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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從簽到墨家開始》第204章 為了迷惑敵人,只能繼續偽裝好酒好
  第204章 為了迷惑敵人,只能繼續偽裝好酒好色!
  “……”

  血衣侯白亦非無奈。

  他是一個不苟言笑、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緩慢下馬之後,便站在了大將軍姬無夜之後。

  一言不發。

  想著等著人少了,再向大將軍姬無夜詢問,為何突然之間如此懼怕三公子贏天。

  張良張子房這才點著頭欣慰地看向三公子贏天:
  以露拙之陽謀迷惑眾生。

  三公子贏天真英雄也!
  我張良沒有看錯人。

  三公子贏天動了動嘴皮子就解決了之前高貴、狂妄、不屑的韓王四公子韓宇、大將軍姬無夜、血衣侯白亦非。

  趾高氣揚地命令道:

  “咱們這是去哪啊?

  不會是去青樓吧?”

  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趕緊湊到得勢不饒人的三公子贏天跟前賠笑道:

  “請秦國秦候三公子到驛館歇息。”

  “奏樂!儀仗準備!”

  大將軍姬無夜則對所有士兵、百姓命令道:

  “熱烈歡迎三公子贏天來我韓國國都!”

  “……”

  血衣侯白亦非則依舊高冷,默默觀察三公子贏天。

  “哈哈哈哈!”

  這就對了。

  三公子贏天左右摟住張良張子房、韓王四公子韓宇,勾肩搭背。

  在所有人的迎接下,正式踏入韓國國都新鄭。

  才沒走出多遠,立刻暴露出猥瑣的面容。

  衝著左右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淫笑道:
  “驛館可有美女?
  聽聞趙國歌姬多姿。

  想來韓國的也不差。

  是吧?”

  “這個……”

  驛館作為接待四方使節的官方場所。

  自然是沒有三公子贏天想要的美女。

  張良張子房和韓王四公子韓宇尷尬一笑:
  “三公子您說笑了。

  驛館怎麽可能有美女呢?”

  三公子贏天壞笑道:

  “不行!
  不行!

  本公子走到哪裡都不能缺少美女美酒。

  要是找不來美女給本公子喝酒助興。

  實在不行,讓後面那個不男不女的給本公子歌舞助興。

  本公子還不信你們韓國找不出幾個美女來……”

  站在最後面的血衣侯白亦非傲嬌地冷哼一聲。

  韓王四公子韓宇硬著頭皮回道:

  “好吧。

  那就讓本公子想想辦法。”

  “哈哈哈哈!”

  三公子贏天就這樣在萬人矚目之下。

  一路說說笑笑,猥瑣之態暴露無疑。

  誰都看的出來三公子贏天就是外界所傳聞的那個紈絝膏粱、酒囊飯袋。

  周遭路過的韓國路人對著勾肩搭背、說著淫蕩話題的三公子贏天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唯獨他左右後面的韓國四公子韓宇、張良知道三公子贏天乃是個深不可測、性格多變的高人。

  西城樓一直目睹一切的韓國相邦張開地看著前後不一。

  自出現後三次變化的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逐漸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嘴巴幽幽評價道:
  “秦國能屢次度過危難而一次又一次的變強。

  果然不簡單。

  到底是秦國秦候的公子。

  與眾不同,與眾不同啊!”

  三公子贏天之所以能在韓國國都新鄭在韓王四公子、大將軍姬無夜、血衣侯白亦非面前如此囂張。

  不僅是他是羅網之主、墨家钜子、手握三萬玄甲軍。

  更是因為三公子贏天背後有一個強大的祖國。

  一個如日東升的祖國——秦國。

  若是沒有秦國這點底氣。

  三公子贏天這個羅網之主是無法跟韓國這個龐然大物抗衡的。

  韓國在羅網面前乃是龐然大物。

  但是在秦國面前,不過是跟燕國一樣的蕞爾小國。

  三公子贏天第一次因為背後的國家逐漸強大而感到驕傲和自豪。

  心中沾沾自喜,在去驛館的路上,一萬次的去想。

  自己若是生在燕國或者韓國。

  即便自己是羅網之主、墨家钜子。

  現在早就是個死人了!
  跟在三公子贏天身後一路默默跟隨的大將軍姬無夜。

  在多番觀察三公子贏天以後。

  得出跟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相邦張開地一樣的結論:

