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信

  一夜未睡，一直熬到新西蘭這邊快上午11點，新冠未好全，但是依然抽掉了將近一整包煙絲，我的管家婆難得的沒阻止我，只是換了個房間睡，讓我自己做這個決定，大概過去三十年分分合合，她已經比我自己更了解我了，知道這時候我需要的是一個人做出一個決定。

  幾天前剛剛想著，要壓縮主線，去掉支線，趕緊完本的，但是這幾天實際操縱起來，發現這是個真正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原本剩下的六個分卷的內容要壓縮在一個分卷內完成，120萬字的故事要在20萬字內完結，硬來能完成麽，大概是能完成的，但是我下不去手……

  精靈女王薇薇安，作為一個沒落的帝國的末代女王的堅持，智慧，後面的大徹大悟…..
  皇帝金固，若人有千面，這個從999個角度看都是十惡不赦，極其自私的惡人，在後面本應也有通過那1面展示他閃光點的地方…….
  平凡的張大本逐漸成長為一個英雄的末日領航員，老吸血鬼的堅持，狐女的復仇與釋懷……

  通過行動，凡人成為英雄；
  英雄傳名於世，成為傳奇；
  傳奇沒入歷史得煙塵之中，成為神話；

  閱讀神話，凡人得到激勵，開始行動，踏上英雄之路
  這本書，本來應該是這樣得英雄故事。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刪掉，沒有支線，沒有人物拓展，直接進入最終主線，給我帶來的精神壓力太大了…….
  同時，每天把工作和養病之余的所有時間都交給寫作，失去了陪伴她的所有時間，結果書籍依然半死不活，掉收藏，沒書評，純稿費連續下降………

  然後，我得稿費不是都打到她國內的銀行卡裡了麽，她那天問我說：哎，你九月份稿費多少，我想給咱們從國內買些益生菌和中藥泡腳包，算上運費差不多1000，你稿費夠麽？

  我們倆在國內能用的私人資金都不多。

  那一刻，我無言以對，三個月新人新書低保過後，我九月收入879，其中純稿費649………

  我知道，我知道這裡還有的是月收入200，300，甚至幾十塊的，我知道跟他們比，我或許還算好的…….
  但是，拋開投入的時間小時數和收入比不談，我沒法面對她了。

  二十年前，我決定動筆開始寫作的時候，差不多是互聯網開始高速發展的時候，是網絡小說初生得時代，因為工作的關系，我開始學習信息哲學以及傳統政治構架在新時代的挑戰，因為這樣的機緣巧合，我有幸接觸到了一些璀璨的思維，也窺探到了一些未來的…..挑戰。

  十多年前，我在小說裡寫過——社會承載壓力的能力，如同一個蓄水池，關掉壓力的水龍頭是不非常困難的，社會/生存壓力只會越來越大。

  如果放任不管的話，總有一天，水會溢滿而出。

  這種時候，有幾種解決辦法，盡量減少壓力輸入——但是這是非常困難的；或者，加高加大蓄水池，這需要大力發展社會生產力，這是一種非常積極的解決辦法。

  但是，對於貪婪的ZB來說，還有第三條路，那就是拔掉下水道的蓋子，將壓力向下排放至黑暗的下水道中去。

  通過信息網絡跨越傳統的物理身份界限，賦予人群使命感，通過放任DP蔓延來麻痹他人，製造大量的垃圾娛樂完成奶T樂，等等這些，都是拿掉塞子的手段，他們的本質，都是一樣的。

  學習歷史的我，那時候有種預感，早晚有一天，他們會把冷戰時期完善的大數據（只不過那時候是主要靠人，機器為輔）技術拿出來應用到信息網絡之中，通過源源不斷的輸送廉價大量的娛樂，來完成一種…..控制。

