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六劍奴對陣血衣侯 大將軍姬無夜!
自飲自酌的喝了一樽酒後。
身體十分舒服,心情也十分愉悅。
再無半分怒氣,想著該聯系羅網的人。
讓羅網的人給自己一個交代。
大將軍姬無夜看著酒樽內酒面倒映著自己的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嘀咕道:
“羅網的人還真不好找呢。
一會本將軍便派墨鴉想辦法聯系好了……”
呼!
姬無夜府邸大殿外。
刮來一陣陰風。
哐當!
正在沉思如何聯系羅網的大將軍姬無夜聽到了大殿外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好像是武器砸到地板的聲音。
“嗯?”
大將軍姬無夜立刻歪頭去看發出聲響的地方。
哐當!
大殿外不同位置連續發出十幾聲奇怪清脆的聲響。
大將軍姬無夜的腦袋不停地轉頭尋找。
直到最後發出一聲“哐當”的清脆響聲之後。
大將軍姬無夜警惕的環顧一周。
發現大殿外站崗士兵的影子往下一倒的同時。
大殿內不同位置的銅燈全部瞬間熄滅。
除了他身前最近的一盞銅燈。
大將軍姬無夜眼前的大殿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黑暗之中。
無聲無息,無人無我。
大將軍姬無夜好像身處在一座荒涼的荒宅之中。
呼!
大殿外的陰風刮了進來。
吹得大將軍姬無夜身旁的銅燈隨風搖曳。
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誰!
敢找我姬無夜的麻煩?”
大將軍姬無夜歪頭側目,盯著漆黑的大殿大門一看。
嗖!
手中的酒樽拋擲向大殿門口最為黑暗的地方。
嗖!
被大將軍姬無夜拋擲出去的酒樽不但沒有落地。
反而從消失的黑暗處飛速向他拋擲而來。
大將軍姬無夜起身一抓,低頭一看。
倒映著大將軍姬無夜殘暴的臉的酒面。
正好有一隻黑色蜘蛛順著紅色的蛛絲在酒樽上爬來爬去。
似乎在向他挑釁叫囂,又好像要在他身上結網捕獲他一般。
大將軍姬無夜盯著那個黑色大蜘蛛歪嘴一笑:
“原來是羅網的人啊。
本將軍就說誰膽子這麽大。
敢在我姬無夜的府邸殺人!”
大將軍姬無夜猛地抬頭一看。
大殿黑暗處走出六個人。
六人手持奇奇怪怪的劍。
身穿一樣的戰甲。
戰甲右肩繡著一個黑色大蜘蛛。
紅色的蛛絲包裹全身。
六人悄無聲息的向大將軍姬無夜走來。
直到走到了大將軍姬無夜面前五米的位置。
大將軍姬無夜借著唯一亮著的銅燈看清楚來人。
乃是羅網六個殺手。
站在正中的六劍奴之真剛霸氣道:
“聽說姬無夜將軍要找我們?”
“沒錯!
你們來的正好!
到底是羅網!
天羅地網,無所不在。
羅網之內,無所遁形。
居然知道本將軍要找你們!
好!”
大將軍姬無夜身旁的銅燈內的火焰向羅網六殺手那邊搖曳。
六劍奴之真剛詢問道:
“敢問大將軍找我們羅網所謂何事?”
大將軍姬無夜鄙夷地看著眼前羅網六殺手:
“你們六個在羅網中是什麽等級?
有沒有資格和本將軍談判?”
羅網六殺手之真剛冷傲道:
“有沒有資格不關你的事。
你到底找我們羅網幹什麽?”
大將軍姬無夜鄙夷地看著羅網六殺手指著為首的真剛罵道:
“你們羅網和我姬無夜的夜幕乃是合作關系。
可你們為了保護一個本將軍很想殺死的人。
卻殺了本將軍那麽多手下。
你們羅網必須要給我姬無夜一個交代!”
六劍奴之真剛看了一眼那盞銅燈。
原本朝著他們搖曳的火焰倏地向大將軍姬無夜方向搖曳。
冷峻道:
“我們羅網收了你要殺的那個人的錢。
而我們六個的任務就是保護這個人順利通過韓國國都新鄭。
所以,他在我們羅網的視線之內,是不能死的!”
