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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第179章 179:一群白眼狼
  第179章 179:一群白眼狼
  “昨日之後,就再無凌王了,你那友人也成了庶民之子。”

  “我知道。”姚理對此根本就不在意,“雖說我的友人都是紈絝,可是也不單單是純粹的紈絝,自身也是有本事的,好歹都出身宦官望族,即便再差,也絕非偷雞摸狗,欺辱百姓的人,沒有家族他們自然會自己立起來。”

  “有家族,就靠著家族逍遙快活?”謝琅算是理解了這群官二代們的想法。

  姚理點頭,“就是這個理兒。”

  這算什麽理兒。

  “陛下這是在弄什麽?”姚理看著面前的上京圖。

  謝琅站在兩幅地圖面前,其中一幅是上京圖,一幅是原本南離的地理圖。

  “之前你不是說自己都是在外遊山玩水嗎,給朕說說這各地的地理優勢,既然南離沒了,盡歸大周,這個州府的名稱也該換換了。”謝琅點了點桌案上的一疊紙,上面均都寫著新州府的名稱,都是謝琅讓未來整理的,華夏五千年來,最美的地理名稱。

  “洛陽、長安、琅琊、蘭陵、廣陵……”姚理最開始倒是沒覺得有什麽,可是細品之後倒是都挺好聽的,可是地名,歷來的更改可不是為了好聽,還得有講究。

  所以,每一頁,每一個地名,下面都附帶著一首詩,且每一首在姚理看來,都非常的精絕,這講究不就來了嗎?

  只是哪個地方叫哪個名字,這點卻不能隨意,要地理與名字相匹配,那才叫相得益彰。

  “其他的暫且不說,這上京,陛下想要如何改?”

  “長安,寓意長治久安。”謝琅對這裡很容易就確定下來了,這也是最開始就決定了的。

  “挺好的。”姚理沒什麽意見。

  本來上京這個名字,也是一清二楚的,就是字面意思,居於其上的天子之京,上京的名字是南離開國先祖定的,如今也沿用了數百年。

  要說改,南離的歷代帝王那是不能改的,畢竟這是對先祖不敬。

  可若是謝琅要改,誰也沒法反對,就連朝代都被推翻了,一個地名又算得了什麽。

  “長安……”姚理瑩白修長的手指捏著下巴,慢慢思索一會兒,“長治久安,而且比起上京來,的確是好聽,不錯不錯。”

  “……”謝琅睨了他一眼。

  姚理頓時尷尬一笑,“意見,就是意見,我說了也沒用關鍵是。”

  “當然,我喜歡長安這個名字,比起來其他的似乎更為厚重,作為帝王之都,還是長安最好。”

  “那就定下來了。”謝琅隨後又和姚理商量著其他的地名,都按照姚理所了解的,以各地的特色來進行對號入座。

  改朝換代,對尋常的百姓並沒有什麽影響,他們的日子依舊是該怎麽過,還怎麽過。

  反倒是對趙氏皇族影響最深,以前他們再差也是王侯,如今皇帝換了別人,他們自然也就不再是皇族了,甚至還得擔心,當朝帝王是否會將他們斬殺。

  曾經耀武揚威的皇室眾人,此時也都夾著尾巴做人,甚至都開始為自己尋找後路了。

  就連朝堂重臣,也都戰戰兢兢的,怕的就是他們現在打拚的一切,在女帝那群朝臣到來之際,他們也都會面臨著被罷官的下場。

  可你若是說想逃離,又能逃到哪裡去,除非你跑到別的國家,那樣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

  一時之間,不少人都在觀望,也都在進退兩難。

  與此同時,有人把鎮國將軍府三少爺與女帝相熟的消息散播了出去,不少人都為此震驚,進而想到南離的滅亡,與鎮國將軍府有關,再加上姚將軍還是這次進軍大周的總帥,或許是背地裡兩人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交易。

