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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精神病院屠龍》第222章 老板
  第222章 老板
  源稚生的耳朵上佩戴著助聽器,以著他身體強大的恢復能力,在進行了一個簡單的小手術之後,他的聽力就已經恢復了不少。

  源稚女則依然是一副對什麽都不感興趣的模樣,畢竟他現在的身份還很尷尬,就算知道這一切都是橘政宗做的,但是蛇岐八家的人顯然還沒有辦法這麽快就接納他這個曾經的鬼。

  他也沒有恢復自己聽力的想法,這麽一來也可以少聽一些風言風語。

  “你是怎麽確定,危機解除了呢?”

  “如果危機沒有解除,就意味著白王徹底複蘇,如果是這樣,現在海面怎麽可能這樣風平浪靜。”

  “現在海面上看不到八岐大蛇,也看不到任何的屍守、龍種,只能說它們已經全部被消滅了,被之前那不正常的恐怖的海嘯。”

  “所以說,那海嘯真的是歸墟?”

  上杉越自然是知道歸墟這個言靈的效果的,只是他有些難以想象,歸墟這個言靈會被混血種掌控。

  同時也是奇怪起來,自己是皇血,所以三個孩子都是超級混血種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林晚嚴格意義上來說和自己是沒有直接的血緣關系的,那麽他為什麽會有這麽強大的血統呢?

  想到這麽多年來,陳家所做的事情,上杉越不由的皺起眉來。

  林晚的血脈恐怕和那個神秘的陳家有關,他是對方培育出的超級混血種。

  “白王再一次被歸墟所埋葬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宿命吧。”

  源稚生倒是沒有多想些什麽,隻覺得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蛇岐八家的先祖就曾經使用歸墟埋葬了白王,這也說明了混血種的確可以掌握這個言靈。

  而且當初先祖所對付的八岐大蛇可是和山嶽一龐大的恐怖存在,對比之下如今複蘇的八岐大蛇真就如同可憐的小蛇一般了。

  只不過,當年先祖付出的代價是性命,那麽現在,使用了歸墟的林晚又會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呢?

  看著自己面前神色有些焦急的上杉越,這句話源稚生終究沒有說出口來。

  如果林晚出事,繪梨衣的下場顯然也不會多好,畢竟她也位於歸墟的影響范之中。

  從理性上來說,哪怕是林晚和繪梨衣真的犧牲了,都是可以接受的。

  要知道這可是白王,是和黑色皇帝齊名的存在。

  能夠將她徹底埋葬,付出再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這是人與龍之間的戰爭,戰爭哪有不死人的呢?

  他現在是大家長,蛇岐八家百廢待興,橘政宗所造成的一系列後續影響還需要他去解決,很顯然他並沒有時間去感傷。

  “你也跟著去海面上搜尋吧,盡快找到他們兩人的下落。”

  上杉越點了點頭,隨後便是轉身離開了帳篷。

  源稚生顯然不是很放心,在上杉越離開之後又是聯系犬山賀,讓他代為照看對方,省的雙方又發生什麽矛盾。

  畢竟蛇岐八家不知道多少人,算是直接死在了對方手裡。

  想到這,源稚生又是一聲歎息,這場戰爭之中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若是死在了屠龍戰場上,那麽倒也能說死得其所,蛇岐八家的人從來都不懼怕犧牲,他們早就做好了用性命守衛龍之大門的覺悟。

  只是……這其中一大半的人,本來是不應該死的啊。

  他們死在了橘政宗的陰謀之下,甚至還要背負上愚蠢、叛亂的汙點。

  源稚生面露苦澀,而一旁的源稚女則是緩緩開口了。

  “接下來就該處置我了吧,大家長。”

  “什麽意思?”

  源稚生揮手,在空氣中寫下疑問。

  “大家長莫不是想要為我脫罪?我是猛鬼眾的龍王,至今為止死在我手上的冤魂,可是數都數不清了,我這樣罪大惡極的家夥,如果不明正典刑,你這個大家長又該如何讓眾人信服?”

