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劉伯溫的遺書
“怎麽會是這樣呢?”這已經完全顛覆了我的想象,因為黑貓說的跟白虎說的,完全不是一樣的概念。
雖然都是劉伯溫囚禁了白虎,直到劉伯溫死,白虎才得到自由,但性質完全不同。
白虎說是打賭,賭輸了之後,心甘情願為劉伯溫守護這棋盤山。
但黑貓說是劉伯溫識破了白虎,知道它是巫族的爪牙,所以囚禁了它,直到劉伯溫死了,白虎才跑了出來。
只是如果這個成立的話,在劉伯溫死後,白虎跑了出來,為何還要留在棋盤山三四百年?它留下來,到底想幹嘛?
黑貓看著我說道:“為什麽不可能這樣?我不知道白虎跟你說了些什麽,但事實就是如此,你們在枯井邊上發現的那個青銅棺槨裡葬的就是劉伯溫本人。”
“什麽?那人就是劉伯溫?”我不敢相信的看著黑貓。
“對,那人就是劉伯溫。”黑貓很肯定的說:“在那個青銅棺槨落入到縫隙內之後,我就偷偷的進入縫隙,找到了那具棺槨,令我想不到的事,白虎竟然也潛入了縫隙當中,找尋棺槨,我們便狹路相逢。”
“就是在縫隙裡,它把你打成這樣?”我追問一句。
“對,沒錯。”黑貓慶幸的說:“但是縫隙的空間狹小,白虎的身軀在裡面受限制,施展不開,不然也不會被我逃出來,如果空間足夠寬廣的話,只怕我早已死在了裡面。”
然後這時,旁邊的爺爺遞過來一卷黃綢布,我接過黃綢布一看,上面的朱砂字跡已經有了重影,但依舊清晰可辨認,繁體字我認不全,所以月蘭靠了過來,念給我聽。
黃綢上寫著:鄙人青田劉基,金蟬脫殼之余,於塞外尋得秦所傳之傳國玉璽,玉璽缺一角,以金鑲玉補之,底刻‘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字,左側為三國曹丕命人所篆刻‘大魏受漢傳國之璽’,經本人鑒別,此乃真正之傳國璽,不料傳國璽一出世,便被人所惦記,追吾至此,吾借上天二十八星宿之力,布星宿棋盤陣,七山化廿八山,真假難辨,以此困住來敵。
經吾了解,此人乃天之受命十二生肖之一白虎,此人竟與邪教巫族所勾結,如若此人得傳國玉璽,勢必禍亂大明之社稷,為禍天下蒼生,此乃吾所之不忍見。
雖皇上不仁慈,不仗義,但為鞏固大明朝之長治久安,也可理解,且皇上愛民如子,以民為本,吾實則也不忍亂之。
雖有玉璽在手,又費畢生之運氣尋得克制太極雙暈之天級位太陰雙暈,欲造第二大明實則不難,難者乃吾狠不下心也,罷了,罷了。
吾自知大限將至,已無力再囚困白虎,又不希望傳國玉璽與太陰雙暈落入白虎手中,便冒天下之大不違,借陰陽玉佩之力,將吾一分為二,陽壽已盡,陽軀入棺槨與世長辭,陰壽陰軀得新生出世,以完成吾之心願。
陰軀化名黑魚道人,出世時,以博學多智多才,取得白虎信任,成為白虎代理人,期間私下描繪棋盤山地形圖於羊皮卷,而後悄然離開此地。
白虎之恨於吾滔天,誓言要尋吾之棺槨,曝吾屍於荒野,喂吾軀體之於野狗,那便由它去吧,換言之,這未嘗不能拖延它於此地。
陰軀將攜此地地圖以尋有緣人至此,以尋得傳國玉璽,此棋盤山星宿陣便是考驗,而白虎為害,除之則為前提。
若有緣人攜陰配及羊皮卷至此,陰配與陽配必複合為陰陽玉佩,得陰陽玉佩者,將掌握陰陽之力,其力之妙用,自行體會。
傳國玉璽葬於茶花仙女山太陰雙暈中,如若陰軀未能找尋到有緣人,將於百年後由陰軀廢除太陰雙暈。
傳國玉璽將由陰軀取出,沉於茶花仙女山瀑布下深水潭中。
吾之遺願,不管何人得此傳國玉璽,需謹記得玉璽者未必能得江山,江山乃全天下之民眾賦予,得民心者得天下,此朱元璋深得吾心!另如若不能善用此玉璽,勸所得者毀之,也不應落入白虎之輩手中,切記切記。
署名:青田劉伯溫,絕筆!
看下來,我的心裡砰砰直跳,怪不得黑貓會這麽說,原來是劉伯溫的遺書裡都寫清楚了。
“這麽說,那傳國玉璽在那個水潭當中?”我瞪大了眼睛。
“沒有。”黑貓否認道:“逃出來之後,我帶傷深入水潭找尋,並沒有看到傳國玉璽,不出意料,應該已經被巫族所得。”
“那你怎麽知道他們勾結在一起了?”我說:“這上面也沒有寫老牛和它們勾結啊。”
“這個是我進入睡美人山之時,親眼所見,老牛與那鼠輩勾結,在你們進入睡美人山,發現了老鼠,為何卻不見任何的老鼠與老牛搏鬥?”黑貓反問。
“對啊。”我猛然醒悟,我們去睡美人山,只有郭春平操控的藏獒與老鼠打了一個晚上,卻不見任何的老牛出來幫忙,原來是如此。
這麽一想,也便想通了。
劉伯溫死之前,用陰陽玉佩弄出了黑魚道人,這黑魚道人是他的陰軀,我不知道這個要怎麽理解,而後黑魚道人取得白虎的信任,成為了白虎的代理人,而後偷偷帶著地圖跑了出去尋找有緣人。
在劉伯溫的標準裡,這有緣人應該是能成為皇帝的人,可千算萬算,得到陰配的人竟然是我,我是肯定不能成為皇帝的,而且這個時代不可能有皇帝了。
黑魚道人在出去之後,收了三個徒弟,那就是老大老二老三,他將地圖一分為三,傳給了三個徒弟,之後的事我也就清楚了。
後面應該是黑魚道人沒有找到所謂的有緣人,所以百年之後,回到了茶花仙子山,也就是現在的睡美人山,挖出了傳國玉璽,沉入到瀑布的深潭當中。
另外也葬入了一隻老母狗,徹底毀掉了太暈雙暈。
然後黑魚道人雲遊四海,我不知道他這幾百年之內都乾過些什麽,只是在抗日戰爭期間的那些事在夢境裡讓我知道了,其他的事就不清楚了。
(本章完)