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深淵
  真理世界。

  “小黑…你是說我是你的「王」，祂是你的「神」…好像也沒有什麽不對。”

  清和臉上的表情相當古怪：他自顧自的給瓶中小人起了“小黑”的名字，也不管祂是不是同意。

  「王」和「神」的差距在小黑這裡很簡單：神是老大，王是老二，祂是老三…

  據小黑交待，清和也知道了很多他過去不清楚的事情：
  他是被小黑口中的“神”弄到這個世界的…也就是他口中的系統。

  系統將他弄來以後，就“找”來了小黑幫忙，並許諾祂將來可以得到某種好處：所以小黑才心甘情願和自己靈魂完成了融合，成為了斬魄刀。

  然後系統就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在每次進階的時候，祂會暫時蘇醒，進行一場跨時空的“偷盜”。

  其他時間，小黑就被“授予”部分力量，來幫助他進行一些簡單的操作…比如使用“屬性板”，使用小黑自身進行戰鬥時的靈力轉換和控制：這就是真理帶來的鬼道記錄、瞬發、疊加的緣由。

  小黑來到這個世界，也就代表過往的知識大半失去了作用…所以清和才需要去學習這個世界的知識，讓小黑一同熟悉「靈子世界」的運轉規律。

  清和自認為的“新手期”其實是因為系統的沉睡，小黑的轉化過少而造成的…畢竟普通魂魄和死神的差距可是「位階」的差距：就如「人」和「神」。

  系統出動出手的次數不多，不過一出手…清和的實力就必定會完成一種質變：從見到露琪亞的那刻起，再到將崩玉封印，都是系統在做主導，小黑做輔助。

  崩玉的解析，清和得到的好處最少…得到最多好處的是系統、其次是小黑，最後才是他。

  清和從開始修煉，到現在隻提供了30%多的卍解修複進度，崩玉提供了50%。

  而完善最後的關鍵在於靈王右手，所以系統再一次的出手：“慫恿”他攻擊靈王右手。

  “至高之力，究竟代表了什麽…為什麽會靈王會有滅卻師的力量？”

  清和對靈王的認知少的可憐，只知道靈王對於靜靈廷的存在來說，是有“絕對”意義的。

  “至高之力代表了這個世界最根本的力量。”

  小黑一副崇拜的望著某處…系統正在奪取單眼異形土著神的力量。

  “根本不就是靈子嗎？”

  清和將小黑腦袋轉過來，讓祂回答自己的問題。

  “笨蛋清和…你讀的那些書都一起拉出去了嗎？”小黑逃出清和魔爪，眼中透露出嘲諷。

  “少說廢話…我是你的主人，給我回答問題！”

  清和總算是體會到…志波海燕想揍他時的心情了。

  “切…只要神大人在，你不過就是個萬年老二而已。”小黑繼續作死。

  “嘿嘿…”

  清和揉著拳頭，怪笑著走向小黑…看來他還不明白，系統絕對維護的人是誰，這處空間是誰的地盤。

  幾分鍾後，變成橢圓形的小黑老實了很多。

  “至高之力簡單點來說就是…靈王，這個世界的神。因為祂的力量，靈子世界才不至於崩塌，有楔子和基礎的作用。”小黑詳細的解釋了一下。

  “楔子和基礎？類似於建房子時，地基一樣的東西嗎？怪不得…”

  清和這一刻，終於明白靈王對整個屍魂界…不，應該是整個世界的意義了：一旦靈王消亡，就是世界崩塌，末日到來，所有的一切都將煙消雲散。

  “那滅卻師的力量，又是怎麽一回事？”

  獲知了靈王存在意義的清和，更加疑惑了…死神對滅卻師發動戰爭，真的只是因為他們這個團體影響了魂魄的平衡嗎？
  “字面意思。”小黑眼中出現調侃。

  清和先是一楞，然後就是全身冰冷…這種秘密，宛若深淵一樣：窺視深淵者，必為深淵所窺視。

  “愚蠢的清和啊…你究竟在害怕什麽？這不是你的求知欲嗎？”小黑主動來到清和身前，伸出小手就要偷襲。

  清和隨手抓住，將恐懼壓下：“給予狂妄者絕望…這就是你前身的代價。”

  小黑也終於出現恐懼的表情，清和松開他的小手：“狂妄意味著自我毀滅…如果某一天，我失去了恐懼之心，記得提醒我。”

  “好…我會提醒你的。”小黑少見的沒有反駁。

  “恐懼不是壞事…趨利避害的共性。恐懼也不意味著我會駐足不前，當個縮頭烏龜…你明白嗎？”

  “這才有點兒「王」的樣子。”小黑不情願的讚賞道。

  “哼！你還傲嬌起來了。如你所說，靈王是滅卻師的話…”

  清和開始自己的思考…小黑話中的真實性不需要去懷疑。

  那有些事情就“連接”的上了：

  護廷十三隊，由山本創立到今天…差不多已有2000年的歷史。

  在那個年代，山本為何要創立這樣一個組織…而且會從殺手集團過度到真正的守護集團？
  答案很簡單：守護某種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或物…比如說：靈王。

  《屍魂界紀年》上記載的很清楚：護廷十三隊創立沒多久，屍魂界才真正的趨於穩定…不再因為大量魂魄的往返衝擊而變得風雨飄渺。

  假設靈王在哪個時候已經到了某個地方…被保護或是關了起來。

  清和更傾向於“關了起來”：不然無法解釋這個靈王這個“神”，為什麽會將自己的右手放在這裡置之不理。

  神被人們賦予的色彩很多，其中就有一項：力量。

  想要關押一個神：那就要削減祂的力量。

  神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要反抗、甚至是尋找機會逃出去。

  所以有了從天而降的靈王右手，屍魂界會對此視若無睹嗎…不會。

  那這個靈王右手又為何會保存到至今，都沒有被回收，或者毀滅：因為其中已經沒有靈王的意志了。

  單眼異形土著神是最初的記載…到了現在則演變成“米米哈基”大人。

  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因為這其中誕生了另一個意志：一個誕生於魂魄們祭拜中的神，浮竹也因此得到了祂的力量，這個“米米哈基”就是對死神有益的，不需要清除。

  靈王的右手有了：那左手、雙腿、各種器官，甚至是靈魂呢？這些代表了“神”力量的東西，有分散出來嗎？
  如果有，那又去了哪裡、又被哪些人得到了？信息太少，清和無法做出判斷。

  “那靈王又為什麽會誕生？”清和看向小黑…他所經歷的一切，對方同樣知曉。

  可清和與小黑的生命本質不同…這也就代表祂可以發現一些自己想不到，可能會忽略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