  源稚女的話有理有據,源稚生則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若是以前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殺死自己的弟弟,來貫徹自己的正義。

  因為這是一直以來他被培養的信念,以前他不懂,而現在他明白了橘政宗的險惡用心。

  橘政宗將他塑造成這個模樣,為的就是讓他們兄弟相殘,讓蛇岐八家的血親相互的廝殺,從而培育出最強的血脈。

  想到自己親手斬殺的那些鬼,其中不知道多少是在橘政宗的引誘下墮落,源稚生的手就不由微微的顫抖。

  瞧瞧你,源稚生,瞧瞧你都守護了些什麽東西。

  源稚生有些痛苦的閉上雙眼,不再去想這些,如今的他已經不是曾經的他了。

  犯下錯誤並不可怕,只要去彌補就好。

  他重新睜開雙眼,看向自己的弟弟,伸出手指,一筆一劃的在空氣中寫著。

  “真的要審判,那也應該審判我才對。因為我被橘政宗操縱,導致了家族中起碼上百人犧牲,我才是真正罪無可赦的罪人。”

  “又不是你直接動手殺死的他們,是他們自己是非不分,沒能察覺到橘政宗的陰謀。他們護衛不利,導致你這個大家被人暗算,這明顯都是他們自己的責任,和你有什麽關系,你是受害者!”

  “你不也一樣嗎,你被橘政宗設計陷害,被他操控,你也是受害者。”

  “我不一樣,那些人是我親手殺的,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又何嘗不是如此,那麽多的鬼死在我的手上,他們全都是該死的嗎?他們當中有多少是身不由己,是被橘政宗的實驗變成了面目猙獰的鬼。”

  “那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源稚女還想要去狡辯些什麽,然而源稚生卻是突然加大了自己的音量。

  “自欺欺人有意思嗎?如果要審判,最先需要接受審判的人是我,我才是那個沾染最多族人鮮血的人!”

  源稚女張了張嘴,顯得有些啞然,他看著自己的哥哥,神色古怪,也有些陌生。

  “你不會是想要包庇我吧哥哥?”

  “這不是包庇,只是特殊時期特殊對待,死的人已經足夠多了,現在的蛇岐八家百廢待興,每一個族人都是至關重要的力量。”

  源稚女的神色越發古怪,顯然他無法相信這是自己哥哥會說出的話。

  “你會接受家族的審判,但是是生是死,要看審判的結果。”

  源稚女沒有再說些什麽,他的眼中浮現出莫名的光彩,就這麽盯著源稚生,隨後輕輕笑了起來。

  這一笑卻是驚豔萬分,配合著她一身歌舞伎的打扮,卻是比起女子還要美豔不可方物。

  不敢和自己弟弟的目光對視,源稚生低下頭來,假裝處理起事務來。

  龍族世界的事情有了結果,但是凡俗這邊卻是有著一籮筐的麻煩。

  源稚女則是繼續站到了房間的角落,閉上雙眼似乎是在閉目養神。

  沒過多久,輝夜姬發送來了一條訊息,讓源稚生的動作停了下來。

  “昂熱校長的專機即將抵的日本。”

  黑石官邸。

  林晚在來到這裡之前就引陷入了昏迷之中,酒德麻衣好奇的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頭,手差點被凍掉。

  “你這家夥,是移動冰庫嘛。”

  有些沒好氣的抱怨著,酒德麻衣看著躺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些手足無措。

  林晚身上釋放的寒氣越來越重,再這麽繼續下去,她估摸著男人要形成一具冰雕了。

  蘇恩曦也是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著寒氣逼人的林晚有些驚訝。

  “大怪獸這是怎麽了?”

  “不知道,大概是釋放言靈歸墟的後遺症吧,這種bug級別的言靈,釋放怎麽可能沒有任何代價。”

  酒德麻衣這麽說著,將繪梨衣抱到了自己懷裡,以免她被凍傷。

  “我覺得他應該還能再搶救一下,先想法子把他弄到屋子裡去吧。”

  “怎麽弄,我剛剛摸了一下,手差點被凍掉了。”

  酒德麻衣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畏懼的神色,很顯然直到現在她的心理陰影依然沒有消退。

  “我去找幾根繩子,想辦法拴在他身上,把他拖進屋子裡來好了。”

  蘇恩曦這麽說著,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不用了,我抱著他就好了。”

  酒德麻衣和蘇恩曦一起回過頭來,有些驚訝的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林晚身邊的粉發少女。

  女孩兒將昏迷不醒的林晚整個抱起,隨後她的身上也是立刻便蔓延起了一層冰霜。

  “這個溫度,也還算可以接受嘛,也不是特別冷。”

  “你是什麽人?”