大將軍姬無夜反聲笑道:
“本將軍就納悶藏在七國之內的羅網怎麽會收那種好色好喝酒的紈絝廢物!
不就是錢嗎?
那個人出多少。
我姬無夜出兩倍!”
大將軍姬無夜又立即改口:
“不!
三倍!
四倍也行!
我姬無夜有的是錢!”
六劍奴之真剛淡然地解釋道:
“對不起,姬無夜將軍。
這不是錢的問題!
恕我們不能答應!”
大將軍姬無夜看了看手中的戰刀八尺。
那盞銅燈內的火焰又向六劍奴方向搖曳。
微笑道:
“這就有意思了!
羅網第一次為了錢辦事。
為了錢得罪了韓國最為重要的朋友。
並且還不要最重要朋友的錢。
聽聞羅網殺手內部等級從高至下,依次為天、殺、地、絕、魑、魅、魍、魎。
看得出來。
你們是羅網最低級的殺手。
現在回去告訴你們等級最高的天字級殺手來跟本將軍談判。
叫不到天字級,最低也要殺字級的殺手。
你們六個不配跟本將軍談判!
滾!”
“……”
羅網六劍奴神情淡然,沒有被大將軍姬無夜激怒。
沉默了許久之後。
六劍奴之真剛朗聲質問道:
“我們六個不配?
你確定嗎?”
大將軍姬無夜握緊手中的戰刀八尺厲聲叫囂:
“當然不配!
要不然可以問問本將軍手中的八尺……”
大將軍姬無夜霸氣說的時候。
身旁銅燈內的火焰瘋狂向六劍奴方向搖曳。
幾乎要從銅燈內飛了出來。
化作一團火焰,撲向一動不動、沉默少語的六劍奴。
大將軍姬無夜話還未說完。
距離他五米遠的六劍奴同時消失。
眼睛還沒來得及眨。
在他眼前突然消失的六劍奴以雷電之速出現在了大將軍姬無夜的六個方位。
不僅將大將軍姬無夜團團包圍,六劍奴各執兵刃架在了還沒來得及出手的大將軍姬無夜的脖子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
陡然之間,瞬息萬變,殺機已現。
銅燈內瘋狂搖曳的火焰終於平穩的燃燒。
將六劍奴的身影拉的老長。
看著大將軍姬無夜身後的牆面。
六劍奴的身影組成在一起,就好像一隻巨大的蜘蛛將大將軍姬無夜圍困在羅網之內。
到底是韓國百年來最強戰將。
六把利劍架在脖子上居然十分坦然,輕輕地松開了手中戰刀八尺。
看向六劍奴中的真剛不卑不亢地笑道:
“看來是我姬無夜眼拙。
本以為你們六個是羅網中最底層的殺手。
沒想到居然是傳說中羅網天字級殺手六劍奴之真剛、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
傳聞羅網殺手中。
每個天字一等的殺手在加入羅網前都是名動一時的劍客,有著一段隻屬於自己的故事。
不是我姬無夜面子大。
而是你們要保護的人面子太大。
本將軍還聽說每一次羅網天字級一等殺手執行任務。
最多只派一位天字級一等殺手。
那個贏天面子可真大啊。
居然可以同時讓羅網出動六位天字一等殺手。
這個贏天,倒真是令本將軍刮目相看啊。”
“……”
羅網六殺手靜靜地看著廢話很多的大將軍姬無夜。
大將軍姬無夜咧著嘴笑道:
“如果本將軍沒有看錯的話。
你們六人各自背負越王八劍之真剛、亂神、斷水、滅魄、轉魄、魍魎。
可是如此?”