  畢竟，ZB追逐的是利潤，你沒辦法真的期待吊路燈的會有社會責任感。

  打進血管裡的麻醉藥能讓你昏迷幾小時幾天，打進思想裡的麻醉藥，能讓你昏迷一輩子，我那時候是真的覺得有些小說和DP沒什麽區別-——都是極具刺激多巴胺分泌，製造依賴性……

  那時候的我，有一種責任感，那時候的我，看著剛剛抬頭的，以什麽XX三少，XX土豆，XX西紅柿為首的模式化量產爽文，覺得自己既然那麽喜歡寫故事，似乎應該做點什麽。

  然後，我就撲街了。

  原因，簡單的，血淋淋的來說的話，就是寫的東西脫離人民群眾的需求嘛。

  寫出來的東西，可能深刻是足夠深刻了，但是廣大讀者是不想看的。

  我一直沒有學會去適應網絡文學的大環境，也一直有個思維誤區，我痛恨打賞這種ZB主義剝削文化，更加痛恨把流量產業的一套引入網絡文壇的做法。

  這讓我的文字，多少帶上了脫離人民群眾需求的憤世嫉俗的氣息。

  那時候的我想著，我做不了溫暖人心的太陽，至少要努力做個在黑暗時刻提供光亮的月亮？

  當然，我完全忽視了一點-——晚上，人最需要的是睡覺，而不是TM什麽月光。

  如果世間沒有苦難，人便不會需要娛樂，麻痹心靈固然不好，但是娛樂和精神DP又不能混為一談。

  那時候的我，是著像了，按照ZX他老人家的說法——你脫離人民群眾需求。

  失敗了之後，我覺得我似乎是領悟了什麽，可以寫出一本不麻痹他人的靈魂，能讓人讀起來高興刺激，但是同時又傳遞出一種積極向上的思想的東西了。

  可是，我還是失敗了。

  有人對我說，你想想大眼珠子，也是幾十萬字以後逆襲的啊。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眼珠子和我是不一樣的，他比我強了太多太多——希靈的前幾十萬字本質上是綜漫，而那時候正是綜漫最火的時候，眼珠子以高超的能力借了動漫的東風，一方面是他有能力，另一方面確實也是時也運也。

  我現在這本，是沒有什麽翻盤可能的。

  雖然這麽說會讓我自己難受，但是我必須反思我的錯誤-——這一本，又脫離讀者需求了。

  主流讀者要求輕松快樂，五分鍾間隙能讀，我這動不動就要求靜下心來二十分鍾；

  主流讀者需求線索要短，我這又臭又長
  主流讀者需求作者寫的要讓他們讀起來有成就感，讓他們覺得自己聰明，我這讀完總會讓很多人覺得知識儲備不足看不懂……..
  主流讀者需求…….
  反正我是沒滿足讀者要求，也沒滿足市場需求

  老路和陰天都給了推薦，編輯薑茶更是推薦位給的不遺余力，這種情況下，留不住讀者，沒有任何借口可找。

  大環境不好？我早已過了抱怨大環境的年齡了。

  人是要適應環境的，想要改變環境，更要適應環境，因為不生存下來，你怎麽改變。

  群眾基礎，或者說，讀者基礎，就是一切。

  智慧來自於經驗，經驗來自於失敗，我又失敗了，但是好像又聰明了一點。

  就像我這個作者號的上本書一樣，開局大家都很喜歡看，一深刻了，大家就不喜歡看了。

  是大家不喜歡深刻的東西麽？不，經過十多年的進化，網絡文壇已經不排斥深刻的東西了。

  是我的功力不到，想要將簡單的東西寫的深刻，容易，想要將深刻的東西寫的簡單，難！
  大道至簡，實際上卻難如登天。

  幫助他人的人，多數是知道無助是什麽滋味的；

  能寫出讓眾人開懷大笑的作品的人，多數應當是真正理解苦難的含義的。

  我在寫作的時候，一直在避免從我過去的痛苦中汲取力量，總是想把美好的高尚的東西寫給大家，卻忽略了真正的力量，可能真的來自於我內心的痛苦和黑暗。

  我不知道大眼珠子那樣成功地好作者在成功前究竟失敗了多少次，但是我想我可能又走出了一步了。

  只不過，我需要真正向我的讀者道歉的是-——我不應該把失敗的作品呈現在你們面前的，網絡文學時代讓更多的作者有了機會跨過出版社直接展示作品，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有權力無限的失敗。