  三公子贏天為人不簡單!
  要不然三公子贏天的哥哥秦國世子嬴蕩不可能花重金讓他殺死這麽一個廢物。

  現在心中十分後怕。

  剛才還好沒有急著殺死三公子贏天。

  要不然眼下以秦國的國力。

  韓國不可能有招架之力。

  他所畏懼的不僅是三公子贏天背後的羅網。

  更是他背後的秦國。

  一個越發強大的秦國。

  幸好三公子贏天亮出了羅網令牌。

  要不然一旦自作聰明的當眾殺了三公子贏天。

  搞不好就有羅網殺手在附近。

  將他殺死三公子贏天的事情告訴秦候嬴霸。

  他們韓國也就危險了。

  他姬無夜本人也就在韓國乃至於其他六國沒有立足之地了。

  大將軍姬無夜看著三公子贏天的背影,聽著三公子贏天嘴裡說著淫蕩的要求。

  背後冷汗直冒,後怕的不已。

  這還是他在韓國發跡之後,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巨大的壓力。

  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因為剛才的事情太懸了。

  稍微快一點殺了三公子贏天,自己就進入了萬劫不複之中。

  “……”

  大將軍姬無夜旁邊不苟言笑一言不發的血衣侯白亦非還是第一次看到姬無夜如此後怕。

  便對三公子贏天的底細更加好奇了。

  在前呼後擁、花團錦簇、禮樂儀仗、韓國當朝權貴的護送之下。

  三公子贏天來到了韓國驛館。

  行至驛館門口。

  韓王四公子韓宇喝退儀仗、宮廷樂師。

  驛館官吏請三公子贏天進入休息。

  三公子贏天對著韓王四公子韓宇猥瑣笑道:
  “別忘了給本公子找幾個姿色不錯的歌姬啊!
  咱們來的路上可是說好的。”

  韓王四公子韓宇當即拱手回道:
  “請三公子稍等……”

  一路跟來沒有說過話的大將軍姬無夜卻突然插嘴道:
  “這件事就交給本將軍去辦吧?”

  韓王四公子韓宇歪頭一看大將軍姬無夜居然主動請示討好三公子贏天搶著去辦這件事。

  那麽這就有說法了。

  以大將軍姬無夜那睚眥必報的度量來說。

  必然藏著後手,不可能丟了這麽大的人而默默忍耐。

  這不可能是大將軍姬無夜的風格。

  故此韓王四公子韓宇眉毛一挑,嘴角一笑,知道了大將軍姬無夜的想法和意圖。

  三公子贏天回首質疑道:

  “你?

  行嗎你?”

  大將軍姬無夜友善有禮地拱手回道:
  “三公子。

  不信你可以為問四王子。

  在我韓國,誰的府上美女歌姬最多?
  乃是我姬無夜。

  如果三公子您不計前嫌的話。

  可否讓本將軍的歌姬為三公子您歌舞助興啊?
  最重要的是,三公子您想留下多少就留下多少過夜。

  如何啊?”

  大將軍姬無夜說到最後的時候,衝著三公子贏天淫笑。

  三公子贏天喜的是眉飛色舞,一臉春意盎然,搓弄著雙手留著口水看向韓王四公子韓宇:
  “姬無夜將軍說的可是真的?”

  韓王四公子韓宇微笑點頭:
  “自然是真的。

  當然除了我父王之外。

  就屬姬無夜大將軍府上美女最多。

  各個長的是美若天仙,能歌善舞。

  平均年齡都不過十七。”

  三公子贏天使勁吞咽了一口口水,舔著嘴巴興奮道:
  “別說了。

  別說了。

  越說本公子越上火。

  那就交給你了。

  姬無夜!”

  三公子贏天表情行為雖然猥瑣淫蕩至極。

  但是眼神高深莫測,深邃地看了一眼主動“討好”他的大將軍姬無夜。

  “那就請三公子稍等。

  本將軍這就去府上給三公子您挑選美女歌姬。

  順便帶幾壇好酒一起品嘗。”

  三公子贏天急的跳腳,催促道:

  “快去!快去!

  要是有一個長得不順本公子心的。

  我贏天就賴在你們韓國不走了!”

