至於落到那個下場?
  正因如此,劉徹才格外的知道這句話的珍貴。

  對於天子來說,當然是希望自己的大臣和武將們,每一個人都將老劉家的江山社稷看得比其他任何東西都重要。

  但事實是,這幾乎不可能。

  這句話在劉徹的腦海中輾轉反覆,不知為何,他竟忽然對江充生出了無比的厭惡之感。

  竟將下午的時候,心裡面的那點對江充的信任和可能是被人誣陷的考慮,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朕待汝不薄,汝竟以巫蠱報朕……”劉徹眼中殺機閃現:“真是好膽子!”

  此時,他甚至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命人現在就去把江充抓起來,關進大牢審問!
  事實證明,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

  史書中無數的例子都證明這句話的正確性。

  譬如,當初衛靈公寵幸一個叫彌子瑕的男寵時,彌子瑕假傳衛靈公的命令,趕著靈公的車馬回去看望自己重病時的母親時,衛靈公為其開脫說:彌子瑕是個孝順的人啊,為了看望母親,忘記了砍腳的罪。

  有次彌子瑕吃桃子,吃到一半,就給衛靈公吃,衛靈公就稱讚,彌子瑕好啊,為了給寡人吃好東西,竟自己也不吃了……

  可等到彌子瑕年老色衰,衛靈公就開始算老帳了。

  “你以前假傳寡人的命令,擅自將寡人的車馬趕回家,又把一個吃剩下的桃子給寡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於是彌子瑕杯具了。

  同樣的道理,對於皇帝來說,要他信任一個臣子,可能需要無數的時間。

  但他要討厭一個人或者說想要一個人死,那可能不需要什麽證據,僅僅只需一個心理因素又或者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此時的江充就運氣非常不好的被劉徹當做了過去五十年,所受到的欺瞞與忽悠的怨氣的發泄工具。

  劉徹是個頭腦一發熱,心血來潮,想做就做的天子。

  譬如當年馬邑之謀,劉徹就是在非常衝動的情況下,匆忙實施的。

  結果匈奴單於沒抓到,讓人家跑掉了。

  若他當初冷靜一點,布置妥當一點,匈奴單於根本就跑不了!

  這次也不例外,他放下劉弗陵,將之交給鄂邑照看,自己獨步走回後殿,拿起一張帛書,就在上面寫起來。

  “廷尉當嚴查逆賊!”短短七個字,殺機盡顯,顯然是不準備給江充留活路了。

  有這七個字,江充就算是最後查明沒有巫蠱的罪行,也是必死無疑。

  不然,當年張湯也就不必自殺了。

  張湯自殺之前,跟他的老部下趙禹相見,趙禹說:“君何不知分也。君所治夷滅者幾何人矣?今人言君皆有狀,天子重致君獄,欲奪君自為計,何多以對簿為?”意思就是,您啊,得罪了那麽多人,現在人人都說您有罪,天子也容不得您了,您何以如此不智,還想著跟人對質,那是沒用的!

  張湯一想也對,就把心一橫,寫了一封絕筆書給劉徹:“湯無尺寸功,起刀筆吏,陛下幸致為三公,無以塞責,然謀陷湯罪者,三長史也。”

  然後就果斷自殺了。

  然後,才引發了劉徹勃然大怒,直接導致當時的丞相莊青翟自殺,陷害張湯的人一個都沒跑掉。

  江充又如何有那個資格可與張湯相比?

  劉徹現在卻是沒想那麽多,他心裡頭已經先入為主的認定一定有巫蠱了。

  那麽,江充這個時候被人舉報用巫蠱詛咒於他,那麽劉徹當然就被慣性思維所束縛了,認定江充就算沒有施行巫蠱,也跟此事脫不了乾系。

  於是,拿起玉璽,在上面蓋上天子印璽。

  “將此詔速速傳給廷尉周!”劉徹拿著帛書,交給一個宦官,吩咐道。

  “諾!”宦官接過詔書,不敢拖延,急忙往廷尉府而去——天子在這個時候還下詔給廷尉,定是大事,誰敢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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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廷尉府,廷尉杜周在這個夜色已上的關頭,得到了天子明詔。

  欣喜的手舞足蹈。

  雖然,這道詔書沒有加蓋尚書台和丞相的印璽,這意味著它在朝廷的檔案館裡不會有副本。

  但沒關系,像這種天子給臣子的指示,本來就是不需要丞相和尚書台複署的。

  否則,若是事事都要通過丞相或者尚書台,那麽天子的威權何在?