六劍奴中為首的真剛冷淡道:
“到底是一國大將軍,夜幕的主人。
有些見識。”
大將軍姬無夜笑道:
“越王八劍。
傳說中越王勾踐尋求名師歐冶子所鑄造的八把寶劍。
以白馬白牛祠昆吾之神,采金鑄之,以成八劍之精,應八方之氣,各有神妙。
一名掩日,二名斷水,三名轉魄,四名玄翦,五名驚鯢,六名滅魂,七名卻邪,八名真剛。
真剛,以切玉斷金,如削土木矣。
滅魂,挾之夜行,不逢魑魅。
轉魄,以之指月蟾兔為之倒轉。
斷水,以之劃水,開即不合。
魍魎,輕靈飄逸,收放自如,無孔不入。
亂神,非“越王八劍”。
攜之經處,風雷亂象,萬物不生。”
大將軍姬無夜看向六劍奴之真剛:
“你手中的劍名曰真剛。
乃是六劍奴中的領導人物,內部定位為殺戮凶猛的主攻者,給人以肅殺的感覺。
佩劍“真剛”,劍術剛猛,擅長正面直擊,一招之內消滅目標有生力量,盡量精乾和利落。
剛猛無敵,摧枯拉朽,足以吸引敵人注意力。
在戰鬥中會分析對手能力,從而制定主要作戰計劃。”
“……”
六劍奴之首真剛無語。
大將軍姬無夜又看向另外一名風燭殘年蒙面老者:
“你手中的劍名為斷水,內部定位為蟄伏戰局的隱藏者。
具備日臻化境的聽覺能力,實力深不可測。
佩劍“斷水”,謀定後動的計劃制定者,擅長隱形技能,能取人性命於無形。
你可完全掩蓋自己的氣息,隱者多慮,或者只是在等待一劍封喉的最好時機。”
六劍奴之斷水不答。
大將軍姬無夜又看向一名渾身透著邪氣的劍客:
“你手中的佩劍乃是亂神。
聽說你嗜血殘忍,脾氣暴躁,不屑於遵守人類的任何法則,可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內部定位為蠻橫狂暴的助攻者。”
亂神歪頭不屑看向別處。
大將軍姬無夜又看向手持雙劍的少年劍客:
“你雙手佩劍雙劍為“魍”、“魎。
擅長輕功,劍法輕靈快速。
為人落拓不羈,追求力量,成為殺手也不過是為了遊戲人生。
內部定位為旁敲側擊的投機者。
鬼魅般邊路旁敲側擊,防不勝防,從而左右了戰局勝負。”
魍魎高昂著腦袋默不作聲。
大將軍姬無夜又看向兩個年輕漂亮的雙胞胎姐妹:
“你們兩個手中的佩劍分別為“轉魄”、“滅魂”。
因其相差無二的樣貌,擅長迷惑、牽製敵人,往往在目標還沒有搞明白狀況之前既已遭其暗算。
內部定位為攻擊成雙的羈絆者。
你們兩個是麻煩製造者,勝在心意相通,攻擊成雙,最重要的還是在為助戰者鋪平道路。”
轉魄、滅魄相視一笑。
大將軍姬無夜又看向了六劍奴中的首領真剛:
“羅網六劍奴之間配合默契,各司其職。
六人聯手合擊,天下少有人能夠抵擋,且擅長一招絕殺。
六位一體,但是又各自為政,個性張揚,但是又絕對服從。
本將軍之前只是聽說。
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了得。
本將軍還沒有來得及出手。
就被你們一招製服。
我姬無夜佩服!
但是你們中只要少一個人。
本將軍自信還是能全部殺死的!
哈哈哈哈!”
六劍奴之真剛冷漠道:
“不愧是夜幕的首領。
對我們羅網、六劍奴很是清楚啊。”
大將軍姬無夜十分有底氣,大聲笑道:
“你們羅網雖大雖強。
但是我們夜幕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
別忘了,本將軍多次跟你們合作過。
而且本將軍還有夜幕四凶將之蓑衣客。
專門負責打聽華夏七國情報。
像你們羅網這麽強大,我們夜幕能不小心提防嗎?
對於一個強大的朋友和對手。
知己知彼才行啊。
要不然本將軍晚上怎麽睡得著覺?”
呼!
大殿外黑暗,在這炎炎夏日之中。
往內部刮來一陣陰冷至極的陰風。
銅燈中的火焰差一點被這一陣冷風熄滅。
大將軍姬無夜捋著胡子看向六劍奴之真剛後面的黑暗之處逐漸清晰的一個黑影。
六劍奴之真剛、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並沒有轉頭。
只是微微側目看了一眼。
大殿黑暗處出現了一個白發血眼的高貴冷傲少年。
正在瀟灑地向大將軍姬無夜、六劍奴走來。
“怎麽?