  “哈哈哈哈!
  請三公子您稍等片刻。”

  大將軍姬無夜行禮之後快速轉身。

  在轉身的瞬間那前一秒還在微笑的臉。

  後一秒變得陰戾猙獰,十分駭人。

  可謂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本候就不陪酒了。

  告辭。”

  血衣侯白亦非正好要從大將軍姬無夜嘴裡得知三公子贏天的底細。

  隨即跟著大將軍姬無夜走了。

  三公子贏天看了一眼在他眼中認為十分裝逼的血衣侯白亦非。

  在血衣侯白亦非轉身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惡心一下。

  對著血衣侯白亦非背影大聲喊道:
  “要是挑選不到美女。

  你白亦非今晚伺候本公子睡覺!”

  “咳!”

  跟隨大將軍姬無夜離開的血衣侯白亦非聽聞這混帳至極的話。

  差一點摔一個趔趄,如同吃了十斤蒼蠅屎一樣惡心。

  對三公子贏天是又好奇又憤怒。

  心中盤算,在大將軍姬無夜說完之後。

  一切的一切都會有個結果。

  張良自然知道大將軍姬無夜那小肚雞腸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本想提醒一下三公子贏天小心。

  但是一想,三公子贏天看似粗心大意,實則精明的厲害。

  想來自有主張。

  再者,這種鶯歌燕舞、夜夜笙歌的場面他張良一個儒雅博學之士難以適應。

  便對著三公子贏天拱手道:

  “大哥。

  子房我不喜參與聲色犬馬,對於鶯歌燕舞、推杯換盞實在難以應付。

  可否讓子房暫且回府。

  明日一早定親自前來送三公子您出新鄭!”

  三公子贏天想了一想,認真的看了一眼子房,認真道:
  “本公子不一定明天走。

  說不好暫且休息之後就走了。

  不過不要緊,你張子房我贏天記住了。

  好兄弟,你且去吧,就不為難你了。”

  張良滿意點頭:

  “多謝三公子成全。

  那子房就退下了。”

  “且慢!”

  驛館之右,突然出現在一個相貌極其慈祥穿著華貴的老者。

  三公子贏天、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驛館官吏尋聲而去。

  “祖父?
  您怎麽來了?”

  來人正是張良張子房的祖父韓國相邦張開地。

  “五世相韓的張家。

  韓國相邦張開地老爺子。

  在下贏天有禮了!”

  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韓國相邦張開地老爺子均是一驚:
  “敢問三公子如何知道老朽的身份?”

  三公子贏天也不賣弄,摸著腦袋不好意思說道:
  “適才在新鄭西大門那裡。

  本公子看子房老弟一直和城樓上一位貴不可言的老先生也就是您眉來眼去,時不時相互暗示。

  本公子一想,能在那個地方站著,又跟子房老弟關系如此密切的人。

  必然是子房老弟的祖父相國張開地老爺子您了。”

  相邦張開地當即對著三公子贏天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

  “別看三公子您行事大膽莽撞糊塗。

  這推理能力也厲害啊。

  子房,你應該跟三公子多學學。”

  張良是這裡輩分最低的人,趕緊拱手回道:

  “祖父教訓的是。

  子房一定多跟三公子多學多看。

  三人行,必有我師。

  想來跟著三公子,必然是獲益良多啊。”

  韓王四公子韓宇試探道:

  “相邦您也對三公子感興趣?”

  相邦張開地擺手道:

  “三公子可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呢。

  老夫能不感興趣嗎?”

  韓王四公子韓宇心說連你個老狐狸都對三公子贏天感興趣。

  我韓宇那就更感興趣了。

  相邦張開地對著張良命令道:
  “子房啊。

  剛才老朽過來的時候聽到你說要走。

  可是如此?”

  張良如實道:
  “正是如此。”

  相邦張開地卻命令道:
  “不可!
  三公子人家一路風塵仆仆而來,一個侍衛都沒帶。

  好不容易來我韓國。

  你居然還想著避開?

  豈不是失了我韓國禮數?