  也就在這天上午,無數的人聚集在將軍府門前,聯名討伐,痛罵將軍府是賣國賊。

  高振把這個消息告訴謝琅的時候,已經將地名大體定下來的姚理頓時急了。

  “陛下,我要回府了,余下的幾座州府,就按照陛下的意思明明,我覺得挺好的。”姚理著急忙慌的準備離開。

  謝琅則是開口叫住他,“朕和你一起過去看看,朕倒要瞧瞧,到底是誰在背地裡慫恿。”

  離開格物殿,謝琅抓起姚理,踏著雷雲瞬間升高,然後掠向將軍府。

  前後不過三五息的時間,兩人就出現在將軍府上空。

  兩人垂眸看下去,只見將軍府門前,此時聚攏了數百人,高呼著賣國賊。

  甚至還有些婦孺在其中,衝著將軍府的大門扔臭雞蛋和爛菜葉,那表情,可謂群情激奮,好似將軍府掘了他們的祖墳似的。

  攬著姚理的腰,將人帶下雷雲,緩緩的落在將軍府門前。

  謝琅清冷的眼眸緩緩掃視一圈,冷笑道:“賣國賊?”

  “你是誰?”前面的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梗著脖子喝道,“姚慧芳勾結大周女帝,出賣我南離,不是賣國賊又是什麽?”

  “朕連姚將軍的面都沒見過,如何勾結?”謝琅眯著眼,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男子,“沒有真憑實據,就敢圍攻赫赫威名的將軍府,你們好大的膽子。”

  朕?
  也就是說,面前的女人,就是大周女帝。

  他們可是第一次看到一國皇帝,即便是大周的皇帝,那好歹也是個帝王。

  “誰再敢亂扔雜物,壞我長安街頭風貌,朕活剮了他。”謝琅看向人群裡的一個七八歲的男童,對方手裡舉著一個雞蛋,似乎想要衝著自己扔過來,“別仗著自己是個孩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三歲看到老,七八歲的年紀,還這般動輒向人扔雜物,欠教訓。”

  孩子的母親被謝琅那冷言冷語給嚇了一跳,趕忙一把抓住自家孩子的手,阻止他的胡鬧。

  “即便你是帝王又如何,我們不怕你,有本事你把我們全殺了。”人群中有人在慫恿帶節奏。

  謝琅看著黑壓壓的人群,“說話的那個,你能代表這裡的所有人?若是能,今日朕就把你們全部留在這裡。”

  “……”

  看著謝琅那冷冽的表情,不少的百姓都膽怯了。

  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何謂愚民?被有心人稍微鼓動慫恿,就失了分寸,亂了理智,不計較後果,不考慮代價,被人當做傻子,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這些就是愚民,一個個的都沒長腦子?將軍府是掘了你們的祖墳,以至於被人攛掇的,前來圍攻打砸?”

  “身後這座將軍府,姚氏一脈,歷代都是戍守邊關,威嚇周邊,庇護你們這些人近兩百年。兩百年裡,姚家最慘的時候,全族只剩下一個男丁,若非還要為了傳宗接代,朕身後這座將軍府,早已經不複存在了。他們是為了自己?還不是為了你們這群愚民,庇護你們世代安穩生存?”

  “你們可倒好,也不知道聽信了誰的讒言,亦或者是收受了別人給的好處,就來將軍府前鬧事,他們歷代的犧牲,真是瞎了眼了,居然庇護了你們這群不懂得感恩的白眼狼。”

  姚理站在旁邊,一時間倍感心酸。

  而此時隱在門後的念夫人和府中的幾名老仆人,更是淚流滿面。

  念夫人紅著眼眶,呆呆的站在門後,她倒是沒有承受丈夫離世,兒子喪命的打擊,可是她的粗漢子前胸後背卻有多處傷疤,有的堪堪觸及心肺,有的疤痕翻卷,這些都是在戰場廝殺的證明。

  “賣國賊?”謝琅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你們祖輩往上數個十幾代,都是大興的子民,是趙氏先祖聯合北涼與西楚瓜分了大興的天下,他們就不是竊國賊了?怎麽到朕這裡,你們就叫囂著什麽賣國竊國的?這是何道理?”