  至少，不應該將必敗的作品，展示給大家看。

  過去這些年，我就像一顆還在長的樹一樣，總是著急想把自己結的青澀果子給大家吃，結果自然是酸跑了人…….
  自己拿青蘋果給大家吃，這是不負責任的，在此，我向大家最後一次道歉。

  下一本書，我會將全書草稿寫完，然後和一小部分讀者反覆驗證之後，再推出了……..
  人生如棋，在氣已經斷絕的地方落子是愚蠢的行為，但是偏偏我就這麽幹了好幾次……對不起，是我的錯。

  我總是在追尋一種責任感和宿命，但是或許正是這種執著讓我總是和它擦肩而過，這一次，是真的不一樣了………

  下一本書，我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我的計劃，我第一次有了一種介於有一套計劃但是又完全沒有計劃的感覺。

  我從沒寫出過成功大火的作品，所以我似乎得做一些我從未做過的事情了，似乎那才是我得活氣點。

  就是這樣了，this is it。

  Jump，道盡，JJ，六寸，等等，星言，萊茵，回火，good，Hastur，chen，Lee，老雨，Jerry，farmer，蒼葉，海螺，十字，劉駿，germ，幽蘭，其他所有的讀者，對不起了，我作為一個作者最後的一段不成熟，讓你們承擔了……..
  咱們，2023年見吧。

  為了寫作這本書，我積累了很多S學，神話，神秘學以及諜報領域相關的知識，如果誰將來要寫做的話，可以來找我，我樂意分享。

  最後的最後，我把原本的故事的總綱要發出來吧：
  原本，後面有六個分卷，分別是：

  死亡三角，理想之城，碧空之歌，財富與信仰，升Loong戰爭，以及最後的【明日永不亡】

  全書的真正主線，是以瑪雅神話中的最初的超能文明根達亞文明為原型的，那是一群靈魂催生出邪神的人們，他們面對末日，最後實現了靈魂的大逃亡，來到了老皮現在的異世界。

  也就是說，一個世界殘存的靈魂集體打開了世界通道，穿越了宇宙泡。

  這就是抵抗軍的主宰最初看到的天空中的異象，同時也是帶來超凡的根源——當然這個世界本來是有有靈魂的智慧生命的，逃亡過來的這些靈魂，融入了這個世界之中，轉生到這個世界之中。

  一個世界毀滅了另一個世界，在這場全世界靈魂大穿越的過程中，一共有36個靈魂領航員，這就是36人眾。

  跑是跑掉了，只不過邪神也跟過來了，邪神需要靈魂，沒有靈魂存在的死亡世界，它們也是沒法生存的。

  於是邪神也想盡辦法，耗盡了已經腐化的靈魂的力量，穿越了世界-——原本的世界開始從廢墟中恢復，新的靈魂開始從誕生。

  邪神追了過來，逃到現在這個異世界的靈魂中，有一批是像流浪地球裡的領航員空間站一樣的存在，發現了邪神的入侵，於是打開世界通道，再度大逃亡。

  這次逃亡的想法是要堅壁清野，盡可能多的帶走靈魂，不給邪神養料，希望能逐漸消耗邪神的力量。

  於是一個世界毀滅，靈魂跑到另一個世界獲得新生-——瑪雅神話中記載的第二個文明，米索不達米亞
  然後還有，穆利亞文明，亞特蘭蒂斯文明。

  不過逃亡過程中，有的靈魂逐漸產生了一種認知，那就是-——邪神無法被消滅，只能維持循環，只能不停的跑-——一個世界被邪神侵蝕開始毀滅，他們就跑到另外一個去…….
  當然在這逃亡的過程中，也有人覺得這麽乾不對-——畢竟，它們離開後，靈魂還會自動組成誕生，它們跑來跑去，實際上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毀滅世界。

