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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總是被打臉》第185章 那個死小孩(第一更)
  第185章 那個死小孩(第一更)
  魏遠悄無聲息地加重了抱著她的力度,微微側頭,臉頰碰了碰她的頭髮,道:“這樣看著你,挺好。”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最後卻只是笨拙地重複,“確實挺好的。”

  他心裡的感覺不知道怎麽跟她說,看著她躺在他們的床上,他隻覺得心裡又熱又漲,對她的喜愛疼惜充盈了整個心房,柔情滿溢之下仿佛藏著一座危險滾燙的火山,這樣的過程愉悅又暗藏痛苦。

  只是他似乎甘之如飴。

  陳歌卻是被他這笨拙的話逗笑了,精神頭也終於回來了一些,從從他懷裡退了出來,看著他笑盈盈地道:“魏遠,你真可愛。”

  魏遠作為一個大男人,自然是不喜歡別人說他可愛的,也覺得困惑難解。

  陳歌不止一次說他可愛,除了小時候,在那之前從沒有人這樣形容過他,若讓軍營裡那些家夥聽到,只怕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只是這話是陳歌說的……

  好吧,可愛便可愛,他這個小妻子,腦子裡想的事情向來與旁人不一樣。

  只是,若她知道,他在看著她時都在想些什麽,可能就說不出可愛這兩個字了,反而會嚇得跑走,遠遠離開他也不一定。

  想到這裡,魏遠心裡掠過一陣惶恐,一把抬起手握住了女子纖細的右手胳膊。

  陳歌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一驚,看著他眨了眨眼道:“怎麽了?”

  魏遠緊了緊握著她的大手,面上卻一臉平常地道:“沒什麽。”

  說著,慢慢把手收了回來。

  陳歌不禁歪了歪頭,探究地看了他一會兒,拿起一個枕頭抱在懷裡,撇了撇嘴道:“你今晚真奇怪,你每次遇到那個完顏直,就會變得很奇怪。”

  魏遠一怔,完全沒想到她會這樣想,眉頭一皺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他遇到那廝就會變得很奇怪?
  簡直開玩笑。

  “瞧你,現在不就很奇怪了,你顯然很不喜歡我這樣說。”

  陳歌立刻像抓住了什麽決定性證據一般指著他,道:“還有上次林婉兒被劫走也是,你不過收到了他的一封信,就一臉別人欠了你十萬兩似的,我還記得呂聞跟我說,你那幾天都很不開心……”

  仿佛自己的心事被人戳穿了,魏遠越聽臉色越是難看,最後似乎有些忍無可忍,一把握著她伸過來的手,直接把人拉回自己懷裡,低頭咬了咬她的唇,輕哼一聲道:“不過是個心腸陰毒自以為是的死小孩,今晚竟敢把手伸到我夫人頭上來了,我離開他們的部落時,就該順手把他給殺了。”

  陳歌嘴角微抽,如果她方才只是在開玩笑的話,現在是真的有點危機感了。

  這聽著,怎麽總覺得魏遠對那家夥的感情很不一般啊……

  “魏遠,我問你一件事,”陳歌痛心疾首地道:“你們先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麽?”

  魏遠看了看舒服地靠在他懷裡的女子,不覺有他地淡淡道:“是。”

  陳歌:“……”

  臥槽,莫非她之前一直搞錯了警惕的對象,她該警惕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你應該知道,我小時候曾經在胡人部落生活過一段時間。”見陳歌愁眉苦臉地看著他,魏遠也有些奇怪,不由得問:“怎麽了?”

  “……沒什麽,你說吧。”

  作孽啊,她不但要被迫聽自己夫君跟其他男人的過去,還要努力裝出一副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子。

  天底下還有比她更悲慘的妻子嗎?有嗎??

  那完顏直那麽恨魏遠,不會是……因愛生恨吧?

  魏遠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才繼續道:“那廝是現任胡人第二十八任單於的第四個兒子,他娘在他出生沒多久就去世了,完顏宇又沉迷於拓張地盤,一直沒怎麽管他。

  胡人崇尚狼性文化,王儲之間的廝殺爭鬥,可以說比大楚的皇室還要赤.裸.裸,他這般沒有娘的王儲,又沒有強大的母族勢力保護,自然是被排斥打壓的一個。

  我剛到胡人部落時,他才四歲,年紀雖小,卻已是顯露出了陰毒的品性,時常拿著根帶著倒刺的鞭子追在我身後,要我必須滿足他各種奇奇怪怪的要求,否則便拿著鞭子抽我。

  更甚者有一次,他告狀到了他父親面前,那一回我被人抽了一百鞭子,然後丟進了馬糞堆裡,差點便活不過去。”

  陳歌原本還有些胡思亂想的心緒,隨著魏遠狀似平常的講述,慢慢聚攏成了心底一抽一抽的疼痛,她早知道他小時候的經歷會很苦,只是這般非人的待遇,對於在和平年代成長的她還是是難以想象。

  聽到他說被人打了一百鞭子,她立刻從他懷裡坐起來,就要去解他的衣服,“那一百鞭子定然很疼罷?現在還有留疤嗎?”

  魏遠每次睡覺都喜歡光著上身,她自是知道他身上有無數大大小小的傷痕,她那時候以為這些傷痕是他這些年打仗留下的,現在想來,卻顯然不是那麽一回事!

  魏遠猝不及防,被她一把扯下了左邊的衣服,頓時,左側胸肌上一條跟小臂一般長的暗紅色疤痕出現在她眼前,陳歌的心微微一抽,小心翼翼地撫了上去。

  這會是那時候留下來的傷嗎?
  這疤痕瞧著就很深,若真是那時候留下來的,他能在那般嚴峻的環境下活下來,簡直可以說是一個奇跡。

  陳歌只顧著去想小小的魏遠那時候受的苦,沒發現她撫觸下的肌肉,越來越硬實,越來越灼熱。

  最後,她的手腕被人一把抓住,一個沙啞至極的醇厚男聲響起,“歌兒……”

  陳歌一愣,有些後知後覺地抬頭,頓時看到了男人已是通紅一片的俊臉。

  他黑眸灼熱地看著她,帶著些痛苦,又似乎帶了些慌亂地輕輕吸了口氣,道:“別摸……”

  她立刻閃電一般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自己身後,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隨著她這個動作,她似乎看到男人的眼眸中,掠過一抹淡淡的失望。

  不禁有些困惑。

  這家夥,到底是想她摸,還是不摸?
  不過,以他現在的情況,還是不摸為好,她真怕他隱忍多了,以後那病就更嚴重了。

  她見他似乎在暗指平複,悄悄又挪得離他遠了些,見他平復得差不多了,才低聲道:“我還以為,你不會願意提起在胡人部落那段日子。”

  那應是他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他卻那般雲淡風輕地說出來了,陳歌在聽到時,是有點訝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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