  “朕拿了南離的天下,目前隻死了一個人,那就是趙宣,何曾傷害過南離百姓一人?”她抬手指向大周的方向,“可是就在年初,趙宣卻調派三十萬大軍,欲要取我大周天下,我大周子民可有足足三百萬,他們均是手無寸鐵的百姓,如何能抵擋得住南離三十萬鐵騎的攻伐?”

  “朕乃大周天子,所穿所用,均是這三百萬尋常百姓供奉而來,朕有責任,有義務庇護他們的安危。如今朕取的南離天下,沒有用南離三百萬子民祭奠我大周,已經是朕的仁慈了,你們居然還在這裡大言炎炎的說什麽賣國賊,好大的臉面。”

  “你們為朕做過什麽?說啊?”謝琅周身的雷光炸裂,如同條條飛舞的遊龍,在這數百人面前轟然散開。

  這些人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全身僵硬,半點都不敢動彈,生怕一個細微的舉動,就惹來雷電的追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真的會死人。

  “你們敢來將軍府,不就是仗著人多,他們不會對你們如何嗎?好啊,既然想死,朕就成全你們。”

  “……”

  下一刻,面前的人紛紛跪地匍匐,瑟瑟發抖。

  哪裡還有之前的氣勢洶洶,一個個全部變成了鵪鶉。

  “呵。”謝琅不禁譏笑,“欺軟怕硬的東西,南離有你們這群子民,真是恥辱。”

  “朕警告你們,若是以後誰再敢聚眾鬧事,都小心你們的腦袋。”她的聲音陰冷,猶如最冷冽的寒風,蜂擁的竄入面前眾人的骨髓血脈之中。

  眾人之覺得脊背冒汗,頭皮發麻,恨不得連呼吸都停止,以免觸怒面前的這個煞神。

  “來人!”謝琅一聲厲喝。

  “在!”兩名禁軍上前來。

  “派人將京城內所有官員府邸以及富戶的宅邸,全部給朕圍起來,挨家挨戶給朕查,是誰在背地裡慫恿百姓,給將軍府潑髒水,一旦證據坐實,抄沒家產,全部押入死牢。”

  “是!”

  “至於你們……”謝琅淡掃一眼,“回去後好好的反思,以後莫要再讓人當做猴子耍,自以為多了不起,在別人眼裡無非就是個笑話,滾!”

  這些人很快就做了鳥獸散。

  隱匿在人群裡的暗探,也是松了一口氣,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

  可是隨後想到女帝下達的命令,他們就知道,主子家裡很快就自身難保了。

  禁軍是什麽人,皇城最頂尖的軍隊,帝王身邊的貼身衛隊,一般的事情很難讓他們出動,可一旦禁軍動了,那必然不是小事。

  姚理上前敲敲門,厚重的將軍府大門,從裡面緩緩打開。

  念夫人帶著幾個丫鬟奴仆,出門後,跪在謝琅面前。

  “妾身見過陛下!”

  “免禮。”謝琅見他們這樣,就知道之前定然是站在門內的,只是沒有出來。

  她理解,出來又如何?難道將軍府真的要對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動手?

  即便是解釋,人群中有人帶節奏,恐怕解釋也無用。

  如此處理方法,謝琅認為是最妥當的。

  “陛下,請!”念夫人恭敬的將謝琅請進府中。

  來到一堂正廳,謝琅坐在上首,念夫人則是在下手左側坐下,姚理就坐在她的旁邊。

  “陛下恕罪,府中將軍還未歸,兩位嫡出的公子都已經遠赴邊關。”

  “朕與姚理的確是早已相熟,夫人無需客氣。”既然認了姚理這個朋友,對他的母親自然也是要客氣些,她對庶出的子女其實並不看好,當然對於妾室也沒好印象。

  不過念夫人是個例外,姚理自然也是例外。

  她們母子不圖姚家的財產,甚至姚理在很早之前就放棄了姚家的繼承權,如今吃用的基本都是念夫人自己經營的商鋪,如今姚理尚未成家,吃喝自然是將軍府出。

  況且姚理的性子也很好,與謝琅倒是能相處的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性子,似乎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念夫人心裡也說不上是什麽感覺,南離突然之間就被大周給“吞”了,現在想想都沒有實感。

  這可是南離,那可是大周,在所有人的認知力,南離拿下大周,幾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怎麽就反過來了呢?

