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請尊重怪物
  “忍法——合擊之術！！”   一陣稚嫩而又堅定的厲喝聲同時響起，風遁的小鬼吹卷起地上的積雪，朦朧的雪幕卷起一道鋪天蓋地的旋風迅速向上原襲來。

　  “不錯奧。”看著配合稚嫩卻勇氣不錯的小家夥們，不用去看，就是聽乍乍呼呼的吵鬧的聲音上原就能分辯出他們的位置。聽他們的話語，有人在找能用來當武器的樹枝，還有的是要尋找威力更大的石頭來取代雪球，還有的說逃走，自然就會有反駁的聲音，好有趣的小鬼們……

　  由積雪形成的龍卷已經近了，零散的雪花打在臉上生疼，上原不得不把披風扯起一角護住面部。

　  不能運用忍術，面對會忍術的小鬼，該怎麽辦才好？上原眼珠飛快的轉動著思考著對策。

　  ……

　  風魔烈鬥，無疑是小鬼們中最優秀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掌握了忍術的人，一個c級忍術恰到好處的結合了特殊的環境來施展，完美的完成了圍困和遮蔽上原視線的任務。

　  “大家上！！”平均施展十次能成功一次的風遁忍術竟然難得的成功了，烈鬥驚喜的狠狠地砸了下拳頭，招呼了大家之後他第一個還未散去的龍卷衝去。

　  龍卷肆虐的范圍並不大，隻包括了十幾棵大樹和之間的空間而已，可是等烈鬥趕到之後，他傻眼了，打眼望去，沒看到狼狽的敵人，除了露出黑色泥土的雪地，別的什麽都沒有。

　  “去……去哪了？”烈鬥一臉茫然，“是隱身術嗎……大家小心！！”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從一片積雪下伸出……

　  忍術包括隱身術上原用不了，上原在被雪龍卷波及到之前踩到了發現了一個滿是積雪深坑。看深度，很像伐木之後挖去樹根留下的坑洞。鑽進雪坑中，再粗略偽裝，騙過小鬼們夠了。

　  ……

　  一拳一個小朋友，打的很過癮，盡管上原腦袋上也挨了很多雪球的襲擊。

　  嘭！！

　  又是份量極重的一拳，打的風魔烈鬥直挺挺的朝後摔去。堅強而又團結的小鬼們沒選擇逃掉，而是選擇留下來跟他們以為的可怕的敵人戰鬥，勇氣可嘉，他們瘋狂而又無意義的反撲，同樣給上原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小鬼們連牙都用上了，上原卻要小心翼翼的控制住自己的力量，甚至連某個小鬼踩到積雪不小心要摔倒他都要去暗中拉扶一下，防止出現意外。

　  終於，在手背留下了牙印，臉上也留下了雪球砸到之後留下的痕跡之後，上原放倒了一地的小鬼。

　  最討厭的就是那個風魔一族的小鬼，他的雪球扔的奇準無比，砸中上原的次數最多。

　  風魔烈鬥被上原一拳砸飛後飛出好遠，落地竟然不見了。

　  上原循著他滑飛過去的痕跡走去，看到了掉在樹坑裡，厚厚積雪下印出的“大”字人形，上原噗嗤一聲笑了。

　  咳咳，不能笑，要保持大人應有的嚴肅。於是上原的表情又瞬間恢復了冰冷。

　  把風魔一族的小鬼從樹坑裡單手撈出來，上原單手扼住他的喉嚨把他舉了起來，上原手臂成右上方偏四十五度角舉起，嘴角裂開，帶著陰冷而又戲謔的笑意。

　  這個姿勢，是漫畫界有名的反派專屬姿勢，弗利薩用擒住孫悟空時鏡頭定格過這個動作，總之氣場很強，帥爆了。

　  “我的拳頭可沒那麽重，小鬼。”看著頭髮濕漉漉的嘴唇發青的風魔一族小鬼，上原開口叫到，他懷疑自己判斷錯了，是不是真的力氣過大把小鬼真的打死了。

　  “……呸！”

　  幽幽的睜開，風魔烈鬥無力的耷拉著腦袋一口啐向上原。

　  “小鬼，既然你們叫我怪物，那麽為什麽要襲擊本大爺？”上原舔著嘴唇目光炯炯。

　  “請尊重下怪物這個詞，好嗎？”臉上帶著不帶絲毫感情的笑意，上原加大了手掌緊握的力氣，看著小鬼漸漸因為呼吸困難而焦急的不住用手去抓撓自己的手臂，雙腿也不住的胡亂踢騰，卻怎麽也擺脫不了鉗製。