我們夜幕四凶將不在。
你們六劍奴就可以人多欺負人少?
問過我血衣侯白亦非沒有?”
血衣侯白亦非在靠近大將軍姬無夜、六劍奴的時候。
腳下出現冒著寒氣的黑色冰荊棘。
如同快速瘋長的爬山虎一樣。
黑色冰荊棘從血衣侯白亦非身體四周向大將軍姬無夜那邊飛速蔓延。
大將軍姬無夜自信笑道:
“羅網想來是不會仗勢欺人吧?”
“……”
六劍奴之真剛、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感受到了四周冰冷的寒意。
轉頭向靠近大將軍姬無夜身旁最近的那盞銅燈一看。
銅燈內的火焰竟然被一股奇怪的黑色冰荊棘包裹。
黑色冰荊棘長滿了黑色冰花。
在燃燒火焰的照耀下。
煞是好看。
六劍奴之真剛、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感覺掌心越來越寒冷。
低頭再一看。
從血衣侯白亦非身體周圍蔓延過來的黑色冰荊棘早已鋪滿腳底。
六劍奴之真剛、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猶處在冰窖之中。
再抬頭一看。
六劍奴之真剛、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手中劍均被凍結。
地面那鋪滿了冒著寒氣的黑色冰荊棘再度瘋長。
以大將軍姬無夜為中心。
沿著大將軍姬無夜的身體形成了四面黑色冰牆。
同時那些鋪滿在地的黑色冰荊棘順著六劍奴的腳往上快速蔓延。
那邊銅燈裡被黑色冰荊棘包裹住的火焰因為缺氧,終於熄滅。
整個府邸大殿瞬間變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所有人都消失不見。
噹噹噹!
黑暗之中。
大殿正中的位置爆發出一陣激烈的火花。
在黑暗中閃耀,十分好看且詭異。
噹噹噹!
又是一陣激烈的火花。
這一次爆發的火花比之之前還要激烈數倍。
在如此黑暗之中,就好像一場小型煙花。
照耀到了血衣侯白亦非嗜血模樣。
以及六劍奴之真剛、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面部表情的臉。
火花稍縱即逝。
所有人再度陷入了黑暗之中。
呼!
府邸大殿內所有銅燈內的火焰瞬間再度燃燒起來。
將整個充滿寒氣陰氣的大殿照耀的如同白晝。
血衣侯白亦非此刻手持一把通體發亮的白劍站在被黑色冰荊棘凍結住的大將軍姬無夜旁邊。
六劍奴之真剛、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紛紛收起利劍,人卻在大殿門檻之外。
血衣侯白亦非收起手中長劍,雙手環抱。
剛一如此。
六劍奴之魍魎、轉魄、滅魂消失在大殿門檻之外。
三人用劍架住了雙手環抱自信非常的血衣侯白亦非。
轟!
被黑色冰荊棘凍結住的大將軍姬無夜一拳打碎周遭黑冰。
看向血衣侯白亦非笑道:
“侯爺。
你不會是想凍死本將軍吧?
哈哈哈哈!”
大將軍姬無夜並沒有拔刀戰鬥。
也沒有去救血衣侯白亦非。
而是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樽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血衣侯白亦非看都不看將他挾持的六劍奴之魍魎、轉魄、滅魂。
歪著頭看向別處邪魅一笑:
“你們羅網六劍奴不會以為我們殺不了你們吧?
居然不見好就收?
自持羅網勢力強大就自尋死路哦。
本候不過是看在羅網強大的勢力才不屑跟你們動手。
畢竟咱們以後還要合作呢。”
六劍奴之真剛聽到以後還要合作二字。
便微微一抬手。
用劍圍困住血衣侯白亦非的劍奴魍魎、轉魄、滅魂瞬間回躍至真剛旁邊。
六劍奴首領真剛看向雙眼越發赤紅的血衣侯白亦非冷冷道:
“白亦非。
你的實力果然不俗。
若是加入我羅網。
最少也是天字一等殺手。
不過你這種人在我們羅網太多了。
不要以為我們殺不了你。
只不過故意留手。
為的就是以後羅網和夜幕繼續合作。
所以你說話注意點。
記住了!