  今天祖父給你放一天假。

  不必趕著回去讀書。

  就陪在三公子身邊,好生親近一番。

  你們兩個一口一個大哥,一口一個子房老弟。

  這剛見面就走,實屬不妥。

  就這樣了。

  老夫還有國事要處理,就不叨擾各位了。”

  “相邦告辭。”

  三公子贏天、韓王四公子韓宇、張良對著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的相邦張開地行禮送別。

  三公子贏天望著相邦張開地離去的身影,對著張良有意無意地隨口來了一句:
  “子房老弟啊。

  你可得多跟大哥親近。

  要不然本公子以後回到秦國,沒準就是你們韓國的敵人呢。

  現在搞清楚本公子為人性格,以後可就好對付了。

  啊。”

  張良尷尬一笑:
  “大哥說笑了。

  我祖父不是這個意思……”

  三公子贏天摟著張良往驛館裡走去對著左右驛館官吏交代道:
  “給本公子的馬喂上上等草料。

  那可是本公子花幾千金買來的千裡馬。”

  “諾。”

  左右官吏幾個人牽著三公子贏天的車輦去了馬廄。

  身後跟隨的韓王四公子韓宇表面無動於衷,內心嘲諷道:

  贏天。

  你這狂妄無知之徒得罪了姬無夜這個小肚雞腸之人還想走?
  本公子就看你今天如何脫身?

  三公子贏天摟著張良帶著韓王四公子進入驛館休息,等待大將軍姬無夜派來的美女歌姬。

  姬無夜府邸。

  大將軍姬無夜如往常一樣端著酒杯躺在主位。

  血衣侯白亦非站在窗邊心事重重。

  “說吧。

  將軍你為何會對可惡的贏天突然轉變態度。

  聽之任之?”

  大將軍姬無夜端著酒樽嚴肅說道:

  “你以為本將軍想這樣?

  這還是本將軍出生以來。

  第一次遭到如此羞辱。

  你知道他給本將軍看的什麽?”

  血衣侯白亦非側目道:

  “什麽?”

  大將軍姬無夜抓緊了酒樽,咬著牙憤恨道:

  “那個廢物一樣的東西手裡居然有羅網令牌!”

  “什麽?”

  血衣侯白亦非現在震撼的無以複加的表情。

  就跟之前大將軍姬無夜看到三公子贏天手中的羅網令牌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使勁眨了幾下眼睛:

  “將軍你確定他手中的羅網令牌是真的嗎?”

  大將軍姬無夜咬著牙盯著酒樽中的酒無奈道:

  “你當本將軍是三歲小孩?
  誰都可以哄騙?

  本將軍剛開始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用手摸了以後。

  仔細觀察一番。

  發現那個廢物手中的羅網令牌跟之前咱們和羅網殺手合作的時候。

  見到的那塊羅網令牌一模一樣。

  無論是製式還是手感。

  絕對不可能是假的。”

  血衣侯白亦非歎息道:

  “既然那個蠢貨手中的羅網令牌是真的。

  那麽現在可就有點棘手了啊。”

  大將軍姬無夜將酒樽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啪!
  怒拍桌案,氣憤道:

  “咱們夜幕跟羅網有利益往來。

  合作了不下三次。

  本將軍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羅網最清楚不過。

  如果要是泄露出去。

  讓韓王那個老色鬼知道了。

  你我在韓國就徹底就完了。”

  血衣侯白亦非眯著眼睛盯著窗外發狠道:
  “這個贏天是一個冒失莽撞之人。

  即便是他是羅網的人。

  就他那個性格,指不定哪天喝的一高興就全給說了出去。

  所以此人,無論是不是羅網的人。

  都必須死!”

  大將軍姬無夜躺在憑幾上歪頭陰險一笑:
  “是啊。

  沒想到羅網居然會收留這種無腦的蠢貨。

  要不是我們知道羅網組織一般人難以加入。

  本將軍都懷疑他是不是花錢進入的羅網尋求保護。”

  血衣侯白亦非自信地看向窗外:

  “不就是羅網嗎?
  本候手握十萬兵馬。

  有何懼哉?”

  大將軍姬無夜搖頭道:
  “你是有十萬兵馬。

  但是不可能把十萬兵馬天天帶在手上。

  咱們不能在羅網的眼皮子底下殺這廝!”

  血衣侯白亦非看向大將軍姬無夜質問道:

  “那依大將軍你的意思呢?

  看樣子大將軍你已經有主意了?”

  大將軍姬無夜咧嘴一笑:
  “大白天殺他確實不容易。

  如果到了晚上就難說了。

  他羅網再厲害。

  韓國也是咱們的地盤。”

  血衣侯白亦非點頭肯定道:

  “本候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晚上讓本候動手?”

