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縮小
  站在異度空間目睹這一幕的白龍辛普森目光複雜：“那麽奧瑞利索閣下，請容我問最後一個問題，站在此處的又是何人？”

  “哈維·艾德裡安，那位古神的人性殘留，何須疑惑？你所看到的也是名為哈維·艾德裡安的其中一個存在分歧而已，分歧點造就了那位古神的誕生，分歧點又因為那位古神的選擇被重置，相當於從未發生過那件事，但卻不能否認那位古神的誕生。”

  奧瑞利索整理自己西裝的衣領：“呵呵，有看客一起分享見證奇跡的誕生總比一個老頭子嘮嘮叨叨好，那就解釋到這裡，我需要回去整理一下從這次見證得到的情報信息。”

  “對了，作為席位的票價，今後就麻煩你代替我償還對哈維·艾德裡安的人情，見證了這次奇跡你也應該有所收益，辛普森閣下。”

  白龍辛普森遲緩點頭，首先它欠了奧瑞利索一個人情，如果不是奧瑞利索它連進入那個空間的資格都沒有，其次奧瑞利索和白龍辛普森各種意義上都欠哈維一個人人情，在遠古時代，凡是古神棲息之所周圍都會誕生相應的神性生物。

  剛才無名之神的誕生同樣如此，某種意義上來說白龍辛普森和奧瑞利索都成為了新誕生古神的從屬，認知領域發生巨大變化，然而那位古神偏向於觀測性質，介於存在於不存在之間，從屬關系無從說起，那麽白龍辛普森和奧瑞利索就需要給一切之因，也就是哈維償人情。

  ······
  隔日，一切如常，即便大半個諾頓都看到了自星空降下的光柱，依舊沒有任何一家報刊敢報道這件事，人們在私下裡談論，種種情報又通過不同的情報網絡送到不同的組織手裡。

  哈維從法師之塔出來，折騰的一晚上愣是檢查不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麽變化，哈維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依舊耿耿於懷，昨天晚上哈維利用魔法陣輕而易舉乾掉了那位教會的聖女貞德，非常順利，沒有任何阻礙，要說的話中間有接近一秒失去意識的時間，哈維不清楚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

  既然事情了結，也研究不出名堂來，哈維無奈放棄了。

  穿好西裝，哈維走下一樓的餐廳還想著今天雪莉會準備什麽早餐，右腳剛踏進門哈維的身體就僵直了下來，難以置信看著餐桌上坐著的一位小女孩，非常非常可愛的小女孩。

  小女孩豎著銀白長發，模樣嬌俏可愛，淡金色的雙瞳在看到哈維的那一刻也充斥著警戒和敵意，從餐桌上跳下來躲在了正捧著麵包過來的雪莉身後。嬌小玲瓏的身體還穿著合身的黑色晚禮服，除了眼神有所區別外完完全全就是哈維昨天遇到的聖女貞德幼兒版。

  一瞬間，哈維有施法將這位小女孩當場轟殺的衝動，動了動嘴唇感應到小女孩只是怯生生躲著最終還是強壓了下來，不漏聲色問道：“雪莉，她是誰？”

  “她？今天早上在門口發現的，靠著牆邊睡著了，應該是哪一位貴族的小姐，因為不忍心看到她在路邊睡覺就帶了回來。”雪莉放下手裡的麵包，揉著貞德的小腦袋露出溫柔的微笑。

  哈維嘴角一抽，難怪她可以進來宅邸，雪莉擁有魔法陣部分權限，如果是她從正門將人帶進來，那人就不會被視為入侵者。

  哈維揉著自己的眉心，坐下來，凝視小女孩緩聲問道：“那麽，你來這裡幹什麽？我有些，不，是很意外你竟然還會出現在這裡。”

  哈維確信自己昨天將她徹底乾掉了，連渣都不剩的那種。

  感受到哈維語氣的異常，坐在一旁咬著麵包的戴安娜停下手裡的動作看向貞德，她雖然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麽，但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想不察覺都難，昨天哈維回去後只是匆匆解釋幾句就一頭扎入研究室裡面。

  “我可不是那家夥！”貞德撅著小嘴巴辯道。

  “你是誰？”

  “貞德！”

  哈維看著貞德義正言辭的可愛模樣臉色陰雲更濃。

  躲在雪莉身後的貞德也不露面，脆生生道：“我是貞德，但又不是昨天晚上的貞德！安心吧，我不像貞德那麽衝動，至少現在對你沒有敵意，嗯~前提是你要好好感謝我，然後作為神職者，我有義務監視你。”

  “我明白了。”哈維微微一笑，站起來走到雪莉的身後提著貞德晚禮服的領口，不顧她的掙扎一路走到大門扔了出去。

  哈維拍著手：“雖然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麽，愛去哪就去哪！我可沒有在家養一個敵人的習慣！”

  狼狽摔在地上的貞德揉著自己的小屁股，對哈維做了個鬼臉氣衝衝說：“哼！我也是這樣想！我還不需要你這樣的人照顧，等我恢復力量之後，我就會將你送到火刑架上！”

  聽到火刑架三個字，哈維內心猛然打了個激靈，對這個詞語無由存在極深的忌諱，鐵青著臉強忍著當場乾掉貞德的打算，長舒口氣關上宅邸的大門。

  哈維內心越發確定，昨天肯定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被驅逐的小貞德含著淚走到牆角下，抱著膝蓋蜷縮著身體，抽泣著嘟囔：“為···為什麽人類不能相互理解···”

  宅邸石柱的後面冒出了一抹淺藍色，莉莉藏在石柱的背後好奇觀察小貞德，看到她不斷抹著眼淚的可憐模樣猶豫了會，走過去抱著小貞德笨拙的安慰起來。

  回到屋內的哈維腳步頓了頓，歎了口氣繼續回到屋內。

  “老爺，發生了什麽？您認識貞德嗎？”雪莉雙手提著女仆長裙的裙擺小跑過來，緊張抓著雙手憂心匆匆問道。

  “她是教會的聖女。”

  戴安娜臉色凝重問道：“哈維，你確定她是教會的聖女？那樣的話···”

  哈維語氣透露出一股煩躁：“該發生的事情昨天晚上都發生了，我也認為昨天晚上解決了，現在看來還沒有，暫時不清楚她身上發生了什麽變化，總而言之是個棘手的問題，這件事我會去請教一下別人，在沒有答案之前盡量不要和她過多接觸。”

  哈維內心有了最佳的請教人選，白龍辛普森，這條活了上千年的龍類生物比魔法協會大部分施法者都要博學，它或許可以解釋哈維昨天晚上經歷的事情與貞德身上的異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