你的頭頂有羅網!
羅網之下,無所遁藏!
羅網之主不讓你們死,那是因為你們還有利用價值!”
大將軍姬無夜拍了拍食案,插嘴道:
“六劍奴。
我們夜幕不想跟你們羅網爭高低。
在這大爭之世,沒有任何意義。
你們既然不下死手。
又聽你說還想跟我們夜幕合作。
好!
那本將軍想問你們六劍奴。
對於你們羅網來說。
是你們的朋友夜幕重要呢。
還是花錢求保護的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重要?
以我們夜幕和你們羅網的交情來說。
想來我們夜幕更重要吧?”
六劍奴手裡真剛冷漠道:
“羅網只有目的,沒有朋友。
只有任務,不論交情。
你姬無夜、夜幕對我們羅網不重要。
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對我們羅網也不重要。”
“哈哈哈哈!”
大將軍姬無夜興奮的用手中酒樽狠狠地砸在食案上。
他一直等的就是羅網的這句話。
對著羅網六劍奴首領真剛喊道:
“好!
你們羅網說得好。
可是你們羅網不要忘了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不過就是個去趙國的質子而已。
而我們夜幕才是韓國的無冕之王,統治地下的皇帝!
本將軍這一次非要殺了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
你們現在就做出選擇。
如果你們六個不能做主。
那就替本將軍轉告羅網之主。
讓他做出選擇。”
六劍奴首領真剛點著頭冷冷道:
“姬無夜將軍說的不錯。
相比於一個秦國質子。
你們夜幕對我們羅網更為重要。
不用轉告羅網之主。
我們六個便可以替羅網之主做決定!”
大將軍姬無夜對於羅網六劍奴的回答十分滿意。
點著頭客氣道:
“好。
那你們六個現在就告訴本將軍。
如果我夜幕非要殺死贏天呢?”
六劍奴首領真剛略加沉吟,勉強道:
“我們羅網不想失去你們夜幕這樣的合作夥伴。
但你們非要殺受我們羅網保護的人。
也罷。
這樣吧。
如果你們夜幕如果能在一個時辰之內殺了受羅網庇護的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
我們羅網絕不過問,以後該合作合作。
如果你們一個時辰之內殺不了贏天。
在韓國境內不得再動殺心。
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出了韓國國境隨便你們夜幕如何追殺。
但是在一個時辰之內殺不了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等到後面在韓國境內動手。
那就視為你們夜幕向我們羅網宣戰!
如何?
這是最低的底線,沒有討價還價的可能。”
大將軍姬無夜眉頭一皺,看向了一旁的血衣侯白亦非:
“侯爺。
你覺得如何?”
血衣侯白亦非眯著眼睛粗略算了一下時間,自信得意地看向六劍奴真剛、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
“本候大概算了一下時間。
如果秦國秦候三公子騎得是快馬。
估計這會已經追不上了。
但是他趕的是車輦。
本候自信隨便追上殺死!”
六劍奴真剛、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紛紛轉身。
六劍奴首領真剛回首道:
“那是你們的事情。
這麽說夜幕答應了是嗎?”
血衣侯白亦非看向大將軍姬無夜點頭。
大將軍姬無夜緊蹙的眉頭得以舒展。
他對血衣侯白亦非的實力還是非常信任的。
對著回首的六劍奴首領真剛回道:
“那就這麽定了!
只不過本將軍有一事不明。
還望你們羅網賜教。”
唰!
六劍奴之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紛紛消失在大殿門檻之外。
只剩下回首的六劍奴首領真剛:
“問!”
大將軍姬無夜十分不解道:
“本將軍不明白的是。
那個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不過給你們錢而已。
他就對你們那麽重要?
本將軍願意出幾倍的價錢殺他。
你們羅網都不同意。
本將軍十分費解。
還望說個清楚。”
六劍奴首領真剛自然是不能說出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的其他重要身份。
故意冷著臉隨意解釋道:
“姬無夜。
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愚蠢嗎?
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第一個向我們羅網尋求保護。
若是你們後面的人誰開價高就可以要誰的命。
以後誰還敢跟我們羅網合作?