  這個存在想要徹底的解決邪神，或者說，根除靈魂中的惡，這就是抵抗軍的締造者，這一次的輪回中以巫妖王身份出現的家夥
  三十六神器，三十六個領航員的靈魂根源，就好像巫妖的命匣一樣。

  真正的邪神已經再度開始入侵，三十六個領航員開始逐漸蘇醒，堅持抵抗的一派和覺得循環不可中止的一派為了世界的命運而鬥爭，世界和靈魂之惡形成的邪神的鬥爭

  這本書的大主線，是這樣一個故事。

  當然，老皮的到來，是抵抗軍的締造者，現任巫妖王乾的。

  這位堅持抵抗的古老靈魂從它們那個已經毀滅了四次，正在經歷第五次文明的世界中，看到了有趣的發展，看到了消滅惡的可能性：
  一種只要堅持下去，依靠發展生產力，就能達到人人如龍，人人皆堯舜的世界的可能性。

  所以他想辦法拉扯了一個堅定的信徒回來，然後把這個靈魂和原本的領航員領導者的靈魂拍在了一起-——原本那個閻羅王和貔貅的兒子才是領航員。

  他認為，這是一種終結所有其他幻想的，科學幻想。

  是的，最前面的讀者們，你們是對的，這是一本宣傳社區（Community）主義（Ism）的書，某種程度上算是一本披著奇幻的皮的科幻小說？
  人定勝天，和，天命不可違的碰撞，這是這本書本來的主線。

  世界的數次毀滅，正好和瑪雅神話中文明毀滅的次數吻合，這是我之前給出的最大的暗示——水晶頭骨，三眼族，世界的毀滅，超能力………

  當然，我寫的不夠好，不夠吸引人。

  那麽，來說說分卷的大致綱要吧：

  卡拉加斯之王：本來這卷中，是不會末日領航的，本來，最終的陰謀還不會在現在就被揭露。老帕羅勃其實也是領航員之一，只不過他是最早蘇醒的一個，那個會說話的水晶頭骨就是他的本命神器。他提前打開靈魂通道，本來也不是為了啟動領航程序，而是因為他被邪神腐蝕了-——這是原本的劇情。最後，老皮和其他幾人會阻止他的陰謀，但是同時，老皮的肉體會被毀滅，他會在一系列刺激的事件中，進入帕羅勃的體內，最後成為三王中唯一活下來的那個，成為卡拉加斯之王。

  是的，老皮會寄居在一個星球上最著名的惡棍體內。本來是這麽一個劇情，善良的靈魂控制著一個大惡棍。

  死亡三角：在死亡三角的開端，老皮會發現他不得不面對它已經成為世界上最大的犯罪組織的頭目，世界上最混亂都市的頭目這個糟糕的開局。同時更加讓他頭疼的問題是，在經歷過卡拉加斯的事件後，那種穿越時空的事情越來越多了。在這一卷中，老皮將發現，穿越時空，完成歷史上的循環，實際上是領航員們的靈魂穩定航道的一種行為，領航員們的靈魂穿梭在時間混亂的世界泡之間的終極黑暗中，疏通著兩個世界的航道-——越臨近啟程，頻率就越高-——巫妖王本來要在這一卷和老皮接觸的。所以分卷的名字才是死亡三角——記得那個三角地帶麽，亡靈，蟲巢，那個地區？這一卷對於老皮是接觸真相的一卷，同時他也將面臨終極的選擇——幫助抵抗軍和巫妖王，還是履行領航員靈魂的職責，準備末日大逃亡？