  只有那些涉及到國政或是人事任免,封侯拜將一類的事情,才需要在皇宮中留下副本,以備將來查證。

  “加緊監視!”杜周立刻命人叫來丙吉,吩咐道:“不可縱了逆賊!”

  說著,他就將天子詔書給丙吉看了。

  丙吉一看,自然心領神會了。

  詔書上逆賊那兩個字,刺得丙吉的眼睛都有些疼了。

  作為一步步從基層爬上來的官員,丙吉當然知道,天子這是在表態了。

  天子都說江充是逆賊了,那麽作為臣子,焉能不拿出證明江充是逆賊的證據來?

  於是,丙吉拱手匯報道:“稟廷尉,下官已經命人將江賊家人以及親信、友人統統監視了起來!”天子都說江充是逆賊了,那麽丙吉怎麽可能還溫情脈脈的稱呼人家的官名?當然要緊跟天子的腳步,站對立場了,只有政治正確了,做的事情才能正確!
  他頓了頓,繼續道:“現已察知,江賊與按道侯韓說往來甚密,今日據匯報,按道侯出入賊府竟達三次之多!”

  “韓說?”杜周冷笑一聲,道:“當年,他的兄長韓嫣,就素有驕狂之名,王太后以雷霆除之,卻不想此子竟不知吸取教訓,與江賊往來如此之密,想來,定是有合謀之嫌!好生監視,不可放過!”

  事到如今,在杜周眼中,一切跟江充走的近的人,統統都是有罪的!
  廷尉辦案,向來就是以擴大打擊面為目標的,一旦被廷尉鎖定了目標,那麽牽連起來就不是一個兩個人了。

  這個時候,門外一個小吏匆匆忙忙的跑進來,稟報道:“杜明府,丙明府,我等發現按道侯韓說深夜出城,沿直道向甘泉宮方向而去!”

  杜周一拍大腿,當即道:“天助我也!”

  “爾等加緊監視!”杜周興奮的道:“不可疏漏了任何環節!”

  此時,杜周心中有預感,他預感著,真相或者說證據的出現就在眼前了。

  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要打草驚蛇。

  爭取,讓更多的人跳出來。

  對於廷尉來說,一場案子辦下來,抓的人越多,就顯得自己的能力越大,同時下面的人得到的升官機會和賞賜也越多!
  “爾等也要注意,別讓人發覺了!”杜周吩咐道。

  “明府放心,我等皆是跟蹤好手,絕無讓人發現的可能!”那個小吏自信滿滿的道。

  這是當然的!
  廷尉吃的就是辦案這門飯,漢室定鼎上百年下來,事到如今,廷尉府早就有了一套切實可行的跟蹤抓捕程序和訓練有素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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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說,驅著馬車獨自在直道上走著,冬天的星空,寒星點點,整個荒野一片靜寂,只有遠處風吹過山澗的聲音。

  但不知道為什麽,韓說心裡總有些不安,有種被某種凶猛的猛獸盯上的感覺。

  韓說的直覺向來很好。

  當初,他的兄長韓嫣被太后抓住的那個下午,他的心裡也有這樣的感覺。

  掐了一下大腿,韓說變得警惕了起來。

  在這條沒有人煙的直道上,他越走,心裡越發毛。

  最終,他想了想,果斷的掉轉車頭,沿原路後撤。

  在這樣靜寂的道路上,難保沒有什麽盜賊強人出沒,他韓某人可金貴的很,沒必要為此搭上自己的性命。

  更何況,一路所見,道路兩側的土壤並未有翻動的痕跡,既然如此,那麽就說明哪些東西還在地下。

  韓說的忽然掉頭,讓幾個在樹林和田野的溝渠裡趴著的廷尉府吏員,心裡很不是滋味。

  “難道說,他就是想出來逛逛?”帶頭出來監視韓說的是廷尉史林深河,林深河看著韓說沿原來返回,心裡不禁嘀咕起來。

  要知道,他可是為了升官發財,才在這樣冷的天氣帶著一幫手下跑出來。

  為的是找到韓說有罪的證據。

  不管是勾結地方、諸侯也好,還是跟人私通或者販賣弓弩、甲胄也罷。

  總之,只要是個罪名就行。

  當然若能抓到韓說圖謀不軌,或者大不敬一類的證據,那就簡直是太一神送上的禮物。

  但他這麽回去算什麽意思?
  他出來難道就是看風景的?
  林深河滿腹的牢騷。

  但人家確實在沿原路返回。

  “肯定有什麽地方不對!”看著韓說的馬車走的越來越遠,最終朝著長安城外的一個莊子而去,林深河從潛伏的溝渠裡站起身來,抖掉身上的遮掩物,揮手招呼著自己的部下:“走,我們去道路邊看看!”