沒有信義的人都會遭人唾棄,更別說一個強大的組織了。
還有。
羅網之主讓我們六劍奴給你們夜幕傳達一句話。
也是善意的忠告。
若是以後見到手持羅網令牌的人。
不管他是誰。
不經我們羅網同意,貿然下手。
還是視為向我們羅網宣戰。
姬無夜將軍,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要不然……下場你知道的!”
唰!
六劍奴首領真剛如鬼魅一樣消失。
咚!
大將軍姬無夜將手中的酒樽狠狠地砸向剛才六劍奴真剛、斷水、亂神、魍魎、轉魄、滅魂站過的地方。
怒氣彌漫全場,扯著嗓子罵道:
“他娘的!
羅網的人還真是猖狂!
在咱們的地盤。
想殺個人還做不了主!
真他娘的窩囊!”
血衣侯白亦非則一臉淡然,徑直向大殿外走去:
“羅網天字級一等殺手一個一個來。
本候有信心全部殺死。
可惜他們無孔不入。
比我夜幕還要厲害。
罷了。
對付羅網的事情以後再說。
本候先去宰了贏天那個小畜生!”
大將軍姬無夜大聲命令道:
“記住!
一個時辰之內!
務必要贏天那個廢物的人頭!”
“等消息吧!
本候的血衣衛可並非浪得虛名!
贏天!
我白亦非誓殺之!”
血衣侯白亦非消失在了大殿門口。
大將軍姬無夜滿意點頭:
“好!
本將軍就等你的好消息!”
——
韓國國都新鄭東郊二十裡外。
夜色之下。
有一個馬車月下獨行。
趕車之人正是三公子贏天。
在此之前。
在韓國國都新鄭官驛之內。
三公子贏天乃是酒場喝酒的高手。
往日都是喝四壇烈雲燒才能喝醉。
今日隻喝了三壇烈雲燒。
為了讓韓王四公子韓宇、大將軍姬無夜趕緊滾蛋。
不得不裝的喝的酩酊大醉。
被四個歌姬攙扶著進入廂房後。
一直等到天后。
那個四個歌姬走後。
三公子贏天悠然醒來。
就收到了羅網殺手上報的消息。
大將軍姬無夜計劃今晚燒死三公子贏天。
三公子贏天很想派羅網殺手解決了韓國大將軍姬無夜。
但是他所控制的夜幕組織中的血衣侯白亦非頗為棘手。
而且三公子贏天所控制的羅網和大將軍姬無夜所控制的夜幕有利益合作關系。
作為三公子贏天在韓國的重要棋子。
更是因為對於韓國朝堂眼下局勢的不明朗。
三公子贏天這才暫時沒有跟夜幕撕破臉皮。
堪堪忍了下來。
羅網六劍奴殺死看守三公子贏天的五十個親兵後。
三公子贏天在其他羅網殺手的護送下。
從韓國新鄭東大門殺出。
其中那個看守韓國國都新鄭東大門的看門校尉乃是潛伏在羅網的殺手。
為了演戲逼真。
故意弄傷了他。
三公子贏天便輕松的從韓國國都新鄭溜之大吉。
朗朗月色山間照,沃野千裡空寂寥。
三公子嬴天哼著小曲一直向東趕路。
心情十分不錯。
唯一遺憾的就是眼下不能殺了大將軍姬無夜和血衣侯白亦非以及夜幕黨羽。
原本撩人的月色,萬裡無雲的夜色。
三公子贏天前方能看的清楚的原野。
突然之間變得一片昏暗。
三公子嬴天抬頭一看。
身後的天空有黑雲壓來。
遮擋住了頭頂一半的天空。
朗朗月色被黑雲遮住,藏在其中晦暗難明。
氣氛倏地變得十分詭異。
三公子贏天附近的原野上的動物全部消失。
原本是鳥叫蟬鳴好去處。
逐漸變成十分詭異略顯恐怖的荒郊野嶺。
嘶!
拉著車輦的烈馬突然嘶鳴一聲。
似乎感覺到了無限的殺機。
四踢奔跑的更快了。
三公子贏天正感詫異。
身後的官道上就傳來密集的馬蹄聲。
遝遝遝!