  無論是蘇恩曦還是酒德麻衣都露出了警惕的神色來,而愛莉希雅則是笑吟吟的開口。

  “我嘛,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幻想朋友。”

  半晌之後,蘇恩曦和酒德麻衣一臉狐疑的接受了幻想朋友這個設定。

  畢竟除了從林晚的精神之中誕生這個理由之外,她們也想不明白這個少女是如何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的了。

  而且她們也想到了,當初老板咬牙切齒的抱怨。

  本以為幻想朋友這個說辭是拿出來蒙騙他們的小白兔的,結果現在看起來,這是真的?
  這位林專員,真的有一個幻想朋友。

  這個幻想朋友還是個腿長腰細胸大的美少女。

  酒德麻衣忍不住站直了身子,又挺了挺胸,似乎想要和愛莉希雅較量一番。

  蘇恩曦有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拍了酒德麻衣一巴掌之後衝著愛莉希雅開口。

  “先把他抱進屋子裡吧。”

  蘇恩曦單獨為林晚安排了一間房間,而在愛莉希雅將林晚放在床上不久之後,整個房間都開始結冰,沒過多久這間裝飾豪華的屋子就化為了一座冰窟。

  這期間林晚的狀態看起來依然穩定,似乎這種寒氣的釋放並不會影響他本身。

  “看起來不像是力量失控,更像是一種自我治療?”

  觀察了片刻之後,蘇恩曦得出了結論。

  “這溫度大概也就零下十幾度左右吧,海洋與水之王的權能若是失控,可不會這麽溫柔。真的失控,我估摸奔著絕對零度就去了,長腿你恐怕直接就和他在歸墟裡面一起殉葬了。”

  “老娘這一次可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著回來了,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酒德麻衣有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而蘇恩曦則是笑的沒心沒肺。

  “但是你見證了歸墟,又見證了白王的隕落,那可是堪比史詩和神話一般的畫面啊,我都想和你換換了。”

  對此,酒德麻衣只是呵呵一笑。

  換你在現場,怕不是被嚇得尿褲子。

  倒不是酒德麻衣覺得蘇恩曦膽小,只是對方的血統等級很低,根本就無法承受那股恐怖的上位者的氣息。

  白王和海洋與水之王的交鋒,以其中一方的隕落作為終幕,這的確是如同神話一般的場面了。

  酒德麻衣不由的回想起不久之前自己看到的一幕幕,還有那個男人暗金色瞳孔中透露出的冷酷與無情。

  那絕不是人應該有的眼神。

  他究竟是……什麽存在?
  “醒醒長腿,回魂了,你怎麽了,不會真的被嚇到了吧?”

  看著好友面色蒼白的樣子,蘇恩曦不由的有些擔憂。

  “嚇到我,你以為我是誰,我又不是沒使用過差不多層次的力量。”

  酒德麻衣撇了撇嘴,有些不屑一顧,在她看來,自己使用了老板的血之恩賜之後,能夠達到同樣層次。

  無非就是,使用不出歸墟這麽強大的言靈罷了。

  “說起來那個粉發女孩不怕冷的嗎……居然還待在那間屋子裡,我看著都覺得冷。”

  看著緊閉房門上蔓延出的薄冰,酒德麻衣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她已經換下了身上潛水用的緊身衣,穿上了好幾件棉衣,此刻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

  黑石官邸之中還開暖氣,然而即便如此,酒德麻衣依然覺得身體有些刺骨的冷。

  那種冰冷的感覺似乎深入她的骨髓銘刻在了她的靈魂之中一樣。

  “你真的沒事嗎,你都穿了這麽多衣服了還覺得冷嗎?”

  “應該是留下心理陰影了吧,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

  酒德麻衣歎息一聲,拉緊了身上的衣服,顯得有些無奈。

  “你沾染了海洋與水之王的氣息,所以才會覺得冷。”

  突兀的,一個聲音響起,隨後一股無形的域籠罩住了兩女,給酒德麻衣帶來了如沐春風一般的感覺。

  “老板。”

  酒德麻衣和蘇恩曦瞬間反應了過來,兩女轉過身來衝著面前這個普普通通的男人謙卑的低下頭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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