  大將軍姬無夜搖頭道:
  “不急。

  三公子贏天這廝在明處。

  咱們在暗處。

  羅網在燈火闌珊處。

  殺他必須要小心再小心。

  你暫時不能露面。

  要不然很容易讓羅網盯上咱們。”

  血衣侯白亦非不解道:

  “那讓墨鴉和白鳳等百鳥組織的人去?”

  大將軍姬無夜那陰險狡詐的臉在酒樽內的酒面上倒映。

  隨即陰狠地狡黠一笑:
  “不!

  咱們的人都不能露面。

  在韓國殺人不一定要咱們的人親力親為。

  他不是要漂亮的歌姬為他歌舞助興嗎?

  那本將就挑選幾個能說會道辦事機靈的歌姬陪那個小畜生。

  一直哄著那個小畜生喝酒到半夜。

  如此一來,他就不會溜走。

  本將軍再派衛兵在贏天所在的驛館附近保護。

  等到夤夜。在他喝醉睡著的時候。

  悄悄在驛館內放一把火。

  把這個小畜生在夢裡燒死。

  就算是他羅網找來了。

  我姬無夜也有借口。

  不怕他們羅網找事。

  要怪就怪驛館裡的官吏走失了火龍。

  這才是真正的殺招。

  悄無聲息地送贏天這個畜生去地獄!

  方能泄了本將軍的怒火!”

  血衣侯白亦非聽後點著頭陰惻惻地笑道:
  “妙!

  妙啊!

  這樣羅網的人也拿咱們沒辦法。

  還能順手替秦國世子嬴蕩除了這個小畜生!

  到時候本候一定要從他的屍體上把眼睛挖出來。

  看看以後誰還敢叫本候女人!
  這個不開眼的畜生!”

  大將軍姬無夜飲盡最後一樽酒。

  猛地起身,向殿外走去,從血衣侯白亦非身邊路過的時候吩咐道:

  “你就在這裡等本將軍的好消息。

  本將軍去陪陪這個小畜生。”

  “好。”

  大將軍姬無夜走出大殿,對著管家命令道:
  “找十個機靈點能說回道的漂亮歌姬。

  本將軍要帶著她們去驛館。”

  “大將軍稍等!”

  管家去後府挑選十個漂亮年輕會來事的歌姬以後。

  大將軍姬無夜帶著一隊人馬、十個年輕漂亮會來事的歌姬趕赴驛館。

  三公子贏天和張良張子房、韓王四公子韓宇說說笑笑。

  見等了半個時辰。

  眼瞅著就要到了中午。

  三公子贏天焦急道:

  “美女呢?

  這個姬無夜怎麽辦事的?
  不會金屋藏嬌不舍得獻給本公子美女歌姬吧?”

  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正要說時。

  驛館大堂外傳來大將軍姬無夜霸道地聲音:

  “美女歌姬這就帶到。

  讓三公子您久等了。”

  大將軍姬無夜率領十個美女走入大堂。

  三公子贏天看到了人高馬大的大將軍姬無夜身後十個年輕漂亮的美女。

  平均歲數不過十六。

  正是青春年少最為美麗的時候。

  一個個嬌豔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

  嬌滴滴的都能嫩出水來。

  看的三公子贏天瞬間兩眼放光:
  “姬無夜,你個沒眼色的東西。

  快點給本公子讓開!

  影響本公子看美女!”

  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笑而不語。

  大將軍姬無夜倒也不生氣,反而大笑道:

  “哈哈哈哈!
  三公子您可真猴急。”

  又轉頭看向身後十個年輕漂亮的美女威嚴命令道:
  “今天你們十個要是不把三公子哄開心了陪高興了。

  斷手斷腳!”

  十個年輕漂亮的美女嚇得花容失色。

  不要命的跑到三公子贏天身邊。

  前後左右給三公子贏天捶腿捏腰。

  剩余六個在三公子贏天面前翩翩起舞。

  由於穿的十分暴露。

  各個穿的都是剛過大腿的粉嫩短裙。

  裙底桃花源若隱若現。

  看的三公子贏天是氣血上湧。

  血氣方剛的三公子贏天這哪裡受得了。

  也不管旁人眼光。

  抱起一個身旁不過十五歲的漂亮歌姬直接撲倒。

  按在絲綢錦緞席子上就要扒開人家的衣服。

  “來。

  本公子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看看你發育好了沒有。”

  那個被三公子贏天壓在身下的女子沒想到放的比三公子贏天還要開。

  兩個細長玉腿夾住三公子贏天的腰,用手抵在三公子贏天鼻尖欲拒還迎:
  “公子。

  這還有人呢……

  要不然去廂房?”