三公子嬴天回頭一看。
背後只有鋪天蓋地、彌漫四野的煙塵滾滾而來。
巨大的煙塵就好像是一隻巨大的手掌。
向三公子贏天的車輦抓來。
三公子贏天見狀瘋狂催動馬鞭。
那匹烈馬就跟瘋了一樣,不要命的往前衝。
三公子嬴天回頭看了一眼。
嘴邊喃喃道:
“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是姬無夜還是血衣侯白亦非?
還是韓國別的什麽人?”
巨大的煙塵手掌中間。
朝著三公子嬴天方向冒出一點銀白色閃光。
飛速向三公子嬴天射來。
正中三公子贏天的車輦。
呼!
在這炎炎夏日之中,本該是酷暑難耐。
三公子嬴天卻感覺到了一股凜冽的寒意。
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回頭一看背後愈發刺骨的寒意。
車輦的頂部竟然在這炎炎夏日出現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直接將車輦頂部凍住。
三公子贏天眯著眼睛一看,嘴邊痛罵道:
“居然是大將軍姬無夜所控制的夜幕四凶將中的皚皚血衣侯。
這個人可比大將軍姬無夜難纏多了!”
三公子嬴天確定是誰追殺他以後。
更加不敢掉以輕心。
雖然自己的烈馬跑的很快。
但是拉著一個車輦。
車輦裡面擺滿了三公子贏天的行李。
還有各種貴重物品。
比如路上用的盤纏各種名貴首飾以及金餅。
三公子嬴天很想砍斷車輦連接馬背的繩子。
這樣就可以提高速度。
但是一旦斬斷連接馬背的繩子。
整個車輦以及車輦內的東西全部要拋棄。
等於說三公子贏天為了逃命要變成一個窮光蛋。
這讓三公子贏天無法接受。
要不然等到了趙國,三公子贏天吃什麽喝什麽?
用什麽去花天酒地,快意人生?
故而三公子贏天想著憑借烈馬強悍的耐力。
拉著車輦以及他快些逃命。
嗖嗖嗖!
三公子嬴天所在的車輦不但沒有和背後追殺的血衣侯白亦非拉開距離。
反而被背後巨大的灰塵之手中射出的閃光白點屢次擊中。
整個車輦上下外層全部被莫名其妙的冰霜所凍結。
增加了車輦的重量。
此刻三公子贏天背後不僅是凜冽的寒氣。
凍得三公子贏天瑟瑟發抖。
更有濃烈的塵土氣彌漫而來。
將整個車輦連同烈馬包裹。
“咳咳咳!”
彌漫而來的煙塵使得三公子贏天無法呼吸。
不停咳嗽。
三公子贏天以長袖掩住鼻息,感覺身後追殺的血衣侯白亦非等人離自己很近。
回頭一看。
距離自己背後一百多米的位置。
有一支身穿雪色白甲的騎兵約莫兩百多人衝出手掌狀的巨大煙塵。
為首騎著一匹白馬的漢子正是白發血眼皮膚慘白的血衣侯白亦非。
正手持一劍指向三公子嬴天,帶著手下風馳電掣而來。
其速度之快,超過了他們所卷起的風塵手掌。
“天呐!
血衣侯白亦非的血衣衛騎兵的速度快趕上我三萬玄甲軍的速度了。
此人定不能小覷。
日後必是我贏天的勁敵。
羅網天字一等殺手確實可有殺他的可能。
但我羅網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在沒有搞清楚血衣侯白亦非和大將軍姬無夜之間的關系。
以及血衣侯白亦非真正的實力、他為何甘心屈居於大將軍姬無夜之下的原因之前。
還必須要留著這廝的命。
要不然殺了這廝,他手下十萬血衣衛便白白便宜了大將軍姬無夜這個韓國百年來最強戰將了。
那可就對我秦國東出不利了!”
三公子贏天正奮力催動馬鞭,想要拉開距離。
就聽到了背後十分清晰十分密集的馬蹄聲。
如同在耳邊一樣。
三公子嬴天回頭再度一看。
血衣侯白亦非所率領的血衣衛距離自己不足五十米的距離。
只要在保持這種速度追擊下去。
不出一時三刻必然活捉了三公子嬴天。
三公子贏天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認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
也就是往前跑了二十多米的距離的時候。
三公子贏天忽然聽到背後馬蹄聲逐漸變的稀疏。
似乎血衣侯白亦非的手下放棄了追趕。
除了那個時不時出現的馬蹄聲環繞在附近外。
好像背後已經沒有什麽人追趕了。
三公子嬴天皺著眉頭不解道:
“這就放了本公子了?