  昨夜,姚理與她說起了這件事,念夫人差點沒嚇暈過去。

  今兒隔著門板,聽到女帝的那番言辭,念夫人明白了,為何一向浪蕩不羈的兒子,居然能和謝琅成為友人。

  這樣的女子,若是生在尋常人家,那可能是異類。

  若是生在官宦世家,這輩子或許會過得淒涼壓抑。

  幸虧她生在了帝王之家,還是可以女子繼位的大周,真是時也命也。

  不過,雖然想著把兒子“嫁”出去,卻沒想著讓他嫁到后宮裡,還是早點給他找個合適的姑娘成親吧。

  知子莫若母,她知道兒子對謝琅是動了感情的,只是如今不知道深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這個做母親的,還真就拿捏不住兒子的婚事,他的主意很大。

  若是逼得緊了,恐怕會再次離家出走,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眼瞧著就要中午了,陛下留在府中用膳吧,也讓妾身報答陛下的庇護之情。”

  “宮裡還有很多事,朕就不在此叨擾了,夫人隻管在府中好好過日子,姚家不會出事的,只要能繼續忽悠我大周江山,即便不忠心與朕,朕也不會對姚家如何。”

  謝琅站起身,“在家裡多陪陪你娘,沒事少出去浪蕩。”

  “……陛下說的在理。”姚理莫可奈何的笑了笑,然後扶著母親,將她送出將軍府。

  此時的各大府邸,紛紛自危。

  得知禁軍包圍府邸的目的後,不少的朝官都恨得牙根癢癢。

  到底是誰這般沒腦子,居然暗中慫恿人去圍堵將軍府。

  莫說沒有證據,就算是真的有確鑿的證據,你也不能做這種事。

  將軍府的威望眾所周知,新帝肯定是要給將軍府示好的,你們這樣衝過去,豈不是把將軍府推到了新帝身邊?
  到底是真想幫忙,還是給人家送助力的?

  現在好了,將軍府沒事,反倒是他們全部被頂上了。

  有這種想法的人還不少,基本上都是在朝堂有些話語權的,他們為官多年,知曉這其中的彎彎繞,明明越是這種時候,就越是要擰成一股繩。

  等姚將軍回京,得知將軍府差點被人給禍害了,心裡指不定多生氣呢。

  再加上還是女帝幫忙解決的,即便姚將軍不會站在女帝身邊,也不會幫著他們了。

  真是蠢貨。

  前後兩天的時間,禁軍就揪出了潛藏的內鬼,這四家人全部被下了大獄,家產也盡數被抄沒。

  而此時,原南離上京,城門前重新換了名字:長安。

  不少進出城門的人看到這個名字,有的不喜,但是更多的人對這個名字是滿意的。

  在謝琅來說,長安就是長治久安,而對那些百姓來說,長安就是一世長安,寓意比上京要好。

  長安城內的老百姓,甚至還有人不知道皇帝已經換了,這個謝琅不著急。

  古代車馬慢,很多消息是無法第一時間傳達各地的,這個都需要一個過程。

  再者說,她的人還未到,各地的藩王有的還沒有得到消息,這中間還要應付數月之後的藩王作亂,都得一步步的來,這是一個必經的過程。

  想要藩王老老實實的去做庶民,他們怎麽可能答應,與其脫離富貴成為庶民,還不如拚一把,萬一成功了,這天下就是他們的了。

  假如謝琅站在他們的角度,恐怕也會采取同樣的做法與手段。

  接下來,才會慢慢變得精彩。

   結束。快過年啦,新衣都買了嗎?

    如今我這年紀,對新衣服早就沒了執念。

    還記得小時候最喜歡過年了,因為過年就能穿新衣服。

    即便平時也能穿新的,可是比起過年的新衣,感覺不同。

    大過年的,買件羽絨服或者其他款式的大衣,就完事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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