  三公子贏天被這個年輕歌姬一挑逗,更是火大,一把就扯開了那歌姬的上衣。

  露出了繡著荷花的粉嫩兜肚,吞咽著口水,大口喘氣道:

  “本公子在秦國一向如此。

  這有什麽害羞的?

  不就是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嗎?

  還有你!”

  三公子贏天再度起身又旁若無人的撲倒一個年輕歌姬。

  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直接沒眼看,轉頭看向別處,直覺惡心:
  見過好色的!
  沒見過這麽好色的!

  真是個活畜生啊!
  大將軍姬無夜則坐在右邊首位看著毫無禮節如同禽獸一般的三公子贏天陰笑:
  孔夫子雲,食色性也。

  可你個小畜生簡直就是個色中惡鬼。

  虧你還是秦國秦候三公子。

  竟然禽獸到了這種地步!

  本將軍喜歡!
  你越是如此,本將軍越是自信能殺了你!

  那些歌姬雖然嘴上浪笑,但是心裡比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大將軍姬無夜還要鄙視三公子贏天:

  我們被買入大將軍姬無夜府中後。

  經常陪一些權貴飲酒作樂。

  那些權貴再下流再無恥可不能當著人家的面啊。

  簡直惡心!
  呸!
  惡心啊!
  嘶啦!

  三公子贏天當眾撕扯一個年輕歌姬的裙子一角。

  淫蕩猥瑣之氣彌漫全場。

  抱著兩個美女上下其手,還真就準備當著所有人的面給那些不過十六歲的年輕歌姬檢查身體。

  三公子贏天不忘檢查的同時,還點評道:
  “到底是韓國的歌姬。

  比本公子在秦國玩弄的歌姬皮膚油光水滑多了。

  真他娘的帶勁啊!”

  三公子贏天說著就要去親吻其中一個笑的最歡實的年輕歌姬。

  一旁的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我韓國招待各國使節的驛館成了你贏天釋放肉欲的**了!”

  “祖父啊祖父!

  這贏天也太下流好色了吧!
  子房快惡心死了!
  真的頂不住了!”

  面露難色十分難堪的張良和韓王四公子韓宇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

  相互暗示之下,默默點頭。

  張良乃君子也。

  看不得那淫蕩齷齪肮髒的一幕。

  歪著頭拱手請示道:

  “咳咳咳!

  三公子要不然先喝酒吧!”

  韓王四公子也尷尬地低著頭喊道:
  “三公子。

  時間還早。

  咱們先討論一下別的事情吧。”

  三公子贏天將臉埋在玉體之上。

  百忙之中,抽出一隻手擺手不道:

  “不妨事!不妨事!

  本公子這樣也能跟你們喝酒說話!

  若是受不了了。

  可以跟本公子一起給這幾個騷狐狸檢查身體!”

  韓王四公子韓宇目瞪口呆,看向張良一臉懵逼,翻著白眼暗示:

  聽聽!

  聽聽這色中餓鬼說的混帳話!

  這還是人話嗎?

  張良無語,只能低著頭裝作什麽都看不到聽不到。

  大將軍姬無夜有他自己的打算。

  自然是不會放任三公子贏天在這種地方這種時間由著性子胡來。

  對著忙著檢查身體的三公子贏天以及那四個陪酒的歌姬朗聲道:

  “三公子。

  您猴急個什麽。

  您若是喜歡。

  這個四個歌姬送給您都行。

  咱們還是先吃飯吧。

  這都中午了。

  大家夥為了等三公子您。

  可是一早上都沒有吃飯呢。”

  三公子贏天已經忙得口乾舌燥,根本顧不上別人。

  食案之後,只露出三公子贏天的一隻手不停擺動,示意拒絕。

  “給臉不要臉!

  本將軍管不了你。

  還管不了他們!”