  帶著一幫手下,二十多人,林深河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牢騷著:“韓說真不給面子,大家夥仔細找找,看看這道路兩邊有什麽好東西沒有?”

  雖然在道路兩邊可能很難找到證據,但是,在韓說不來了的這個時候,他們也只能用這個辦法將死馬當活馬醫了。

  “啊……”過了大約半刻鍾,林深河忽然聽到自己部下的一聲驚叫。

  他不禁回頭看過去,就見到自己的那個部下在道路邊的某個地方跌倒在地,向是見了鬼一般驚恐的在地上不斷的爬著。

  “你叫什麽叫!”林深河不禁勃然大怒,想走過去給自己的那個不長眼的手下一腳。

  萬一這聲響要是被駐扎在直道附近的軍隊聽到了,萬一軍隊以為有盜賊或者發生了命案跑過來,把他們這些人當盜賊抓起來那就玩笑開大了!丟人也丟大了!
  更重要的是——會暴露出他們在監視韓說的事實!
  但是,當林深河走過去的時候,他也呆了。

  只見,在月光下,道路邊的某個小土坑中,一個有些破舊的小木偶在朝他獰笑著,木偶身上扎滿了銀針,貼滿了布條。

  “巫蠱……”林深河也是一屁股跌倒地上。

  但不是害怕,而是高興,是興奮,是幸福,是滿足,是驕傲,是自豪!

  “哈哈哈……”林深河也顧不得自己的這個部下是怎麽發現的,他四肢朝天,躺在地上,大聲的笑了出來。

  “兄弟們,我們發達了!”林深河歡呼一聲,大聲道:“升官發財,就在眼前!”

  他從地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心中幻想著自己升官以後的場面。

  要知道,廷尉史,可不是一個什麽太大的官。

  不過區區六百石而已,在長安只是一個芝麻大的小官。

  但廷尉史往上提一級,那就是廷尉左右監或者廷尉正,那可就是廷尉府裡真正的實權人物,秩千石的巨頭,就是長安的列侯也會巴巴的上來聯姻!

  要知道,在往常,林深河是吃夠了官職小的苦頭,少年時他曾愛慕一個長安城中富商的女兒。

  但被人家一句你一個小吏竟也敢異想天開,給頂的吐血。

  後來,他又屢屢看上許多美女,但無一例外,都被人嫌棄官職太小。

  雖然一路努力奮鬥,終於爬上了六百石官員的序列。

  但是,在長安人眼中,千石以下的官員,只能算吏。

  而林深河本人的眼光卻又很高,不是顯貴列侯的女兒,他看不上眼。

  所以,時至今日,他還沒有正室。

  經常被人在聚會之時以此打趣,若此時有中槍一說,林深河的外號恐怕就是【從不中槍林深河】。

  誰叫,在長安城中,年過而立之年,還沒有娶妻的官員就他一個?
  不過現在好了,林深河確信,只要拿下這個案件的功勞,妥妥的穩升一級!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如願娶到一位嬌滴滴的顯貴之女,讓自己揚眉吐氣,不再受人譏笑了!
  興奮過後,林深河一面命人保護好現場,一面命人趕緊回去稟報。

  他的手指都因為興奮而有些顫抖了。

  忙完這些事情,他才想起了那個被嚇得在地上滿地怕的手下,走過去,笑著問道:“王顯,你是怎麽發現的?”

  那個叫王顯的小吏顯然被嚇壞了,對林深河的問題至若惘然。

  若是往日他這樣,自然是少不得挨一頓拳打腳踢,但此時,林深河心情很好,於是又重複一遍。

  那個叫王顯的小吏才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回稟林公,俺剛才忽然內急,就想著挖個坑解決一下,誰知道……”

  聽了他的這個回答,林深河哈哈大笑:“真是傻人有傻福!”

  “此事,當記你頭功!”林深河大笑著道,自己吃肉,怎麽也得給手下喝湯不是?他又振臂對其余人道:“大家全部都有功!本官會如實上報!”

  “多謝林公!”眾人連忙揖首感謝,紛紛喜慶的笑了起來。

  巫蠱,這個在其他人眼中的恐怖之物,在廷尉的人的眼中,卻是最佳的升官途徑,發財捷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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