不會吧?
血衣侯白亦非是這種大慈大悲的人嗎?”
遝遝遝!
此時,三公子嬴天背後只有一匹馬在追趕。
懷著巨大的好奇心,三公子嬴天為了一探究竟。
想看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快速地轉頭一看。
只有血衣侯白亦非一人不緊不慢、雍容放松追趕。
其余兩百多雪衣血衣衛騎兵竟然傻傻地站在原地不動了。
“天助我也!
馬兒,等逃過此劫,本公子好好犒勞你。
一定給你找一匹年輕的母馬。
哈哈哈哈!”
三公子嬴天自認為逃過一劫。
正在歡喜間,誇讚著自己的烈馬跑的速度奇快。
救了自己一命。
就聽到背後傳來血衣侯白亦非平穩且自信的嘲諷:
“嬴天!
你這個畜生!
已經進入了本侯爺的彀中還想跑?
那本侯爺就陪你這個膽小的老鼠玩一玩!”
三公子嬴天懶得搭理這個看上去十分狂炫酷拽的裝逼犯。
隻伸出左手比了一個嘲諷的手勢。
繼續往前跑。
此時此刻。
三公子贏天背後唯一的馬蹄聲也消失了。
看樣子血衣侯白亦非是真的放棄了。
三公子贏天剛喘一口氣。
就聽到背後再度傳來嗖嗖嗖十分密集的聲音。
“這到底是什麽聲音?
穿空破音,速度驚人,卻又沒有弓箭那般噪耳。
血衣侯白亦非到底在搞什麽鬼?”
伴隨著背後密集奇怪的聲音。
三公子嬴天正在疑惑間。
眼前就閃過一道雪白透亮的閃光銀箭。
三公子贏天隨便看了一眼,嘴邊不屑道:
“這幫廢物,射箭倒是往本公子身上射啊。
往本公子前面走的路射個什麽勁?
想用弓箭堵住本公子的路?
瘋了吧!”
三公子嬴天咧嘴一笑,直覺血衣侯白亦非以及他的手下兩百雪衣血衣衛就是個笑話。
“嗯?
不對!”
三公子贏天好像意識到了什麽。
猛地抬頭再度仔細一看。
從他頭頂飛過的那發著銀光的箭竟然是透明的。
且在這炎炎夏日酷暑之中冒著寒氣,十分詭異。
三公子嬴天望著那透明的銀箭驚呼道:
“本公子就說這弓箭怎麽雪白透亮冒著寒氣。
原來是冰做成的箭!”
嘶!
烈馬再度嘶鳴一聲。
快速跳轉馬頭。
調整方向。
差一點被受精的烈馬甩出馬車的三公子贏天就看到了。
從他頭頂飛過的那雪白透亮的冰箭居然在落地的一瞬間。
快速瘋長成腰粗般的冰柱。
這一幕太過詭異。
要不是烈馬反應快。
整個車輦差一點撞到冰柱上。
嗖嗖嗖!
三公子嬴天頭頂不停地飛過雪白透亮的冰箭。
快速地落在了他的前方不同的位置。
瘋長成一個個巨大的冰柱。
接二連三擋住了三公子贏天的去路。
“駕!駕!駕!”
三公子嬴天來不及感歎和驚訝。
趕緊抓緊馬韁繩向路的左邊趕去。
嗖嗖嗖!
那些冰箭落在了三公子贏天的左邊的路。
三公子嬴天又趕著馬向路的右邊趕。
(電腦出問題了,換了一個垃圾電腦碼字。
昨晚蘋果手機更新完系統後,打開熱點連接電腦。
結果顯示,連上了手機熱點,但是沒有網,顯示受限。
所以今天一天白瞎了,本來可以寫的很好,最後為了趕一萬字。
有沒有大哥懂得,在評論區教教我怎麽辦?
上一章已經刪減了一些……沒辦法,車速太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