  啪!
  大將軍姬無夜怒拍身前桌案。

  一邊快樂的浪笑一邊順從三公子贏天檢查身體的四個歌姬嚇得身體一哆嗦。

  趕緊掙脫如饑似渴瘋了一樣的三公子贏天。

  起身站在三公子贏天周圍低著頭一動不敢動。

  三公子贏天正眼花繚亂處在肉欲橫流之中。

  就被掃了雅興,抬頭茫然地看著那四個乖巧的歌姬詢問道:
  “你們這是何意?
  本公子正在興頭上呢!
  快,躺下。

  這才檢查到哪到哪啊!”

  一邊淫蕩地說,一邊拍著席子,是四個歌姬趕緊躺下。

  那四個歌姬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稍遠處的大將軍姬無夜那想要殺人的眼神。

  趕緊對這三公子贏天解釋道:

  “三公子。

  奴家們都沒吃飯呢。

  一點力氣都沒有。

  不如伺候公子吃飽喝足之後再說。

  如何啊?”

  “哎呀!”

  三公子贏天直接將那個年輕歌姬拽到自己腿上,衝著那個歌姬淫笑道:
  “好。

  那就日後,再說。

  哈哈哈哈!”

  如此。

  那四個歌姬再度給三公子贏天捏肩捶腿,好生伺候。

  三公子贏天也長舒一口氣:

  演戲演的本公子快累死了!
  你們怎麽才阻止本公子啊!
  他娘的,本公子的形象全沒了。

  對著這些庸脂俗粉演戲。

  可真是……

  三公子贏天滿懷歉意的看了一眼張良。

  想要用眼神道歉。

  可張良哪還敢看三公子贏天。

  躲都來不及躲。

  恨不得趕緊走人。

  大將軍姬無夜對著三公子贏天、韓王四公子韓宇、張良張子房笑說道:
  “本將軍來的時候帶了幾個好廚子。

  還有幾壇燕國好酒——烈雲燒。

  大家正好沒吃飯。

  本將軍請各位品嘗一番。”

  張良笑而不語。

  韓王四公子韓宇卻疑惑地看向大將軍姬無夜:
  “燕國名酒烈雲燒乃是當下華夏七國中最烈的美酒。

  這要是喝了,怕是要耽誤三公子贏天的行程吧!”

  大將軍姬無夜狠狠地瞪了一眼多事的韓王四公子韓宇。

  明知道韓王四公子韓宇是在試探他。

  也只能將計就計,隨口說笑道:
  “你當三公子人家是一碰酒就倒的廢物?

  咱們三公子那可是品評美酒的行家裡手。

  別說什麽燕國烈雲燒。

  就是百戎的烈酒。

  想來以三公子的海量來說。

  千杯不倒!”

  啪!
  三公子贏天怒拍木案,喊道:
  “什麽叫千杯不倒?
  本公子分明是萬杯不倒!
  天下最烈的酒哪裡輪得到燕國的烈雲燒。

  乃是我秦國的柳林醉!
  不過燕國的烈雲燒本公子還沒有嘗過。

  倒是可以試試。”

  “好!”

  大將軍姬無夜拍了一下手掌。

  堂外幾個漢子抬著六壇酒入內。

  三個歌姬給在場每一個人倒了一樽酒。

  “各位,請!”

  三公子贏天是客,率先舉起酒樽。

  眾人痛飲一杯。

  張良還沒有喝,嘴唇剛碰到烈雲燒。

  嘴巴就跟被火燒一樣。

  便推辭不再喝酒。

  三公子贏天倒是覺得不錯,對著韓王四公子韓宇、張良張子房、大將軍姬無夜品評道:

  “好一個燕國美酒烈雲燒!

  果然又烈又燒。

  宛若夕陽下火燒雲一般。

  看似烈,實則甘爽可口,好酒啊好酒!

  當今之世,國如美酒。

  酒醇和,無勁力。

  人醇和,無血氣。

  大爭之世,凡有血氣才有爭心。

  華夏七雄自產美酒一個比一個烈。

  就說那宋國人溫潤醇和,自安自保,只能像他們的殷商老祖宗一樣,壽終正寢,而成過眼雲煙。

  唯獨我等七國。

  如這烈酒,與世長存!”

  韓王四公子韓宇、張良張子房均被三公子贏天的高論所驚歎。

  張良拱手讚歎道:
  “三公子好見識!”

