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許巾幗給素月傳教
素月就像是受了委屈找家長訴苦的孩子一樣,緊抱著七夜的手臂,把她這一年來和吳文呈間的交集一五一十都吐了出來。
起初,吳文呈只是在素月面前偶爾晃晃,說一些有的沒的帶著挑逗性的話語,素月不理他他也不在意,但起碼的沒有過於糾纏,就是碰面了會嘴賤下。
S市從重建起,素月就暫住到了S市內,混在各隊伍去S市附近的山裡獵殺變異獸。
她不為報酬,純是為了在戰鬥中提升實力。
是空間系,又有著好身手,加哪個隊伍/哪個隊伍不歡迎?
素月一直就沒把吳文呈這人放在眼裡,就更別提往心裡放了,隻一心的提升自身能力。這娃子似乎天生就缺了那根筋,不只是總在她面前晃的吳文呈,她是誰在她面前示好都會被直接無視。
吳文呈倒是顯示出認真的追過素月一陣,約有一兩個月吧,經常的送吃送喝,獵到了好東西也會往素月那塞,只是素月不知情趣為啥,更看不懂吳文呈要表達的意思,啥都不收不說,還總有他有病的目光看他。
後來慢慢的,吳文呈就不再往素月面前湊了,也許是被打擊了。
本來自此後應該是兩條幾乎不可能有相交的線,誰知有一天半夜三更的,一身酒氣的吳文呈竟然摸進了素月的房裡。
素月再怎麽說也是有過上輩子經驗的人,再有著阿兵哥們的教導,在這一個人權都可以說是不存在的世界,她怎麽可能不時刻戒備著?
吳文呈一摸進去她就發現了,然後三下五除二的把人給綁了一頓胖揍後直接丟了出去,從此兩人只要一見面,素月就對吳文呈沒再客氣過。
七夜聽後拍了拍她的手,“你受委屈了。”
她明白,只因吳文呈異能之強,對於基地來說是極重要的人物,所以素月才會只是躲著人,頂了天的見面揍一頓。
否則,吳文呈的這種行為,素月不宰了他才怪。
素月笑著搖了搖頭:“姐,我沒受委屈,反正看到就揍。”就是煩人。
老爺子慢步走了進來,“姓吳的,的確是個麻煩,他大謀沒有,但是這小伎倆使得太不入眼。”
一直沉默著的周俊也來了句:“吳文呈心很大。”
七夜對他們的言論沒啥反應,素月卻是臉色一變,“難倒他是特意湊我面前,是想要謀什麽嗎?還是他想要對姐不利?”
不怪素月懷疑,自上次吳文呈被打後,至今素月都快有一個月沒見到吳文呈了。今天姐剛回來,這人就在她回來的路上和她巧遇,然後說了堆有的沒有跟著進了別墅。
很多事是不經想的,一想就會發現裡面的問題多多。
老爺子但笑不語的微搖了下頭。
周俊眸光微閃後眠了下唇似乎在做艱難的決定般,幾秒後他才沉聲開口道:“吳文呈在男女之事上,沒有什麽度。”
做為曾經的好友,背後言人非議這事他實在是做不來,可素月是夫人的妹妹,他不想素月有一天后悔。
畢竟吳文呈長得不錯,平時又痞痞的很受年輕女性的喜歡。
一回來就跑去廚房吃了一肚子出來的許巾幗剛好聽到周俊這句,她可沒有那麽多避諱什麽的,一手還拿著個已經咬了一口留著牙印的卷餅擠到素月身邊,一副過來人架式的和她分析道:
“傻妞,你想想啊,你在基地那是什麽地位?”看素月不認可的張嘴,她立刻抬著卷餅朝前一擋,示意她先別說話,“別反駁,你自己心裡怎麽想,那是你個人的事,在外人的眼裡,你就是基地首領夫人的妹妹,也相當於是首領的妹妹。
可以說就是基地的公主,和纖巧姐姐沒多大區別。”
老爺子笑看著倆年紀差不多的小姑娘,他倒沒想到許宴華這個傳聞中一事無成只會惹事的女兒,竟然也是心有肱骨的聰明人一個。
“你再想想那些受過夫人重視的人,比如鶴家的鶴學文,白家的白路遠,一個現在是任務大廳的廳長,一個是警局的總警司。
哪個被夫人重視過的,不是在基地裡輝煌騰達?
吳文呈在基地裡是異能強者,可也僅僅只是異能強者。
反而還正因為他異能強的原因,造成了他的地位很尷尬。”
怎的扯到地位尷尬去了?多少人巴結吳文呈啊,他怎麽會地位尷尬?
素月更懵了。
要再分析,就會扯到些不能說的事上面了,許巾幗有些局促該不該再說下去,於是小眼神就飄向了老爺子。
老爺子給了她一繼續的鼓勵目光,他也想聽聽許家這小姑娘還能說出啥來。
有了老爺子的默許,許巾幗膽子立刻膨脹,完全沒再有顧忌的繼續道:“你別看現在基地裡平平靜靜的,可幾大家族依舊還是在明爭暗鬥著,為了自家的實力,他們怎麽會不去收攏異能者?
你看基地裡的各隊伍好像都是自己各乾各的,領著任務過活。可出名的隊伍哪支背後沒有著家族的支撐,有的索性就是家族自己的私人隊伍。”
“那吳文呈不是更受那些家族的重視?”怎麽還會尷尬?
許巾幗一臉神秘的反問:“傻姑娘,基地最大,實力最強的人是誰?”
“肯定是首領和我姐。”這還用問。
許巾幗一白眼送給她,“那不結了?吳文呈除了首領和夫人外,是基地裡異能最強的一個,他歸於哪方勢力,哪方的實力就大大增強。同理,他歸於誰,誰就會受其它人的忌憚和排擠。
基地裡的各家族,現在又有哪個敢和首領和夫人對抗,至少明面是沒一個家族敢。
所以,他們更不敢去招攬吳文呈,怕犯了上面的忌,明白嗎?”
都說這麽白了,誰還能聽不明?
素月雙眼一亮,立刻舉爪子道:“所以吳文呈特意靠近我,就是想引起姐的注意。”
“可以這麽說,但我個人感覺還不只。他雖然沒表現出來,可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Y望,對權利的Y望。以前我在學校時那些湊近我身邊的人,不少都是這種眼神看我。”
她也算是‘久病成醫’了,打小因身份的原因,身邊就沒少巴結的人,小時看不明白,隻以為那些人是真想和她成朋友,後來虧吃著吃著,倒是吃出了些看人的本事來。
就是還沒出師,要不當初她也不會差點兒被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