  理想之城：當然，原本路線中，老皮選擇的是——我哪個都不選，他覺得具體情況要具體分析，認為他那個世界的主義不一定適應這個世界，於是在這卷中，老皮將和抵抗軍以及她的妻子產生一系列分歧——老皮將逐漸意識到，抵抗軍追求的是一個過於理想的世界，徹底根除靈魂中的惡可能不行，但是他也不想一味的逃跑，於是老皮決定第一次拋棄情報人員的身份，不再聽從命令，而開始執行自己的計劃。他決定將卡拉加斯作為計劃的第一步，他的理想起始之地，他的理想之城

  碧空之歌(Song of the Blue Aether，Blue Aether在英語裡有碧空，蒼穹的意思，但是Aether在奇幻文學中又有的時候象征著魔力，或者說以太，所以分卷名其實也可以是魔力之歌)：在這一卷中，老皮將一邊試圖執掌世界上最大的犯罪集團，一邊小心翼翼地探尋魔力的真相或者說本質，尋找答案，並且在抵抗軍和領航員之間小心的生存，在這一卷中，他和妻子燕青鸞將會經歷痛苦的理想分歧，和精靈女王產生一段朦朧的感情，並且在最後做出決定。

  財富與信仰：在皮煙羅的經營下，卡拉加斯發展的越來越好，麥林德集團也開始逐漸轉型，皮煙羅對魔力的探尋也在繼續，繼續尋找一個解決方案。邪神的影響開始越來越深入，最崇尚物質財富的地精和矮人率先受到影響，然後便是依靠魔網無差別收割信仰的女神密斯特拉，貨幣和網絡信息上開始出現邪神之種，汙染在世界范圍內到處浮現。伴隨著，皮煙羅的時間越來越少，在找到長期解決辦法的同時，他開始思考一種短期阻止邪神侵襲的策略。皮煙羅想到了一種他幾乎無法接受的辦法，那就是利用麥林德集團遍布全球的犯罪網絡和能夠影響人類精神的粉末和葉子，來對抗邪神。這個念頭讓皮煙羅，痛苦不已。同時，薇薇安女王帶來了更糟糕的消息。

  升Loong戰爭：薇薇安的消息是，腐化已經蔓延到龍族，攻破龍族精神防線的是不是財富，也不是信仰，而是拒絕改變的傲慢。邪龍再度蘇醒，腐化繼續蔓延，皮煙羅為自己的猶豫後悔不已的時候，薇薇安完成了領航員的覺醒，獲得了真正的聖劍和神槍，也就是她作為一個領航員的靈魂命匣。精靈女王和其他幾名領航員，在這時選擇站在了皮煙羅的一邊，薇薇安認為一味的逃避不可以，也覺得光暗相倚，徹底根除惡也不可能，但是邪神的影響在擴大，這時候，皮煙羅發現了一個辦法。

  明日永不亡：世界開始陷入徹底的混亂之中，終焉之時已經來臨，逃亡派已經開始了最終的準備，並且開始勸說那幾個支持皮煙羅的領航員放棄不切實際的做法，有人動搖，有人堅持，在混亂之中，皮煙羅在包括巫妖王在內的幾人的支持下，啟動了他自己的終極手段，為世界爭取到了【永不終結的明日】。

  終極手段是什麽，就請允許我保留一個小秘密了…..
  大致就是這樣一個故事。

  如你們所見，不是一個歡樂到底的故事，這是一個充滿了痛苦抉擇，無法兩全的選擇的故事，是一個不符合讀者要求的故事，是一個現在的我可能還沒法駕禦的故事？
  PS：之前故事中出現的邪神，根本不是真正的邪神，他們的正體，其實是【模擬邪神】，是為了讓本土生物的靈魂能對邪神和世界穿越中無處不在的邪神影響產生抗性的一種，類似於疫苗的東西。

  所以，就是這樣了。

  咱們2023年年初見吧，大概會是在新年開始連載，新年過後完成簽約。

  但是這次，時間不一定了，我很累，也不想再不負責任的失敗一次了。

  所以，臨近了，我可能會在群裡說吧。

  抱歉，以及，再會
  鴨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