  韓王四公子韓宇也不得不認同三公子贏天這一段點評:
  “三公子到底是品鑒美酒的行家裡手。

  以酒論國。

  實乃高見!”

  大將軍姬無夜搖頭奸笑道:
  “本將軍是個粗人。

  不懂品鑒美酒。

  只有一樣。

  好喝便是好酒!

  三公子您既然覺得好喝。

  那就多喝酒樽!

  今日不醉不歸!”

  三公子贏天則歪頭看向大將軍姬無夜:

  “可不能多喝。

  本公子感謝韓國上下對贏天禮遇備至。

  但實在要事在身。

  不得逗留。

  吃飽喝足之後便就要上路了!”

  大將軍姬無夜看著三公子贏天,實則在給三公子贏天周遭的四個歌姬暗示,豪爽道:

  “我等自然是不敢影響三公子您的行程。

  但是到了我韓國。

  我等必然好生招待。

  且不說別的事情。

  眼下美酒美女自然是該好生享受享受。

  三公子!
  我姬無夜再敬你一樽。

  還望三公子能夠海涵之前姬某人無禮之舉!”

  三公子贏天舉起酒樽大氣道:

  “哈哈哈哈!
  本公子可沒有那麽小氣!

  乾!”

  眾人陪酒。

  大將軍姬無夜個人酒量也是驚人的好。

  連續勸了三公子贏天好幾樽。

  三公子贏天喝了幾樽酒之後說什麽也不願意多喝。

  這時,三公子贏天周遭的四個歌姬以美色誘之、以甜言蜜語哄之。

  瘋狂勸三公子贏天多喝酒。

  三公子贏天無奈,只能又陪美女歌姬喝了幾樽。

  即便如此。

  那四個歌姬還是不肯放過三公子贏天。

  瘋狂勸喝酒,同時勸說讓三公子贏天留下來過夜她們好生伺候。

  一旁的張良張子房、韓王四公子韓宇自然是看出了大將軍姬無夜的意圖。

  之前那麽狂妄倨傲的人。

  對三公子贏天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自己帶來的美女歌姬又瘋狂勸酒勸人留下來。

  那麽必然藏著什麽壞水。

  張良張子房雖然不太喜歡好色狂妄無腦的三公子贏天。

  但更討厭權傾朝野,專橫跋扈,老奸巨猾,貪圖美色,醉心權力的大將軍姬無夜。

  隨即頂著壓力,寧可得罪大將軍姬無夜。

  也要好心提醒。

  看向左擁右抱、上下其手的三公子贏天善意提醒道:

  “三公子。

  您還是少喝點吧。

  吃過午飯之後。

  休息一番。

  趕緊離開韓國為妙。”

  韓王四公子韓宇自然不傻。

  雖然看出了大將軍姬無夜的意圖。

  但是沒有向張良那麽善良。

  覺得可以利用大將軍姬無夜對三公子贏天下手的事情。

  扳倒大將軍姬無夜極其黨羽。

  故而舉起酒樽對著三公子贏天請道:
  “三公子一路風塵仆仆而來。

  不知走了多少路。

  跋山涉水,好不容易來到了我韓國。

  這要是不好好享受一番。

  豈不是顯得我韓國人無禮?
  三公子。

  我韓宇敬你一樽!”

  大將軍姬無夜看了一眼反常的韓王四公子韓宇。

  點著頭壞笑。

  三公子贏天此刻七八樽燕國烈酒烈雲燒下肚。

  已經喝得有些飄然。

  見韓王四公子韓宇主動敬酒,盛情難卻。

  在低頭去端酒樽的時候。

  三公子贏天表情變得很是無奈:
  可謂是成也偽裝,敗也偽裝。

  爾等心思我贏天豈能不知?

  但是為了繼續把自己好色無能廢物的形象演下去。

  只能繼續偽裝下去了。

  不得不跟著配合。

  三公子贏天端起酒樽指著韓王四公子韓宇看向一臉焦急的張良張良訓道:

  “你看看。

  人家四王子。

  多熱情。

  就憑這認錯的態度和熱情。

  我贏天今天也必須要把這裡的美酒烈雲燒喝完!”

  韓王四公子韓宇喜道:
  “好!

  本公子往常也極少飲酒。

  既然三公子您如此坦誠直爽。

  我韓宇今日舍命陪君子。

  定當不醉不歸!

  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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