　  “既然叫本大爺怪物，那麽以後——”上原把手臂放下，讓自己和風魔一族的小鬼視線相持平，逼視著小鬼，上原的眼神中有著可怖的利芒，“之後最好吃的冰激凌店烤肉店玩具店忍具店游泳館花店等等一切有趣的地方，有我這個“怪物”在的地方，你和你的同伴不能出現，明白嗎，不然……”

　  “住手！！！”一聲憤怒的無法抑製的怒喝聲止住了上原的動作。

　  來的是忍者學校的香草老師，她頭髮濕漉漉的挽在一起，穿著單衣和拖鞋就出來了，這可是嚴冬，寒冷的環境讓她瑟瑟發抖。

　  “混……小上原，”香草看著不遠的前方那個變的很可怕的學生，試探著開口，“放開烈鬥。”

　  “放開？”上原微微一笑，“好啊。”

　  上原很配合的松開了手，於是，噗通一聲，小烈鬥又一次掉進了滿是積雪的雪坑裡。

　  佔據的這具身體，孤兒，毫無天賦的平民忍者上原土石，他在岩隱村忍者學校度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中忍香草老師，同樣也是上原曾經的老師。

　  教訓小鬼們只是順手而為，自己被叫做怪物，僅僅是因為額頭上的蜘蛛印記和披風上猙獰的紅色蜘蛛圖案。而原著中另一個主角漩渦鳴人，木葉村對於他的惡意來的毫無理由，不能去喜歡吃的烤肉店玩具店寵物店，連最喜歡的一樂拉麵都沒太多的錢去一次，受到太多不公平的待遇，鳴人長大後竟然沒有對木葉有半點怨恨，太過不可思議。

　  事情解決完了，上原歉意的朝香鞠老師微微鞠躬道歉。沒想到，香草老師同樣鞠躬回禮，姿勢顯得很謙卑。

　  不自然之余，上原這才想起，自己已經是岩隱村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了。暗部副部長，還有情報部副部長，同時身兼數職，在忍界歷史上也是不多見的。

　  上原朝回去的方向走去，兩人錯身而過的時候，香草老師依然保持著鞠躬的姿勢，輕歎一口氣，上原停了下來，他眼睛依然是朝著回去的路的，目光沒停留在香草身上，“香草老師，如果再有小鬼向你請教忍術方面的問題，最好放棄教導他們。教導忍者學校的學生就夠了。”

　  “昨……昨天，被你抓走的藍鳥虹彩，”香草直起身體，滿臉希冀的看著上原，“他沒事，對嗎？”

　  香草的質問，上原無法回答，只有沉默以對。

　  被覆滅的家族沒有一個是無辜的，他們背叛了村子，要付出應有的代價。那些遺孤幸存下來是上原的主意，禁止他們再接觸忍術是與村子妥協的條件之一，只是……上原小看了仇恨的力量。仇恨能讓主角佐助叛逃，同樣也能讓岩隱村這些遺孤們成為不安定的因素。

　  “虹彩的事，很抱歉老師。”上原只有再次鞠躬致歉。

　  得到了不想要的答案，香草神情很複雜，“小上原，你跟在忍者學校時很不一樣了。我還記得，你是個很熱心的小鬼。”

　  “不一樣？”上原抬頭看向冬日的初陽，陽光很暖，並不刺眼，“不一樣很正常，上原大概是死在戰場上了。”

　  一句話，包含了兩層深意。

　  上原的自以為是給他自己帶來了大麻煩，上原決定安排那些遺孤，讓梧桐帶他們去培訓廚藝，肯德基連鎖店什麽的，只是一次嘗試，如果成功，足夠他們生存。只是上原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激烈的二次中沒有死掉，，遭遇了白絕依然幸存的下忍梧桐，差點被一個孩子所殺死。

　  在梧桐教授廚藝的時候，有極端的小鬼拿著餐刀想挾持他為人質離開岩隱村。結局很不好，那時上原匆忙趕到時，只看到了孤零零的蹲在門口的台階上，梧桐滿臉的血跡還未清洗。

　  善良的梧桐陷入了他難以釋懷的心裡障礙之中，他很自責的認為，教授小鬼們廚藝，他就是小鬼們的導師，就如同那時的上原班和土牙老師一樣。沒成功的引導小鬼們放下仇恨開始全新的生活，梧桐覺得是自己的失職。

　  　恢復更新，每天至少。但是下星期好像又要開始忙了，加班到十一點十二點那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